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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醉秋波-第53章

小说: 醉秋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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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大帐之内已被宫人布置了龙凤喜烛,喜帐喜被,安小七被一众人等簇拥着,哪里注意到这些细枝末节。早有太皇太后的随侍嬷嬷斟上两碗汤来,哄劝道:“此乃醒酒汤,可贺敦醉得这般厉害,喝了好早点歇息,明天还有狩猎呢。”

吐迷度接过,一扬脖干了下去。安小七有样学样,也是一扬脖喝了下去,推开扶着她的侍女,迈着踉踉跄跄的步子往卧塌之处而去。 

他二人安寝之时最不耐宫人在侧,且这些宫人又得了太皇太后贴身嬷嫲的暗示,早知帝后今日合房,忽啦啦立时退了个干净。

安小七将外面通裾大襦脱了,随手扔在塌上,只着白色亵衣,扑向卧塌,心道:我只睡两个时辰,只等今夜宴饮完毕,这些人皆睡过去之后,便可离开。虽这般想着,可是钻进被窝之后,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觉心头火烧,又觉得鼻端有一股异香,此时酒意上头,脑中迷迷糊糊,却一时想不起这股异香从何而来。

她这般辗转反侧,她身边的吐迷度也是难耐得紧,只觉身上燥动不安。他今日思前想后,瞄了这两日,终于忍不住,索性向着小七坦白:“小七,今日是你我的大日子。”

安小七正运全身的意志力抵制身上那一波波的燥热,只觉再这般烧下去,自己非将被子与衣服扒了不可,闻听此语,没好气答道:“你我有什么大日子?”

吐迷度只觉身上某处已经觉醒,咬牙答道:“今夜是父汗与母后为你我挑选的圆房的大日子。”

安小七乍然闻听此语,几乎炸毛:“圆……圆什么房?你个土匪头子!”她可不比大姐周紫文,没空研究这些。作为一名合格的杀手,有时候接到任务,趴在某个江湖宿老的屋顶,盯着下面的江湖大豪骁勇善战,只为等一个刺杀的绝佳良机,这种事几乎常常发生。

江湖之人,总有些奇异的特殊的嗜好,有时候连那种奇异到不堪之事她也瞧见过。只是若在往日,凭着她的见识,总还能想到今夜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异常。只是一来今夜毫无防备,只当众人的眼皮子底下,那些宵小手段,吐迷度定然不屑于用。二来实是喝了太多的酒,连舌头都有些木,五识不清,反映迟钝却是正常。三来今夜她闻到的这般异香实是不曾闻过,她只当是宫庭熏香,如今回想起来,似乎连那醒酒汤都有一点点轻微的异味。

她紧咬了牙,感觉到舌尖一股腥味,可是身上的燥热却如熊熊烈火一般,有渐烧渐旺之势,终于绝望,掀了被子翻身爬起来便扑向了吐迷度,瞪着一双赤红双眸,咬牙切齿:“吐迷度你个王八蛋,居然给小爷下春/药!”

吐迷度张口结舌:“春……春、药……”

他这番模样,瞧在小七眼中,无异于作贼心虚,心中更是悲愤。她虽不曾经人事,可是此刻身上已如火烧,两把扯碎了亵衣,重重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手已经扯向了他的衣带。

此情此景,就算吐迷度有心解释,可是身体已经先一步表达了他的意愿,两臂猛然早出去,紧紧搂住了身上的少女,霎时无异于久旱降甘霖。

小七虽紧抱着他,但见他居然也紧搂着自己,心中自是大为生气,伸手便将之前解下的扔在卧塌上的腰间革带拉了过来,三两下便将他不安份的双手给绑了起来。

吐迷度从前做沙盗头子,绑人也是做惯了的营生,忽然之间自己沦落为被绑的一方,这感觉着实不妙。他挣扎了好几次,那革带却非一般布帛,乃是柔软的皮制品,结实无比,总也不能挣脱。但身体却在这挣扎之中,紧贴着少女馨香柔软的身子磨蹭。

小七阴恻恻一笑:“吐迷度,这可怨不得我,是你自找死路的。”毫不留情朝着他身上咬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完结了青鸾,还有别的事,一时没顾上,所以,今晚到明天中午十二点以前,会三连更,也就是更三章,这是第一章,欧也!




