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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弄青鸾-第16章

小说: 弄青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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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苏:宝贝儿乖,她们不疼你,我疼你呀!
漓央:走开你个变态!你只会让我疼QAQ!
今天的狗粮,由百合二人组倾情提供Orz
更多甜蜜(×一点也不)姬里姬气套路
尽在本文
不服打死渣作者呀,略略略

☆、第 19 章

书房的门掩着,只有书案上,点着一柄烛台,映着案前的人,脸色愈发暗淡昏沉。
漓央浓密漆黑的长睫在眼窝处投下一片深灰色的阴影,发着呆,连木苏推门进来,都未察觉。
一张薄薄的画纸摊开在书案上,翘起的边角已经起了一层细微的纸毛,质地也软得不成样子,可以看得出来,明显被人反复折叠摊开看赏过。
眼尾处扫过一抹黑紫色的衣袂,周围的空气里已经充满了漓央熟悉的气息味道。他的视线,并没有离开书桌上的画纸,闪烁着暗淡水光的眼睛,轻轻眨了眨,极力想在此刻,维持住表面的镇定和从容,但是身体下意识的紧绷和不自觉攥紧的手指,完全暴露了他的内心。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人,俯下身来,带着热气的湿润吐息,就在耳畔。
“殿下在看什么?”她轻声而笑,纤细又炽热的指尖环上来,捏住了他的下巴。
瞬间滚烫起来的耳尖,突然感到一阵湿凉,被轻轻吮咬了一下。
“嗯——”漓央咬住了唇,紧张得以至于浅浅的惊呼,都带了一点难忍的哭腔。
他看不到身后与他凑得极近的人,猝然深暗的眼睛轻轻眯起,那双如同他母妃一般惊艳的凤眸里,尽是凌冽锋利的光芒。
“画像哪比得上真人来得生动。”她捏着自己的脸颊,迫使自己转过头来,对上她近在咫尺的面容。
一切不怀好意的神色,统统隐没在昏暗沉闷的空间里。她的那双眉眼,他在画上抚过千百遍,可画上的,无一比得上他现在所见这样精致美丽。
她的确该是渡州方圆百里,最好看的姑娘。即使现在脸上还有些浅淡的疤痕残留,但也像绝世无双的青瓷素胚,初现了美好的模样。
既像他的母妃,又完全不像他的母妃。
而在她身上,漓央不自觉,就带了面对安如眉那样的情绪——想要亲昵,却又敬重乖顺,不敢生忤逆之心。
但是他清楚的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安如眉。他对这个人,有着更深刻,更复杂的感情。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惩罚似的,浅啄着自己的唇,轻咬自己的嘴角。
漓央逐渐有些不满足起来。他明明已经从她今日在母妃面前的只言片语,便能推测出她对母妃说了什么的大概,她的心思已经表露得那么明显——她不准备揭穿他,甚至还在为他遮掩。并没有必要专门来询问她,可是,却还是让书棋把人叫了进来。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这么迫不及待想见到她?
“为什么?”她抬起头来,黑色的眼睛盯着他的眼,勾起的唇角带着一丝奇特的笑意,“为什么帮你撒谎?”
漓央看着她,脸上是没有思考的空白表情,眼中是全然的纯粹,映着她的样子,轻轻眨了眨眼睛。
