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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农门春色-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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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
清水多聪明,主仆两个早已心有灵犀,立刻认真道:“王太医说这方子是他潜心研究所得,安身立命、养家糊口的本钱,不可外传,药剂也是王太医亲自配的,何种方子咱们也不知!”
清水已经说的很明显了,你没那本事就算了。再问就是夺了王太医的饭碗,也太无耻了!
换个有风骨的医者也该敛眉反省,躲到一旁羞愧去,偏这李太医不知无耻、羞愧为何物,晓得是丹丹主仆两个推辞,轻蔑的望了两人一眼。腆着脸看了看冷君奕,“世子爷,老夫想观一观这药渣可好?”
他想的也没错,方子不给看,看药渣总可以吧,看你还如何推脱?世子爷开了口,看你们还有何借口?
清水简直大怒,本就对冷君奕不满,眼下更气了,她横眉怒目的瞪着冷君奕。
只要他点头,她就冒着被小姐责罚也要抢白了他,这里是艾府,小姐还没嫁入冷家呢,你凭什么做的了小姐的主?除了算计老爷、算计小姐,你还为小姐付出过什么?
丹丹微微蹙了眉头,冷君奕找的这是什么人渣?平日里就是与这种人共事为伍的吗?
冷君奕知道丹丹不悦,蹙紧的眉头和眼底的冷意都表明这个姑娘很不喜欢这个李太医,甚者也未必多喜他,自进到这屋里,她就没有真正的正视他一眼,看着温和守礼,实则是异常的淡漠无视。
可是,他是奉了太子妃的命带李太医来的,除却李太医的人品,医术还是有的,他更想知道她的病情如何了?两年后,果真要走到那一步吗?
不定亲也就算了,定了亲,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会不期然的想起那双明亮睿智眼睛的主人,机灵、聪慧、尖锐、张扬、犀利、桀骜、放肆…也有异常温和娴雅的时候,花房里她嫣然巧笑,语态亲近柔和,让他惊诧,也一度以为,这桩亲事与他来说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他甚至期待他们两人的姻缘会开出什么花结什么样的果?待至花甲暮年,他步履蹒跚她也满头银丝,那时候,他们是和睦扶持还是这般冷漠疏离…
“世子爷?”李太医疑惑的看着冷君奕神思不属,不由又提醒了一遍。
冷君奕回过神来,无声、征询的看向丹丹。
丹丹轻轻的弯了唇角,好看调皮的动作,却让冷君奕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一抹讥屑嘲讽,他的血液陡然凝滞,清隽的脸涌出了浓重的尴尬和涨红,“也罢,既然你用惯了王太医的方子,君奕就不多此一举了!”
李太医的脸色瞬间难看无比,山羊须猛的一撅,接连颤抖了三五下,冷哼了一声,甩袍而去,这回连冷君奕也恼上了。
看来哪里都有良莠不齐的人物,一个太医也敢如此猖狂!丹丹无声的冷笑。
清水立刻亲自上了茶水,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守在廊下,本来,就是定了亲事孤男寡女还是要避嫌的,但是,小姐身子有症候,又有私密的话要说,事已至此,也顾不得这许多的讲究了。
蝶戏牡丹的白瓷小盏,茶叶已被滤过,汤色橙黄浓厚,香气高锐持久,入口甘滑醇厚,上好的普洱,驱寒暖胃,正适合冬日饮用,冷君奕低头饮茶,一杯见底竟是不知说什么才好。
气氛沉默的有些压抑,丹丹赌气般的不开口,见他的茶见了底,起身给他蓄了一杯,曾经纤白如玉的手,此刻布了不少红肿,斑斑点点的虽有消散的迹象,却提示着她的病状。
冷君奕急忙站了起来,“我自己来”话开口,丹丹已经给他斟满了。
他默默的看了丹丹的手一眼,“你还好吧?”
