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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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的托付离渊自不会推脱,只是离渊有一事相求。”
“何事?”女娲见离渊答应似乎是松了口气,语气也轻松了些。
“不知娘娘可否将焚寂交给我?”离渊抬头直直地看向女娲,满眼的坚定。
“为何?”女娲闻言一惊,“焚寂乃是七把凶剑之中力量最为强悍霸道的一柄凶剑,岂是常人能够驾驭,汝如何会想要得到焚寂?”
“不瞒娘娘,我与焚寂的剑灵有些许渊源,如今只是想尽一点力让故人的魂魄不再受苦。”离渊说的十分的模糊,她自然不会将太子长琴的事情告诉女娲。
“焚寂剑灵?你是说太子长琴?!”女娲显然是十分惊讶。
“娘娘知道?”离渊装作疑惑地问。
“自然。”女娲点了点头,“昔日,龙渊工匠角离曾告知吾,他于榣山偶得一位仙人太子长琴的魂魄,遂取其命魂、四魄铸焚寂之剑,即龙渊七把凶剑之一。”
“只是那焚寂剑灵历经血涂之阵已无法再轮回往生,汝即使得到又能够做什么呢?”说着女娲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严厉,“若是汝因与太子长琴有旧,便想将焚寂的剑灵放出,致使凶剑于人间作乱,吾万万不能将焚寂交于汝。”
“娘娘放心,离渊并没有存这样的心思。”离渊摇了摇头解释道,“娘娘或许不知我曾经与襄垣相识,多少了解一些血涂之阵的事情。那焚寂之内有太子长琴的命魂四魄,我知道一个法子可以将焚寂之内的戾气净化,然后将太子长琴的魂魄从焚寂之中引出,娘娘不是说辟邪之骨可以承载魂魄吗?我想将太子长琴的命魂四魄安于辟邪之骨之内,这样也算是全了我与他的一片拳拳心意。”
“汝有办法净化剑中戾气?”
“是的。”离渊点头,“我曾听襄垣说过用以锤炼成剑灵的魂魄,会因铸冶的过程太过痛苦,而对铸冶师本身生出怨恨。铸冶师只要受伤,散出的血气一旦被它们闻到,就会躁动不安,所以凶剑噬主。若想要将剑中的戾气除去便需以铸剑师的鲜血为祭,从而消除剑中戾气。”
“铸剑师的鲜血?”女娲闻言一怔,“如今铸造焚寂的铸剑师角离早已去世多年,又去哪里寻得他的血液呢?”
“这个娘娘不必担心,当年我曾在龙渊待过一段时日,因为某些原因得到了角离的一些血液,想来这些血液足够净化焚寂了。”
离渊说的自然是那天她潜入角离房间时发生的事情,本来那些血液是为颜朱准备的,只是颜朱却等不到她找到水剑绝云便不得不为自保而成为了剑灵,如今正好可以用来净化焚寂。离渊当时并不想要角离的性命,所以只取了能够净化两柄剑的血量,也是为了以防净化失败所做的准备。只是没想到那天夜里她却出了意外,还未来得及取到绝云便死于意外,这血液也就一直被离渊存放在戒指里。
“那汝可知有什么办法能将这些魂魄自七把凶剑内散出却不化作荒魂?”
“我也不知。”离渊摇了摇头,“我能做的也只是将焚寂剑灵从剑中取出不让他消散而已,娘娘若真想知道不如去问一问襄垣,娘娘不是说他被伏羲封于云顶天宫深处吗?”
“汝说的吾曾想过。”女娲听到离渊的回答显然有些失望,“只是伏羲轻易不可能令其人接近始祖剑,吾须设法应对。然无论如何,哪怕希望渺茫,仍不失为一个转机,亦是吾长久以来的期盼。”
“娘娘仁厚。”离渊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如此说。
“那么,吾便将焚寂托付于汝了。希望汝不要令吾失望。”女娲最后还是决定将焚寂交给离渊,她相信离渊说的那些话,离渊眼中的神情是骗不了人的。
“多谢女娲娘娘。”离渊闻言大喜,连忙道谢。
“如此,你便先在幽都住上几日,吾自会派巫咸将乌蒙灵谷的位置以及进入的方法告知于汝,汝且稍等些时日。”
“好。”离渊点了点头便跟着受到女娲召唤而来的巫咸离开了娲皇神殿。
离渊跟着巫咸来到了她暂时的居所,还未走近便听到一阵欢快的叫声,“大哥,你回来啦!”说着一个七八岁左右一身蓝衣的小姑娘跑了出来,脸上是明媚而灿烂的笑容。
那小姑娘跑到巫咸身边,见到巫咸身旁的离渊,睁着一双大眼睛惊奇地看着离渊,“你是谁?”