“自然是为了,向殿下索取,更多的东西。”
她的手沿着前襟细腻华美的纹路,滑下去,落在了他腰间的束带上。
“殿下,我也许该告诉你,我长在北地一个小镇里,我外婆也长在那里。那里的街坊邻居,是看着我外婆长大,成家的。他们私下里,都说,我外婆,从来没有生过什么女儿。”
垂挂在腰间,象征皇室身份的龙佩,解落放在书桌上。镶金嵌玉的腰带,也被从腰间轻轻抽落,扔在书桌一旁。
漓央微微睁大眼睛,已经预料到,她大概会说什么了。
“她曾嫁过一户人家,不过嫁过去没多久,那人就死了。”她弯着腰,平视他的眼睛,笑了。“他们说,那人是被我外婆克死的。”
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渚青色的锦衣,落在地上。
“后来,外婆就离开了老家,隔了二十多年再回来的时候,怀里抱着我。”
她浅浅笑着,复将书桌一旁的束腰带捡了起来,绕到了漓央的身后。
漓央的双臂,被强迫着向后弯曲,被束腰带绑在了一起。
“你——”更深刻的惊惧,从他的心底涌出来。
他开始不安地挣扎起来,而木苏,却像个宽容仁厚的大人,施恩一般,抱住他挣动的身体,轻轻安抚着他的背。
这样温柔的表象之下,她真正的想法,漓央根本无法窥知。
毫无疑问,木苏从头到尾都知道,母妃根本不可能是她的姨母,她也根本不是自己的姨妹。
“殿下,你说,我外婆和你的母妃,究竟为什么要撒谎呢?”
她对着他,笑得婉然,可漓央却觉得,丝丝缕缕的寒气,从背后冒出来。
她究竟,还知道多少?她知不知道,她才是母妃亲生的孩子?
好像看穿了他此刻内心的想法,她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更加意味深长:“殿下,你说,我究竟是谁的孩子呢?”
漓央的身体止不住发抖——木苏的眼神、表情,一切的一切,都传达出,她是知情的,她知道了!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在凤凰巢穴长大的,卑微的小麻雀罢了。
“你害怕了。”她看到漓央躲闪惊慌的视线,愉悦地笑出了声。明明都慌乱得发抖,却还要装作凌然强硬的样子。
这样的小殿下,更想把他欺负得哭出来了。
扶着他的腰,把他抱在书桌上。木苏站在他面前,抵着他的腿,帮他褪去那一身华衣。
“殿下。”她叹咏般的腔调,更添几分戏弄,在他耳边强调着他所谓的尊贵的身份。
难堪,羞耻,被践踏……种种情绪涌上心头,委屈得眼圈都红了,漓央却还是忍着,嘴唇被咬破,鲜血染浸,与苍白如雪的脸色一同,勾绘出一张极为矛盾艳丽的面孔。
让人忍不住心疼怜惜,却又想更过分地欺辱他。
尊严的遮羞布,就像他现在身上的衣料,一口丝不剩。漓央努力挺直脊背,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一条值得同情的可怜虫。
但是——
“你看,小殿下。没有了这身锦衣华服,你还是谁呢?谁还会喜欢你,敬畏你呢?”
“不——”漓央虚弱地摇头,甚至哀求,“住口……”
“殿下,你知道的啊。你的父皇不会再喜欢你,那些拥护你誓死护卫你的臣民不会再爱戴你,那些因为你的身份而爱你的人,都会对你不屑一顾……”
木苏的声音落在耳中,句句催心,如同不可见的利刃,置他于死地。
“不是的……不要再说了……”
心防崩溃,他像个被巨大恐慌笼罩的孩子,无助地泪涌成泉。
惶惑哀伤凝结而成的甜美眼泪,让木苏产生了一种撕口裂般的奇异快口感。
“只有我,会爱你。”木苏抬起眼,眼中跳动着黑色的火焰,“把你交给我,我想要(炸了)你。”(心态崩了)
作者有话要说:妈耶,不能作孽,赶二更去了,可能会晚一点,但是一定会有!
管某某是真的皮

