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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一代商娇-第363章

小说: 一代商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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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此处,黄辛恼怒,恨恨地看着商娇。

    “当年,若非你嫌贫爱富,攀附权贵,强迫常喜嫁给睿王,我不会成为一个阉人,她不会成为一个弃妇,独自带着儿子,在天都经受那么多的波折磨难……甚至,还被人将她与儿子吊上城楼,差点死在睿王箭下!商娇,你说,每每我想到这些,心里如何能不恨、不痛、不怨?”

    商娇瞠目结舌地听着黄辛的话,心里实在不知是何滋味。当年的一番好意,一番苦心,一番无可奈何……

    时至今时今日,倒作茧自缚,成为了她的罪孽!

    所以,商娇缓声道:“黄辛,你说我嫌贫爱富,攀附权贵,强迫常喜嫁给睿王……这些可是她亲口所言?”

    “自然!”黄辛昂了昂头,道。

    商娇便点了点头,心中愤然。

    她何其无辜?

    在失去爱人、亲人与朋友之后,还要承受元濬的折磨,还要承受常喜与黄辛无端的指责与伤害?

    遂她喘着气,反驳道:“黄辛,你只听常喜一面之辞,便断了我的罪。可你知道,当时我为何会让常喜嫁给睿王吗?那是因为她……”

    “闭嘴!”黄辛重喝一声,一把攫住了商娇的脸,恶狠狠地道,“商娇,时至今日,你以为我还会信你所说的话吗?事实摆在面前,你莫以为我当真不知?

    十几年前,你明知睿王喜欢的人是你,却周旋于不同男人之间,性喜自由,淫。荡。无。耻,不愿入王府受教条规矩所困,遂逼常喜代你嫁给睿王。

    你如此做,一来不得罪王爷,二来可以趁机攀附睿王府,三来也可以此了结睿王对你的追求之心。为此,你甚至不惜在睿王府里下跪了整整一夜!啧啧……好个无耻的女子,为攀权逐利,当真无所不用其极!”

    说到此处,黄辛狠狠甩开商娇的头,又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

    “你!”听黄辛这般说自己,商娇气怒已极。

    面对商娇的瞪视,黄辛一脸莫名其妙状,嘲讽道,“怎么,我说错了么?先是陈子岩,后是安思予,还有咱们当今皇上……哪一个不是你的裙下之臣?

    ——哦,对了,还有宋国的皇上,刘绎!济州被围之时,所有人都束手无策。偏你去了一趟大宋,不仅求来了宋皇的和表,甚至宋皇还亲派了十万大军,倒戈相助咱们皇上……这交情,只怕也不是一日两日,能睡出来的吧?”

    “……”面对黄辛这般恶毒的嘲讽,商娇已气得全身发抖。

    见商娇不语,黄辛则阴毒地笑了。

    “不过也无所谓了。你既害了我与常喜,我便也害了你的情夫与养子……哦,还有庄百衣,也算是够本儿了。啧啧,商娇,看到你这般痛苦,甚至为此与皇上决裂……我真的好开心!”

    听了黄辛的话,商娇顿时怔愣住了。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

    “你是说……安思予与诺儿,还有百衣,都是你害死的?”

卷十 恩怨销,爱恨了,鸿鹄比翼入云宵 497、飞鸟

第497章 、飞鸟

    “当然!”黄辛一副胜利者的模样,笑道,“如何,没想到吧?我在魏宫多年,虽无甚机会向上攀升,却早已练就了一身见微知著、察颜观色的本事。常妃娘娘见我可怜,将我派往大皇子身边,我自然要替他们时时留意你的动向,以防你居中搞鬼,再伤害他们母子二人。

    果然,皇上才登基数日,我派去暗查你们的人,便发现你与你情夫、养子暗中策划出逃之事……可你明明才被皇上钦封为‘一品皇商’、‘一代商娇’,这般的荣耀下,你若没干什么亏心事,为何要急着逃跑?

