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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溺宫-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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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为是晚上出去遇着了敌方的细作,小梓郑重的领了命便赶紧行动,片刻也不敢耽误,没到一个时辰便五花大绑的将正在睡梦中的那人抬进了府邸。


 

第149章 宫围 3
乱七八糟的只卷了外衫,花娘被绢丝塞了口,恐惧的大睁着眼,一路上不停想着自己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可思来想去也没有头绪,直到被人抬进了一间寝室才陡然慌乱了开。“呜呜……”
她虽天天想着能有人上门提亲不用再做老姑娘,可保护了二十多年的贞操怎么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就被人夺了去,思及这处,口不能声,眼泪顺着眼角哗哗的流。
等得有些昏昏欲睡,岚宇伸了个懒腰抬头,正撞上这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哭什么?”晚上那会儿还豪放的跟自己勾肩搭背,现在倒是矜持开了?
一看是晚上闹市上的小公子,心中立马安定了不少,脑中的念想也见风使舵。这辈子能不能嫁出去还未知,若是能得了个这么英俊的小生当知己也算是成了。
眼睛一亮,泪水立马干净的收起,她好奇的四处打量这私宅,从正门进来八开八院,走了将近一炷香才到主子的正殿,那门户在京城绝对是数得上的。再加上这行事利落的一群属下,绝对是非官即贵啊!“原来是您啊!我当是引了坏人上门呢!”
口上的东西一被拿下就张罗着赶紧出声,她眉开眼笑的嗔瞥了眼身上的绳索,瞧着岚宇的视线坦白而热情。这小公子晚上穿了深蓝色的袍子,此时却没穿得十分郑重,白衣阙阙,另有一番风韵。
被她瞧得有些不适,眉头也忍不住烦躁皱起,岚宇抬头望了望半掩的窗外,阴沉的天际乌云滚滚压根看不出时辰来。“小梓,现下是什么时辰了?”这些针线功夫他可是瞧都没瞧过,别说自己动手做了,肯定是需要不少功夫的。
“回爷,还有两个时辰便天亮了。”见两人好像是认识的,又看爷并无肃杀之气,一时还真猜不出这女子身份为何!小梓犹豫着要不要给人松了绳索,还未想明,上头的人便发了话。“解开!”
“是!”
速速解了绳索便只留了小梓,旁人都退了出去。岚宇正式的挽了袖子从托盘中拿出根深蓝色的丝绳,拧眉对着自己腕上的深蓝祈愿绳瞧了半响,又觉得不好,换了根水蓝色的。他是偏极了深蓝,可她一个女孩子家,总不好和男子一样带这么暗沉的颜色。水蓝也属同系,岂不即保全了成双之意,也不突兀?
满意的舒开眉眼扬笑,他仔细的拿着丝线对着手上的祈愿绳比对了一翻,怎么看都不得门道。
“公子深夜招花娘前来莫不是……”听他方才那着急的语气,定是心疼自己被绑。花娘故作娇羞的低头整理衣衫,全然未发现,案几旁坐着的那人正专心的研究花样,完全没注意到她。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
