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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无良怪医不为夫-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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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初入陆府

之后的几日果真如他所言,他没有来。
吕一笑自那之后也再未见过,楚馆内的生意因当日的斗殴,敢来的恩客也是屈指可数,一时城中大热的花魁票房骤冷。
红泪难得清闲地于园内亭中抚琴,不必练舞,不必早起吊嗓子。
时断时续的琴音,一听便知主人心不在焉,兴趣缺缺。骆冰心晨练后坐下小憩,“最近怎么都闷闷不乐的,可不像要做新娘子的人,是不是···他惹你生气了?”
“他都好几日没见人影了,怎么还能惹我。”
“这我就明白了,原来是害了相思病。照理说,这将要成婚的男女少见面是对的,可若是你实在想念的紧,去找他也是无伤大雅,顺道去看看他将府内布置的如何了。”
“管他呢,谁要去了!”
骆冰心是过来人,摇了摇头,转出后园去。
适逢陆府一溜小厮捧着几个红盒子匆匆赶来,“亲家夫人,这是我家老爷挑的几盒喜饼样子,吩咐咱们拿过来给您试试,若是吃的合心意了,咱们就去下订。”
这个挂名女婿想的还真周到,她揭开瞧了瞧,着意在袖下将糕点捏碎了些,又不着痕迹地盖上,“嗯,看着都不错,不过我家女儿惯爱自己拿主意,你们再送去由她亲自品尝吧。”
“是,小的这就去!”
骆冰心嘴角漫过一丝笑意,路我都给你铺好了,这下看你还不乖乖就范,名正言顺去陆庄找你的情郎!
果真,骆红泪瞧了零碎糕点,气恼极了,直言陆茗敷衍行事,当下便随着小厮车驾跟回了陆府,兴师问罪。
一众小厮只恐牵连,个个伏低做小跟在她后头,是以这位花魁娘子走进陆庄时,是昂首阔步,气势『逼』人。
庄内多的是耳报神,姑娘的车驾方到半路时,萧针娘便听得了风声,此时已想好了对策正端坐在前厅主位上,宛然主母姿态,先声夺人,“骆姑娘这么风风火火的来,有何贵干呐?”
骆红泪也是聪敏之人,见她的架势,也知情势不善,这分明是明知故问。
“我是来找陆茗的,叫他出来,我不想与闲杂人等废话。”
萧针娘一反常态地未恼,反而亲自为她斟茶递水,“来者是客,我们又岂敢轻慢,来人,去知会老爷一声。”
一名小丫头子在外应声,也似模似样地去了。
红泪知她昔年的手段,是以呈上的茶水是碰也未碰,“呵,来者是客,你的意思是,我当随主便喽,可是这里,放眼望去,似乎并没有我可随的所谓主人,难不成有人站错了位置?客就是客,住的再久也不会成为主人,就像鸠占鹊巢,终归只是借来的窝,迟早要还的。”
两人争锋相对,话中有话,静里硝烟。
“骆姑娘所言极是,不过纵使是客,好歹也是遵从本心,真我自己,不似有些邻窝鹊儿,东施效颦,竟想与孔雀竞屏,邀宠献媚,就算再像,也不过是个自欺欺人的影子而已。”
小丫头子一身热汗淋漓,得了信匆忙赶回,“回姑娘,老爷说不论何人,此时一律不见!”
萧针娘越发得势道,“骆姑娘听到了?就算是做人影子,也有不招人待见的时候,我师父有多日未去看姑娘了吧,各种缘由,姑娘久经风月,应当明白才是!”
她恼急,愤然起身,“什么影子风月,你到底想说什么?”
“原来骆姑娘不知道啊,姑娘你的容貌生的与我师父昔年情人颇有几分相似。不瞒你说,我师父是个极念旧的人,约莫三年前因他心里头的执念,还曾收过一个与昔日情人容貌更似的女子为徒,只不过后来明白过来,也便弃了。姑娘你能『迷』『惑』师父多久,还真未可知啊。”
一番话戳中了红泪深藏心底的痛,令她不由有些失控,“我不信!我要听他亲口对我说!”
