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见,倾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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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色的玛莎拉蒂里一个妖孽男子手握方向盘,精灵般的招风耳上挂着一只无线耳机,正面带笑意的讲着电话。
“宝贝,做新娘的感觉如何?有没有很紧张?”
她的声音总是一种玩世不恭的调调。
“烦死了!越忙越乱!结婚怎么这么麻烦!”那头的新娘似乎并没有大婚的欣喜,反而透着股烦躁。
男子痞痞的笑,牵起的嘴角露出一颗洁白的虎牙,左耳上的钻石闪耀着夺目的光。
“可可,你不乖哦~小心我家景轶打你屁屁~”
“呸呸呸!你少来气我,本小姐忙着呐!咒你开车爆胎!”
郁可挂断电话提着一层一层的婚纱开始指挥人找耳钉,却不知道电话那头的她老哥居然真的被她诅咒成功了。
车胎倒是没爆,就是红灯过后突然邪门的发动不了了!
郁北一拳砸上方向盘,觉得不解气,又砸了一拳。
臭丫头!嘴怎么这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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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是下午四五点钟的下班晚高峰,她的车子这样横埂在马路中间,不到一分钟,就堵了一条长龙。
紧随她车后的是一辆同款的玛莎拉蒂,警告性的摁了几下喇叭,见她不动,果断超车,逆着单行道就冲了过去,留给她一个帅气高傲的车屁股背影。
啧啧!很□嘛!郁北眯起眼睛,目光追随那辆远去的骚包车,重新发动引擎,车身顿了一下,“嗖”的一声如风般疾驰追击。
前头的那辆似乎察觉到她在飙,也加快了速度。
郁北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一脚将油门踩到底,速度飙到了110,轻松超越,她故意在那辆车前左右摇晃绕S弯,十分嚣张,后面那辆看来也是动了玩意,追了上来,两辆车只有前后两个车位的距离,在马路上表演着惊险动作。
玩了一会,郁北觉着没劲,又赶时间去参加妹妹的婚礼,再没多注意后面紧跟的那辆车。
到了地方,唐季城把车掉了弯停在专属车位上,却发现那辆和自己一样的臭屁车也在郁氏大厦前停了下来。
车门被推开,随即迈出一条笔直的身着西裤的长腿,她的上身倾身而出,英伦风的黑色西服配细条黑领带,既不死板也不浮夸,潇洒的甩上车门,向大厦里款款走去。
唐季城一走神的功夫车子就刮到了其他人的车子上。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车外她的潇洒身影,呼吸都开始变得炙热。
她的头发剪成了当下最流行的斜庞克发式,刘海很厚耳周偏短,衬上干净标致的脸型十分惹眼。她一下车就与门外等候多时的宾客寒暄,笑容恰到好处,透着一股成熟之后的游刃有余。
唐季城推开车门,迈开长腿倾身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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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氏长公子郁北曾是众所周知的不学无术,却在一年前突然转性,赴英学习,拿到了伦敦商学院的MBA,虽尚未在郁氏正式确立掌门地位但凭借过人的商业头脑和手段,已成为A市最年轻的执行总裁。夏郁两家联姻可是全城的大事,各界名流精英齐聚世纪游轮,一时间热闹非凡。
在场嘉宾众星云集阵容强大,最重量级的要数夏家的夏轻夜及指定的当家主母叶卿夏。一对壁人几乎是全场的焦点,男的英俊挺拔,女的倾国倾城,亲密的站在一起惹得过往名媛唏嘘不已。
郁北走过去和夏轻夜握手,寒暄了几句,他身旁站着那位妖精似的女人一直盯着她看,看的她不自在,说了两句套话赶紧逃离那女人的视线。
“看什么呢?”夏轻夜搂着妖精的腰,不满的问,显然对她如此贪婪的关注其他雄性动物感到十分不满。
“夜,好奇怪的人。”
卿夏的目光还是黏在郁北身上。
她很少对陌生人感兴趣的。
夏轻夜掐了一下她的腰以示惩罚,她轻呼一声想掐回去,却被他手臂一揽,整个身子都贴在他怀里,他的目光不自觉的在她的V字领边缠绵,有些心神微漾,收紧她的腰身朝他们的房间走去。
豪华游轮里觥筹交错,歌舞升平,婚礼进行的十分顺利,新郎新娘都已经回到了休息室,而最忙的只有娘家哥哥郁北了。
郁北正拿着喜单聚精会神的看名字,头有些涨痛,从口袋里拿出根烟来,刚要点燃,就被人拍了一下,手一抖,烟就掉了下去,她本能的用胳膊夹住,重新拿起,抬头一看,顿时有些恍惚。
Henry微笑着站在她面前,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不可比拟的王室气质,气质也成熟许多,而他身边的那个西装革履,英俊挺拔的男子,也沉稳的站着,面无表情,眼睛一直盯着她手里那只未燃的烟。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时隔一年依然清澈如水,却多了一分王者的冷冽。
郁北把手里的烟放回口袋,绽放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一拳捶向Henry的肩头,“臭小子!就知道你会空降!”
