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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干卿何事-第13章

小说: 干卿何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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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明明不应该出现在此的啊,我疑惑。
阿木将我的脑袋拍回他的身后,低低的问我:“觉没觉着她和你长得有些像?”
我没理,对面的女子却忽然笑着说:“两位的深情真是精彩啊。”
九岁,花城,我见过她。
那个我曾经说在花会时见到的两个飘飘似仙的人,一个是阁主,另一个便是她。
阿木当时嘲笑我没人家好看,也比人家黑,更是嘲笑我让的脑袋里不要瞎想。他了解我,堪比我的爹娘,但他却想不到在花会扰乱之后,我还是悄悄的跑到了后山。
小时候得孩子都会找个树洞一般的地方,诉说自己的心情,或坏或好。我便也迈着小腿来到了后山准备诉说一下我对那两人的艳羡。
因为在喧闹之间,阿木将我拉开时,我回头看到的是男子为女子挡了一剑,眉目满是神情,无论他背后怎样受敌,都是温和的微笑着。那时候的我没心没肺的没有想到他真的会受伤,或者他们二人受伤怎样,我想到的只是如果有个人对我这样好多好,如果我的阿木哥哥也这样宠着我多好。
待满是小孩子心思的我爬到后山山顶时,看到眼前的场景眼睛瞬间睁大,抬起小手都挡不住我张着的大嘴,惊讶害怕一起涌上来。
山顶正躺着两个人,女子白衣满是血迹,神情怜悯的看着挡在她上方的男子。男子背对着他,面朝一个穿着黑衣拿着剑的人。他捂着胸,忽然狠狠一咳,从嘴角流出的血沾满了白色衣裳,那个拿着剑的人脚步仍然不停的一步步向他们走近。
那时在我眼前的画面恐是对花城从小长大的我来说最震惊的画面了,那时候的我更是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忽然傻傻的拿出了阿木送我的弹弓,慢慢抬起准确的打在了那人的头上,然后快速蹲下隐藏自己。那人以为是暗器之类的,捂着头迅速转身向我这个方向寻找,我躲藏的不够隐秘,他一眼就看到了我,我所有的恐惧都从那一瞥之下从心底发出,身体开始发颤,想要向后跑去却不得。
那男子见这边的僵持,忽然站起身来扑倒那个人,黑衣人手中的剑随势掉落,两人撕打。
我不知道是看到那男子坚韧的表情,还是因为看到他身后的女子满是泪水的脸,九岁的我就那样横冲直撞的跑了过去,捡起地上的剑,闭着眼睛刺向了那黑衣人的胸前。
然后感到有血喷出来,手臂发颤,两眼一黑就晕倒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睁眼看到的是四周漆黑,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感觉,渐渐想起刚刚发生的事,画面从脑中涌出,两眼一黑就开始尖叫,然后就被揽入一个跟阿爹一样宽广的怀中。
我想要回头看看这个人的面容,他却一直揽着我,用手轻轻摸着我的发顶,轻声说不怕,嗓音清凉如水。听着这样的声音心底慢慢平静,所有的恐惧也缓缓地在这样的温暖之中消散,然后感到从我的额头边上流下一滴冷水。
我问他,我杀人了对吗。
他温和的说,他是坏人,杀坏人不算杀人的。
我又问,你哭了吗。
他没有回答,过了很久,问我,我可以让你变得又白又漂亮,以后跟着我好不好。
我沉默了很久,想起了阿木对阿蓝的好,轻轻的点了头。
从那之后我开始跟着阁主学武功,开始学药理,他也开始常常在我的脸上涂抹各种药物,让我吃各种的药丸。很久,我便美了,能够欺负人了,却始终没有见过那个女子,也没有从阁主口中知晓过关于她的任何事情。
然而我却又经常在他的口中听到她的名字。
回忆结束,我把前方的无名公子扒拉开,余光还看到了他皱了下眉头,以及眼里的不满。
我走上前,对她说了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我们俩没有深情。”
她一愣,然后了然一笑:“有你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肯定不会寂寞无聊的吧。”
无名公子冷哼一声,凭空一声哼在空旷的地方显得清晰又轻蔑。
我摇头:“当然不会。”
面前的这个女子眉眼里除了端庄,总是含着多情,让人不自觉的产生怜爱,这样的面目恐是我见到的,除了阿蓝的亲娘亲以外最温柔的人了。
可是她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了许多。
她转头问无名公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无名公子没答话,这样的反应深得我意。
她却又笑了笑,丝毫不在乎无名公子有没有回答她,继续道:“我叫夏萦呢,”然后转过头,语中带刺的问我:“被别人当了这么多年的我,你的心情如何呢?”
