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你的爱-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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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第一次,她主动的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张开双腿让他坚硬的身躯靠的更近。
仿佛意识到了她的转变,独孤湛的动作也变得急切而狂野,他将她压进厚厚的毛皮褥子,温暖的大手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打开……
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宛眉迷茫的任他摆布,她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花朵一般在他的身下绽放。
“宛眉……”他沙哑的在她耳边低语:“给我吧,再也不要抗拒我。”
宛眉低声的呻吟,几乎是无意识的拱起身子,任他驰骋深深的进入,她的身子本能的因为那陌生的入侵一滞,可是,这个感觉是那么的美妙……
“恩……”她在他僵硬了一下,然后向后退的时候,突然伸手扣住他的臀,低声的渴求着他的更加深入。
等他真的如她所愿的时候,她不由自主的娇喘呻吟,而这些,也令他近乎痛苦的呻吟出声。
仿佛就像是一个远古的舞蹈一般,他在她体内的律动几乎疯狂,没有了顾忌,只有最最完美的契合。
他们年轻的身躯终于寻找到了生命中最原始的韵律,直到一切璀璨的彩虹爆发……
宛眉汗湿了头发,贴着他的肩头低声喘息,他被她的温暖包裹着,而她被他紧紧的搂在怀里……
独孤湛静静的搂紧她,感受着她那小小的甬道痉挛收缩,疼痛,他也能感觉到疼痛,那是一种近乎于死亡的甜蜜感觉,他将自己深深的埋入她……一刹那间,仿若死去一般。
宛眉半闭着眼睛,她早已经没有了力气,她可以感觉他在她体内撒下灼热的热流,一拨又一拨……,她只有被动的承受。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他伏在她柔软的身躯上的身子突然一动,宛眉悄悄的睁开眼,却不敢看他。
可以感觉到他的身子缓缓的抽离她,她强忍住喉间的哽咽,泪珠滑下脸颊,迅速的消失在温暖的毛裘伸出。
屈辱……还有尴尬……她刚刚这是怎么了?
独孤湛伸手,摸到她脸颊上的泪水:“宛眉……”
“不……不要理我……”她倔强的背转身子,语调破碎无助。
独孤湛皱着眉扳过她的肩:“你怎么了?”
“滚开,让我一个人呆着!”宛眉握紧了拳头捶在他的胸前,“滚开……”
十六 挣扎
“好吧!如你所愿!”仿佛是被她的这句话烫到了,独孤湛缓缓的起身,穿衣,然后砰的一声摔上门离开。
宛眉无精打采的瞪着房门被阿依尔小心谨慎的打开,这些天来,独孤湛没有再来,只有可怜的阿依尔承受着她的怒气。
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妇人在独孤湛狂怒的离开之后,被阿依尔带来,给她察看私处的伤痕,阿依尔叫她药婆婆。
“伤得很重,少主怎么会这样?”药婆婆摇头,然后给她的私处上了清凉的药膏,低声吩咐阿依尔说:“这姑娘这些天要好好休息调养,不能……”
余下的声音很低,宛眉冷笑,心想,有什么好调养的?没死就好吧?
阿依尔的脸色也变得凝重,紧接着就给她熬了一碗味道浓重的药汤。
“好难闻,”宛眉皱眉:“这是什么?”
阿依尔脸红:“这是防止怀孕的药汤,少主每次和女人在一起之后,药婆婆都会开这么一副药。”
每次?宛眉的心脏突然没来由的狠狠的疼了一下:“少主?他是什么劳什子少主?女人?他有很多女人?”
阿依尔闭紧嘴,只是将药汤递给她。
宛眉也不再问,既然是避孕的药汤,正好喝了以免后患。
可是还没等她喝完,独孤湛突然在门口出现。
他这一次意外的没有衣衫不整,梳理的整齐干净,一丝不苟,令奄奄一息的喝着苦药汤的宛眉格外意识到自己的头发蓬乱身上除了一条薄被什么没有。
她倔强的扬起下巴,而他略显空洞的眼神缓慢的扫过她的全身,然后用完全陌生的客气有礼口吻问她药汤会不会很苦。
该死,要是有毒药要是给他喝了,让他就此不能人道了是不是会更好?
