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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农门春色-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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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了,只盼着艾天佑房里别再有什么让人惊魂的东西。
可是皇太孙却没有亲自进去的意思,冲了身后几位大人道:“何大人、姜大人、汪大人还有李大人,随王参将一起进去吧,仔仔细细的搜查,每个角落也不要放过!”
王参将的脸色很不好看,有点忽然间死了爹**感觉,他握紧手中的剑对几位大人行了礼,许四多已经大开了书房的门,何宏义率先进去。
丹丹一直紧张的捏紧手心,全神贯注的注意着书房的动静,翻箱倒柜、瓷器碎裂的声音不断的传来,每一声都让她心惊肉跳,她更惧怕听到有人大喝一声:大人,找到了!
太过于关注书房,以至于忘记了身边还有个高威压的龙孙在,更没感受到那股强烈审视、探究的视线和其中渐浓的深意。
王参将灰头土脸的走了出来,如丧考妣,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很是不甘的回身看了书房一眼,是那种目的没有达成的抱恨。
何宏义最后走了出来,五城兵马司指挥汪大人上前对皇太孙回话,“回殿下,没有发现可疑信函。”
皇太孙抬目看向王参将,脸色温和,声音平稳,“王参将可还要几位大人陪同搜查女眷内宅?”
“这”因不甘王参将有些迟疑,炎亲王交代的任务他还没有完成,书房空间小几位大人又盯的紧,特别是何宏义寸步不离他左右,实在不好下手,若是进了内宅,女眷惊慌混乱中,他下手的机会就大一些,谁说那些信函只收在书房中,只要是在艾府内搜出,他艾天佑就跑不了。
今晚实在是太不顺利,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计划,他自己也没想到不过是一群老弱妇孺竟然能将他拖延住,皇太孙到的时间也太快了,他深深的感到惊恐不安,有什么地方出了岔子。
皇太孙猛然喝道:“搜不出证据,王参将项上这颗人头是保不住了!”
皇太孙威势十足、霸气四溢,不容抵触的一声厉喝将王参将吓了一跳,人在惊急之下肢体会下意识的做出反应,从反应上能泄露秘密,王参将惊慌之下按住的不是他的脑袋而是他的前胸!
皇太孙抬目看了丹丹一眼,丹丹的心猛然一跳,指了王参将道:“大人想搜查我内宅也不是不可以,先请大人自查一下,免得有不干净的东西带入,有损大人们颜面,也侮我艾府声名。”
王参将脸色一慌,瞳孔骤然紧缩,对着皇太孙扑通跪地,“殿下恕罪,小人罪该万死,冒用我家王爷口谕搜查艾侍郎府上,是小人急功近利、目无法纪,求殿下看在小人一心为朝廷办事的份上,网开一面给小人一个”
“好!”皇太孙一口打断王参将,“本殿下给你一个尽忠职守的机会,立刻互查!”
“不是的,小人是甘愿领罪,请殿下给一个”给一个活命的机会。
可是他的话已经晚了,汪大人一步走到他面前,手法极快,伸手从他怀里掏出了一封信,惊的倒吸一口冷气,“王参将,这是什么?”
丹丹浑身发冷,一阵后怕恶寒,炎亲王果然是要栽赃!
王参将面色惨败,举手就要夺过,皇太孙一声冷喝,“拿下!”五城兵马司的人立刻上前将王参将扣住,炎亲王府的亲卫拔剑上前救护,双方杀气腾腾的对峙起来。
皇太孙怒道:“本殿下奉皇上之命查办艾天佑之事,你们要造反吗?”
所有人立刻呆在原地不敢再动,“殿下,不关王爷的事,是我与艾天佑有仇,看他不顺眼,就是要他不得好死,王爷,卑职对不住你!”王参将大喊一声,拔剑抹脖,一剑封喉,倒地身亡。
“快拉住”大理寺姜大人的话竟是没有王参将的手快,话音未落,王参将已经死透了,只是脖子里还汩汩的往外冒着热血,怒目圆睁死不瞑目。
清水一声惊叫,急忙捂住丹丹的眼睛。
果真大意了,皇太孙蹙眉看了看王参将的尸身,隐有怒气,“带回去!”众人不发一语,拖了便走,与抓了一只野鸡、野兔无异。
丹丹手脚酸软、心慌气短,强提了一口气追了两步,“殿下,我爹是无辜的,可以放了我爹了吗?”