脸色一红,越发的忸怩开。花娘羞赧的捂着脸,声色娇媚:“爷这是说什么呢?奴家可不是那般……”不想让他这么轻易得逞,可又怕拒绝会失了大好的机会。花娘搅着袖口不敢抬头,她身后的小梓瞧了半天这才算是明白了爷的意思。敢情只是想准备份礼,可是又想亲自动手故寻了这么个女子来。
可她要一直这么演,爷那暴脾气,若是真瞧进了眼,还不怒极了直接把人踢出府去。“我说这位大姐,咱们爷可是皇上的驸马爷,您要是还想保命就赶紧做正事吧!”说谎眉头都不打,小梓悄悄的趴了她的耳根说道,她这样子,别说爷见了反胃,他这半个男人也不待见。
心中咯噔一下,浑身的燥热顿时全部消散。花娘不解的惊愕抬头,这才看清了那人找自己做甚。耳边一热,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弄了半天也是别人家倒插门的,她还以为是什么好人选!真真浪费感情。
“哦……原来是做那小东西啊!”态度立马刁蛮了些,她拂了拂外衫站起身,一见他拿绳子的架势便知道是个不好传授的主儿。哼!敢戏耍老娘,今个儿让你瞧瞧我的厉害。
“怎么做?”这丝线本就如绺般粗细,可几股合着编好之后不但不变粗反而更细了,他细细瞧了半天也没弄清方法,甚至连从哪儿着手都茫然不知。
戏谑的翘了翘嘴,花娘卷了袖子上前,二话不说就拿了别的颜色动起手来。岚宇只觉得她那手指灵蛇似的上下翻飞,前后交错,没半盏茶的时间就做出了个和自己手腕上一模一样的。“喏……看清了吧!”
看清才有鬼!
一滴冷汗晶莹的从鬓角滑下,他本是个傲脾气的。现在见这小小街边女子都敢瞥视自己,不由压着心中怒火尴尬的轻咳了一声。“从头开始教,这么快,本……”差点便将封号带出口,急急刹住已到口边的话,他装着在盒子中挑选可搭的玉扣,故作深沉。“本公子是男儿家,哪能学得这般快!”
轻蔑的提唇笑了笑,那花娘心中打定这位爷定是个急脾气的,学不了一会儿就会撂手不干,倒也不再为难,细细的一点点开始教。
一个时辰后
啪的一声狠狠将手中那卷曲如蛇的丝绳扔在地下,岚宇急得满头大汗,心中更是难过,似是有上千只蚂蚁摇摇摆摆的在心尖儿上叠着罗汉,悬乎的直想挠人。“不做了不做了!这是什么破玩意儿!”他宁可背百本剑谱也见不得着几寸长的破线儿。
“……”隐隐唇边有笑意,小梓不敢显露的赶紧上前把绳子捡起,复递上。一旁的花娘困得直打盹,等了半天就是等他说这话!
她也算教过不少的公子了!可这位真真是极品,除了天仙下凡亲自教授,旁人怕是谁都不行。可他偏偏还耐心这么好,试了一遍又一遍,简直是磨苦了她!“公子,奴家实已尽力了!”银子也不要了,放她走吧!
看花娘好似真的要不行了,瘫软的腿一晃便坐在了地上。小梓前段儿犯困,现在见爷那好玩的样儿,反而精神了。“爷,要不让这位大姐先走吧!”
“走!走了这东西怎么办!”烦躁极了,却还是不想放弃的又拿了根新的攥在手上。岚宇阴着脸,眉眼间的风云比窗外的天色还沉闷几分。
犹豫了半晌随即上前拿了根绳子自己动手,小梓眨眼的功夫也做出了一个,虽不如花娘那般精细,但也像模像样,不似男儿家的手艺。“如果爷不嫌弃,小梓教您?”这句话是当真不想要命了,他蔫着嗓子说着,眼神不敢瞧岚宇的脸,一个劲儿的乱飘。
好!非常好!一旁看着的人都会了!他……成拳的手紧了再紧,接着撒气儿似的松软开。
他的脸面算是没地儿搁了!
“滚!赏些银子打发了人走!”眼不见为净,他有些自暴自弃的卷回床榻躺着装死,却是在小梓要跨出门前小声嘀咕了句。“送完人赶紧回来,我这儿还没成呢!”
“哎!”低头嘿嘿一乐,小梓癫癫的跑去送人,心想着爷也有这一天,够他拿这事儿乐一阵的了。
