64

64、预留番外章 。。。 
 
 
'本章节已被锁定,或为收费章节' 

作者有话要说:嗯,下一章本卷就完了,嗷嗷,下一卷就进入大周鸟……




65

65、风雪度千山 。。。 
 
 
63
四更时分,折漫山下寒风浸体,除了守卫,狂欢的人们皆已入帐歇息许久,可汗大帐内黑影一闪,映着满地积雪,可见那人身形修长纤细,长发只在脑后束成一束。她绕过守卫,到得栓马之处,解开了照夜狮子白,牵着它便往营外走。

那喂马的兵卒被吵醒,揉着惺忪的睡眼去瞧,立时清醒了大半:“可贺敦,这大半夜的,您这是?”

雪光之下,那张素雅到几近惨白的小脸泛出一朵冰冷的笑颜:“你去睡吧,我不过睡不着,见月色这样好,骑马去蹓蹓。”

那兵卒哪敢置喙,立时点点头,眼睁睁看着她打马而去。

哪知还未过盏茶时间,可汗已跌跌撞撞过来,身后跟着两名侍从。那兵卒已知今夜乃是可汗与可贺敦的圆房大礼,值此花好月圆之际,先是有可贺敦单骑而去,后有可汗前来,实是怪异之极。

可汗近前来,捂着腹部焦声道:“可有见过可贺敦?”神色是说不出的仓皇。

那兵卒连忙照实答来:“可贺敦已骑着她那匹马单骑出营去了。”

只是这一句话,已教可汗面色乍变,仿佛是陷入了一种绝望般的死寂,他紧咬了唇,手在肋下按着,终于还是咬牙道:“牵马来,带一队侍卫随我去追可贺敦。”

营中这般慌乱,早惊动了辗转反侧的贺凤冷。今夜也不知是为何,他一时想到那小骗子被太后下了密药,她醉得那般厉害,定然会同吐迷度圆房,想到醒来她必然心里不痛快,要是哭了,可不是正中他的下怀吗?一时里又想,这样轻微的痛,不足以抵消这坏丫头的恶行,该教她再尝尝别的痛才好,倒不应让吐迷度得手……焦燥之心简直无从说起。听得外面闹哄哄的,他本合衣而卧,掀了帐帘出来,但见到处是火把,亮得惊人,循声而去,却是吐迷肚正翻身上马,一脸生冷的绝望之色;教人生出一种错觉,仿佛他正经历着一场人生大的变故,那种全然无力的绝决令人心内不由生出同情之意。

他牵住了吐迷度的马缰,“大哥,你怎么了?”

那人正欲扬鞭,似乎整个人都僵硬了,被他强拉了马缰,这才低头瞧了他一眼。这一眼仿佛回了魂,目中立时泛出那种怀疑的冷色:“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我不在这里在哪里?” 

他直觉不好。吐迷度这口气分明质问奸夫的模样,安小七那小骗子处心积虑,终于教她得了手。他只觉说不出的苦闷:“大哥,你为何就不能信我呢?难道小七又说什么了?”

那高坐在马上的男子漠然审视他一眼,终于淡淡道:“她单骑出营了。”

“那还不快追!”

大梦初醒一般,吐迷度扬鞭在马臀上毫不容情狠狠落下,也不管立在马旁的他,那溅起的雪粒砸在贺凤冷脸上,面上肌肤顿时生疼。但刻不容缓,他立时去牵自己的乌龙驹,去追大队人马。

犹记得昨夜事成之后,那伏在他身上的少女因痛楚而咬牙忍着的模样,极是堪怜。然而她倔强到连痛也不愿呼一声。等得药效散去,另取了一套崭新的亵衣穿起来,又捡了一套骑装细心套起,束了发,连他手上革带亦解了,瞧着他满目狼藉的胸膛,忽尔微微一笑,他心中顿时涌上一种不知所已的慌张,只觉她这笑容实是说不出的诡异。

她却呼的一拳,击在他肋间,当时大痛,他是习武之人,已感觉出怕是两根肋骨不保。那少女站在那里,骄傲如刺梅,颊边还有一抹激、情之后的嫣红,扬眉俯视,缓缓道:“吐迷度,本来小爷看你也是条汉子,哪知道却偏要做这种不上道的事。念在今夜你侍寝的还算不错,小爷就将你这颗脑袋暂时寄存在你的颈子上。至于你那什么荒唐的婚礼,从今往后趁早别提,小爷我还要回大周纳他个三夫四侍,左拥右抱的好好过日子去,你我这便各奔东西吧!”

