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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禁锢你的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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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一个属下低声在首领身后通报:“探马来报,不远处有夏禹国的军队出现。”
“哦?”为首的男人拧眉:“距此地有多远的路程?”
“大概一个时辰。”
“嗯,此地虽然不是官道,还是要提防夏禹国的边防军发现,我们先离开。”转过头,冷冷的望着在寒风中瑟缩的少年:“封住他的嘴。”
在撤退之前,他又一次回头,得意洋洋地望着他,他知道,在这样寒冷的冬夜里面,失去温暖的毛裘,即使是一个大男人也会在一个时辰之内渐渐失温而死,何况是这个男孩儿?
他会慢慢地冻死,然后,自己就可以把王子的死讯回报可汗……
最好,他的尸首落到夏禹国的守军手中更好,那样就可以嫁祸给夏禹国了。
少年默默的望着这些人整装打算撤退,他们已经除去代表他尊贵地位的裘袍,剥去了母后亲手为他缝制的锦袍,这些人想要他低声软语相求,可是他绝对不能死得这么没有尊严。
他的思绪回到半之前,“母亲,皇儿此去西夷国人质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求求您不要再哭了。”
“皇儿啊,你不明白……”
他的母亲,北海国的大皇妃甄氏,本是北海国王的正妃,却再一次秋狩中被某个匪徒掠走,三个后被送回来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有了身孕。
她忍辱负重,本以为生下儿子会瞒过北海王,可惜……她的皇儿却有一双生的湛蓝色的眼眸……
就是这一双眼眸,注定了北海王虽然表面上承认她的儿子是嫡出的世子,却在其后的日子里千方百计地除之而后快。
“皇儿,此去西夷,路上千万要小心再小心!”甄氏明明知道此次凶险,她索性明确地告诉了皇儿他的身世,并且叮咛他一路小心,她无法违抗北海王的命令,只能派出自己娘家的亲随侍卫陪伴皇儿上路。
年仅十岁的独孤湛,在知道了自己真正的身世之后,终于明白,为什么父王独孤永裕每每看到他的时候,都会用那样冰冷的眼神望着他,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母后会终日以泪洗面。
“我的亲生父亲是谁?”他握紧小拳头,少年稚气未脱的脸庞上,留露出一丝怒容:“他既然掠走了母后,为什么又会送你回去。”
“湛儿,你不懂……不懂……”母妃甄氏摇着头:“你还小……你怎么会明白……”
“我真么会不懂?”独孤湛冷笑:“如果我爱一个女人,我掠走她之后就不会再放手,我的女人,怎么会还送回去?”
“你不懂,湛儿……”甄氏抚摸着他的头:“当时的他,他受了重伤,他就要死了……他除了把我送回北海国王宫,没有别的办法。”
“母后,你……喜欢他吗?”独孤湛的眼眸中闪着幽蓝的光芒。
“我……爱他,”甄氏摇头:“哪,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孩子,我只想让你知道,你的父亲……他是一个有尊严、有荣耀感的男人,他虽然不是一国的国王,但是……”
甄氏将手放在胸前:“在这里,他永远活在我的心里。”
独孤湛默默地听着,然后抬起湛蓝的眼眸:“母后,请你等我,等我回来……我会回来接你……”
独孤湛虽然不是北海王的亲生儿子,但是他却是正妃所生,象征着北海国太子之位的信物——血玉珏,早在他出生之时就随身佩带。
独孤湛上路之时,母妃甄氏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一定要把血玉珏藏好。
果然,独孤湛冷笑,上路没多久,这些冒充商贾的军队就包抄了他们的队伍,杀光了他的随从,将他虏到夏禹国的边境上来,试图找到血玉珏,并且将他置于死地。
唉……
他叹出一口气,血玉珏被母妃秘密的编在了他头上的发辫之中,这些暴徒没有找到,可惜的是……他要拿血玉珏根本没有用处。
……他,就要死了……死在这荒芜废弃的驿站里……
狂啸的寒风掠过庭院,下雪了……
独孤湛抬起头,慢慢飘落的白雪覆上他的眼睑,他的身躯已经渐渐麻木……
就这么死了……他微笑,不甘心……
''
三公主
不知不觉又是黑,宪宗朱润之从如山的奏折中抬起头,宫女们小心翼翼的掌灯,秦仲在他身后低声问道:“皇上,今夜晚膳开在哪里?”
