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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禁锢你的爱-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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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你的爱/者:栀子花花

内容简介:
一个是沦落成奴隶的王子,为了夺取皇位泯灭了人性的善良;
一个是孤弱无依的公主,在家国剧变之后,牺牲自己撑起国家的朝堂。
唯有爱,才能让这两颗无法挣脱身体禁锢的心灵,相互偎依着取暖……
庙堂之高
楔子/大纲
邂逅你的那一是在大漠的深处
你部下的铁蹄卷起滚滚的狂沙
那穿越死亡之海的驼队即使逃离了死亡
也逃不脱你那鹰隼一般凌厉的目光
初遇之时
我微笑……
果然,你就是我想象中的样子
深沉如潭水的宝剑,就像是你的眼眸
而那金色厚重的铠甲下面,是不是也隐藏着一颗善感的心灵?
是的
我就是那是你想要劫掠的公主
也是我的父王为了擒获你而下的饵
我等待你的劫掠已有多年,也许从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
请你掠走我,请你把我禁锢在你的身边
带我去你的国度——白山黑水或者是海角涯
只要带我远离这个命运就好
我是一个饵
而你呢
你是否知道禁锢我的后果
如果你知道等待我们的未来是死亡与背叛
你是否还会下达那个命令?
也许
你微笑……
即使死了,我也要把你禁锢在我的身边
即使死亡之海的漫漫黄沙湮没你我的尸首
任那驼队踏过千万年我们的坟头
当千年以后我们的坟墓被撅开
你我的遗骸仍然会紧紧相拥
再美的丝绸也会化成尘土
只有那把犀利的宝剑仍然穿过我们紧紧拥在一起的身躯
……
禁锢你的爱
即使没有了躯体
我也要……禁锢你的灵魂

大纲
夏禹国的公主宛眉,刚出生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与北海国的太子和亲
独孤湛,他是北海国的王子,刚出生的时候,湛蓝的眼眸就已经预示了他母后对父王的背叛,
他逃不脱为人质被送往敌国的命运,也逃不脱被当奴隶贩卖到夏禹国的命运……
独孤湛一心要得到公主宛眉,不是以北海国的太子的身份,而是想要以一个男人的身份,于是,他绑架她,禁锢她……
独孤湛——我绑架你、抓住你、禁锢你,地为证,我要拥有你!
宛眉——我从未屈服,我不惜背叛你、伤害你、利用你,也要逃离你的禁锢,即使付出生命我也在所不惜!
机缘巧合,宛眉被西夷国的王子慕容琛救走,身受重伤的独孤湛也被带走,独孤湛又一次沦为奴隶,而宛眉的父皇却因为突然的一场大病,昏迷不醒,夏禹国的太子,也就是宛眉的哥哥竟然神秘的失踪,一时之间,夏禹国的皇权没有了实际的掌控者,群龙无首的夏禹国,风雨飘摇。
宛眉向慕容琛请求,放她回国,她要在哥哥失踪的期间,代理监国。
命运的齿轮如何前进?
本事一个孤弱无依的公主,却要支撑起一个国家的朝堂,独孤湛被宛眉一直禁锢于牢狱之中,他想尽方法逃狱而去。
北方的北海国,终于派来了使臣,请求太子与公主的完婚,如果没有答复,北海国的军队就会挥军南下……
病中的父皇,支撑着病体下了诏书,命令宛眉准备和亲,而宛眉知道,此一遭如果去国离家,夏禹国就会面临生平最大的危机,她毅然决然地拒绝来使的请求,决定与北海国一战,即使她亲自出征也在所不惜。
父皇的诏书紧急送到前线,命令她即可执行和亲,宛眉脱掉戎装换上和亲公主的朝服,两国的边境之上,远远的北海国的太子的军队在望……
那个金盔金甲的武士……
她命中早已经既定的丈夫,没想到,逃走的独孤湛再次出现,劫走了她。
这一次,宛眉却发现来他竟然就是那个神秘的北海国的太子,他变了,为了成为北海国的太子,他杀掉一切挡路之人,从他的弟弟到北海国王的正妃。
他制成鸣镝,他的鸣镝所到之处,手下的箭矢也必须随后而去,即使那目标是他的爱马……或者是他心爱的女人也在所不惜……
独孤湛,他终于开始争夺权力以及皇位,而他的目的很简单,他仍然要她,永远只是要她而已……
强及则辱,情深不寿——变成女奴的公主,能否逃离身体与心灵的禁锢?
