凤舞苍穹艳三国-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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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看着琉璃不为所动的面庞,心中更加着急,道“琉璃,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体内有血魔,若是我知道,我一定不会。可是你也要想想雪后啊,她此刻还在等着雪中人救命了。”
“她在哪里?”琉璃突然打断他的话。对于自己的母亲她是很向往的,可是从这个男人嘴中说出来的雪后她感受不到这个所谓母亲对她的感情。
“在那片竹林里。”男人说道。
“你叫什么?”陈夜熙看着他和琉璃说了半天,大致也明白了,他可不认为眼前这个男人是什么好人,不过若说是雪后的弟弟,让他就该让达幕白好好去查查。
“杨明。”那男人吐出自己得名字,眼睛却还是看着琉璃,“琉璃,你母后很想你,很想见你,拿到雪中人我们一起就去看她吧。”
琉璃柱在原地并不说话,这个男人的话她并未全信,只是如果真如他所说到底父皇和母后发生了什么事。
“琉璃婢女,看来雪皇雪后也有一段故事啊。”陈夜熙讽笑的看着琉璃,此刻在场的气氛相当肃幕。
琉璃充耳不闻,只是看着那个男人道,“就算你是我舅舅,四年前的事我也不会放过你。”
琉璃转身对着陈夜熙道,“傍晚十分,取雪中人。”
那身红衣耀眼,踏出宫门。那破碎的门在地上踩着嘎嘎做响。
、第七章 故地重回忆四年
陈夜熙转头看着杨明,道,“我不管你与雪皇有何纠葛,但若伤害琉璃我必灭你余族。”
他的话语张扬霸气,一如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杨明楞在当场,这才明白手脚已经冰冷了。
琉璃踏出宫闱,一路寻着记忆四周走动。这里每一处都有关于她和雪皇的记忆,曾经那般张扬的幸福转眼只剩下这若大的皇宫,人已不在,景色却依旧,这让她重回这里心头该如何却感受所谓的情感。
四年的沉睡不过是雪国破灭的前奏,她突然自私想到就那样沉睡下去,都比现在好。
手指轻扬,弹中一片的花海,飞舞周身的花瓣,霎时花儿飞起,她飞身去接落,又抛开。脚踮在枝干上,脸色看不清的妩媚。
抛开红色的衣袖,一曲花舞浑然天成。
陈夜熙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画面。花绕美人,美人戏花。真的是景色如画,美人如画。
他痴痴的看着眼前这个飘舞的女子,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呢?亡国之时,她可以豪情壮志与他的三军对抗,折煞他的前卫军,不费一兵一卒,那般气概。
沦为宫婢时,也不屈与满身贵气,周旋与颜国之间,这般机智,挑起陈颜两国的隔阂。
而如今,重回故土又这般神伤,他一直以为她是坚强,无坚不摧,可是他错了,这个女子将自己藏的太深,她在飞舞,可是那般舞姿落地,终归周身美丽的花瓣要化为尘土。
一曲舞后,琉璃踏回地面,漫天花朵散落,她转身,却撞见陈夜熙悲伤的双眸。
她微微一愣,两人隔着花瓣千言万语却未吐一句。
琉璃转身,不再探寻他的目光,他是傲然的。能为谁悲伤?