皇太孙看了她一眼,眼神阴盛莫测,“武状元叛变,袁蒙阵亡,我父王身重毒矢危在旦夕,十数万将士死伤无计,方远是你爹的门生,又是你爹一手养大,征卫也是你爹举荐的前锋,你还敢说你爹无辜?”
皇太孙浑身散发了寒气和盛怒,到底对丹丹有所容忍,口气虽然不善,却是私人口吻,没有当即迁泞发作,只转身对汪大人道:“即刻严密监守艾府,所有人不得进出,违者格杀勿论!”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般严重?丹丹脸色惊的煞白,险些跌倒在地,有种大祸临头的恐惧。

第100章 畜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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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危在旦夕,将士死伤无数,皆是因为一个方远,凭着方远与艾天佑的关系,不论有没有一纸罪证,只要皇上想定艾天佑的罪,认定艾天佑有罪,艾天佑就是死一百次都是罪无可恕!
这种惨败的战况,皇上怎能不盛怒?
丹丹回到叶氏房里,已是全身湿透,冷汗淋漓,叶氏拉着她一个劲的哭咽,她却是双腿发软,全身脱力,连张开嘴安慰叶氏都做不到。
不知过了多久,丹丹缓缓的深吸一口气,“照顾好太太,清影,你跟我来。”
“你是怎么遇到连瑞的,他还说了些什么?”冷静下来,才发觉掌心一片灼痛,双掌的皮肉已经被她的指甲戳破,丝丝血渍渗出,痛的揪心裂肺。
清影急忙喊了清水进来给她清理,看着她的掌心上了药,又包裹好了,才道:“婢子去查探谢夫人的事,回府的路上,连瑞忽然截住了婢子,说老爷出事了,方远叛变,战事惨败,方远给老爷的那封信一定不能让他们发现搜了去,让婢子速回府,他去找皇太孙殿下求助,让婢子尽量拖延时间,不要让炎亲王的人进书房”
丹丹蹙起眉头,有几处不解。
首先,方远究竟为何叛变,原因是什么?
其次,今日发生的事看起来紧急突然,可是丹丹总觉的哪里接不上、不对劲。
从王参将怀里揣了赃物来看,说明炎亲王并不确定方远给了艾天佑一封信,否则就不是带了赃物来栽赃,而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那封信,就是书房找不到,也会翻遍艾府的每个角落,更不会做贼心虚凭白丢了他自己的性命,更授人以把柄。
可是炎亲王都不确定的事,连瑞如何知道了那封信?艾天佑一出事,连瑞就立刻通知了清影,皇太孙到艾府的速度连她都觉得诧异,更何况还深更半夜召集了几位大人!这些未免太巧合了,简直未仆先知!
还有一个疑点,那封信所属日期是一个月前,表面看是方远向艾天佑求策,按艾天佑的指示行事,消息送来再返回,方远动手,军情再反馈回来,时间刚刚好!
若真是方远所为,或者有害艾天佑之心,理应艾天佑二十天前收到这封信才对,而不是今日才送来,正赶上前方八百里加急的战报抵京。
前方一出事这封信即刻到了,不是送去兵部而是私自送来艾府,要么这封信是方远所写,却被有心人截留拿捏准了时间,要么,这封信根本不是方远本人写的,只是有人冒用了方远的口气,为的就是等前方消息确定,便铁定如山的对艾天佑致命一击。
信下角一个月前的日期就是艾天佑最好的罪证!
事有双面,利弊总是相辅相成,幕后的人只想着套牢艾天佑,却没想到正是这个日期让丹丹看出了破绽!
做手脚的人不是炎亲王,那会是谁?
