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你的爱-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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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宛眉吓了一跳,极力的阻止:“你这……简直是……”
“我已经厌倦了与你打哑谜,”独孤湛突然伸手抓住宛眉的肩,将她按倒,让她平躺在床上,随后他的身子翻身压住她:“你不知道我这三年来,有多么的想念吻你的滋味……”
宛眉被他语气里的挫败感击溃了,他的唇紧紧的攫住她的,强硬的撬开她紧闭的唇,宛眉呜咽着设法转开头,但是他强硬的身躯压住她,她在不断的挣扎中渐渐的感觉到他那勃起的欲望抵住她,她的挣扎也渐渐的变得更加坚决。
他可笑了,这一定是一个噩梦!她刚刚明明是在泡澡,一部分理智提醒着她,但是……
独孤湛继续吻着她的唇,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她意志坚决的极力化解着她的反抗,她可以看到她蓝色的眼眸渐渐变得深邃,他灼热的身体是那么真实,他的心跳,他搂着她的坚定的臂膀……
宛眉的意志也变得模糊,她已经无法确定事情是如何发生的,她已经失去了足够的力量阻止他了,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手托起她,抬高她的臀部,她听到他在她耳边呻吟声,她弄疼他了?不然为什么他会那么痛苦?
然后宛眉看到他眼眸中闪烁着的并没有痛苦,而是喜悦,霎时间她竟然在心间浮现小小的满足——因为她可以取悦他。
宛眉仍然没有忘记用双手推他,但是他一点也不受她的阻力的困扰,他的唇继续灼热而温柔地折磨着她柔美的唇,然后辗转着吻上她的乳房,进而毫不犹豫地含进那已经变得坚硬的乳尖。
一阵震颤袭击了她脆弱的神经,她发出一声臣服的叹息,然后迷失在他轻柔的抚摸她敏感的肌肤的触觉中,终于,他的手滑进她的双腿之间,宛眉本能地并紧双腿,想阻止他的攻击,但是他的膝盖已经挤入她的腿间,强迫她分开双腿,然后,他的手指找到那温暖湿润的神秘之泉……
一切的假象还有尊严都在这一碰之下轰然倒塌,宛眉以为她因为他的强迫而感到羞辱,没想到的是,她的身体却像是找到了主人一般为他打开,他的喘息因为强烈的欲望而变得粗重,而她喜欢那种感觉。
宛眉的理智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她在他熟练的挑逗下,她只想向他张开,然后乞求他和她做爱,可是……她的内心深处却知道她此刻的感觉是不对的,她必须远离这个男人的诱惑,“我……不知道你怎么能……让我臣服于你……”她软弱而无力的转开头:“但是……我不要你的热情,离开我,离开我,不要来诱惑我,”
“你忘了……”他轻柔的嗓音沙哑而诱人。“你忘了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些夜晚,你忘了我是如何臣服于你的?”
“我忘了!”我们的声音平静,然后她终于从他怀中挣脱,转身背对着他,虽然,他与她之间一丝不挂,但是,她已经下决心不要臣服于他。
独孤湛在她身后揽住她,把她拥进怀里,再次亲吻她颈后的肌肤。
“不!你不可以,”宛眉挣扎:“我不要你使我失去控制了,我讨厌这样的你,确切的说,我恨你!”