仿佛是一把斧子,生生将他的心劈作了两半,那种透彻心肺的寒凉痛楚之意,比之肋间痛楚不知痛上多少倍。自遇见这少女,他时时小心,处处算计,总想着,纵然是块石头,定然也要将她揣进怀里,捂得暖了。哪知道母后一碗□下去,前功尽弃。

他脸上的痛楚是这样的明显,那少女侧头瞧上一眼,唇边泛起讥诮之意:“别想跟我狡辩,说那□之事你并不知情!”

若是太皇太后在此,保管会出来作证:“这事王儿是真不知情!”

可惜无人为他作证,小七虽面上并不见大怒,可是心底怕已是暴怒。他挣扎着起来,不顾肋间疼痛,苦苦哀求:“小七,你留下来吧!小七……”

她冰凉的小手拍拍他的脸,嘿嘿一乐,似极是好笑:“吐迷度,你莫非是糊涂了?以为你我有了夫妻之实,我便要留在这回纥,做这劳什子的可贺敦?我大周自女帝登基,传国已逾两百年,何时有女子贞洁一说。”又将他不屑的上下瞧了一眼:“反倒是男子,若无清白之身,怕是难找个门弟高些的妻主。你这般历经花丛的老手,本来,按理,给小爷我侍寝都无资格,但念在你虽无清白之躯,一幅身子倒也有些可看之处。”

堂堂回纥可汗,在她眼中,最后可取的不过是一幅身子,她这瞧过来的眼神分明是瞧着青楼小倌的眼神,只差拿金子来打赏。吐迷度历来暴烈,在她面前却从来小心翼翼,此刻被她这样贬低踩踏,几乎踩进泥里,本应生气。然而他心间只有无边无际的苦涩,只因她此时人尚在他眼前,那种钝痛尚不明显。只一心想着,小七定然是恼得厉害了。若她不生气,又岂会说出这些践踏我的话来?此刻她将我越践踏的痛快,心里的怒气怕是也去的越快。

我……我这边随她生气罢……

哪知安小七见得他这般既不反驳亦不还口的模样,顿时失了战斗力,出手如电,点了他身上大穴,低低道:“你好好睡罢……”

朦胧之中,在睡意越来越深沉的涌上来之前,他能感觉得得到那轻捷的脚步声正在离他远去,然而那脚步声分明踩踏在他心中,既沉且重。

若非帐外侍立的侍卫见得可贺敦出帐久久不归,进来帮他解了穴道,也不知他几时才能醒来……

深夜的折漫山下,草甸子被积雪覆盖,月洒清辉,大队人马破冰踏雪,惊碎了一地残梦。与吐迷度齐身并驰的贴身侍卫极是担心,一遍遍问:“可汗,要不停下来休息一下?可吃得消?”

却只换来硬如冰雹的两个字:“闭嘴!”

贺凤冷心中疑惑,吐迷度几时又受了伤?但他自知如今与吐迷度隔心隔肺,再不比从前,也不敢动问。

行了半个时辰,只见得前面单骑慢悠悠而行,马上的人儿大半个小脸都包在大氅的毛领子里面,歪歪斜斜倒骑在照夜狮子白身上,见得众人慌慌张张而来,远远招了招手:“大半夜的,你们都是睡不着,出来蹓马吗?”

吐迷度听得她这番话,俨然气已消了,立时放下心来,这才觉出肋下巨痛,低呼一声,软语相求:“小七,跟我回营地去吧?你身子将将养好,还是少受点寒。”

马上的人儿扬起她精致的小脸,嘿嘿一笑:“吐迷度,我走之前说过的话你都忘了?”

这话立时令马上之人面上血色褪尽,哑了一瞬,却又听得她笑着报怨:“我慢行这半个时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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