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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醉秋波-第58章

小说: 醉秋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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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喜欢我那园子?莫若让我家娘子带嫂夫人去园子里逛逛?”

这分明是想支开她。

安小七摇摇头:“我觉得你这书房挺好。”

程展鹏觉得,凤公子先前说的那话也没错,这小夫人果然年纪小不懂事。




69

69、平地波千丈 。。。 
 
 
平地波千丈

待是那年轻妇人轻端了茶水进来,又出去之后,程展鹏才扑上来,语声极是激动:“凤公子可是三年前贺府寿诞之后,离开太原府的?”

贺凤冷点点头,反倒甚是平静。

程展鹏搓了搓手,试探着叫一声:“凤冷?小凤?”

见得那人端坐如凝,正在疑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良久,却听得他低低应一声:“我在。”

程展鹏扑上前去,一把紧握了他的手:“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贺府里那玩意儿不是你,不是你!”

贺凤冷被他几拳捶在胸口,只觉胸口生疼,但那里同时又涌上一股暖意,仿佛这三年来的孤寒之意完全在这一刻驱散。至少,这世上总还有人相信自己,认识自己。

程展鹏激动之下,将贺凤冷连捶带打,目中水泽一片,先时还极是爽利的男人此刻差点哭了出来:“凤冷,这三年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何贺府那玩意顶着你的名头生活?”

后者历经大劫归来,显然不及他激动,只淡淡道:“这三年间我的回纥。至于贺府那玩意儿,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程展鹏激动质问:“你不明白?你不明白怎的容他顶着你的名头生活?”

贺凤冷扶了他坐下,才缓缓道:“展鹏,你我从小玩到大,难道你会不知道,若不是……若不是我实在无能为力,会容得他在这世上顶着我的名头生活?”

程展鹏自小与他长大,如何不知道他的性情,当下详细询问了一遍。贺凤冷大约是真的很相信面前的年轻男子,事无巨细,统统讲了一遍,只除了当年那个刺杀自己的杀手便是面前的小丫头,面前的小丫头与自己并非真夫妻这两样,别的几乎是竹筒倒豆子。

程展鹏听得是瞠目结舌,最后终于安静了下来。想了想,又道:“三年前贺府办完寿宴,我前去寻你作耍,可是却屡次被拒。后来在外面酒楼遇上你,眼神也是冷冷的带着敌视,纵然面上堆欢,展鹏兄叫的亲热,可你几时那样郑重到客气的与我说话?我察觉事有机异变,过得不久,又听闻贺凤默被赶出了贺家,凌清清做了贺府老夫人,这事乍然看并无联系,可是细想起来却又觉得怪异。于是数次在许多乡绅宴会之上,我靠近他,用言语试探了好几次,结果失望的发现,那个人真的不是你。至于真的你去了哪里……”他红着眼眶,良久才又道:“我又为你着了这对母子的道,早已命丧黄泉。”

贺凤冷心道:我其实也算是黄泉路上走过一遭的人……

但程展鹏如此伤心之际,他只轻轻拍拍他的肩:“你小子也算有良心!我若是哪天不在了,也有个人烧些纸地来。”

程展鹏一听此语,愈加不详,竟然有泪如泉,直让安小七看呆了去。

旁人岂知,程展鹏自小与贺凤冷交好,自发现他有异样,非原来的贺凤冷,这三年间总也寻得借口去贺家数次,可是总不能探得真相。他回来与自家娘子悄悄讲起此事,却被她指着脑袋笑了一通:“我瞧着你是糊涂了吧?这种事怎么可能!贺老伯再是糊涂,也不可能让嫡子顶替庶子活着呀?更何况凤冷与贺凤默二人才能武功,相差不止千余里,为何会做这种不利已的事。相公你别再胡思乱想了。”

他日夜悬心,常常怀疑自己是不是也错了,可是做为与何凤冷曾经亲密无间的发小,这种轻微的关别完全可以辨出一个人的真伪。再后来外界传说贺凤冷与凌清清这位继母相处极是融洽,简直母慈子孝,连他的娘子也感觉到了奇怪:“相公,别是你的猜测是真的吧?”