她八成已经产生了偏执的想法,走了极端的路子,不然她与阁主八年未见,怎么会仍然这样的自信。
我这样想她,全然没注意到自己因为什么这样厌烦她。
看着她像是与生俱来的高贵优雅的样子,我只觉着这么多年我扮演她真是苦了自己。
的确,她才是夏萦。
反正从无名公子威胁我的时候我就想到他知道我是牛泱泱了,不然他不可能拿我身边最亲的人做威胁,让我帮他查事情。我也就没有因为她的自曝怕些什么。
每次阁主让我出城,都是让我以夏萦的身份出现,所以我最讨厌的便是阁主温和的脸出现在我眼前,勾起温和的唇角跟我说需要我出城。
八年前,阁主初出茅庐。
同时夏萦是他最得力的帮手,然后忽然消失,最后由我代替。
我感慨着,我的确只是替代者啊。
可是我也在阁主那里学了武功,学了药理,学了很多。我也感受着阁主对我不同的关心,在我每每受到阿木对我的无心伤害时,阁主都会出现在我眼前。
他总会眉眼温柔的问我,丫头,你欢喜他吗?
我每次都会回答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在坚持什么,我只知道我看到阿木对我的忽略时,内心如水一般凉过心底,荡起一弯池水。
可是我又喜欢阁主在身边那种安全的感觉。
总之,至少这八年里,阁主是在我身边。
“我倒无所谓,左右阁主开心就好。”我也笑,因为此时好像除了笑没什么其他高深的表情了,正所谓愈是让对方看到自己的无所谓,愈能显得自己高大。
她眉眼一冷,听到我这样说刚刚所有端庄美丽的表面全部破功,甩着衣袖就冷喝道:“那我现在让你也开心开心!”
随后她挥着衣袖,转身要离开。
我想到在这空井内她若离开,我和无名公子肯定不会有什么出路了,忙大喊:“你个女魔头,你个背叛者,你个神经病,你若把我扔在这,阁主定会杀了你!”
她一个怒视过来,后面四人齐齐拔剑向前,其中一个人大喊:“不得无礼!”
这气势让我陡然一震,为自己的多嘴有些后悔,但我只能倚在无名公子身边,和她互相怒视。
她望了我一会,忽然嘴角带着一点嘲笑,撂下一句话:“我倒要看看元卿他到底会选择杀我还是放弃你。”
她叫他元卿,可是我叫他阁主,这就是我和她的差别了吧。
而后她终于不带走一点良心,携着四个美男子转身离开。
等她们从长长的甬道消失,无名公子终于开口:“倚够了吧你?”然后就要向后退。
我忙抓着他的衣袍:“别,别,我脚软了。”刚才我骂完就已经开始发软了,纯属强装镇定。
他一听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刚才你骂她的时候不是胆子很大吗!”他损我,但随后居然蹲了下来,揉起了我的小腿。
我将全身的力气放在他的肩上,他就一直低着头揉捏着,对于他刚刚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事情便忽略了,左右他开口了也不会有大的转机。
“知道我为何和她这么像了吧?”我问他,他揉我腿的手一顿,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又继续揉捏,我叹了口气又问:“你应该也闻到空气中的味道了吧?”