他没有说话,只是又吻她,而她在他吻下溶化,变得无力的挣扎……她就像是他的猎物,他已经把她牢牢困在他的胸前,“宛眉,你无法抗拒我,你再次回到我的生命之中,我本已经忘记了什么是爱,除非你帮助我,教导我如何去爱,不然……我也许永远永远也不会懂爱了。”
宛眉震惊的回过头,他在说什么?她会教给他什么是爱?这个男人爱她?虽然仅仅只有几面之缘,她却知道这个男人对权力的欲望之大,无法遏制,她开始发抖。
“你感觉很冷?”独孤湛蹙眉:“很快,我就会让你暖和的。”他的声音里盈满笑意,然后他开始轻抚她的背,用他的身体覆住她。“我会让你暖和起来的,”然后他的唇覆住她的。
巨大的恐惧再次笼罩住她,宛眉可以感觉到他勃起的欲望抵着她,那灼热的坚硬离她如此之近,她第一次醒悟自己现在是全身赤裸的,“不,会疼!”她喘息的尖叫。
“不,不会……”他翻身压住她,“疼痛已经过去了,你忘了……”独孤湛的声音像轻柔的爱抚般抚平了她的恐惧。
他再一次低头亲吻她,狂猛的吻显示出他的急切。宛眉可以感觉到他的双臂以及背上肌肉变得紧绷,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而她好像也变得无法呼吸,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
她不耐烦地移动她的臀,迎接他的手指的抚摸,她因为欲望而变得潮湿、滚烫而且紧绷,他用双手捧住她的臀,然后有力地进入她。
预想疼痛并没有出现,慵懒的喜悦开始如溶化的砂糖一般渗进她的四肢百骸,他抬高她的双腿环住他的臀,然后令她完全迷失在激情中,原始的喜悦淹没了他们两个,她得紧紧攀住他。
久违的疯狂与解放令他在一次体验那种穿透心灵的颤抖,那醉人的颤栗来临得如此猛烈,以至于他们只能紧紧的相拥……
一声突然出现的声音惊醒了昏昏欲睡的宛眉,她困惑的睁开眼睛,然后看到一个小宫女跌倒在木桶前面,洗漱的用具撒了一地,她转头四望,她仍然坐在被屏风围绕的木桶之中,不同的是桶中的热水已经变得冰凉。
小美出现在她的眼前:“公主……”
“我在哪里?”宛眉沙哑的低声问道。
“您沐浴的时候睡着了。”
“哦……”宛眉在几名宫女的服侍下躺在了床上,冰凉滑腻的丝绸被子提醒着她是一个人独睡,可是……那个梦境……是那么真实,而梦中的人……
宛眉轻叹,她强迫自己闭眼,但是……那狂野的梦境又一次侵入她的心灵深处。
“小美!”
“公主……”
“刚刚,我有没有说些什么?”
“公主刚刚睡得很香,奴婢什么也没有听见。”
“嗯,跪安吧。”宛眉轻轻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翻转身子,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腰和腿酸疼难当,难道刚刚真的只是一场春梦?
十二 操纵
独孤湛猛然惊醒,黑暗的室内满满的都是他的喘息声,一切都是那么真实,他还记得她的柔和的曲线在他掌中的感觉,他也记得她柔软的嘴唇的滋味,还有她尖细的指尖在他滚烫发烧的后背上留下的指痕。
他皱着眉头翻身,只感觉到自己无法纾解得僵硬与痛苦,老天……这是他第多少次在梦中搂住她的纤细的身子了?
他伸出手,仿佛可以感觉到她在梦中用牙齿用力咬住他的手指,多少次,在梦中,她用她成熟的胴体挑逗他,用低下的男宠的地位折磨着他,现在……他终于离她更进一步了,她先前只是想要和亲,现在,她又要嫁给可汗,好啊,她既然想嫁,他就满足她!
独孤湛翻身而起,时辰只是刚过午夜,他穿戴整齐之后,召集部众,他命令北海国的骑兵连夜拔营,向骊京城进发!
要包围骊京城,必须要经过骊京城外的守军军营,独孤湛命令绕过夏禹国的大营,改走山路前进,为了不惊动沿路的守军,他命令骑兵们抛弃辎重粮草,给马匹戴上嚼子,以免它发出嘶声,不惜一切代价,急行军迅速包抄骊京城。
独孤洵死后,独孤湛先是不动声色地封锁消息,等他撤换了军队中忠于独孤洵的军官,真正掌握了边境大军的实权。才向独孤永裕上疏,请求独孤永裕亲征。
宛眉派使臣送出的国书,其实半路上已经被独孤湛截留,宛眉接到的回信根本就是他变造的,独孤湛此刻已经慢慢的收网了,一方面,他用大兵压境之势将骊京城围困,另一方面,他又用边境上对北海国极为有利的情势来引诱独孤永裕失去耐心,终于下诏决定亲征。
独孤永裕作为北海国的可汗,他知道独孤湛确实有领导天才,他更知道独孤洵无法真正的控制住独孤湛,这也是他决定亲征夏禹国的最根本原因,亲征,不但可以制约两个儿子,更可以清楚地判断边境的复杂情况。
独孤湛冒险连夜东进包围夏禹国的陪都,也是在接到独孤永裕亲征的消息之后,他知道,饶是自己治军甚严,但是关于独孤洵的死因,一定会有人透露给独孤永裕,与其坐以待毙的等待独孤永裕的到来,他还不如亲自去抓到他梦中的人儿,然后……
五千精锐的死士,跟随着他全速前进,目标只有一个——夏禹国的骊京城!