宛眉气得想将手中的药碗扔到他的头上去,可还是忍住了。
因为此时的他,竟然一点也不像几天前的他,他对她保持着毫无瑕疵的礼貌与客气。
此时在他身上,缺少了几天前与她挣扎求欢时候的那种激情和狂热,比起前几天没日没夜的愤怒与粗暴的对待,现在这个冷静有礼的男人这更加令她胆寒。
“你究竟还想怎样?”宛眉神情困顿,她这几天根本没哟吃什么东西,阿依尔端来的食物都被她扔到了门口的地上,刚刚这碗药要不是防止怀孕的,她也不会喝。
“我不想怎样,只不过死了那条心吧,我不会放你走的。”这是独孤湛转身离开之前斩钉截铁的说的一句狠话,“所以,你不想死的话,就吃东西。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
“求求你放我走吧,”宛眉将声调放的柔软,“你已经得到我了,你也不缺女人,你还想要什么呢?”
“你怎么知道我不缺女人?”独孤湛回过头,脸上的表情古怪。
“这个……”宛眉指指手中的空药碗:“这不是你临幸的女人必须喝的避孕药汁吗?别告诉我你不认识这个。”
“这个不管你的事,”独孤湛完全无视她的恳求,转身离开之前又说:“安心的在这里呆下去吧,等我厌倦了你,就会放你走。”
又一次离开,然后又是好几天没有看到他的人影。
知道一天深夜,窗外电闪雷鸣,暴风雨来了。
宛眉愣愣得躺在床上,瞪大了眼睛瞪着窗外天空划过的闪电,脑子里想着如何能逃离这个牢笼,难道,她必须屈服并且放低身段去诱惑那个男人吗?
假如,她可以坐到单嬷嬷说的那些迷惑男人的伎俩,她能不能争取到一些筹码,来改变她所可能面临的命运?
可是……
就在她苦恼辗转之间,她突然听见房门在外面的门锁被打开,然后是房门开启的吱呀声。
有人进来?
是他吗?宛眉紧张的屏住呼吸。是那坚定的脚步声……缓慢的从门口穿过房间,然后在她的床边停下。
他来找她做什么?宛眉紧张的在被子里面蜷成一团,如果他又一次上床来……该怎么办?是要拼死抵抗,还是要采取怀柔政策?
良久,时间长的近乎折磨人了,她只听见他缓慢的呼吸声,她可以感觉到他俯低了身子,他的头就在她的脸上方停留了一段时间。
怎么回事?宛眉可以感觉到他的头俯的很低,他要吻她了吗?紧张、紧张……
可是,他似乎突然下定了决心,抬起头离开她,房门咔嗒一声关上了,然后是落锁的声音。
宛眉的心脏在突突的狂跳,她突然醒悟,她根本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确切的说,她从未想过要揣测一个男人的心思,单嬷嬷说的那些如何哄男人开心的把戏和伎俩,似乎离不开女人原始的武器。
而这些,都是她不擅长的。
泪水突然涌上她的眼眶,滑过脸颊,簌簌的滚落在枕头上。
难道,这就是她最终的命运?
被这个男人掠走,然后囚禁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从此,父皇和母妃再也见不到心爱的皇儿?
还有父皇与北海国当初订下的那个和亲计划,似乎也要因此而流产泡汤,和亲……她其实在心里也是排斥那门亲事的,可是,她从未想过要以这种方式逃亲。
与其被绑在这里做一个男人的玩偶,还不如远嫁北海国去做她的太子妃,起码,两个的边疆,会因为这个婚事,而保持相对的几十年的和平。
可是,现在看来,父皇那些计划根本赶不上变化,她现今已不是完璧之身,及时她逃回掖城,又会如何?
都怪这个男人,他为什么要出现?他究竟是何居心?
他将她囚禁在这里,用疯狂的激情还有冷漠筑起一道墙,将她禁锢在这里。而他,似乎不想付出哪怕一丁点儿的感情,她究竟要如何才能像单嬷嬷说的那样,抓住这个男人的心?