 

第150章 融情 1

晨昏交替。整个皇城都像是被水来回冲刷过一遍,细细一嗅,满是清新的泥土芬芳,直入心怀。
岚轩仅穿了单薄的棉布衫子立在院中,雨势刚过,空中的毛丝儿仍将就着不停,淅淅沥沥,如小女儿般缠绵。清冷的仰着头,目光却茫然的不知是停留在了何处,他守望者似的亭亭立着,肩角已沾了不轻的潮儿气,可仍旧一动不动,仿若雕塑一般。
“爷…”轻轻的唤了声,臂上的披风已挂了半天,可见他好似在想着什么也没敢轻易上前打扰。方合半弓着身子立在几步之外,顺着岚轩抬头的弧度望去,泛着潮斑的灰墙边,一株清秀山茶乳白娇嫰,兼在半黄枯萎的浮叶中,道不出的别致。“爷若是喜欢,我命人挪进来可好?”
院后的景舒丫头最喜欢侍弄这些花花草草,不知从哪里寻来了好些四季花种,恰在爷的院子外培植,四季皆有不同鲜花竞相绽放。
黯淡了眸色垂头,岚轩一言不发的收回视线,实在望花,可心底却因它想起了别的。唇边凄冷的浮上一抹秋色,他刻意忽视胸口中那一直鼓噪的隐隐痛觉,一转身,已是别番神采。“不用……它自有它的去处,院中拘谨,倒是外面更自在些。”一如他和她一般。他的怀抱这般狭隘,若真硬留了她,怕只能招来憎恨。
“爷……后堂那位正在门口候着,说是中秋将至想问问爷的意思,需不需要准备些什么?”正福晋,在府中是个忌讳,虽然爷从未交代过,可是众人都心知肚明,从没人敢妄自议论半句。
神色依旧是方才那般清清淡淡,没有丝毫变化。岚轩麻木的回头朝院门望了望,深红色的木门后,一袭桃粉色的裙摆随风起舞,彩蝶般绚丽。“让她顾好自己便可。中秋宫宴……”话到这儿沉吟,他若有所思的低头,早已想好多时的告病缘由兜转在口,却是怎么都吐不出。那方宫廷,以他现在的身份,怕是躲得越远越好。既已身在风口浪尖,那就要先降了势头,才好精心思量谋求生路。
那种环境,要引人注意太简单,难就难在怎么静默无声,毫无洞悉得便获取自己想要的。可……他有多久没见她了?她还好么?
“爷?”见话只说了一半便猛地出起神来,方合提醒的上前一步,这才敢动手帮他把披风披上。
“我身子不适,就只去给太后请个安便是。至于家宴,让她自己去就是了。”停了半晌,仍是没压住心中想见她的念头,他轻轻的回,眉宇间带着沙幔似的期待。
“王爷?您难道就这么讨厌池恬么?”方听着话就不管不顾的冲进院来,池恬与侍卫拉扯间松散了鬓髻,一缕青丝落叶般凋敝垂落,搭在肩上,翩翩摆舞。
没有露出丝毫不悦,眼神却是比方才愈显得冰冷。岚轩视若无物的转身回屋,吐出的话更是寡淡的令人心惊。“福晋言重了。”跨上阶梯时一朵被风牵来的山茶花幽幽落在身前,他疼惜的弯身捡起,好似掌中那抹洁白不单单是花瓣那般简单。“对你,本王谈不上讨厌,那太奢侈了。”
猛地后退一步,眼圈红了半晌终是滑下晶莹。池恬轻颤着身子僵在原地,恍惚间,竟觉得他瞧那花瓣的神色都比见自己时生动。
这就是她求的?
捂着红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响,她一把挥开身后跟着的侍女冲出门去,迷蒙的视线中找不准方向,只知道,离开这里便是好的。她原希望他恨自己,哪怕每次她出现时矢口痛骂,骂她阴险卑鄙,耍尽心机拆散了他们,那样至少也在他心中留了一丁点位置!可是万万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结果。他空旷的眼神中,看不见她,瞧不见她,对他来说,那日大婚之后,她便是透明的了。架在高高的福晋之位上,会被遗忘至死。
同是皇城。另一处却别样风景。
子漪晚上虽睡得晚了,可长久养成的习惯变不了,仍旧天方亮便睁了眼睛再也睡不着。
梳洗妥当便出了院子随心在他的府邸中闲逛。她心情不错的这看看那瞧瞧,雨渐渐的小了,慢有将停之势。这时赏景,一切都似被新鲜的颜色漂染过,鲜艳的直映眼底,斑斓无比。
“昨个儿去哪儿闲逛了?”她是一回来便紧着给小桃讲自己遇见的新鲜事儿,可这丫头却支支吾吾一直不说,今个儿是怎么都不能让她再遮掩了去。
一步步走得格外小心,好像脚上那鞋是宝石镶过了似的。小桃低着头咕噜,头上特意带了新的绢花,娇艳夺人,衬得她越发轻巧可爱。“也没什么,随处逛逛罢了。”
“哦?”看她那般爱惜那鞋,原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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