他身体一颤,仍然没有说话。
我的气儿不打一处来,用力的推开他就像前方跑去,但一个脚软还是在离他几丈远处跌倒在地上。
他向前走了几步,又退了回去,在井壁上摸来摸去,口中絮叨着:“我还是趁早找找出口的机关吧,她若轻易的离开,更代表着前面的路我们是不能走了。她这女人一看便是心思缜密的人,前方定是放了更伤人的机关。”
我撇嘴,心想,你装吧,你继续装吧。
我坐在地上看着他忙乎,呼吸越来越困难,他终于也沿着井壁瘫软下来:“你们夏苑阁的人是不是都没长心的啊?她至于下这么狠毒的药吗?”
我冷哼:“我最初给你下的不过是迷药,别把我跟她放在一起也说得狠毒了。”
他像没听到一样,忽然向我这边爬过来,我大喘着喊:“你要再靠近我,我就一剑把你命根子挑了!”
他一愣,停在原地,忽然咧嘴一笑,我反射性的伸手挡住眼睛,他这笑容太刺眼了,他问:“在这里的若是你们阁主,你也挑?”
我没说话,只能将心思转到别处,对于他说真正的夏萦狠毒的话苟同一番。
她真的够狠毒,她下的是速度扩散最快,最容易让人产生□的春。药!
空气中愈发浓重的味道,让我的脑袋一震晕眩,身体开始发热,有些颤抖,我只知道我要保持清醒。
我想或许我再多熬一会阁主就会寻到我,他曾经都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的,而阿木……现在的他我是不能指望了。
我伸手,将手放在嘴前,瞥眼看到无名公子一脸隐忍的望着我,怒火燃烧。我想笑却笑不出来,我宁愿他那是燃烧的□,也不想认为是他此时想要杀了我的怒火。
放在嘴边,狠着心用力的咬了下去,一直到浓郁的血腥味溢了出来,才松开牙齿,一阵疼痛从手背传来,心底才清明了很多。
他看着我的动作,终于还是咬牙切齿的从唇边沙哑的说了一句:“牛泱泱,我现在真想杀了你。”

章一五 井底风流

之前看到的是无名公子少有的狼狈,倚在井壁旁,一腿弓起,一腿平伸,将头仰放在井壁上,喉咙正艰难的咽着口水,满脸红晕的脸颊,井底的灯盏使此时的场景更显朦胧。
但听到他的这一句好似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话后,周围杀气涌现,手中握的剑柄有些微颤,趁着有些微暗的灯,能看到剑柄上的珠子闪闪发光,浓眉络腮胡显着他愈发的想要杀我一般。
我真的只不过说会挑他命根子,没有说其他的话,真是不知道他为何会这么怒气冲冲。
但正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快捷简单,应该总比现在全身发热,有些头脑分不清身在何处,受干柴烈火的折磨要强。
此时口腔内正血腥味蔓延着,思考的能力还是有的,我终于因为他这句“想杀我”的话头脑清晰了一些,想起空气中蔓延的药,一部分的引子是油灯燃烧的原料,催化作用极其强,味道就是这样的特别的香味,扑入鼻中的非常香,又像罂粟一样渴望着想要再闻一些。
我问:“你还有力气没?有力气的话你把那些灯盏都给我灭了去。”
他一听此话也觉发不对劲,没问我什么就快速拿起剑在井壁上挥了几下,再捡起掉落的壁块,向灯盏一一投去,随后一盏盏接二连三的灭掉,井底瞬间黑得透了顶。
但我总觉着他刚刚把壁块当暗器投得样子满是骄傲,我终于咽下了那口血,摇晃着脑袋打消他的傲气说:“别动气,越动气体内药物走的越快,你抗不了多久,等出去之后再考虑杀我的问题吧。”
“这药都有什么作用?”他问我。
我答道:“这药其实也没什么的,阁主有法子解了它,可是此时阁主不在……”
他打断我:“你可以直接说重点。”
我只好说重点:“随着药味散发,先是身体起反应,再是产生幻觉,然后深入脑中,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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