“我叫离渊,是从外面来的,可能要在这里暂住几日。”离渊蹲下身子摸了摸那小姑娘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离渊第一眼见到这小姑娘就很喜。所以脸上也不禁带上了几分柔和的笑意。
“哇,外面来的。”那小姑娘闻言睁大了眼睛,“那渊姐姐你给我讲讲外面的事情吧。”
“好。”离渊自然不会让这小姑娘失望,十分爽快地答应了她的要求。
于是离渊便在巫咸家住了下来,闲谈间离渊知道了那个小姑娘的名字——风晴雪,离渊想这小姑娘的名字和她的人很相配。
期间离渊向晴雪讲述了她在人间的各种见闻,晴雪最感兴趣的便是离渊曾遇到过的各种生物,比如离渊曾经遇到过的怪兽比翼,或者是一些虫子啊,青蛙什么的,离渊对于晴雪这样的兴趣觉得十分的无语,似乎是越是奇怪的生物晴雪便越感兴趣,离渊想若晴雪生于现代必定是一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大的生物学家……
不过说起晴雪的另一爱好离渊就不得不苦笑了,晴雪似乎十分喜欢捣腾一些奇怪的调料,然后用那些调料做出一些颜色十分诡异的食物。离渊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些,无意之中吃了那些食物之后当即变色,此后再不敢轻易尝试,好在这样的日子也没有持续多久。不过半月离渊便顺利的得知了乌蒙灵谷的所在以及进入的方法,尽管晴雪十分舍不得离渊,离渊却还是独自一人踏上了前往乌蒙灵谷的路程……
墨雨
离渊踏进娲皇神殿前的法阵眼前白光一闪被传送到了彭婆婆所驻守的神庙,与彭婆婆告别后便向着山外走去。
中皇山的上空被女娲施了法术,任何人都不能在中皇山的上空御风飞行,不然便会迷失方向,所以若想进入或离开中皇山必须靠自己的双脚一步一步的走。
待离渊自中皇山连绵的山脉中走出顿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一次也不知时光过去了多久,只希望不要太久才好。
离渊心中记挂着长琴的情况,所以一出中皇山便御剑而起向着衡山的方向而去。离渊曾经与长琴约定若是有朝一日二人走散便将自己的消息刻在衡山的山壁上,这样对方就能找到对方,只希望长琴他如今还记得这个约定。
越是接近衡山离渊的心神便越是不定,生怕到了山洞山壁上却没有长琴的消息,或者时间已过去太久,久到长琴的魂魄之力已不足以渡魂,这些都是离渊不愿意见到的。越想越担心离渊便干脆在衡山脚下寻了个没人的地方降了下来,还是一步步地走踏实些。
行至一个岔路的时候离渊远远见到一个着杏黄色衣衫的短发少年自前方的村落中疾步而出,身后还跟着一个着青白相间道服的道士,那人走得极快,似乎是有急事的样子。
离渊远远瞥见那人的脸莫名觉得有些熟悉,待想要细看的时候那少年却行得远了。离渊便也没有多加注意,只是按着先前的方向向着那处村落中走去。
一走进村落便闻到一股药味,离渊不禁觉得奇怪,便寻了户正在熬药的人家询问了一二。
那户人家住的是一对老夫妇,丈夫似乎是身体不适正卧床修养,妻子正在为他细心地熬药。
那婆婆见离渊相询便趁着煎药的间隙向离渊解释了起来,“姑娘你有所不知,我们这最近不知怎么了很多人都染上了风寒,请了大夫来看却始终不见好,眼看着时间一长有些年老的体弱的就快不行了……”老婆婆说着停了一下,“好在欧阳大夫路经此地,知道了我们这的情况,妙手仁心地为大伙诊治,大伙的病情这才有了起色,这不再吃几副药我家老头子的病就能痊愈了,真是多亏了欧阳大夫。”
“这欧阳大夫倒是仁心仁德。”离渊闻言点了点头,听着那老婆婆的话离渊顿时兴起了见一见那欧阳大夫的念头,于是便开口问道,“不知这位欧阳大夫如今在何处?”
