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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桃花美人谣-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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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愿了么?”隋缇突然开口,冷冷问道。 
瑶瑞一头雾水,看着他,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叫她怎么回答? 
隋缇见她不说话,扭头冷冷看着她:“退了亲,你如愿了吗?” 
“隋掌门觉得如愿了就好。”瑶瑞笑道。既然是你先开口的,别想把责任推倒我头上。说到底,都是你退了我,是你负了我,瑶瑞心想,坚决不承受退亲也是自己的想法。 
“我如愿?”隋缇冷笑,“我的命都捏在你手里,怎能如愿?闾丘瑶瑞,我不知道,你是个虚伪的女人。” 
这话触动瑶瑞。自小她一个人扛着美人谣的秘密与痛苦,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但是她待人却真诚。以心换心,是她最纯真的想法。她一直希望有人全心全意对她好,说她虚伪,令她不平。他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样评价自己? 
瑶瑞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这话我不懂,隋掌门明示,瑶瑞哪里虚伪了?” 
“紫陌与我等三人身中赤血蛊,命捏在你手里,你完全可以操控我们。你却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叫人恶心。”隋缇冷漠说道。 
瑶瑞也气愤,若不是他提起,自己都忘记了在他们身上中赤血蛊的事情,隋缇却说自己用这个操控他们,顿时提高声量:“我从未自负是正人君子,但可以自保不是无耻小人。当时种蛊,是为了救你们,不是为了让你以此来诬陷我” 
“诬陷?”隋缇讥诮看着她,“你敢保证你没有用这个来要挟我们?”当初她不就是用赤血蛊操纵自己,差点杀了四师弟,以此作为警示,让自己听话,乖乖去毕方岛退了亲。 
当时有多恨,只有隋缇自己知道。上了岛,她连面都不肯露,让自己承受退亲的薄情骂名,她躲在后面享受退了亲的自由。 
“我从来没有”瑶瑞坚决道。 
她的确没有,甚至不知隋缇再说些什么疯话。瑶瑞知道他看自己不顺眼,特别是知道了她与第五斜照之事后,不仅仅是不顺眼,简直是憎恶,什么脏水都往她身上泼 
瑶瑞心想,当初就不该答应定亲,否则自己与隋缇,绝对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也就不用受他的这些气。 
越想越后悔,肠子都悔青了。现在虽退了亲,却不再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至少他认识自己,会时不时讽刺几句。 
隋缇见她不肯承认,虽不悦,仍是淡淡欣慰,至少留足了面子给自己。若是当面轻易便说:是的,是我逼你去退亲,我根本不想与你成亲,那时,自己该是多么狼狈。 
她死不承认,至少说明她还是顾及自己的。想到这样,隋缇只是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两人这下彻底没有了说话的欲望,天色便黑了下来。顺着路,便到了垣亭城。这座城池邻近京都,除京都之外,是天下最繁华的城了。隋缇不想在城中停歇,想连夜直奔京都,早日摆脱益阳的纠缠。 
他一直都明白益阳的心思。可是那又能如何?这个世上有两件事做不得:一给太子当陪读,二给公主做驸马。他隋缇还没有堕落到给皇家当女婿的份上。如果益阳不是公主,也许他会多看她几眼。 
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如果 
益阳却提议在这里留宿一晚,她的叔叔南贤王的府邸便在这垣亭城。南贤王是皇帝众位弟弟中年纪最小的,今年不过二十六,大益阳八岁。益阳小时候爱缠着他,像亲哥哥一样。 
皇帝病重,是秘密召集皇子们回京。南贤王并不知道,只是隐约听到皇宫中事态突变。他一向闲散,也懒得去打听。该他回京的时候,自然会召唤,不用他多操心。 
益阳突然到来,吓了他一跳。听明白来意后,才放了心。 
这位贤王是出了名的悠闲王爷,喜欢附庸风雅,吟诗作画,对政治没有一丝兴趣。他与长皇子同年而生,圣上格外宠爱他。听说他的母妃,当年的那个张贵妃,曾经与还是太子的圣上有过一段不清不楚,甚至有人说这南贤王实则是皇帝的亲儿子。 
风言风语,传得天下尽知。 
南贤王设好晚宴款待他们。 
瑶瑞细看这南贤王,眉目之间,与济北王有几分相像,儒衫幅巾,像个读书的秀才,哪里是雍容华贵的王爷? 