“骆姑娘,别傻了,他多疼得你一刻,你便多一分好处,何必去戳破这层窗户纸,自找不快呢!”
她不理她的嘲讽相激,令那丫头子带路,径直闯进了书房。
陈家洛蓦地收起了几卷书册,陆茗亦吃惊地看着她,“泪儿,你怎么突然来了?”
此时她方知道,那小丫头子通传时,根本未报名讳,是以让自己这般唐突,不知礼数地出现在他面前,且还有个外人在。
“我···你和陈公子在商量什么,还不让人进!”
陈家洛神『色』略见慌张,“无甚大事,陆兄与姑娘好事将近,与在下商议些婚礼细节罢了。既然姑娘来了,在下也不便打扰,先告辞了。”
“商量婚事,需要这么神秘么?”
陆茗见未婚妻子生疑,忙顾左右招呼她坐下,一贯的油嘴滑舌道,“怎么,夫人几日未见为夫,闺中时日难耐了么?”
“打你个促狭鬼!你拿的什么鬼喜饼与我挑,全是些碎末边角料,这样的东西送出去岂不贻笑大方!”
陆茗抓住她打过来的小手,“夫人息怒,许是他们不当心弄碎了,可是夫人,当真只是为了这些喜饼,没有旁的?”
红泪余光瞥向书房门外,门边角上分明『露』出了双苗风艳丽的绣鞋,立时便换了脸『色』,垂眸娇羞道,“你还说,自从上回你和吕一笑砸了场子后,馆里的生意一落千丈,好生无趣!”
数日未见,姑娘的娇态更胜从前,令他想起了两人初次**时,红泪面『露』红晕的模样。双臂一搂,将佳人置于双腿上,“还有呢?”
她俏皮摇头,“没有了。”
“不老实!”
陆茗在她耳边一吻,“现在说不说?”
“我不···”
话音未落,便化作了一声嘤咛,他动情地含住了佳人芳唇,细齿轻吮,来回撩拨,迟迟不入正题,闹的人心痒难耐。
骆红泪为进一步激怒门外偷窥之人,双臂柔柔迎上他的颈项双肩,探出丁香小舌相引。他第一次感受到她的回应,如饮甘泉般轻扣住佳人颈项,深吻缠绵,两人皆是双眼『迷』离,享受着个中情趣···




、第一百五十章 风月藏针

情到深处,他的手不老实地自她腰际抚向上,红泪娇羞地推开他,“你干什么,青天白日,中门大开的,也不怕人笑话!”
陆茗捏了捏她的小脸,“我陆某疼自己的妻子,谁敢笑话,愿意看让她们看去好了。”
“不行,成亲还有几天呢,现在···咱们不合法!”
他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瞧,“夫人是说,你心甘情愿嫁给我做合法夫妻了?那···今晚留下来,恩?”
红泪搂着他的脖颈,向门外得意扬眉,“那你是不是什么都听我的?”
“都依夫人!”
哼,萧针娘,任你如何激将,你的师父,你也是看得见『摸』不着,哪及我将他玩弄于毂掌之上,任我予取予求。
她挽着陆茗的手,招摇而出,俨然小夫妻模样,引得府中上下啧啧咂舌,议论纷纷。萧针娘气得面『色』泛白,咬牙切齿,这一回合,她输了。
“骆红泪,算你狠!为何这般狐媚长相的女子都爱同我作对!走了一个傅芸芸,又来一个青楼『妓』户,老天爷,你待我何其不公!我萧针娘定要用自己的方法反转命运,夺回心爱的男人!”
晚膳时,两人更是腻歪得过份,陆茗当着满厅的下人亲自喂红泪喝汤,她的手则在桌案下置于他双腿上,两人就似黏在一处的糖人,难分难舍。周遭仆从见了她的妖挑举动,打心眼里瞧不上这位新夫人,却又对自家庄主的贴心厚爱羡慕不已。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陆茗盘算着小九九哄着她回房,怎知小妮子见了主院内的陈设,一脸不快,“你就准备这样跟我成亲吗?人家成亲都是簇新的桌椅板凳,帘闱帐幕,你看看你屋里这些都旧成什么样了,颜『色』暗沉,一点都不喜庆,陆茗,你欺负人!”