“姑娘你来的不巧,若是早来片刻或许还能见着。”老婆婆遗憾地摇了摇头,“欧阳大夫在我们村里住了将近半月,今日似乎是有急事离开了,这走了也不过是半个时辰的功夫。”
半个时辰?离渊的脑海中不期然地闪过方才在岔路口见到的那个少年,便开口问道,“那欧阳大夫可是一穿杏黄色衣衫的少年?”
“姑娘见过?”老人家似乎有些疑惑,随即想了想也就明白了几分,“是了,算算时间姑娘来的时候可不就是欧阳大夫离开的时候,说起来欧阳大夫虽然年轻这一手医术却着实不凡呐……”那老婆婆似乎十分喜欢那欧阳大夫,絮絮叨叨地将她知道关于欧阳大夫的事情一股脑地全都告诉了离渊,离渊对那欧阳大夫也十分感兴趣便耐着性子听着,直到那老婆婆将药熬好才停下话,离渊见老婆婆有事要做也就不再打扰告辞离去。
离渊出了村子再次向着衡山而去,很快便来到长琴刻字的那个山洞。走进山洞果然见到了山壁上的刻字,上面清楚地记载了自从两人分离后长琴屡次渡魂的经历,离渊看向刻字的最后见到那上面写着:欧阳少恭,青玉坛丹芷长老,渡魂对象。
青玉坛?离渊心中一喜。
据她所知青玉坛便在衡山之上,离渊想着疾步出了山洞径直往青玉坛所在的山峰而去,没有费多大的功夫便轻松地来到了青玉坛,递上拜帖求见青玉坛的丹芷长老,得到的却是长老已下山游历多时,此刻并不在派中。
离渊顿时觉得十分失望,有些不甘心地询问了欧阳少恭的年纪与长相,得到的描述却与离渊在岔路口见到的那个少年十分吻合,几番确认离渊终于明白自己先前为何会觉得那少年十分熟悉的原因,原来那人便是太子长琴此世的渡魂对象青玉坛的丹芷长老欧阳少恭。
离渊确认之后立刻离开御剑向着那村落而去,来到先前那个婆婆的居所神情焦急地向她打听可否知道那欧阳大夫的去哪里。那婆婆说她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偶然听到那青玉坛弟子与欧阳大夫的言谈间似乎提过什么江都啊占卜的。
离渊当即一路向着江都的方向追去,然而一路之上离渊一直没有见到那少年的身影,不禁有些失望。
来到江都之后又逗留了数日却还是毫无所获,不禁暗道莫不是错过了。
这一日离渊心情有些烦躁的来到江都的湖边散心,正看着湖面出神却突然听到身边传来一个少女的惊呼,只听耳边响起一声大姐姐,随即便感到有一个人扑到了自己的身上。
离渊看着扑在自己怀中的白衣少女不禁嘴角微微抽搐,“你是谁?”
“大姐姐你不记得我啦?”那少女闻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闪过一丝难过,似乎对于离渊不记得自己很是伤心,却还是抱着离渊不撒手,“大姐姐,你曾经在衡山救过我的,我可一直都记着你的。”
“衡山?”离渊闻言沉思了片刻,随即脑海中闪过一双同样的眼睛,不禁开口问道,“你是当年那只白色的小狐狸?”
“嗯嗯。”那少女见离渊记起她连连点头,脸上也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大姐姐想起来啦。”
“还真是。”离渊显然也是没有想到会再次遇到这小家伙眼中也不禁露出几分笑意,随即心中却闪过一丝疑惑,想了想还是出言问道,“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离渊如今的样貌早就已经和当年不同,因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