那个就算把骨头都打折了也不会弯腰的家伙,怎么可能与凌清清上演母慈子孝的戏码?

过得多时,程展鹏方才收敛了激动神色,道:“此事青娘也一直在猜测,我这就请她过来。”不等他二人回答,已转头匆匆去了。

青娘正是他的妻子。

过得不多时,方才那站在后院门口的妇人便被连拖带拽给带了进来,程展鹏不等喘匀了气,又兴奋道:“青娘青娘,你瞧瞧这是谁来了?”

那青娘与他日夜相对,夫妻感情极好,此时也不避讳男女之防,细细盯着贺凤冷半晌,神色越来越激动:“可是……凤冷?”

贺凤冷从前是玉面郎君,经过这三年的大漠戈壁日晒玉淋,皮肤早已变作了古铜色,又满是络腮胡子,辨认起来其实极难,唯有那双略显轻佻的眸子还是眼尾上挑,带着些旧日影子。

“凤冷?”

对方点点头。

青娘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他,失声痛哭:“可算是回来了!你可算是回来了!”

倒将安小七吓了老大一跳。

原来这贺凤冷并非对女色不感兴趣,而是这程展鹏娶了他的心上人。她惋惜的摇了摇头,这妇人倒也是个真性情,瞧着也是好的,可是如今却嫁了他的好兄弟,真是情何以堪呐!

方才极是激动的程展鹏此刻清醒不少,见得自家娘子扑在凤冷怀中大哭,摸了摸鼻子,又笑了笑:“哎哎,青娘,凤冷一回来你就投进他的怀抱,这让为夫的很伤心呐!”

说着很伤心,倒不见他真有多伤心,那笑容里也带着些调侃。

眼角余光里忽然瞥见一旁瞧得已经整个人呆掉的安小七,面色大变,一把扯过贺凤冷怀中正哭得欢的青娘:“哎哎,娘子娘子,你这般扑进凤冷怀中,让小弟妹如何想?”

青娘倏的抬起头,这才猛然发现房间内还有一个应该不希望看到方才那一幕的人,立时慌了:“弟妹,你别误会,弟妹,你千万别误会!”

对面的小丫头盯着她瞧了一会,暗叹程展鹏肚量大,居然容得妻子在自己面前扑进别个男人的怀中,堪比娘亲王府之中一干男子。见得那青娘一脸惶急模样,连连安慰:“青娘姐姐不必着急,你大可以抱,随便抱。”

这话听在他夫妇二人耳中,倒似在赌气。

青娘的真的急了,眸中带泪,连连道:“弟妹万不可生凤冷的气,我与他自小一起长大,极是心疼这位弟弟,不想他却忽忽三年不见,内中情由又一时察探不到,如今骤然瞧见了他,难免激动之下失态,弟妹如果实在气着了,打我两下也好。”

贺凤冷一双眸子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她,不知为何,此刻他竟然极想听听这小丫头瞧见有女人扑进他怀中哭泣是何感觉。

那小丫头摊了摊手,一派无可奈何:“我哪儿敢生他的气啊!”

这其实是句大实话。

无奈青娘夫妇不肯相信,只一味解释。

贺凤冷终是瞧不下去了,上前牵了她的手,笑道:“你两个不必惊慌了,这小丫头虽嫁了我有些日子,可还未曾圆房,哪里懂男女情事?”

他两人见得这小弟妹乖乖任凤冷牵了手,果然心里没有丝毫生气忌恨的模样,均放下心来。又听得二人至今不曾圆房,更是惊讶。

但既然她不曾在意,二人又大舒了一口气。青娘用绣帕擦了擦脸,“凤冷与弟妹且稍坐,我去厨房吩咐备一些酒菜上来,今晚我们便好好喝几杯吧。”

贺凤冷点点头,程展鹏也是高兴得紧。

这一夜四人饮得大醉,安小七搂过身旁贺凤冷的脑袋,手指大胆的在他脑门上戳了一下,见他毫无反应,又戳了一下,感慨道:“贺凤冷,其实,我也很期待照夜狮子白被送回安平王府,我母王的反应。”

那时候,程展鹏与青娘已醉得厉害,早已被家仆抬了回自己的卧房。她又贴着贺凤冷的耳朵。准确捕捉到了他一瞬间变得僵硬的神色。揉了揉眼睛,确认不是自己眼花,又低低叹息:“我娘那个爆脾气,你送马儿回去只有一个结果,她若探查到这结果,我被掳至太原府,不是跑来把我的骨头拆了,就是把你的骨头拆了,你准备让她拆谁的?”