这一天总是漫长的,待到傍晚的时候,琉璃已经脱下红色纱衣,换回此刻她最爱的白裙。
远远就看到陈夜熙杨明就在那里等候了。
琉璃点了点头,看着傍晚的夕阳正好落到亭子边,她笑了笑。
脑海里浮现出当年。垂钓而边,嬉闹有余。
“父皇,父皇,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钓鱼啊。”年少的琉璃扯着雪皇手中的鱼竿道。
雪皇摸了摸琉璃的头,疼爱道,“今日有个大臣不乖,父皇要赏他一只鱼。”
“他不乖还要赏他鱼,那琉璃也要吃鱼,琉璃也不乖了。”年少的琉璃扯着雪皇的皇冠,哈哈大笑道。
那日也是这般黄昏后,两人一大一小拿着鱼竿钓鱼。
“璃儿不懂,这里的鱼很宝贵的,特别是黄昏后出来吃饭的鱼,它们有个名字叫做雪中人。”雪皇慈爱的面庞透过琉璃的紫眸留在心底最温暖的地方。
琉璃扯了扯嘴角,谁也没有想到父皇最宝贵的雪中人,就在宫中最偏僻的一处鱼塘里。
“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琉璃朝着陈夜熙问道。
陈夜熙示意达幕白拿上前给她。
琉璃接过一根鱼竿,一片肉,朝着亭子走去。
“她这是要去钓鱼吗?”杨明皱着眉头看着琉璃背影问道。
达幕白摇了摇头,不明所以。
琉璃靠着亭子坐下,如果不出意料,此刻兰若应该正在往这里赶路。
鱼竿甩下,她认真的看着湖面,这群鱼儿,谁能想到他们就是传说中的剧毒雪中人的真身。
陈夜熙也一句不问,在琉璃身边坐下,陪着她垂钓。
黄昏下,热气已经散了不少,此刻,倒显得湖面波光粼粼。
时间过了一刻,琉璃那里还是纹丝不动。
站在身后的杨明明显很不耐烦,不停的走来走去。“琉璃,不是说去拿雪中人,怎么还在这里钓鱼。”
琉璃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如刀具,那杨明吓了一跳,也不敢多言。
整个亭子安静,终于在一个时辰后,鱼竿动了一下,琉璃迅速的脱起鱼竿。
那条鱼全身通黑,而且是黑的很不寻常。琉璃动力麻利的将它放在身旁的篮子上。这才道,“待到兰若到雪花都时,雪中人就好了。”
“莫非这就是雪中人?”达幕白指着鱼道,满脸的惊奇,这雪皇真是了不得,任凭所有人都想破了头,也想不到世界上的剧毒原来就放在世人的面前,还是一池的鱼。
琉璃点点头,不过立马转头对着一脸垂涟看着杨明说道,“舅舅,我告诉你,若是你没有方法,钓上来也只是普通的鱼,至于你要下去抓鱼,那你就要小心自己的命了。”
杨明被琉璃看穿了心思,脸上自然挂不住。尴尬的说道,“我怎么可能来偷鱼了。”
“你倒是可以考虑毁了它们。”琉璃提着鱼就走出亭子。
只留下莫名其妙的三个男人。
转头看看,后面一池鱼,怎么看怎么也不像传世剧毒啊,难不成还有什么窍门?
琉璃提着鱼进了宫门,那鱼欢腾的十分厉害,一路上有好几次要跳出篮子,当然,这雪宫内确实还有八瓶雪中人,可是她不知道放在哪里,所以只有拿这条鱼开刀了。
“老祖宗,今日你就配合我一下吧。”琉璃撇开了所有的侍女,看着放在桌上的一些草药和那头已经彻底安静的鱼,她碎碎念道。
双手套起了蚕丝手套,捏着那头鱼,寻思着怎么开刀。
雪中人的制作方法不难,只是对鱼的处理很有将就,不能活的,可是死的不能超过一刻钟,就必须用它配上那些草药。
过了半刻,琉璃终于将它刨膛开腹了,将草药塞满它的内脏。霎时间,那些绿色草药全部变成黑色,而那头鱼仿佛会吸取般,源源不断的变黑,比原先更黑。这就是制作雪中人中的最重要一个步骤喂毒。
这头鱼身就是头毒鱼,毒上加毒,阴上加阴。就形成了名闻天下的雪中人。
琉璃到第二天才打开房门,就看到站在她房门口的三个男人。
三个男人听闻开门声,也全部看了过来。
杨明一脸期望的看着琉璃道,“怎么样了,制成雪中人了吗?”