''
一缘起
腊,夏禹国的北方早已进入了一个滴水成冰的季节。
入冬之后的几场大雪,为夏禹国的陪都骊京城披上了银装素裹的冬衣。
有道是:时者,春生夏长,秋收冬藏,取予有节,出入有时。
骊京是陪都,坐落在帝国的最北方,距帝国的边境有不到三的路程。
再往北,就是长城外一望无际的北海国,骊京没有坐落在帝国腹地的帝都中京那么繁华,但是却有着其特有的一番北国风味。
冷,冷到极致,仿佛骊京北方那层层巍峨的燕山山脉也无法阻挡那刺骨的寒风。
这里,是皇族以及贵族们消暑避夏的夏都,在那每年最炎热的几个,夏禹国的整个政权中心都会由中京浩浩荡荡的迁来,正如入冬以后,政权再一次由骊京迁往中京一般。
每年两次,骊京为陪都,默默地承担着陪都的职责——帝国最重要的化中心。
为帝国最重要的翰林院以及皇家书库就建在陪都骊京,并不随着政权的迁徙而动。而且,每年的春闱以及秋闱,也都在骊京举行。
相对的,中京担任起的职责就是经济的中心。
相比起化味道浓重的骊京,中京地处中腹地,通八达,单单是运河就有五条,每,远在东海商船可以有运河直接驶入中京的闹市,而另一边,来自大漠的驼队即将整装待发……
夏禹国开国刚刚30多年,帝位传到宪宗朱润之的手里也不过五年,但是当今的皇帝是一个合格的守成之君,蚕桑、茶叶、陶瓷的贸易东至海外,西至丝绸古道,为帝国带来了绵绵不绝的财富。
由于国库的盈余,他更加采取了实行轻徭薄赋,与民休息的政策;同时设立义仓,赈济贫苦孤独之人,开放与北海国通商的禁令,实行有利于农业的措施,以安抚民众,发展生产。
下之富足,足以使夏禹国的百姓安居乐业,歌舞升平。
古之大治,也不过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劳者有其岗、织者有其衣罢了,而夏禹国做到了,不但做到了,国库的盈余已经使得皇上第三次下诏减免税赋。
这一切的一切,使得夏禹国的国力一日强盛一日。
但是……朱润之知道,他的国家虽然强盛,却仍然处于北方的北海国的威胁之下,朝初建之时,北海国国力较弱,处于分裂的状况,可是近十几年,北海国的可汗已经一举统一了草以及大漠各部。
睡塌之侧,岂容他人安睡?
宪宗朱润之已经感觉到了北方的这个强邻的威胁,朝即使拥有绵延万里的长城,似乎也挡不住那随时会挥军南下的北海国铁骑。
每,在望向帝国的疆域图的时候,他忧虑的目光,越来越长时间的停留在长城以北的那广袤的区域。

这一年的冬日,他,宪宗朱润之第一次没有在每一年的秋狩之后回中京去,他以身体不适的理由,留在了骊京,身边只留下一名自己最宠爱的妃子骊姬。
骊姬刚刚生下的小公主不久,身体不宜长途跋涉,所以正好留在了朱润之的身边陪王伴驾了。
宪宗选择留在骊京,更重要的因是他回在这期间接见远道而来的北海国的使臣。
这一年的冬……很冷。
骊京的行宫巍峨壮观,因为修建之时主要是为了避暑而建,却并不避寒,
宪宗国事繁忙,骊姬本以为陪王伴驾之余,会得到宪宗得分外娇宠,可是却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寒冷难熬的冬日。
何况,历经地处寒地,早有太医呈了奏折,建议宪宗要禁嗜欲。
并且掉书包一般引用了古书《时则训》中的字:“孟冬,……君子斋戒,身欲静,去声色,禁嗜欲,宁身体,安形性。”
朱润之微笑:“卿家何虑?骊姬身体太弱,还请卿家好好为她将养。”
“万岁,冬为闭藏之时,应藏而不泄,故要禁欲,保精、养性。”梁太医锲而不舍的唠叨着:
“《道训》云:‘圣人不以身役物,不以欲滑和’,这都强调了养生禁欲的重要性。”
“唉……”朱润之放下手中厚厚的奏折:“梁太医,你说这些话,是不是有人交代你说的?”