贺凤冷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程展鹏家这酒本是自酿,后劲极大。此刻大约是酒的原因,竟然觉得面前的小丫头容色清丽无双,那柔软的贴过来的身子带着他难以抵挡的诱惑,身下一热,在他的大脑还不曾做出决定以前,身体却已经做出了本能的选择,他伸臂揽住了这小丫头,头一低便吻了上去。

怀中的人儿馨香娇软,哪里是印象之中那出手狠辣的小姑娘。

小姑娘在他怀中伸出两只爪子推了又推,可惜如今她内力全失,哪里推得动这成年男子,只觉一颗心儿跳得咚咚咚,全然不由自己控制。

贺凤冷低头亲了许久,酒意也有些清醒了,只是全身也愈见燥热,终于还是转过头,低低咒骂一声,又转头,假作对身下那硌人的一物毫无察觉,挑眉问道:“你娘难道小时候常常拆你的骨头?”

他极是好奇,威震大周的安平王府养出来的千金小姐居然去做杀手,也吃得了这种苦头?

华鸾素如今不比从前,在回纥与吐迷度已有过肌肤之亲,自然知道身下那是何物,只觉面上烧得厉害,也假作不知,缓缓道:“我自小过于淘了些,我娘拆我的骨头的次数比较多吧……”又轻轻一笑:“等我稍大了些,刻苦练好了轻功,府中侍卫再不能捉到我的时候,我娘亲就很难拆到我的骨头了。”

又颇有几分怀念:“我娘亲生起气来,还是很可亲可爱的。”

贺凤冷只听过笑起来可亲可爱,生起气来可亲可爱,这话却是从何说起?

只是面前的少女已不打算再说,紧紧闭上了嘴,一幅你橇我也不开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的更新。
老习惯,这周文没修完,周六周末继续修文,周一再更新,蹭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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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平地波千丈4 。。。 
 
 

程展鹏果然不负他望,隔天便将从前与贺凤冷自小交好的发小相请了两位到家。四个窝在程府书房密议了一日,到得晚间,又宴开一桌,男女同席而坐。

其实大周民风向来开放,除了华鸾素,这些人皆是自小长大,且又是年少爱闹,极是相熟,倒也熟不拘礼,男女同开一席。

这几人都是从小与贺凤冷臭味相投,打架学武淘气长大的,在太原府皆是家世出众之辈。其中罗宗生乃是罗家这一枝的独苗。罗家只做河运生意,三晋米粮漕运罗家占了六成。其人生的甚是风雅俊秀,只是油嘴滑舌,见得安小七规规矩矩安坐于贺凤冷身旁,已是亲亲热热,嫂子长嫂子短的叫了起来,又伸手去握安小七的手,口里只一径道:“嫂子秀美绝伦,宗生瞧着实是敬爱,今日便同兄弟亲近亲近!”

贺凤冷还不及阻止,他已握上了华鸾素的手,只听得“呀”的一声惨叫,他身旁那名高健轩昂的男子,名唤楚天阙的已经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姓罗的,教你不老实,大哥的人也敢毛手毛脚!”说着却快如闪电挟箸向着安小七方才那只手而去,眨眼间箸上便多了一枚亮闪闪的银针。

楚天阙却是河东节度使楚昱的二子,其父楚昱治太原府,统辖天兵军、大同军、横野军、岢岚军、辖定襄郡,雁门郡,楼烦郡三州郡兵,约五万余人,实为一方大员。其人自小习武,极是好勇做仗义。此刻挟着一枚银针,面上神色亦不好看起来。

“嫂嫂怎的在程大哥府上喝酒,也要带着银针防身么?”

其实这却是昨夜安小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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