琉璃点了点头,眉间难掩疲惫,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道,“再过三日便可形成了。”
陈夜熙点了点头,他看到琉璃这句话是对他说的,他回应道,“兰若已经出了嘉义了。”
、第八章 故地重回忆四年
琉璃点点头,往着厢房的方向走去,她现在需要补觉。
等待雪中人制成的这几日,很难得她和陈夜熙相看两不厌。每日抚琴奏乐,赏花弄画,陈夜熙也是个雅致的人。
御花园内,此刻已经到了五月的尾声,百花绽放,芳香迷人,琉璃着一身白衣端坐在由婢女铺好的坐垫上,此刻已是黄昏后,日落西山,倒是这一天中最好看的时候了。
“琉璃婢女,今天这么早就过来。”陈夜熙带着达幕白一路走过来,狐狸眼魅惑的转动,那般笑意,真的煞了万千美花,此刻的琉璃便是感觉。
她的眸子褪去了满怀的冷意,这几日,便是最后的日子,不去想所有的纠葛,只是当做知己,一起的生活。
“也是刚到罢了。”琉璃示意婢女给陈夜熙在她对面置好位置。
陈夜熙坐下,抬起桌子上摆放的茶喝下,道,“今日是桂花,香甜有余,只是少了回味。”
琉璃点点头道,“配合今日的景色,太子就凑合着喝吧,你那龙井再是回味,也终是苦涩的,也该换换口味了。”
“琉璃姑娘倒是了解太子。”达幕白站立在一旁笑道。
琉璃也知达幕白是打趣自己,也只是莞尔一笑。
“今日可是继续抚琴?”陈夜熙看着摆放在不远处的古琴。
琉璃摇摇头,道,“昨日见识道太子的萧声,今日不如来作画吧。”
“作画?”陈夜熙挑了挑眉。
“自然是,那日在书房仿似见到太子在作画。”琉璃表情带着暖意,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却刺中陈夜熙的内力。
果然,陈夜熙的表情有些奇怪,那日陈夜熙与达幕白一早来找他时,他确实在作画,而画中的人还就是眼前这位女子,他下意识文案遮住,莫不是还是被她瞧了去。
琉璃看着陈夜熙阴暗不明的脸色,心中微暖,那日杨明来时,陈夜熙将她拉到身后,她只是匆匆一撇,却看见那画上一角透漏出的半张脸,那深刻的紫眸,除了她还能有谁拥有?心下惊愕,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太子,给我做张画吧。”琉璃笑道。
陈夜熙眼神复杂的看着琉璃,却还是点了点头。
达幕白为陈夜熙铺好了画具,退到身后,瞧着琉璃站起身。
“太子,我要摆什么姿势了?”琉璃往着花丛中走去,边走边回头问道。
陈夜熙看着眼前这般情景,脑海中忍不住浮现那日她在这里飞舞的情景。他抬眸说道,“站在花丛中间便可。”
景已入脑,即使她不在,他依旧可以做出当日的情景。
陈夜熙执起画笔,最后看了一眼琉璃,却闭上双眼,感受着那日的景象。
再睁开眸子的时候,笔下已经开始动了。
达幕白看着陈夜熙的一路的画下去,眼睛不断往琉璃身上看去。
那飞舞的红衣,满天的花朵,难不成他的太子还会幻想不成。
琉璃也感觉达幕白探寻在她身上的目光,她不解的摸了摸自己的双暇,又动了动自己的四周,发现没有不妥的时候。
再抬眸看向达幕白的眼睛,竟然看到他正盯着画眼里放着惊艳的目光。
过了一刻,陈夜熙放下笔。抬眸看了琉璃,却觉得戏弄了她,明明她可以坐在那里,所硬是让她站在花丛中间一刻钟。
“好了吗?”琉璃看到陈夜熙放下笔,连忙走出花丛中间,花儿再美,还是有虫的。
达幕白忍不住道,“琉璃姑娘这般模样真是天女下凡啊。”
琉璃不解的望着陈夜熙,今日自己素颜白裙,就算美达幕白也不可能这般夸张啊。
陈夜熙离开位置,示意琉璃上前看。
那一袭红衣妩媚万千,脚踮在万花,红带飘舞,眼神别一般的清冷,右手弹出万种花朵。
琉璃眼眸里透着这幅景象,双手吃惊的捂住嘴巴。眼里闪着不可置信,这不是那日她在园中绝望的飞舞吗?他怎么会?
“琉璃婢女这般美丽真的是深得我心了。”陈夜熙眸子圈住琉璃的身子。
琉璃这才缓过神,说道,“没想到太子还有偷看别人跳舞的习惯。”
陈夜熙爽朗一笑,道“那琉璃婢女应该躲到屋子里跳,而不是在御花园里跳。”
琉璃伸手摸上画上的自己,这般的闪耀,只是眼里的情绪,他竟然都能这般栩栩如生的画出来。
“太子,这幅画可是能送给我?”琉璃眼里丝毫不掩饰对这幅画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