“不好!”话一出口,声音便是哽咽,所有的坚强都是伪装,她的内心一点儿也不坚强,丹丹咬唇忍了眼中的湿润,“我的身体就是能好,也是没有半分希望,你为何要多捆绑我们二人两年?”畏寒畏冷的症状能治好,子嗣却是希望渺茫,这一点,王太医不会瞎说,那李太医的表情她也看在眼中,现在,她终于知道贾氏所说的‘这一辈子再也没有指望’是什么意思?
冷君奕猛的抬头看她,坚定的看进她的眼睛里,认真的语气里带了几分承诺和赌气,至于赌什么气,他也不清楚,“不是两年,亲事永远做数”
丹丹猛的一窒,一抹锐痛滑过心头,是对他的残忍、紧逼也是对自己的残忍和宣判,她狠下心道:“我说过的话永远不会变,那两件事永远不会妥协半分,如此,你还愿意做数?”
说她作也好,说她不识抬举也好,说她得寸进尺也好,说她没有自知之明也好,事业和银钱是她生存的倚仗。
这个世界上,只有钱财不会背叛她。
而男人,不管这个时空的规则、教条如何,她无论如何也没办法与另外一个女人共享,无关真爱与否,带有别的女人印记的男人,让她觉得很脏,连带的也作贱、玷污了她自己!
这两件事,是她的底线,绝不让步。
冷君奕蹙紧了眉头,一句话说不出来,他实在不明白她为何如此的固执和执着?他真的一点儿也理解不了她的坚持!
冷家的银钱和地位她半分不觊觎,她分明不是一个贪财的人,却偏生执着于抛头露面的做生意,这一点他允许,祖母也不会应允的,就算冷家也有生意,也自有管事们打理,由男人掌管,万没有当家主母抛头露面、亲力亲为的道理。
至于通房和姨娘,他见惯了二哥(冷君暄)母子两人受的排挤和压制,也见惯了母亲的妒恨和苦楚,本就不贪恋喜好女色,也乐意房里清净,母亲若不逼他,他绝计是不会主动收房的,虽然没有承诺,也打定主意绝不会亏待与她。
但是,眼下,她的身体这般,母亲又极度的反对,抱养没有骨血的孩子肯定行不通,庶子却是不可避免的,若真不能生,也只能让素雨生了庶子寄养在她的名下了,只此一生,他房里只有她和素雨两个,以后多体贴她,少让素雨伺候便是。
冷君奕心有所想,觉得这是比较折中的办法,有素雨存在,既堵了母亲的口,止了母亲再往他房里添人,也避免她不容妾室落个好妒的恶名。
况且素雨伺候了他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虽不纵情闺房之乐,可是没办法绝情绝意的打发了素雨。
他们还有两年的时间,朝堂突变,太子和太子妃又貌合神离,冷家眼下是肱骨重臣,太子的左膀右臂,下一瞬也可能是繁华落尽门庭败落,所有的事眼下都是空谈,也不适宜空头讨论。
冷君奕缓了缓不宁的心绪,沉声道:“先不说这个,你安心养病!”

第029章 爱极

这便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女人太注重承诺和誓言,男人却喜欢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当然凡事没有绝对,不是所有的男女都这般。
但,冷君奕绝对不是一个轻易许诺的人,却是一旦许诺便是一言九鼎一诺千金。
丹丹敏感的意识到冷君奕在回避这两个问题,不由冷笑一声,“仁义赚尽,名利双收,还要沽名钓誉到什么时候?”
耗她两年她可以忍受,反正她乐得清静两年。可是两年后利用尽了,将艾天佑榨干抹净,再一脚将她踢开,还彰显了仁义宽厚,天下哪有这般好事?还真将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了!
丹丹话一出口,冷君奕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色陡然又涨红了起来,他心中认定了这门亲事,自是不会悔改,可是许多事不是他能掌控的,所以,再慎重的诺言也是空口白话,他不想轻易给她一个或许根本就实现不了的保证。
但是丹丹话中的深意让他羞愧难当,她说的没错,太子妃、爹,包括祖母都是那般想法,让他愧于辩驳,她的话总是一针见血、切中要害,让他看到他们冷家的阴私龌龊。
或许,在她眼中,他也是这般的人!