    所以,我便让人在城门将你们事先安排好的车夫撤换掉了,又一路跟随你们,在知道了你们的行进路线后,漏夜给皇上去了信,泄露了你们的行踪。

    不过,可惜呀。原以为皇上抓住你们,定能查出个什么谋反之类的大罪来,砍了你的脑袋……却不曾想,皇上只是将你的情夫、养子给杀了,却将你囚禁在了身边。

    哦,还有你那个庄百衣……别看不言不语安静木讷的样子,却当真行事谨慎,滴水不露。我的人跟踪了他好久,都没发现他有何不妥。若不是那日他不慎让我闻出西菊子那抹独特的异香,我以前做跑堂时又偏巧识得此物,只怕你们利用落胎之事,打击大皇子的阴谋便要实现了吧?”

    说到此处,黄辛又颇无语地摇了摇头。

    “想不到,世上竟有你这般狠毒的母亲。见自己情夫死了,为稳坐后宫,独霸皇上,竟不惜伤害自己腹中的孩子来打击别人的皇子……不过,这世间真公平,让我查到了真相,不仅你的帮凶死了,你也从此不能再有孕,还被皇上从此打入了冷宫!商娇,你说,这是不是一报还一报?是不是很公平?”

    他将头凑到商娇面前,恶毒的笑问道。

    商娇看着黄辛的脸,平静地点点头,“嗯,公平!”

    突然一掌甩出——

    “啪”的一声,重重地甩在黄辛的脸上。

    她想不到,她的思予,她的诺儿,还有百衣……

    竟然是被这样一个自以为是,被人利用而不自知的蠢货给害了性命!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便痛不可捺,悔不当初。

    还有,常喜,常喜……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编造这些谎言来害我?

    被商娇重重掴了一掌,黄辛顿时怒了。

    “啪”的一声,他反手一掌便将商娇拂到地上,然后翻身骑上商娇的身子,就用手去掐商娇的脖子。

    “贱女人,你都被关进冷宫了,居然还敢打我!我杀了你!”他恶狠狠地吼。

    反正皇上已经不要这个女人了,她就算在这里丢了命,也不过就如死了一条阿猫阿狗一般,有何不可?

    黄辛这般想着,手下便更加用力。

    商娇本就体弱到了极质,此时更不是黄辛的对手,被他掐着脖子,眼见就要晕死过去……

    “哧!”突然,一声刀剑入肉的闷响声,从黄辛的身后传来。

    黄辛的身子陡然僵直,箍在商娇脖子上的手一松,缓缓向一旁倒去。

    商娇骤然滚倒一旁,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牧流光赶紧收了还在滴血的剑,赶到商娇身边,将她扶了起来。

    “商姑娘,你没事吧?”他切切地问,心里又是惊吓又是庆幸。

    两日了。商娇被皇上赶出身边,挪入冷宫,已经整整两日了。

    这两日来,皇上俨然一副已从巨大的打击里恢复了神智,处理朝事头头是道,颁政行令井井有条。

    可只有牧流光和刘恕心里知道,皇上是将心里的情伤,生生憋回了心里。

    每日一早,皇上出殿上朝之时,总会遥遥望着冷宫的方向,轻轻地问上一句:“她死了吗?”

    刘恕自然知道皇上问的是谁,心中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却也只能小心地回答:“回皇上,还没呐。”

    皇上便深深长出一口气,也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只淡淡地答一声“哦”,这才传身上朝。

    每日夜寝之时,皇上也会望着自己空无一人的龙榻,轻轻地问上一句:“她死了吗?”

    然后,在刘恕回答“没有”后,他才淡淡点头,上床,一个人拥被而眠,辗转反侧到天明。

    这样的日子,才持续了两天,他与刘恕皆感觉不好。

    皇上如今看似平安无恙,但如若再这般继续下去,只怕真会成内伤啊!