这是一个委婉的问法,其实他仍然是代爱妃骊姬来探问他的口风。
朱润之眉毛一剔,为君王,他一直非常小心的平衡着后宫的各位妃子,他并不想因为专宠哪一个而使她在后宫中被孤立。
而他一直觉得骊姬是一个非常小心谨慎、蕙质兰心的妃子,这也是他为什么赐她骊姬这个名字的由来,他希望骊姬能像这座帝国的陪都骊京一样,成为慕容皇后的左右手。
但是,现在,骊姬也开始不断的用各种方法来试探他,他似乎也觉得厌倦了。
来,这个女子,也不过是一个平常的普通女子罢了,与那些后宫中的女人一般无二,除了希望得到他的专宠之外,目光从没有放到过宫墙以外。
“去骊姬那里吧!”朱润之叹口气。
“遵旨!”秦仲的嗓音一下子变得高亢起来。
朱润之驾临骊姬居住的长福宫之前,早有太监去飞报了,远远的在长福宫门口,就见到身着套的贵妃冕服的骊姬立在寒风中。
“皇上……”骊姬望着朱润之,红了眼圈,她生下小公主以后,在这寒冷的长富宫中住了三个,皇上来的次数十个手指都数得清。
她本以为自己这一次留在骊京陪王伴驾,会近水楼台,能多沾一些雨露,进而在生下个皇子也好,没想到,这三个以来,皇上来他这里的次数,反倒比在中京的时候还少。
“寒地冻,爱妃怎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朱润之握住她冰冷的手:“看看,已经冻僵了,下次不要这样辛苦啦,骊京的冬很冷。”
“只要皇上能多多驾临臣妾这里,臣妾就是站在这里也是无妨。”
“固执!”朱润之执了她的手:“我的小公主今怎么样?”
“皇儿早已睡下了。”骊姬微笑:“她可是每都是精力旺盛呢。”
“唔……”朱润之不置可否的望望宫苑里面的几个房间,书房亮着灯,抬腿迈了进去。
书桌上镇纸下面压着一张宫粉描金的手札,上面是一行行的娟细小楷,好奇的拿起来:“写的什么?”
骊姬红了脸:“是妾身闲来无事,信笔涂抹的,皇上还是不要看了吧。”
朱润之微笑:“看看何妨。”
他展开手札,只见上面用蝇头小楷工工整整地写了一首宫词:
扫深殿.闭久金铺暗。游丝络尘堆,积岁青苔厚阶面。扫深殿,待君宴。
拂象床,凭梦借高唐。敲坏半边知妄卧,恰当处少辉光。拂象床,待君王。
换香枕,一半无云锦。为是秋来转展多,更有双双泪痕渗。换香枕,待君寝。
铺翠被,羞杀鸳鸯对。犹忆当时叫合欢,而今独覆相思块。铺翠被,待君睡。
装绣帐,金钩未敢上。解却角夜光珠,不教照见愁模样。装绣帐,待君贶。
“写得好啊……没想到爱妃词还有一套。”
“皇上见笑了,臣妾信笔涂鸦……”骊姬已经变了脸色,这词是她写来无事写就的闺怨词,不知会不会触到皇上的霉头。
“嗯?我看不错啊,”朱润之向下翻。
第二页上写道:
叠锦茵,重重空自陈。只愿身当白玉体,不愿伊当薄命人。叠锦茵,待君临。
展瑶席,花笑三韩碧。笑妾新铺玉一床,从来妇欢不终夕。展瑶席,待君息。
剔银灯,须知一样明。偏是君来生彩晕,对妾故青荧荧。剔银灯,待君行。
薰炉,能将孤闷素。若道妾身多秽贱,自沾御香香彻肤。徐薰炉,待君娱。
张鸣筝,恰恰语娇莺。一从弹房中曲,常和窗前风雨声。张鸣筝,待君听。
“臣妾惶恐……”骊姬突然跪了下来,“求陛下不要看了。”
“骊姬……”朱润之合上手札,眉头瞬也不瞬:“在朕看来,这首宫词写得不错,你犯不着为了这个惶恐。”
“谢陛下……”骊姬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她的这首宫怨词,本来打定了主意写完了就想要呈给皇上,让他看到,可是,没想到真的让他看到之后,自己的内心突然忐忑不安了起来。
