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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桃花美人谣-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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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选择了兮儿,放弃了紫陌,为何要将她休夫之事隐瞒?是紫陌休你,白泽山庄怪罪不到你的头上。扶正了你心爱的女子,不是很好么?”瑶瑞不解地问道。倘若只是利用,没有半丝情感,紫陌的离去应该对他而言是种解脱吧? 
袁深问的神色一瞬间有点恍惚,半晌才道:“她一个人在江湖,无依无靠。有个龙德山掌门夫人的名号,总会令人怕她几分。我只想等她有了好结果,再将这事说出去。” 
这般考虑周全,真的只是因为愧疚么?瑶瑞看了袁深问一眼,不知是不是喝多了酒,他的双眸蒙上泪意,他趁人不备偷偷拭去,仍是落在瑶瑞眼中。 
袁深问又倒了一杯酒,缓缓下肚,心被酒浸泡着,火烧火燎,紫陌临走前含泪微笑的模样越来越深刻。袁深问心底的空洞怎么都弥补不了。为了紫陌,他必须一个人独自承受这一切,甚至承受她的离开。 
他是故意刺激她,逼她离开的。只有她走了,才算是安全的。 
所有的不堪,他不能跟任何人说起,唯独承受。他已经最痛苦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可是当看到瑶瑞,见到这双与紫陌完全相似的眼睛,他觉得自己的心想被扭曲了般疼痛起来。 
紫陌从小就喜欢他,他是知道的,可是并不在意。喜欢他的女子很多,紫陌太过于平凡。渐渐长大,越来越不得志,五弟样样比自己出色。五弟的母亲是父亲的宠妾,而自己的母亲,算是正妻,却被冷落将近数十年,或者父亲从来就未爱过自己的母亲,娶她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爱屋及乌,父亲眼里的五弟便更加出色,有意无意父亲总是会说,将来自己的位子,要传贤不传长。谁是贤?再清楚不过了,兄弟们都心知肚明。 
掌门的位置,除了他,别的兄弟原本就没有奢望过。知道父亲传贤不传长的意思后,只有他失落。这时才想起姑姑家在江湖中的显赫地位,还想起他家有个爱慕自己的表妹。 
真正留意紫陌,是因为有了这样的谋算。那时的她很小,十一二岁的孩子,见到自己明亮的双眸总是闪着希翼光芒。袁深问已经十八九岁了,男女之事懂得很多,如何看得上这样青涩的小丫头? 
自己也偷偷和女子好过。 
渐渐长大了些,令袁深问失望的是,紫陌并没有越长越漂亮,也没有越长越聪明,只是那双眼睛越长越水灵。性格平淡,甚至有点懦弱,有些笨,却自己越来越爱慕,也主动很多,见多自己就主动贴上来。 
那段时间,袁深问甚至很怕碰到她。 
袁深问不停地喝酒,一桌子菜无人动筷子。瑶瑞与隋缇见他越喝越急,一副想要灌死自己的架势,并没有出声相劝。醉后才会吐真言,他们都知道袁深问有很多话没有告诉他们。 
酒入愁肠,心却越来越清晰。紫陌的面容也越来越清晰。她离开将近四个月,袁深问第一次放纵自己去想她,想得这样刻骨铭心。 
她是何时在自己冷漠得只剩下权势的心中留下影子的?袁深问想不起来。只是知道,见到她渐渐不再反感,她那双明亮的眸子比繁星还要闪耀,充满了爱意与崇拜,令男人飘飘然。有时碰到她的朋友,会旁敲侧击打听她的近况,甚至有时看到跟她年纪相仿的姑娘就会想起她。 
何时喜欢她的?袁深问更加记不起了。记得有次她被第五晴庭捉弄,卖到了某处员外府,自己是心急如焚的;记得舅母答应将她嫁给自己,自己是欣喜如狂的;记得挑起喜帕她含羞的脸,自己是幸福满足的;记得她划破手掌将休书递到自己面前,自己的心一瞬间便死去了。 
她一个人下山时,自己暗暗跟在后面,希望可以看到她驻足回望,然后自己会将她抱住,把自己受到的一切威胁都告诉她,相爱的两个人同舟共济,哪怕受苦都希望她留在自己身边。可是她没有,她哼着歌脚步轻盈地走了,黑暗中自己泪流满面。 
那一刻他甚至怀疑,她喜欢过自己没有?有点笨有点傻的她,却特别地固执,是不是她以为自己移情别恋闾丘兮兮,便对自己死了心?只有她这样傻的人,才没有发觉得他与闾丘兮兮之间的异样 
如今,她的朋友站在自己面前,希望讨一个说法。袁深问苦笑,很多的事情,已经无法回头了。难不成忍了这么久,现如今才说破?不,他已经想了一个周密的计划,等到事情彻底结束的一天,他会亲自去寻找公仪紫陌,将自己的心事,点点说给她听。 
“别喝了”瑶瑞夺过他的酒杯,蹙眉道,“你这是做什么?借酒浇愁,浇哪家的愁?” 