冷君奕忽然感到异常的沮丧、无力,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她面前变的不自在,不淡定,还有深深的…自惭形秽。
沉默,永远是让人窒息的沉默,即使她主动的引导他开口,只要稍稍有争议。他的反应便是沉默,丹丹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无力,除了这幅相貌,她真的从他身上感觉不到丝毫奕学长的存在。现在,她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的说,他就是奕学长了!
她果然是哪生哪世做尽了恶事。前世、今生都是用来还债的,即使她忘记了,老天爷也代她记得清清楚楚,一笔一笔的都跟她清算!
两人一下子又陷入了沉默,还有心知肚明的僵持,就在丹丹觉得异常无趣要开口了断的时候,冷君奕也下定了决心。胸膛微微起伏,深深的看了丹丹一眼,沉声道:“亲事会永远做数!”
还是之前的那一句,却是加了千斤的重量,仿佛他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却是被逼无奈,不得不给她一颗定心丸。
丹丹噗嗤笑出了声,难道在他眼中,她的所作所为就是蛮横的逼着他不情不愿的给她一个保证,保证永远不会丢弃她,让她安心?
你放心,我会娶你的,不会让你嫁不出去?现在,你可满意了?
他冷君奕就是这个意思!
“我爹无论如何都是太子妃的人了。你们冷家的船何其大,他还有能力下的来么?太子仁厚睿智,又名正言顺,我爹傻了才会有二心!你们冷家大可放心了!你我的亲事算了吧,死生有命富贵在天,缘浅福薄。是我自己的命数,我不想最后与你变成怨偶,相看两厌,好合好散吧!”说到最后,没有怨气,只是解脱和悲凉。
冷君奕吃惊的抬头,有一瞬间的惊滞和茫然。
他和她的亲事最早提及并不是在石香山出事之后,而是她们母女刚入京的时候。
那时他对她本没有概念,谈不上失望还是抵触,偏在盛日茶楼前她面对他是那般的激动、失态、荒诞…他从来没那般蔑视一个女子,却是对她的行为、品行不耻。
然后她们母女去冷家做客,她巧言善变,一席劝慰的话说的豪气干云,他实在意外一个女子竟然有那番过人的才智,偏还是给他最差印象的她,不待他错愕,君玥犯到了她近前。
这是怎样的女子,头一次上门做客,竟然敢恶言恶语、蛮横泼辣的威胁主家的小姐,连天不怕地不怕的君玥都被她震住了,是说她粗鲁泼辣好,还是说她率真单纯?就是这样,他打定主意这样的女子不会与他相干。
可是后来,竟是逐一发生了那么多的事,让她越来越深刻的走到他的面前,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心底有了一个模糊又朦胧的身影,他刻意的忽略,不去承认,所有的感觉却在这一刻无比的清晰起来。
他不明白为何忽然就在意了?是立秋之宴冰兰郡主刻意的刁难下,她还能舌灿莲花,使他被迫收了她的香囊(他一直自以为是的认为那时候她还是对他有意的。)?还是中秋月宴上她临危不惧,倔强不屈的眼神?还是蹴鞠场上那个深深震撼他的灵动飞扬的身姿?亦或石香山上她的睿智博才娴雅?还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毫不留情面的犀利嘲讽…
他以为他们两个几乎没有交集,却是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如此多的事,他以为她是倾慕他的,结果却是他可笑的谬以千里。
那日石香山太孙殿下出事,太子妃悲悯的对他承诺:三弟,为了咱们冷家,为了姐姐,只有委屈你了,但是,姐姐向你保证,待到大业已成、万事遂顺什么样的女子都随你开口,不论是停妻再娶还是休弃、和离,姐姐都支持你!
他当时只有一个想法,那样的女子配他,他不觉得委屈,那一刻,他其实并没觉得沐冰兰的背叛之痛有多么的不能承受…
他眼底的黯然晦涩是不舍和痛楚么?有那么一分一毫吗?这样的他可以依靠、信赖吗?丹丹静默的看着他,没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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