见众人对他的装扮诧异,益阳笑了起来:“我小皇叔从小就脾气怪,不愿意穿皇子的服饰,反而对学里读书童子的打扮上心。后来我父皇答应他去了郊外的一个书院读书,一读就是三年,从此改不了爱扮书生的毛病。” 
南贤王笑了起来:“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嘛。我倒真心希望自己只是个文人。” 
“那是因为你含着权贵出生,多少穷酸秀才为了一官半职闭门苦读,你若是真的是个穷秀才,就不会这样想了。得不到的东西总是美好的。”公仪紫陌快言快语道。 
隋缇咳了咳。瑶瑞看了她一眼,觉得很心悦。她终于放开了浑身的束缚,变得像第五晴庭。瑶瑞觉得年轻的女子,应该像第五晴庭那般没有约束地过生活。自己是无可奈何,碰上那样的家庭。
第098节被羞辱皆因贪恋
隋缇咳了咳。瑶瑞看了她一眼,觉得很心悦。她终于放开了浑身的束缚,变得像第五晴庭。瑶瑞觉得年轻的女子,应该像第五晴庭那般没有约束地过生活。自己是无可奈何,碰上那样的家庭。 
虽然益阳介绍过他们,南贤王没有记住紫陌,突然被她抢白了一句,并不恼怒,反而瞳仁深处迸出相逢恨晚的惊喜。估计是位高权重,从来没有被人顶撞过,偶尔踢到了铁板,还当宝贝了呢。 
益阳看出南贤王没有记住紫陌的名字,只得重新介绍:“这是我师傅的女儿公仪紫陌。” 
南贤王锁眉思量,突然笑道:“原来是你。你是龙德山新任掌门的夫人。” 
他还知道江湖上的事情。 
只是这话出口,气愤顿时尴尬起来。益阳懊恼地在桌下踢了南贤王一脚。他原本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怎么该耳目闭塞的时候,变得这样消息灵通? 
南贤王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有些茫然。瑶瑞也不知道怎么帮场,紫陌却淡淡笑了起来:“我不是龙德山的掌门夫人,两个月前我就休夫了。现在我只是个无处安家的游荡人。” 
“紫陌”隋缇见她自轻自贱,脸色一冷。 
“胡说八道”瑶瑞也不高兴,她见不得紫陌这样自嘲,拉过她的手,重重捏了下。 
南贤王这才听明白,也总算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一时不知是该道歉还是该安慰她,倒是语结了起来。紫陌笑道:“不说这些扫兴话美酒当前,咱们就不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邱萧独坐一旁,半晌无语,这时也出来打岔:“紫陌说的是,这么好的酒,说些丧气话,真是糟蹋了。我敬紫陌一杯。” 
“好”紫陌爽快接受,一杯酒一饮而下。隋缇眉头蹙了下,发凉的脸色显出他心中不悦。 
瑶瑞只当没看见。 
南贤王原本想等圣旨来了再进京,现在却突然改变了主意,要随益阳公主一起。只是他有些私事不能立马动身,需等上一天。益阳并不焦急,多一天可以与隋缇在一起,她当然高兴;紫陌也欢喜,可以在垣亭城逛上几圈,她从来没有到过这么大的城;隋缇却不悦,他着急了结这件事,甩开益阳。 
只有邱萧与瑶瑞波澜不惊。原本他俩就是凑热闹的,发生了什么,都事不关己。 
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瑶瑞便醒了。独自踏上小径往前厅去吃早饭,路过一片假山时,突然山石的一角,挂着一个素色东西,黝黑山石上的素色外格醒目,瑶瑞忍不住过去瞧瞧。 
是一个荷包。 
瑶瑞觉得眼熟,翻过来看见荷包上绣着歪歪斜斜的荷叶,顿时明白,这是自己的。薄荷叶与芒果干装成的荷包,用来提神,预防晕船的,当初她不是给了隋缇么? 