朱润之看完这首词之后,并没有像她预期的那般反应,他既不夸奖,也不贬损,只是一脸沉静的表情。
这,正是她最最害怕的情况。
这个皇上,她一直都揣摸不透……
“我们的小公主在哪里,我要看看她。”朱润之将那帖子放在一边,提出要要看看睡梦中的小公主,那首宫词也就这么被忽略了。
骊姬的心底微微的失望了一下,她本想皇上看到这幽怨的宫词,会对她更加宠爱一点点,即使没有,也要对她刮目相看一点,可是没有……
小公主刚刚出生两个,还没有起正式的名字,朱润之趴在孩子的摇篮边,第一次仔仔细细的看清楚这个孩子。
小公主长得白白嫩嫩,粉妆玉琢的,最可喜的是她的额头中间,有一颗梅花形的粉红色胎记……
看到皇帝仔细的审视骊姬生下的这个女儿,秦仲上前一步:“陛下,接生的产婆说了,她从未见过像小公主这样的胎记,据相师说,公主面相上的这颗胎记,是极贵的格。”
“哦?”朱润之眉毛一剔:“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记起来,先帝的长公主,我的姐姐长平公主也有这么一颗痣。”
他的这句话一说出来,骊姬的心里格登一声。
先帝的女儿长平公主是当今皇上的亲姐姐,她年少的时候被许给大司马的公子,没等到成年完婚,驸马就死了,后来又许给左丞相的公子,成婚前一夜,左丞相公子在闹市与混混争斗,意外被杀身亡。
从此,再有士绅子弟被选为长平公主的驸马,都纷纷以身体或者其他的因推掉……长平公主年纪轻轻郁郁而终,连三十岁都没有活过。
“陛下,”骊姬惶惶然的跪下:“不会的,相师为皇儿推命,是极贵的格……”
“生为我皇家的女儿,命骨自然不能差到哪里去。”
朱润之抚上孩子眉心的梅花胎记:“皇姐的痣和这个不像。”
骊姬暗暗的出了一口气,没想到朱润之的语气一转:“不过,皇儿的生日时辰,我已经命钦监仔细算过了,她会贵为一国之母……”
“陛下,臣妾不懂。”
“你不必懂……”朱润之喃喃着:“我会让她成为北海国的王妃。”
“什么?”骊姬震惊的瞪大了眼睛:“陛下,您……”
“我会在接见北海国的来使之时,正式提出两国和亲的建议。”
“陛下,我国和亲,想来嫁的都是宗室之女,何况……北海国是极北严寒之地,望请陛下收回成命。”
“爱妃……”朱润之又一次抚过女儿眉心的红色胎记:“我贵为一国之君,君无戏言。我的女儿……终有一,会成为北海国的王妃。”
''
奴隶
他死了吗?难道死之后的感觉是这么的难受?
他最后的记忆是那漫的冰雪,可是现在……独孤湛微微的睁开眼睛,
这是一个类似牢房的房间,黑暗中,只能勉强看出冰冷的石墙还有铁栅栏,温度低得并不比那冰雪地好多少,他试着动了一下手指,却只感觉的麻木……
或许死亡并没有那么恐怖……总比现在的感觉好吧。
突然,一丝突然点亮的光线慢慢的透了进来,他的目光近乎饥渴的望向那丝光线。
脚步声在走道中回响,他目光炯炯的望向那丝光线,脚步声却愈来愈大。
然后他就看到了圆滚矮胖的身影,明亮的宫灯照亮了来人一身华贵的丝绸棉袍,领口和袖口还装饰着上好的毛裘。
有那么一瞬,他的心中燃起了片刻希望。
难道是母后派来什么人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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