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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死人皇后-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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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的意思是,关于那封遗诏,彭语梦也不知情?”我坐在她对面,小声的问。
      兰霜迟疑半晌,说:“从信上的语气看,内容,彭语梦应该知道,否则,这封遗诏无法成为挟持的理由,可是存放的位置,恐怕知道的人,应该只有她自己了。”
      胡乱把信收了起来,我心有不甘的说:“莫非还要我想办法把她在弄回宫来,帮着彭家重新的势不成?”
      兰霜却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半天,自言自语的说:“这就对上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兰霜终于回过神来,看向我,说:“我一直奇怪,皇上既然对彭家如此霹雳手段,恨不得一撸到底,可是为何却又及时收手,并没有赶尽杀绝。如今似乎找到了原因了。”
      听兰霜这么一说,我茅塞顿开。原本以为是为了军事的考量,先来看来,还有更大更深的内幕存在。
      我们两个闷在这里,毫无主意。这时,果儿却急冲冲的赶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件回言贴身穿的黄色肚兜。
      “娘娘,刚才奴婢看小皇子身上的肚兜有些脱线,本想拿来补一下,结果发现了这个。”说着她把肚兜递到我和兰霜面前,用指甲用力的扣了几下。一些白色的碎屑浮了起来,卡在她的指甲里,“这是尚衣局送来的新衣服,可是这绣线上似乎被人涂了什么东西。奴婢想着之前小皇子感染时疫的事情,特地拿来,想让玉妃娘娘看看。”
      兰霜接过肚兜,像果儿一眼管用指甲抠了几下,散散碎碎的白色碎屑落了下来。兰霜放在鼻边闻了闻,说:“这好像是一种特质的蜡油。”
      “这是什么新的绣法?为了防止绣线脱色吗?”我疑惑的看着兰霜。
      兰霜看了我一眼,摇摇头,拎起一旁的茶壶,把水浇在肚兜上,用手指轻轻揉了揉,说:“这根本不是防水的,怎么保护绣线不脱色。这种东西,遇到水就会融化,若是里面残了什么东西,回言穿在身上,一出汗,可就染到皮肤上,侵到身体里了。”
      兰霜的话提醒了我,当时她诊断回言的病源的时候,也是一个这样的肚兜。
      “这是谁的绣工?”我问果儿。
      果儿看着上面的绣画,说:“看着押金编银的绣法,尚衣局里,恐怕只有平金姑姑手下的人能绣出来了。”
      听到“平金姑姑”,我只觉得耳熟,略一沉吟,我想起来了,那晚那个宫女,好像就是平金姑姑的手下。我忙让人把陆嬷嬷叫了过来,她看了眼那肚兜,说:“这时尚衣局昨儿晌午让人送来的,新赶制出来的。”
      如果是昨天晌午送来的,那个宫女还没有死,兰霜检验过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确实有些奇怪。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那宫女死前拉着我的手没有说完的话,“尚衣局,后墙”。
      让陆嬷嬷离开,我把这话告诉了兰霜,兰霜想了想,说:“正好,我有一件袍子需要修补,一会儿我去尚衣局一趟。”
      把肚兜交给兰霜,我脑中不断闪过那宫女死之前的样子。
      昨晚一切发生的匆忙,我一直没有时间认真的回想。那个眉头有一点痦子的女人,和那宫女的死,究竟有没有关系呢?
      “果儿,你去内侍监查一下,宫里可有一个眉梢有颗痦子的女人,是哪个房的。”说着,我在自己脸上指了指大概的位置。
      果儿问:“那女人说话,是不是有些南方口音?”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实有一些,忙问:“你认识?”