拿在手里,瑶瑞突然觉得像块烫手的山芋。隋缇一直留着自己送他的荷包?倘若说他是无心带在身上,难以令人相信。这样的荷包,换件衣服就不知丢在哪里去了。 
他那么讨厌自己,留着这荷包做什么?瑶瑞百思不得其解。说他喜欢自己?瑶瑞毛骨悚然,这样的笑话,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瑶瑞不知该不该还给他,沉思了半晌,还是决定去找他。 
走到他院子外面,又突然反悔了。这样去找他,什么意思?问他这是不是他丢的,再问他为何还留着自己的荷包,却退了自己的婚约?瑶瑞再转念一思量,觉得还是把荷包放回原处比较妥当。 
刚想抬脚,就听到隋缇的声音,他怒吼道:“你不知道?谁叫你动我的衣服?” 
瑶瑞见过的隋缇,生气的时候仍是冷言冷语,越是生气,越是冷漠,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吼过,不禁也呆住了,他做客南贤王府,这么嚣张,不会是骂人家的婢女吧? 
果然,一个吓得发抖的女声带着哭腔:“奴婢…奴婢是见公子的衣物破了一处,拿出补补,没想到…” 
“你到过哪些地方?赶紧给我找出来。”隋缇的声音又提了一个高度,愤怒吼道。 
瑶瑞见不惯他这样,吃住人家的,还骂人家的婢女。 
什么事情值得一大清早这样吼声喝叫?她轻轻推开院门,几个小丫鬟缩在墙角不敢动弹,一个俊秀绿衣婢女跪在隋缇面前,哭得如雨打梨花,好不可怜。而隋缇满面愤怒,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态。 
精致的客房,俊美的丫鬟,若不是看在益阳公主的面子,哪能有这般待遇,他还不知足,骂人家的婢女的架势,丝毫不当自己是外人。 
见瑶瑞立在门口,隋缇脸上的愤怒一时间收不着,僵在那里。看着跪在地上的婢女,瑶瑞过去扶起她,冲她笑道:“怎么一大清早就惹隋掌门不高兴了?”上门是客,怎么能这样不给主人面子? 
“没事了,你们下去。”隋缇突然很怕瑶瑞知道,见那些婢女愣神,忍不住又吼道,“还不走?” 
瑶瑞不想与他打交道,此刻仍是忍不住,她对这些女孩子多少有点怜惜,估计南贤王都没有这么骂过她们,顿时拉住那个女子,问道:“怎么惹了隋掌门,告诉姐姐,姐姐来帮你们评评礼。” 
“不管你的事”隋缇打开瑶瑞扶着那个女子的手,将瑶瑞一把拉在身后,回首冲那些婢女又吼,“愣着做什么?退下去。” 
被隋缇一拉,瑶瑞一个踉跄,挣扎中刚刚捡的荷包掉在地上了。她正懊恼着该怎么办,一个婢女眼尖,突然叫了起来:“找到了,隋掌门。” 
她捡起那个荷包,举给隋缇:“隋掌门您看,这就是您丢的荷包吧?寻到了,你别怪玉儿姐姐。” 
那个被骂哭的女子突然松了一口气,喃喃道:“阿弥陀佛,找到了。” 
瑶瑞愕然,他一大清早这么失态发火,是因为婢女们弄丢了他的荷包?刚刚依稀听他们说拿了他的衣服去补,估计是落在路上了。 
瑶瑞心头一跳,难不成? 
隋缇看着那个婢女举给他的荷包,再看身边的瑶瑞,竟然不伸手去接。瑶瑞突然愣住,咬紧唇瓣,这下猛然的沉默,两个人莫名地脸上烧了起来。那些婢女看出这两人的窘态,将荷包放在院中石桌上,默默退了出去。 
有些事,似乎已经捅破了,隋缇正尴尬地想怎么自圆其说,瑶瑞拿起了那个荷包,问他:“你刚刚发火,是因为丢了这个?” 
愣了一瞬,隋缇仍是说不出口,脖子一梗,沉声道:“不管你的事情,你可以走了。” 
“这是我送的么?”瑶瑞又问。 
“你自己看不出来么?”隋缇冷漠吼道,他显得极度不耐烦。 
瑶瑞哦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将那荷包捏在手里,静静看着隋缇:“你还要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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