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怪医不为夫-第4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眉娘每唱过一声票号,面上笑容便更深一层。
直到唱至一万三千两时,她方笑出声道,“恭喜东向雅座的公子得标!红泪姑娘从现在开始,十二个时辰内便是这位公子的人了!”
看着自东面阁楼缓缓步下的吕一笑,骆红泪如预料中故作吃惊地低唤,“吕公子···”
吕一笑强自按捺住心内的忐忑,上前极绅士地握住佳人一双柔荑,“骆姑娘,不论你如何想我都好,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做出今天这样的决定,更没有资格阻拦你,可我吕一笑绝不会放手让旁的男人对你染指!”
红泪昂首质问道,“你的意思是,要包下我今后的每一夜吗?舵把子,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我的缠头钱,可并不便宜。”
“为了你,日散千金又何妨。”
话音未落,南向雅座内便传来鼓掌之声,“吕兄弟果真是个情种!陆某佩服!”
芸芸闻声一喜,向他投去昨夜练习了无数次的无辜眼神,疑『惑』道,“陆庄主?”
陆茗灿然一笑,“邀美之心,人皆有之。在下愿出两万两买下骆姑娘今夜,吕兄弟,要让你割爱了。”
“陆茗!你什么意思!”
陆茗走近其低语道,“好兄弟,你就抬抬手,成全了陆某吧,你的老兄弟这把年纪了,难得碰上个合心意的女子,你还年轻,机会多着呢。不过是个红姑娘,以后有的是机会,为兄就只要这一夜。”
吕一笑擒住他胸前衣襟,“陆茗,我早就跟你说过,她是我要娶的女人,你若是再出言不逊,咱们兄弟也做不成!两万两是不是,本少爷出五万两!在座的哪位能出得起更高的价钱,便带走骆姑娘,我绝无二话!”
骆红泪面上一丝不经意的笑落在陆茗眼里,她却浑然不知。
他抚平了衣襟,拍了拍兄弟的肩,“是条汉子,为兄不过一试,没想到你小子当真如此下血本,延良,**愉快!”
她万万没想到,他会这般就此离去,见到与傅芸芸同样的容貌,居然不尽力相争,甚至不问她一问,难道那段过往在他心里,真的无足轻重么。
春寒料峭,傅芸芸将身子浸在玫瑰煮成的热汤里,靠在沐浴的桶沿上,心头万千愁绪。
吕一笑由顾妈妈带去洗漱后,身着寝衣坐在她的香闺绣床上,像个等待君王宠幸的小娇娘,坐立不安,喉头干涩。
屏风后的美人沐浴之声与汩汩香波无一不引逗着他全身的感官,直令他移步桌前,背对着屏风不断饮茶。
寸寸丝缕滑过雪肌,自己如今已是颗成熟的果实,不似当初那般青涩,师父怎能再次不要她,是自己真的没有吸引力吗?她饮尽小几上的一壶酒,越想越不是滋味。
听着香闺内吕一笑的窸窣之声,芸芸不知哪来的邪思,伸手取下寝衣穿上,仍泡在香汤之中,娇柔低唤道,“吕公子,我口好渴,可否帮我倒杯茶来?”
“好,好!”
吕一笑倒茶的手颤抖地厉害,呈与她时更是锦帕遮眼,不敢唐突。
傅芸芸蓦地起身,接过清茶的手抚向他的手腕,渐至臂弯,“蒙着这样一块劳什子,公子不难受么?”
“不···不难受,舒服得紧!”
“我倒不知,公子你还有这般情趣。”
听得美人出浴之声,正心神『荡』漾,一只带着水汽的小手又忽地抚上了他的背脊,奇妙的触感直令他血脉喷张···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一试情真
在勾栏界耳濡目染了三年,她的手指就似蛇魅般狡黠灵动,每过一处,都能令男子更陷一层魔障,原无非份之想的吕一笑瞒不住地『露』出了**。
骆红泪双手抚过他的腰际,自他臂弯下钻到他身前,勾向他结实的肩,细腻耳语,“你喜不喜欢我?”
“喜···喜欢!”
她将脸颊贴在他的心头,听着胸腔内急速跳动之声,勾唇一笑,与此同时,挑落了他遮眼的罗帕,“那你要不要我?”