      “眉头有痦子的,我倒是见过几个,可是如果有能力把宫女的东西送到宫外的,我想也只能是她。皇上身边的銮铃。”
      “皇上身边的宫女,我怎么不知道?”我疑惑的问。
      果儿笑了笑说:“她本不是什么要紧的人,这种人也不是总在御前待着的。娘娘没见过,也不稀罕。她只是负责皇上屋里的针织绣品的保养。有时可以出宫置办些小物件儿罢了。之前见她借着出宫的机会帮人捎带过东西,所以,奴婢才第一个想到是她。”
      听果儿这么说,我确实觉得有几分靠谱。便说:“其他的都先放一放,兰霜一会儿你去尚衣局。我和果儿准备些东西去趟乾平殿。到时候我看看是不是那个叫銮铃的。我总觉得之前中一定有什么大的秘密。如果揭开了,也许有些东西就清楚了。”
      兰霜听我这么说,忙站起身来,说:“既然如此,咱们现在就走吧。正好这个时候各宫都在午休,人少,好做事的。”
      于是,我们兵分两路,从同鸳宫出发。我坐了一顶凉轿,手里的扇子还是不能停下一刻。
      “娘娘,您慢着点儿。”果儿扶着我走下轿子。我们朝着乾平殿的台阶走去。可是还没走两步,里面突然传来一阵琵琶声,走到门口的时候,杜来得站在殿外,靠着柱子打盹。
      “谁在里面?”我问。
      杜来得一激灵,睁开眼,看到是我,忙揉了揉眼睛,请安道:“皇后娘娘,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瞧着大太阳的。奴才偷懒,该罚,该罚。”
      我笑了笑,说:“这大中午的,人困乏也难免。公公年纪也大了,只要不耽误皇上的事儿,都不算什么。里面是谁爱伺候?本宫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
      杜来得楞了一下,听见琵琶声音,笑道:“皇上自己在里面看书呢,想是看累了,自己弹会儿琵琶。奴才这就给您通报一声去。”
      “有劳公公了。”我看着他走了进去,站在门口。刚听出些音律,应该是那曲雨霖铃。那时候在王府,靳旬总是想让我弹这个,可是我嫌太凄楚,并不常满足他。想不到他自己就弹得这么好。
      正想着,琴声戛然而止。不一会儿杜来得出来,笑着说:“皇上请您进去呢。”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主动出击

      接过果儿手中的食盒,独自走了进去。靳旬盘腿坐在榻上,正在拆手上的指甲。一把琵琶放在一旁。
      “这大中午的,你怎么过来了?”靳旬见我进来,抬头问。
      我把食盒放在一旁,走了过去,拉起他的手,继续为他拆着假指甲。
      “今天膳房给回言送来些牛乳,我看着不错,孩子喝不了那么多。想着别糟蹋了好东西,萧昭仪说会做一种民间的小吃,我就给了她。做出来还不错,搁在冰上,清清凉凉的,这不,给皇上拿了一些过来,给您尝尝。”说着,我放下拆下来的指甲,走到一旁,打开食盒,食盒上面放着一个碗,里面是一碗白色的牛乳羹,上面放着两颗樱桃点缀着。碗底下垫着的冰都快化干净了。
      我把那碗拿起来,用帕子擦掉碗底沾的水,双手捧给靳旬。
      靳旬闻了闻,说:“一股果香混着淡淡的乳香。看着也好看。”
      我点点头,递给他一个勺子,说:“臣妾也只能是看着好看,那股您说的香气,想都想不到是什么味道了。”
      靳旬没有说话,接过勺子,轻轻滑过肉皮冻似的牛乳,盛在勺子里,却没有吃。我笑着说:“这一路走来热的厉害,皇上先赏给臣妾一口可好?”
      靳旬笑着把勺子探了过来,我俯身谢恩,然后一口吃了下去。冰凉的乳羹入口即化,我嘴角露出一抹笑。做出还要再吃的样子,靳旬把勺子拿开,说:“给朕送的东西,你是要自己吃光吗?”