“臣万死……”梁太医一个哆嗦:“这……都是臣一人所想。”
“唉……恕你无罪,退下吧!”
宪宗朱润之挥挥手,斥退了太医,奏折已经看不下去了,索性合了折子。
“皇上……,”太监秦仲在他身后低声问道:“三更了,起驾吗?”
“不了,朕倦了,今夜就歇在这里了。秦仲!”
“臣在。”
“你说,”朱润之一手抚头,想抚平眉心纠结的肌肉:“朕比皇子之时,是不是心狠手辣多了?”
“皇上宅心仁厚……”秦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朱润之抬手止住了。
“别说了,宅心仁厚?为一个帝王,必要的时候心狠手辣就是宅心仁厚。”
''
二秘密
这些男人是已经打定了主意要他死。
少年站在一间荒芜颓废的荒宅的院子里,双手被这些身着毛裘的男人反缚于身后。灯球火把将夜空照得雪亮,也映亮了这些男人手中闪着寒光的弯刀,间或有人的手中还拿着沉甸甸的狼牙棒。
这些身着重裘的男人,头戴厚厚的狐皮帽子,乍一看之下,似乎都是从北边来的商人的打扮,可是他们手中的兵器却泄露了他们的真实身份。
绝对不会有行商的商贾手拿狼牙棒的。
“说!血玉珏在哪里?”为首的一个男人身材十分魁梧,声音洪亮:“说出来大也可以让你死得舒服点儿!”
少年的年纪并不大,也不过十岁左右的样子,但是他的脸上,却透出本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冷硬表情。
对于这些人的呼喝怒骂,他只是直视前方,对身旁的敌人视若无睹。
火把被移近,近得足可以看清少年生了一双冰蓝色的瞳孔,纯净一如明媚的空:“小子,你难道想被冻死吗?”
“难道我说出来就不会被冻死吗?”少年仍然是冷冷的。
为首的男人被他的气魄弄得一愣,然后挥挥手……
呼啦一下子上来好几个手下,一件件的剥去少年身上的衣服。
没有抵抗,也没有咒骂,少年任这些人将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剥下。
温暖华丽的貂皮斗篷,绣着描龙图案的绸缎连襟袄,雪白的中衣……
“还要继续吗?”为首的男人语气森冷:“你可知道在这样的温度之下,不要一个时辰,你就会被慢慢的冻死,没有伤痕、没有任何痕迹……”
“是啊,”少年慢吞吞的回答:“没有血玉珏,你们要证明我死了,只要把我的尸体弄回去不就成了?”
手抖,这个男娃子看来是已经看出自己根本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所以气定神闲得紧。
“只要你交出血玉珏,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为首的男人脸颊上的一条肌肉突突的跳着:“你的命,我没有兴趣。”
少年的目光瞬了一瞬,然后了然的笑道:“左光禄大夫,你以为我年纪小,就不认识你吗?你会有那个胆子放我活命?我不相信……”
男人脸上的肌肉跳动着,向手下人的挥挥手……
少年下身穿的毛皮裤子、棉袜,甚至脚上穿的嵌着貂毛的短靴都被褪下,随意的丢弃已经结成冰的土地上。
他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绣着蟠龙的明黄肚兜……
“说不说……”
少年冷笑,连回答得力气都省了。
这些人的企图非常明显,他们这是想冻死自己,只求他的身上不留一丝致命的伤痕。
“大人,”一个属下低声在首领身后通报:“探马来报,不远处有夏禹国的军队出现。”
“哦?”为首的男人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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