“我···”他瞧着眼前出水芙蓉般的心上人,难抑深情,眼中炙热。
“我要你!”
骆红泪蓦地被腾空抱起,少年坚实的臂膀牢牢搂着她回到床榻,呼吸急促地倾上身。红泪回抱住他更贴紧了些,下巴抵在少年肩上吹响了竹哨。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十数名暗卫自四面窗口闯入,寒光凛凛的刀刃齐齐攻向榻上少年。吕一笑护着身后佳人,“快去找顾妈妈叫帮手!”
“你顶得住吗?”
“别管我!快去!”
骆红泪未及披上外袍,一身湿衣便奔向院中呼救。
陆茗第一个冲出厢房,扶了扶惊慌失措的骆红泪,“怎么了,发生何事了?”
红泪趁势扑入他怀中,低泣道,“陆庄主···方才吕公子正与我···谁知道忽然闯进来一群黑衣人,个个都拿着刀,我好怕···”
言语间黑衣人已追着吕一笑至院中,陆茗握着佳人手腕将其护在身后,抵挡来人钢刀。
红泪擒着他的衣角,看着他为自己拼杀,一时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去,此时楚馆护院也闻声出动相救。
“陆庄主,你快去帮吕公子吧,不必管我!”
与陆茗方一分手,芸芸便向匍匐檐上的暗卫使了个眼『色』,首领接近后,芸芸极迅捷地拖起他的手中钢刀低语,“劫持我!恕你无罪!”
芸芸在暗卫刀下一面凄楚唤道,“吕公子,陆庄主!”一面低声吩咐,“让他们小心点,别伤了人。”
吕一笑身着寝衣,没有武器在身,自保已甚是吃力,心有余而力不足。陆茗一把折扇万夫莫敌,『摸』出腰间一枚钱币掷向暗卫,钢刀应声而落,那人被击中胸口,大步后退。同行暗卫见首领受伤,皆持刀攻向陆茗。
芸芸心下急了,立时冲上去欲阻拦,刀剑无眼,暗卫收招时已是太迟,犯下大错的暗卫纷纷屏退。陆茗搂着受伤的芸芸心疼不已,靠在他怀中的右肩渗出血迹。
吕一笑衣衫不整地冲上前抢过芸芸,抱入香闺,“陆兄,还愣着做什么,快来为骆姑娘治伤!”
因是伤在肩部,除却大夫,所有人皆候在门外。陆茗为其上『药』时,有片刻的悸动,方才她舍身相救时的眼神,分明与自己熟悉的小徒弟别无二致。
可骆红泪紧咬着牙关,没喊出一声痛,这般坚强隐忍的『性』子却又不似爱徒。
“陆庄主,谢谢你。”
“你舍身救我,是我该谢你才对。”
“只是皮肉伤罢了,像我这样出身风尘的女子,哪有那么娇贵。”
陆茗手边一滞,“之前是在下冒犯了,冒昧问一句,骆姑娘是哪里人士?因何沦落至此呢?”
芸芸对此早已做足了功课,几年来说的一口吴侬软语,以方言道,“小女子姑苏人士,母亲曾是苏州名动一时的红倌人,后来遇人不淑,花光了半生积蓄流落街头,幸得顾妈妈见怜,收留我们母子俩住进了拙玉园,我···算是报恩吧。”
一言一词他都记在心中,这个女人到底是否芸芸,还有待考量。
红泪偷眼瞧他,猜出他已信了几分,是以拉起了褪至香肩下的衣衫,眼角含羞,“请陆庄主帮红泪唤吕公子进来吧。”
吕一笑风风火火地进内问陆茗,“骆姑娘如何了?伤的可严重?”
红泪取了件风袍下床来为他披上,软语宽慰,“我没事,再说陆庄主是神医,又有什么难得倒他呢。”
“这倒是···”吕一笑言及此忽想起什么道,“此次多亏陆兄仗义出手,只是···陆兄今夜没有回府吗?”
他一向快人快语,一时问地陆茗有些语塞,吱唔道,“我···”
恰恰此时风纤云送来外袍,“庄主,您出来的匆忙,外袍也未穿上,夜里仔细着凉。”
陆茗原是疑心骆红泪便是昔日小徒,借故留宿风纤云屋内伺机一探究竟,此事自是无法『露』于人前,便趁势揽上美人香肩,“我与风姑娘是多年的情份了,此次回来,自然是要来探望故友了。”
吕一笑促狭道,“陆兄真是知己便天下啊,府里有个美貌贤惠的徒儿,外边还有这许多红粉,当注意保养才是啊!”