凌晨时分,骊京城的九处城门紧闭,其中北面的德胜门,是通往塞北之重要门户,又被人们称之为“军门”,每天清晨,也正是守军最困倦的时分,也正是在这一刻,一队神秘的军队出现了,这些骑兵各个软甲护身,没有点灯球火把,更没有打出任何旗帜,这一队神出鬼没的军队就着地形,在城门四周埋伏隐身。
揭露出的宫墙没有中京的那么高大,禁卫也相对来说比较少,独孤湛当年既然能被手下的死忠之士救出去,现在他回来就更没有问题。
当然,仅仅靠运气也不可能,独孤湛以及他的几位亲随能潜入这宫禁深处,还靠早已经安排到宫中的卧底,独孤湛终于在这曙光微露的清晨,来到了宛眉的寝宫,独孤湛命令侍从将外间的太监宫女绑好,为了能看到梦寐以求的人儿,就是要他死,他也觉得值得了。
宛眉在梦中翻了一个身,却不小心触碰到一片冰冷,她不满的嘟囔一句,然后又往温暖的被子中缩了缩,但是,温暖的被子被一只手臂轻轻的掀开了……
好冷,宛眉蹙眉,不由自主地缩成一团。
独孤湛尽量放慢自己的喘息,他不敢相信这个梦中令他疯狂的女人竟然真的在眼前,而且她还是裸睡。
他缓缓的叹气,一切都顺利得不像是真的,当他火速赶到骊京城的时候,竟然发现骊京城德胜门的守卫出奇的少,开始,他以为那只是守军布置的假象,没想到经过几次试探,他与他的近侍竟然轻而易举的攀爬入城,并且顺利的潜入宫中。
他必须在今晨将她掠走,只要他有了她做筹码,最好是能马上与她成婚,那么,北海国的可汗之位,即使他不动手抢,也逃不脱他的掌握了。
独孤湛应该马上叫醒她,现在,天机已经露出一缕晨光的亮色,在这朦胧的光线下,宛眉的皮肤仿若缎子一样光滑,独孤湛望着她蜷成一团的模样,突然忍不住想起梦中,他埋在她温暖的大腿之间,让她修长的腿锁住他结实瘦小的臀,他急切的欲望深深埋入她体内的感觉。
他简直是疯了,独孤湛轻声诅咒着,他难道还对她抱着任何幻想吗?她只要一醒过来,就立马会变成一个有着叛逆眼神的女人,她恨他,现在,只有在他的美梦中,她才会对他张开双臂,只有在梦里,她才会温柔的人他予取予夺。
好冷,宛眉蜷紧身子,没有温暖的被子,她微微发抖的蠕动着寻找温暖,独孤湛冲动的将她偎在他怀中,他谨慎地审视着她红扑扑的脸孔,难道她在发烧?
宛眉又开始战栗,独孤湛低头注视她零乱的美丽秀发还有柔美的曲线,他的怀里竟然真的抱着她,而他已经经过了那么多年的煎熬,对她强烈的饥渴令他一时难以遏制自己的欲望。
宛眉逐渐苏醒,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她茫然的睁眼,她的头好痛,她挪动身躯,酸疼的肌肉令她呻吟出声,她皱起眉努力回想她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她就望入他那一双纯净美丽的蓝色眼眸深处,不要……她绝望的呻吟,又是一个梦,这美丽的绮梦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她这是怎么了?难道她真的需要每次都拿这个男人作为幻想的对象?
独孤湛看到她醒了,低哑着声音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