确切的说,这个男人有心吗?他对她的这些激情的掠夺是他对她的惩罚吗?
宛眉跌跌撞撞的下了床,扑到房门前,果然,房门被锁的死死的,她不要被这么像个小动物一般锁起来,她要得并不多,只是想要自由而已。
“该死,开门啊 ……”宛眉拼命的摇晃被锁住的房门,到最后用拳头去捶门:“放我走,放我离开,你不能,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你不能……”
可是周围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人来回应她的愤怒和哭喊,也是,这些天她绝食、摔东西,一切该想的都想了,可是这些抗议和哭喊却仿佛泥牛入海一般,根本得不到回应。
身体上的疼痛似乎可以慢慢的痊愈,可是心灵上的呢?
独孤湛不知为何,就这样固执的将她关起来,似乎对她失去了兴趣,可是却又不放她走,就这么囚着她,没有一句解释,没有……
宛眉愤恨的更用力的捶打着门框,该死的,她现在想使美人计都没地方去使,独孤湛根本不来,而阿依尔是女的。
委屈和困惑的泪水簌簌的滑下,她哽咽的嗓音使得她对独孤湛本人的怒骂变得模糊难懂,她拼命的摇动门扇。
“不能不能,你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关着我,放我回去……”
没有声音,沉默是她得到的唯一答复。
宛眉顺着门板滑下,跪在冰冷的地上,她不断捶打,攥紧的拳头麻木的敲打着门板,渗出了血丝而不自知。
直到指节间发痛,刚刚还比较洪亮的叫喊慢慢变得声音嘶哑,他竟然如此残忍……呵呵……他为什么不能如此残忍?
十七 狐狸精
“让开!别拦着我,让我看看这个迷得他神魂颠倒的狐狸精究竟长什么样?”
只听到一声怒喝,房门被人大力的推开,宛眉从埋首的针线中抬起头,看到一个柳眉倒竖的女孩子气冲冲的冲进房间,不由得心里微微一窒。
找上门来了?看来是独孤湛的众多女人之一?
多老套的桥段啊?
可惜自打人类出现以来,这类似妒妇找上门的桥段就不断的上演,只不过宛眉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故事的主角。
宛眉蹙蹙眉,将手中的绣件放下,她倒是要看看,今天这出戏要怎么唱!
“你!站起来!”冲进来的女子有着姣好的容貌,妙曼的身段,她身上的衣服是上好的绫罗绸缎,她脸上的妆容完美无缺,精心梳就的发髻上插着式样高雅的首饰,举手抬足之间傲慢而且显得高高在上。
宛眉的目光和她的对视半晌,然后一丝笑意浮上眼眸,这个骄横的女孩子竟然比她还像一个公主,一个刁蛮任性的公主。
反观她自己,完全没有所谓狐狸精的样子,简简单单的素面,头发也是简简单单的树了一个普通的样式,衣服的颜色是月白色的棉布袍,全身上下一件首饰都没有,哦,除了独孤湛给她的那枚雪玉珏,那东西她一直带着,想换回父皇给她的那块玉。
现在的她,装扮倒是齐整干净,但是衣着打扮就像是普通的民间女孩儿义安无二,这个明显是可以的打扮了的少女,明显是估计错误了形势,真的以为是要来和一个狐狸精斗法。
“对不起,”宛眉敛眉说:“我既不是姑娘的侍女,也不是仆从,没有必要站起来说话吧?”当然,天家的公主,那气定神闲、漫不经心的气势,可真的是浑然天成的。
宛眉这不卑不亢的几句话,油然的令横眉冷目的少女冷静下一点儿了:“那好,不站起来也成,我问你,这些日子他……是不是天天来?”
“他?”宛眉故意听不懂。
“独孤湛,你别装傻啦,床都上过了,还装什么装?”
独孤湛?
这是宛眉第一次听说他的全名,奇怪,一个小小的奴隶,竟然拥有北海国王室的姓,不过,当然这个也不能猜——那就是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