猛然掠过一个想法,让丹丹心中一窒,身子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府门外是持刀操戟的官兵,就是夜深人静也未有丝毫懈怠,府内人人惊惶,无一人能眠。
胆小的丫鬟、婆子瑟瑟发抖,胆大点的直呼倒霉,想着法子想爬墙逃跑,免得跟着主子遭难。
这次的罪名实在是太大了,若是皇上一句令下,府上的人一个也跑不了,叛贼家眷,不是一并处斩便是千里流放,能留住一条命就是万幸了,也难怪下人害怕。
林氏守在老太太房里,手握佛珠苍白了脸色对着一尊观音像不停的祷告,心里却是异常的后悔。
艾贤礼更是煞白了脸色,一脸的惊惶害怕,不停的抱怨林氏,“早知如此,还不如和三叔一样分府单过,也省的被二叔牵连了!娘,我什么也没做,我们什么也没做啊,我们是冤枉的,为什么要跟着二叔一起倒霉,娘,快想办法,想办法让我逃出去,我不想死啊”
说着说着竟是目露惊恐围着林氏直转圈,简氏那次就差点将他吓个半死,眼下已是吓破了胆子,若是能逃过这一劫,他发誓一定要远离艾天佑搬出艾府。
什么金银珠宝、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什么都比不得一条命重要,眼下他什么也不想了,只想能保住一条命活下来,只要想到将他五花大绑拖到菜市口,凶神恶煞的刽子手,明晃蹭亮散着寒光的大刀,密密匝匝的惊恐又兴奋的老百姓,只一下,咔嚓,手起刀落,他的头就滚了下来,身子却跪直不倒…
前不久他还偷偷的从书院里跑了出去,和人一起去看一个罪犯被斩首,那血淋淋的头滚了老远还瞪了大大的眼睛,无头的尸身汩汩往外冒着鲜血,像一口艳丽的泉眼…
还不到几日那泉眼就到了他的身上,“娘,奶奶,我不想死,我不想死”艾贤礼忽然大叫一声往外冲去,举止竟是有些癫狂,引的院里的丫鬟、婆子更是惊恐害怕。
“卵住他,快卵住他”老太太一着急,老家话全出来了,还变了调,平日里,她都是慢条斯理的学京腔,眼下什么都吓忘了,别看她年纪活了一大把,也是不想死,更怕死!
“快去喊大小姐,让大小姐来,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啊”老太太抓起茶盏砸向旁边一个瑟瑟发抖的小丫鬟,小丫鬟连滚带爬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你们都在做什么,成何体统?”清水一声大喝。
叶氏院子里的人虽然惊惶却是慌而不乱,默默做事,老太太这里却是鸡飞狗跳,吓的哭的,收拾铺盖准备逃跑的,抱在一起埋怨主子的,四处乱窜的,反正没有一个人干正事,老太太扔的茶盏还是照旧碎在那里,竟是无一人上来收拾。
“蛊惑人心的东西,主子白白养了你们!”清水抓起一个哭的最凶的小丫鬟劈脸就是一耳光,丹丹蹙眉问:“迎秋呢?”
一个婆子急忙上前讨好道:“回…回大小姐,迎秋姑娘去安抚贤礼少爷了!”
“说什么呢?”清水丢了那个小丫鬟猛的又给了这婆子一巴掌。
本来就是嘛!贤礼少爷一来老太太房里请安,就喜欢跟迎秋眉来眼去的,这会儿贤礼少爷一出事,迎秋第一个冲上去拦住贤礼少爷,又将他拽进了厢房里,这会儿还没出来,贤礼少爷倒不嚎叫发狂了,谁知道两人在做什么?这婆子捂住脸,敢怒不敢言,心里却是委屈的不行!
迎秋听到动静急忙走了出来,小心的看了丹丹一眼,面色微红。
迎秋是许婆子亲自选了伺候老太太的,品貌都不错,处事也稳沉,只是丫鬟大了,多少都生出一些心思。
丹丹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径直往老太太房里去,迎秋脸上的红晕顿时褪尽,苍白了起来。
艾贤礼却是忽然冲了出来,对着丹丹道:“我什么也没做,我不想冤死,你快点想办法把我和我娘弄出去,我们凭什么受二叔连累,他叛变不关我们的事,凭什么害我们陪他一起死”
“艾贤礼!”丹丹气的柳眉倒竖,一声大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谁说我爹叛变,你怎么肯定我爹叛变?”
丹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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