袁深问的舌尖发麻,没有说话,只是冲她傻笑,温和的脸庞却是绝望的死灰。浮在脸上的心痛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 
半晌,他突然看着隋缇,把瑶瑞往隋缇怀里推,口齿含混不清道:“我把她还给你我知道你也喜欢她。你比我有本事,是她更好的归宿。”继而看着瑶瑞,眼神沉痛,“我连最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了,真是没用你不要难过,跟隋掌门走吧…。别…别惦记我…”
第137节两妹妹左右为难
半晌,他突然看着隋缇,把瑶瑞往隋缇怀里推,口齿含混不清道:“我把她还给你我知道你也喜欢她。你比我有本事,是她更好的归宿。”继而看着瑶瑞,眼神沉痛,“我连最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了,真是没用你不要难过,跟隋掌门走吧…。别…别惦记我…” 
那声最心爱的女人令瑶瑞看到了希望与光明,她急忙问道:“最心爱的女人?你是爱紫陌的,对么?” 
瑶瑞想,只要他的回答是肯定的, 自己就会将紫陌怀了他孩子的事情告诉他。 
酒麻醉了袁深问的舌尖,渐渐亦麻醉了他的小脑与大脑,手脚不听使唤,心绪如同一团乱麻紧紧缠结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他觉得耳边哄哄作响,有人在晃他的肩膀,跟他说话。可是视线里只是五颜六色的幻象,眼前人的面容不在清晰了。 
噗通一声,他栽在地上,彻底昏死过去了。瑶瑞气得想上去踹他一脚,最关键的事情昏倒,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她仍是不死心,使劲晃他。袁深问身子发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瑶瑞气得五脏六腑冒青烟。 
隋缇拦住她,袁深问的骨头都快被她晃得散了架看着地上的男人,隋缇叹了口气:“你是傻蛋啊,这么明显你还要问么?他是爱紫陌的。龙德山肯定是发生过了什么,逼得他做了这样的决定。” 
“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他是这个意思?”瑶瑞虽欣喜,却仍不放心。要是隋缇猜错了,那不是令自己空欢喜一场。 
可是,既然袁深问是爱紫陌的,那么兮儿怎么办?这个念头一出,瑶瑞吓了一跳,自己仍是这样关心兮儿,哪怕她令毕方岛这般难堪,令母亲如此失望。袁深问的两个女人,都是她最关系的妹妹,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左右为难。 
兮儿是后来者,她有错,但是瑶瑞仍希望她有个好的归宿。现在突然知道袁深问心中想的仍是紫陌,瑶瑞竟然为兮儿感到心酸。看着地上的袁深问,瑶瑞知道,无论他如何选择,终究自己都会怪他的。 
隋缇不屑看了她一眼:“你知道什么呀?你那么笨” 
瑶瑞原本因为袁深问的事情生气,现在突然听到他这样评价自己,顿时脸冷了下来。“我从未自诩聪明,不过仍多谢隋掌门提点。”瑶瑞的声音冷了下来,看着地上醉成烂泥的袁深问,准备叫伙计抬他回客栈。 
隋缇拉住她,看着她的眼睛:“闾丘瑶瑞,为何你说话总是这样阴阳怪气。那天的事情我都赔了多少不是,你仍介怀么?” 
那天的事情,就是那天打了她一巴掌。瑶瑞想了想,他赔了多少不是?自己真的一个都想不起来,甚至不记得他赔过不是。他只是冷冷地说,我很内疚,然后再说,希望你可以不要介意… 
这就算是赔了不是? 