☆、第 20 章

漓央跪趴在书桌上,哭得轻声打嗝。身下铺陈开的洁白纸张,被泪痕浸染,就连压在他身下的那张木苏的画像,也被水泽晕散得再看不出本来面目。
身体被嵌满,被拥抱,像是陷进温暖的泥沼,明明知道会陷下去,窒息死亡,可是,没有办法挣扎出来。
轻微的疼痛让他忍耐地皱起眉头,更加辛苦地压下细软的腰身,好适应身后的动作。
驯服娇软的姿态,惹得木苏更受不了似的去压着他的身子,吻他的唇。
又软又甜,恨不得吃下去,吞进肚子里。
“我喜欢殿下的身子,娇娇嫩嫩,甜得像蜜糖一样呢。”
漓央觉得自己就像小孩子手里的糖人,上面布满了垂涎的口水。
她把他变得又狼狈又糟糕,不止是身体,还有大脑和心。
在她说爱的时候,就没有办法继续思考,然后顺从地被推倒。
他怕是着了魔。
“殿下呢?喜欢我吗?”
漓央把头埋进手臂,整张脸都藏了起来。
如果不喜欢的话,就不会让你这样对我了。漓央咬了咬唇,有些无奈又愤恨地想着,怎么说得出口?这么……羞耻的事。
木苏停下了动作,眸光因为漓央的逃避变得危险起来。
她盯着他雪白的背看了片刻,突然笑了:“瞧我的记性,怎么就忘了,殿下你想杀我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喜欢我。”
“没关系。”她低声地笑,“我喜欢殿下就好了……”
就算不喜欢,也只能在我手里,跑不掉。
指尖沿着秀挺的脊柱,划过光滑雪白的背,漓央颤栗着体会背上如羽毛瘙痒的感觉,几乎有种,他是被驯养着的兽的感觉。
背后的木苏一手的手指沿着他的脊柱滑动,另一手取了远处的烛台来。
书房里光亮的晃动,还有背上微微的灼热感,让漓央察觉到异样,而等他意识到什么,稍微抬起头的时候,猝然——
轻微的滴落声,背上像被热油烫到,一瞬间,某一个点,惊人灼烫的热量散出来,娇嫩的皮肤蜷缩紧绷,随即,背上滴到蜡油的地方,马上变得通红一片。
“啊!”漓央忍不住,疼得叫了一声,眼泪瞬间涌上眼眶。
如同雪一般洁白的肌肤,滴落绽开半透明的红蜡,像从骨子里生出来的,小巧晶莹的红玉花。
漓央转回头,含着泪的眼对上了木苏微微沉冷的眸子。
她轻声说:“是惩罚,惩罚你曾经,想要杀掉我。”
她伸手抚上那朵花一样的红色蜡痕印记,热灼的高温已经散去,只剩下蜡的油腻感和一点温热。
“很漂亮。”无论是他背上的蜡痕,还是他即将哭泣的表情,都很漂亮。
肩膀被按住,挣扎被镇压。漓央咬着唇,一遍一遍,重复体会着那种皮肤被烫得好像脱下一层的痛苦感。
痛得一瞬间想要死掉的感觉。
终于,他崩溃地求她住手。烛台被重新放回原处,背上融了蜡之下的肌肤,碰到之后的那种疼痛,让人马上就能想起刚刚被滴到的灼痛,记忆犹新。
肩头被轻吻,漓央痛得意识都有些散,唯独耳边那个人的话,清晰得,像是随着浸入骨髓的痛,一起刻在了他的心上:“殿下,不喜欢我,就记住我给你的痛,永远都不要忘了。”
……
第二天一早,漓央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听到外殿走动的细碎悉索声。房门被敲响,是伺候他起居的宫女诗琴:“殿下您起了吗?”
微微一动,两股以及后背便痛。漓央披了里衣起来,遮盖住身上的痕迹,才叫诗琴进来伺候梳洗。
“今早外面吵嚷什么?”他拿面巾擦过脸,问了一句。
诗琴答道:“是一大早相爷夫人就进宫来看娘娘,然后把表小姐叫去西殿了……”
听到“表小姐”这个称呼,漓央愣了愣,随即想起,怕是母妃那边已经交代给了下面这些宫人,认下木苏这个“外甥女”。照此看来,母妃并不准备为木苏争取那个真正的皇室名分吗?漓央多少也能猜出安如眉这么做的原因,无非是木苏的身体,异于寻常女子,皇室不容罢了。
在关于木苏真正身份这件事上,他们保持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谁都没有点破那一层薄如蝉翼的真相,点破之后,对谁都没有好处。
那么,就让她一直以“表小姐”的身份,待在这个后宫最清净的地方,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不好。
漓央洗漱收整完,去西殿问安。西殿的外厅中,不仅有相爷夫人陈氏,还有三个月前,随陈氏进宫来求他的老妇人,便是木苏口中的外婆。漓央未先在京城寻到她,她自己便先寻进宫来了,这世间之事,不可谓不巧。
“漓儿来了?”安如眉自然地询问着他,与往日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她今日的气色比昨日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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