“疼啊!力气还是这么大!”Henry虽然稳重了许多,在郁北面前却还是个插上尾巴就变猴的样子。
郁北把目光转向唐季城,伸出手与他客气的相握,唐季城把她的手放在手心,心里突然像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破笼而出似的,他强行压制住那只困兽,淡定的盯着她。
“大哥。”郁北恭敬的叫人,伸出了手。
现在跟着他的Henry景轶丛风都叫他大哥,这称呼也不只不过是兄弟的象征。
他面无表情的伸出手,握紧,云淡风轻的样子。
“Henry你一跑路就是两年啊?”郁北邪恶对着Henry笑,开始活动手腕,郁北只记得他们之间有陈年旧账的,却一时想不起是什么了。
Henry连忙赔笑,“嘿嘿,原来你都还记得啊!我知道错了老大!我当时不是为了撮合你们吗?”
话音刚落,郁北脸上的笑意渐渐退缩,这才回忆起当时Henry使坏把她和唐季城锁在屋子里的事,遂尴尬的咳了一声,却发现唐季城一直在看自己。
Henry似乎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特惋惜特不知死活的用英语说,“哎!本以为你们俩会成一对呢!哈哈!”
“是呀,”郁北冷笑,摆弄着手里的DUNHLL,睫毛微垂,“呵,我原本也是这样以为。”
唐季城别过脸去不再看她,插在口袋里的手紧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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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轮一层华丽的大厅里摆满了丰盛可口的高级自助餐,糕点酒水,琳琅满目,可是上流社会的贵客们是见惯了大场面的,都对那些稀有食物故意的忽略以显示自己的优雅矜持。和那些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个短发娃娃脸的可爱小姑娘,大概二十岁的模样,穿着高档的蕾丝花边公主裙,极其清纯可人。只是…有点格格不入…
“肖纯安你别吃了…”
周悠然从后面揪住那只正在进食的小鹌鹑衣服上的蝴蝶结,小声说道。
“唔~饿死了呀我快~这么多东西反正也没人吃~”
小鹌鹑又直接用手拈起一块辣味虾球,送到嘴里。
周悠然咬牙切齿的拉过她的小爪子强行拖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我带你来就是个错误!”
肖纯安见他有点生气,生怕被丢出去,连忙去抓他的手,“我不吃了不吃了呀,你带我去见叶卿夏吧,好不好?”
姐姐肖伊今天也会出席,她是不让她出现在这种场合的,之所以冒险潜伏,是为了瞻仰一下她的母校A大的风云才女叶卿夏。
一想到即将要和偶像面对面,肖纯安的小心脏就开始雀跃。
周悠然突然想起她还没有洗手,立刻嫌弃的甩开,他的节癖一向很严重。
纯安偷偷的白了他一眼,踏着七寸水晶鞋跟了上去。
Henry郁北唐季城三个人正在聊着什么,郁北的状态很自如,而唐季城却脸色阴沉。
周悠然走过去和唐季城Henry打招呼,三个人都是一个圈子的,表面上的热络是少不了的。
悠然自然的揽过郁北的肩膀,在她耳边吹气,“你今天的胸裹的很成功…”
唐季城看见郁北脸一红羞愤的给了他一拳,悠然吃痛,捂着肚子弓下身子,却依然暧昧的笑,唐季城突然烦躁的想杀人,转身也抽出根烟。郁北走到悠然身后那只正暗爽的小鹌鹑面前,宠溺的去捏她滑嫩嫩的脸蛋,“纯安也来了?快把你家讨人厌的悠然公子拉走!”