“这些都是陆家先祖留下的古董陈设,你们女人家不懂得欣赏。”
红泪一听恼了,“你什么意思,就是瞧不起我这出身勾栏之人了?不及你陆庄家大业大,书香门第?好啊,既是如此,这亲不成也罢!”
“好好,换换换,明天一早,我便让人把这里的劳什子都扔进柴房去,咱们买新的,你想布置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不管她如何挑剔陈设,布置,园艺,陆茗都一一接招,连哄带骗地将她带进了主卧,“不过此时要委屈夫人,先将就一晚了。”
“嗯,忙了一天我也累了,你先出去吧,吩咐人进来服侍我沐浴。”
陆茗坏笑道,“连我也需要回避么?”
红泪将他往外一推,“去去,你也快去洗个澡,脏死了都!”
左右一番折腾下来,红泪暗自窃喜,她这般为难,他都温存体贴,委实是个值得嫁的好男人。想到此处,不由红了脸颊,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般轻佻而且···了,不过几日而已,便上赶子的主动送上门来,难不成果真如冰姨所说,这回事会上瘾,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如此恶『性』循环···
陆茗换上寝衣回房来时,眼前之景霎时惊艳了独属于男人的敏感神经。红泪穿着他的寝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冰肌玉骨横陈榻上,倾泻而下的乌发掩映下,香肩微『露』,丁香核呼之欲出。
他不自觉喉头一动,上榻自被后抱住佳人,压在身下,“你这小女人,到底还有多少磨人的手段,就不怕把人撩拨急了,生吞了你?”
含香佳人侧过头,颈项下的一双白兔夹在双臂间,勾出一道『迷』醉的痕迹。
“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陆茗被此一激,就要倾身吞下她,红泪促狭地将手探入他衣襟内挠起痒来,直惹得他慌忙鸣金收兵,憋得一阵难受。她却在一旁幸灾乐祸。
“还敢笑,你知不知道这样玩,会影响到咱们婚后的生活质量?你想当活寡『妇』么?”
姑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倚在他怀中,手指轻柔地划过结实的胸脯,“陆郎对自己,就这样没自信么?”
陆茗环住她的小腰,眸中蓦地隐现出一丝奇异神采,“你方才唤我什么?”
“你抓到我,我就告诉你!”
小妮子脱离出他的怀抱,在高床暖榻上左右躲起来,轻狂浪笑听得门外守夜的婢女都羞愧难当。
只是姜还是老的辣,陆茗狡黠一笑,便伸手按住了她的脚踝。红泪原以为他会就此将自己绊倒,以带入他怀中,却万万没想到他竟低下头,倾身吻住了她的玉足。从指尖绵延到小腿肌肤,一阵阵酥麻感不断侵袭着她全身。
直到吻向她腿弯处,他故意使坏地齿间轻咬,惊得红泪软下了身子,柔柔落在他怀中,“陆郎···”
他托着佳人的小脑袋轻轻放向枕上,锦被将两人遮得密不透光,男子心『性』在此时一展无余。**间,红泪吃痛地扯着枕边锦衾,手边不知扯过了什么东西,触感冰凉,质地柔滑。
待夫妻事成后,陆茗方揭开锦被欣赏自己的战利品,姑娘香汗淋漓,仍轻喘着娇气。当见到她手中攥着的一缕冰丝发带时,他面『色』骤然冷却。
“谁让你动这东西的?给我!”
红泪被他的厉声吼住,倔强的天『性』令她将发带攥得更紧,“我不!你干嘛发这么大火!这是哪个女人的东西?我不能碰么!”
“谁都不可以,别闹,快还给我。”见到这缕发带与面前衣衫不整,极似的容颜时,陆茗立时风月心思尽消,甚至有几分厌恶此刻的自己。
“陆茗,我俩就快成亲了,你却在床间枕下藏着另一个女人的东西,还对我发火,你不觉得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他冷下脸起身,“你最好放下它,若是你容不得它,这个亲,不成也罢!”
红泪攥着锦被,眼角含泪,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的变化,方才还对她百依百顺,屈就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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