      我故作不开心的坐到一旁,说:“有什么的,皇上若是喜欢,让萧昭仪再做便是了。”
      靳旬没有说话,细细的品尝。我四下看着,眼睛瞄到一个别致的手把件儿上。那是一个葫芦的样子,上面雕着一匹小马。
      “这个物件儿好生别致,是哪个工匠做的?”我说着,把它拿到手里,其实一眼便看得出来,那根本不是皇宫中匠人的手艺。
      “有这样好?”靳旬把碗放在一旁,从我手中把葫芦拿过去,把玩着,说,“这时宫外的手艺,銮铃上次出宫采办东西的时候,带回来的。”
      “銮铃?这名字耳生的狠。是皇上身边的公公?”我故作懵懂的问。
      “是朕身边的宫女,不是公公。”靳旬没有多想,随口说。
      “宫女也能随时出宫?皇上身边的人,就是不一样。”我露出一抹吃醋的样子,坐在一旁。
      靳旬笑着说:“采办官自来就有,有时是太监,有时是女官。你这话说的,可有些酸啊。”说着,他坐在我身边,把葫芦递给我,说,“你若喜欢,拿去玩儿便是了。”
      “有时是太监,怎么到了您这儿就成了女官?想必是美人坯子,皇上格外的待见。”我拿着葫芦,继续泼醋。靳旬只是无奈的笑了笑,却不说话。
      我的目的是要看一眼这个人,正好借着醋意,说:“皇上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既然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皇上就别藏掖了,封了美人也好啊。”
      “朕看你是嫌天气太热,给朕送解暑的醋汤来了。哪里就倾国倾城了。”靳旬虽然这么说着,可是脸上却没有生气的意思。我得寸进尺的说:“不管,皇上越是这么说,梦儿越想见见了。”
      也许今天靳旬的心情格外的好吧,他竟然答应了。
      不一会儿,杜来得便领着一个宫女走了进来,她低着头,我却一眼看到了她手腕上带着的一对儿素银镯子。心中确定了几分,当她抬起头的时候,我彻底确定了。眉梢那颗痦子格外的妩媚,我绝对不会记错。
      “你就是銮铃吗?”我坐在靳旬身边,问。
      銮铃点点头,说:“给皇后娘娘请安,奴婢就是銮铃。”
      “銮铃,这几日可还要出宫办事吗?本宫想吃宫外太平福满楼的水晶燕窝粥,你记得给本宫带回来一些吧。”我胡乱编了个由头,靳旬却看戏似的看着我。
      “回娘娘的话,这太平福满楼换了厨子,几道招牌菜都失了水准。娘娘若是想喝,奴婢可以去给您到春晚楼买些。太平福满楼的厨子去了那儿。”銮铃抖机灵的说着,脸上堆笑。
      我看着她,想着昨晚她市侩的样子,只觉得倒胃口。转向靳旬,说:“皇上身边有这么能干的人,京城中哪家厨子去了哪儿都能知道。”
      “皇后娘娘谬赞了,这些都是奴婢的本分。理应知道的。”她恭恭敬敬的回着。
      靳旬笑了笑,说:“皇后给你开玩笑呢,她从来不爱吃燕窝粥,不过到时候,你去买些冰糖山药倒是真的。太后娘娘喜欢吃。”
      “太后?”我心中一惊,看向靳询,问道,“太后娘娘要回宫了?”
      靳旬对杜来得摆了摆手,杜来得带着銮铃退了出去。他这才对我说:“太后终究是太后,是朕的母后。虽然为了彭平心,怹做的有些欠妥,可是朕终究不能让母后一人留在庵中不是。”
      我一时不知道靳旬的心意,不敢妄言,只是低头试探着说:“我到真不敢让姑母回来了。”
      靳旬听我这么说,有些意外,他看着我,问:“为何?”
      “父亲兄长不争气,如今落得如此田地。梦儿一个人境况尴尬就算了,姑母自来心高,想必前次彭平心的不检已经让她颜面扫地了,回来又是这幅样子,只怕她会更加郁结。”
      我说着彭家的女儿此时应该说的话,虽然难免会让靳旬觉得我在为彭家说情,可是,他既然有心让太后回宫,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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