“彼此彼此,吕兄弟今朝小登科,更要当心才是。”
骆红泪面上虽是笑意盈盈,可听了他将自己拱手让人,还恭贺新禧的这些话,心内是极不舒服的。
他虽如她所料,今夜留在了馆中,可其中有多少当年情份,却是未可知的。多年未见,她倒疏忽了他身边还有个萧针娘,她与师父朝夕相对日久,感情想是日益深厚了吧,今时今日,自己倒成了名符其实的外人。
“红泪,他们都走了,外头风大,进来休息吧。”
吕一笑扶她回到房中,她方回过神来。静夜红烛高照,对着他柔情似水的目光,芸芸不觉生出了些烦闷,将他推至屏风后道,“瞧你出的一身汗,我吩咐人打水来好好洗洗吧!”
他只以为她爱干净,自是慌忙搓澡,不由又想起方才的香艳场景,若非那群黑衣人,他与心心念念的骆姑娘便已鸳鸯双好了。
揣着这样的信念沐浴罢后,却见榻上佳人已沉沉睡去,美好的睡颜,曼妙的身姿都深深吸引着少年的心,当看见她左臂受伤的血痕时,悸动方渐渐平复,她受伤了,自己还生出这样的邪念,委实不该。
他轻手轻脚地为佳人盖上锦被,拉下帘闱,默默走出香闺,蹲坐门口,护她一夜安眠。
、第一百四十章 花魁情挑
早起打水送与红倌的姬人在门口发现这馆中有名的恩客,皆是交头接耳,诧异非常。花了数万两白银得来与花魁**一度的机会,就被他这样白白浪费了。
他睡的极沉,直至芸芸懒起梳头还未醒来,引得过往姬人嬉笑。
芸芸闻声启开闺门,吕一笑应声倒向房中,直磕得后脑生疼,躺在地毯上朦胧地睁开双眼,模糊看到个美人影正疑『惑』地看着他,蓦地惊醒。
“吕公子,你就这样在我门口睡了一夜么?”
他憨然一笑,“我担心那群黑衣人再回过头来『骚』扰你,所以就守在了门口,没事,睡的还挺舒服!”
听着他窝心的言语,芸芸有些内疚,昨夜的一场风波本是由自己一手策划,事发后他极力保护自己,而自己却假寐避开他,辜负了他的一片炙热真心。
芸芸自屋内取出了他的衣衫襦靴,亲自为他更衣,“折腾了一晚上,赶紧回去歇着吧,青天白日的,又有护院在,量那贼人也不敢再来。”
吕一笑不舍,犹豫着抓住了她的手,“那晚上,我再过来···你别误会,我只是想静静地守着你,保护你!”
她抽回手避开,“今晚···我会回拙玉园,就不劳烦吕公子了。”
他尴尬一笑,随即又自我安慰当她害羞,满面笑颜地离开。
楚馆中的红倌人日常皆是睡到日上三竿方起身,是以这个时辰,院中除却打水浆衣的姬人,十分安静,前厅中冷不丁传来的声响也听得一清二楚。
“喂,你们这群蛮人,还不快把我萧姐姐的师父交出来!这里乌烟瘴气的,哪里能住得人!”
几名小厮姬人正在打扫昨日夜宴后的残骸,这位通体异乡的姑娘便闯了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地就问他们要人。
骆红泪眉头微皱,“这么吵,姑娘们还怎么休息,顾妈妈在哪里?”
一旁姬人答道,“库里的存货快用完了,妈妈一早就出去置办菜蔬和酒品了。”
“你们跟我来。”
骆红泪还未来得及挽上发髻,便携院中几名空闲的姬人至厅中解决麻烦,看清了来人她即心中有底,原来是她,随即学着顾妈妈老练的样子走近,“这大清早的,我当是哪位恩客光临,原来是两位姑娘啊。”
萧针娘见到她的那一刻眼中俱是惊『色』,伊帕尔罕却是不知,自顾为姐妹抱不平,“你又是谁?我看你衣装不整的,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