呸 
瑶瑞只是笑了笑:“介怀的是隋掌门,我早就忘记了可能我说话的方法令隋掌门不欢喜,觉得阴阳怪气。我会改正的” 
结了帐回去,瑶瑞给了饭馆伙计一些赏银,让他背着袁深问回去。袁深问酒品不错,喝醉了沉沉睡去,不哭不闹的。隋缇因为瑶瑞的几句话,脸色特别不好,他再好糊弄,都知道瑶瑞话中的疏离与戒备。 
她似乎不再允许自己靠近一点。发觉有点暧昧不清,就立刻推开自己。那几人在树林中彼此的关系不是挺亲密的么?隋缇心底的悔意越来越浓,难道这一切都是自己那一巴掌带来的恶果? 
都赔了不是,况且错在她,她为何这般小气? 
隋缇越来越觉得女人难以捉摸 
袁深问一夜睡得并不安稳,重重的疼痛袭来。他听到四周都是炮仗响声,空气中火药的烟味弥漫,触目的都是大红色。父母坐在对着对面,脸上带着愉悦的微笑。 
然后有人高声道夫妻对拜。他恍然惊醒,忙不迭转身。珍珠穿成的头盖可以看见对面女子含羞姣丽的容颜。送入洞门时,他有点急迫,挑起她额上的珠帘,她垂下眼睑,唇角却带着一笑。 
紫陌的脸浸在烛光中,暖软腻溶,袁深问不觉含笑,手轻轻府上她的脸颊。这是他们第一次肌肤之亲。袁深问觉得她的肌肤像婴儿般柔软得不可思议,捧起她的脸,准备吻下去。这张脸突然变了样子,闾丘兮兮含笑看着他,深问哥哥。 
袁深问大惊,猛然惊醒。 
太阳已经升高,透过纱窗在房中形成一束束光圈,灰尘如同飞舞的精灵在光束中舞动,袁深问出神,这是什么地方。门吱呀一声,闾丘兮兮端了一个托盘进来,见他已经醒了,笑道:“掌门人已经醒了?吃点东西吧,昨晚吐了好几次肚子一定空了。” 
袁深问想起是在南渝的小镇上,顿时知道刚刚只是梦,顿时失落。逼自己不去想紫陌,昨天遇到隋缇与瑶瑞,才会那么放纵自己去想了一回。 
“放着吧,我现在不想吃。”袁深问现在只想一个人待会儿,好回味刚刚那个梦。梦中的紫陌那般宁静美丽,一尘不染的纤净,袁深问心中的某处狠狠疼了起来。现在的她身在何方? 
闾丘兮兮把托盘放在桌子上,端起一小碗米粥笑道:“这是我亲自去熬的,放冷了就不好喝了。你尝尝合不合口味。”她施施然走到袁深问身边,用汤勺舀起粥,吹冷才递到他唇边。 
袁深问觉得烦躁不已,撇开头,不耐烦道:“说了我不想喝的” 
闾丘兮兮一愣,突然站起身来,将手里的碗重重掼在地上。那青花瓷碗顿时四分五裂,雪白米粥全都四溢开,乌木地板染得点点雪白。闾丘兮兮冷笑:“这是做什么,无声反抗么?” 
袁深问一愣,看着地上的碎片,冷冷笑了笑。 
闾丘兮兮看着他,冷若冰霜:“昨夜他们跟你说了什么,心中产生了涟漪?还想你那个表妹啊?” 
“我想了,如何?”袁深问恨恨地咬牙,好像一切都顾不得了,只想惹怒闾丘兮兮,“我的心长在自己肚子里,是你能控制的么?我就是想她,她漂亮聪明,温柔体贴,最重要的是,她是个女人。你是什么?” 
闾丘兮兮脸上覆盖住寒霜,一个转身,一只雪白素手紧紧掐住袁深问的脖子。她的手白净美丽,现在用力起来,却突然条条青筋,恨声道:“你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我要杀了你” 
“正好啊”袁深问笑道,“杀了我,你只是少了个可以操控的工具,却换了心头的一阵快意,何乐而不为?” 
闾丘兮兮的脸刷白,怔怔看着袁深问。最不堪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激怒过自己,这回他好像是要同自己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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