    所以,今日牧流光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得亲自来趟冷宫,再跟商娇谈谈,希望她能够听他的劝,不要再这般折磨皇上,折磨自己。

    毕竟,说什么非死不再相见,可明眼人都能看出,皇上对她有多么的不舍。

    只要她姑奶奶道个歉……不,别说道歉,只要她嘴张一张,皇上只怕也会立刻飞一般地将她带回自己身边,寸步不离,依旧宠着爱着。

    所以,牧流光看到眼下这一幕,当真吓得坏了。

    他没有想到,有人会在冷宫中,意图置商娇于死地。

    若是,若是她真死了……

    牧流光完全不能想象后果。

    赶紧将商娇抱回床上,牧流光便想要去探是哪个宫里的人。

    却被商娇一把拉住了手臂。

    “牧大哥,不用了。”她轻轻摇了摇头,想了想,又道,“此人叫黄辛,是我明月酒楼曾经的伙计,与我有些私仇。他此次想要杀我,只是报私仇而已,与任何人无关。所以,请不要声张,更不要告诉皇上。”

    黄辛现在是大皇子元宏宫中的人,她这般说,便直接撇清了黄辛与元宏的关系。

    常喜在她与黄辛之间搬弄是非,利用黄辛间接害死安思予与诺儿,还有庄百衣,她不是不恨。

    可是,到底元宏是无辜的。

    更何况,那日她小产,虽是无意,却到底差点害了元宏。这一次,就算是她还元宏的吧。

    毕竟,那个少年才十四岁,便已经历了许多苦难……

    她何苦为难他?

    牧流光闻言,又查探了一下黄辛的腰牌,见商娇果然没有说错,这才相信了商娇的话,点头答应。

    商娇便又向牧流光要了些饭食和水,待牧流光一一替她弄来,看到商娇斜倚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吃着粗糙得难以下咽的食物,喝着不甚温热的水,心里不由也为商娇大为心疼。

    牧流光思来想去,终还是开口劝道:“商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你看,你并不是想死……可为什么,就不能与皇上好好相处呢?你若有什么不快,或有什么条件,你大可向皇上提出来,咱们好好商量着解决不好吗?非得要这么彼此折磨吗?”

    商娇闻言,吃饭的动作便缓缓慢了些许。她垂敛着眸子,思索了良久,缓缓点头。

    “嗯,好。我是有个条件,若皇上能够做到,我便答应同他在一起。”

    牧流光见商娇软下了势头,以为事有转机,不由大喜。

    “姑娘且说,我一定替你带话给皇上。”

    商娇便浅笑一下,缓缓道:“我要陈子岩活、安思予、诺儿、庄百衣……我要所有的人都活过来。如果皇上可以办到,我心甘情愿地与他在一起!”

    “……”牧流光哑然。

    商娇继续低头,吃饭。

    牧流光沉默地陪坐了一会儿,看着商娇吃喝完了,接过餐盒,实在心想不过,半愠半劝地又道:“姑娘,你莫非当真想就在冷宫里过一辈子吗?你看看这里,又破又旧,你身子那么弱,如何能在这里长住?”

    商娇听他这么问,想了一想,极认真地摇了摇头。

    “确实。我也不想在这里长住。”然后,她也不看牧流光,将头扭到另一边,出神地看着破旧的窗棂,眼底流露出一丝倔强与渴望。

    “所以,终有一天,我会离开这里的。”她浅浅笑着,无比坚定地道。

    牧流光看着商娇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被关进笼中的鸟,极度渴望笼外的蓝天。

    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安,在隐隐的升腾。

    仿佛,商娇只是在憋着一口气,蓄势待发而已,一旦有机会,她便会如一只冲破牢笼的小鸟,一飞冲天,一去不再回头。

    但这念头只是一瞬间而已。

    牧流光转念一想,这里毕竟是禁卫森严的大魏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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