纯安小脸微红,做娇羞状。郁北曾经和西珂替她出过头,也许他们早就忘了,可纯安一直记念在心,后来因为周悠然的关系郁北和她也熟悉起来。
悠然见她的花痴相十分鄙视,“喂喂喂!你不是要去看偶像吗?还不快去!”
肖纯安又白了他一眼,转身踏着小碎步遁走,边走边腹诽,小气鬼!和你的郁北说句话都不行!周悠然你个变态占有欲的臭屁攻!难怪你喜欢的男人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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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季城始终没点燃那根烟,那些没有她的日子只有烟雾缭绕才能舒服些,可是真到见了她的时候,又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抽烟的样子。
一直窝囊着的他还是鼓起勇气牵起她的手把她从悠然身边拉开,虽然她躲了一下可他仍旧不放。
如今的他已经知道哪一种牵手的角度和力道能够把她握紧。
“干吗啊唐大总裁?这么多人看着呢让人误会啊!”郁北不顾他的臭脸痞痞的问。
“你不是爱玩老虎机么,Henry给你运过来了。”他说话时始终拉着,却没有看她,好像在别扭什么。
果然名震四海的赌痴Sir Henry从他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里空运来许多老虎机,惹得满场沸腾,虽然国内也有这种幼稚的东西,可来自赌城的原汁原味的东西到底是不一样的,整个游轮一层俨然成了地下赌场,夏景轶的婚礼可真是大手笔!
郁北玩的正HIGH,听着钱币掉落的哗啦声血液沸腾,唐季城在后面陪着,趁她全神贯注这才抽起了烟,Henry走到他身旁,无比的洋洋得意,
“大哥,你看她玩的,多傻!”
“嗯。”
“多开心!”
“嗯。”
是挺开心。
他大概都快记不得她这样天真俏皮的样子了。
Henry见大哥高兴连忙趁热打铁,“哥,上次我说的那块地…”
“给你了。”
“哈哈!真的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Henry小人得志的笑,暗自崇拜自己一小下,果然今晚没有白赔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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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到场的嘉宾都将会在游轮上呆上两整天,第一天是隆重而浪漫的婚礼仪式,完毕之后,气氛高涨,加上新郎新娘来了不少年纪相仿的公子名媛,自然少不了闹洞房的戏码。
可可和景轶的新房俨然成了周悠然的天下,公子悠然难得暴露乖张的一面,搂着小鹌鹑的肩膀闹腾的翻天覆地,这也就算了,却还真没见过新郎闹自己洞房的,夏景轶似乎不太开心,臭着张帅脸,满身酒气,领带也不知哪去了,袖子一撸就要和Henry划拳,可可拽了他半天衣角他都不理,客厅里全是熟络的年轻人,大概有二三十人,不少成对的窝在昏暗的角落里拥吻,男男女女的,说不上是谁的洞房,十分不和谐。
有爱玩的提议划拳太老,得来个群众集中性游戏。提议的这个风云人物正是夏景轶的表哥顾西楼。
此人行为作风甚为特立独行,酷爱黑色,据说他的房间墙壁都是黑色的。身材极好,长相妖冶,爱画浅浅的眼线,有一种摄人心魂的幽暗美。
据说是只极品强攻…
郁北和唐季城都是焦点自然被灌了许多酒,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中间隔着许多莺莺燕燕。
顾西楼把细长的桃花眼从郁北身上收回,坐在人群中间的茶几上,与众人商量着游戏规则。
爱玩的公子哥们总能想出变态煞人的点子来。
“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顾西楼清咳了两声突然看向景轶,“新郎状态不正常,与新娘一并,淘汰出局。”
“凭什么!”景轶不满的大叫,却还是和可可一起被其他人架着丢进了卧室。
一扇门隔绝了客厅里的喧嚣,夏景轶长手长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