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入宫锁-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暗算罢。”
我抬起下巴:“你没规定说不许暗算。”墨子渊放开了我,轻声道:“今晚,我要你侍寝。”然後转身走了,我愣在原地,这个话题转移的速度快到我完全接受不了。
我抓著他的外衣,不知为何完全没有了第一次那种豁达认命,牺牲奉献的精神。我只知道我此刻,紧张得连他衣带的结口到底在哪儿都找不到。墨子渊晃了晃身子,我抬头看去,他闭眼假装熟睡状,我皱眉:“你再动我就更加找不到了!”
墨子渊勾唇笑了笑:“蝶儿记忆力真真非一般的差,才多少日不褪男子衣物,便忘记怎麽褪了。倒是如何是好,岂非我的衣裳天天要由你来褪才不会忘记?”我脸一红,咬著下唇,根本不想搭话。
磨叽了半日,我终是找到了那该死的结扣,赌气得大力拉扯著,墨子渊低低笑著,也不再讽我。慢慢褪开他的外衫,碰上他里衣,我不确定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阻止,便拉开了里衣。
我一拉开,便被震惊了,他胸膛的痕疤,分毫不亚於墨皓空,反而更甚。我伸手轻轻抚著那些疤痕,想象著每一刀落在上面,是怎麽样的一种疼痛。墨子渊低低笑了声:“保存完好的,也就这张脸了。”
我抬头看著他,嚅嗫道:“莫非你,不能人道了?……”墨子渊挑眉看著我,“何意?”我想了半天要不要说,“就是……那个,也被断了麽?”我紧紧咬著下唇,不敢继续做声。墨子渊突然大笑了起来,抱著我摩挲著我的发,“蝶儿,你到底是何构造,我真真不懂。”
我大力推开他,‘哼’了声,“正常女子构造,有何难懂。”墨子渊栖近我,用手指刮著我的脸,轻声道:“蝶儿害羞了不是。”我头皮发麻,“没有!”
墨子渊捧著我的脸,“蝶儿被与我,是否真心情愿?”我震了震,回想起似乎,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墨子渊叹了口气,“无论你情愿与否,今日上了我的床榻,便没得回头。”
我想了想,对著他点点头,过了会,却又摇摇头。“子渊,我以为作为帝王的你更应懂得,世间上的人又有多少能遂了自己的心愿。与了你,我并无怨尤,既如此,你又何必多问。”
第十一章 H
我顿了顿,“就像我不愿宁国破灭,最终它不是被楚灭了。”墨子渊垂眼看著我:“蝶儿,你恨我?”我摇摇头,“并没有,宁国只是气数将尽,不是楚,也会是别人。”只是因为国灭,我需得付出很多的代价。
墨子渊慢慢的解开我的衣结,轻声说:“若是恨了,也无妨。”我看著他满是疤痕的胸膛,轻声问:“为何?”墨子渊一边解著我的外衣,吻了吻我,轻声道:“因为我想要你。”我的心轻轻一动,突然忆起自己为何来楚宫,不知为何有些心疼他的抚上他的脸。
不与我再多说什麽,墨子渊将我放倒在床上,拔下我的簪子吻著我的脸庞。我紧张得想去抓著他的衣襟,却发现他的上衣都被我脱了。想抓著自己的衣襟,却发现他在脱我的,我只好尽量放松身子,紧紧咬著下唇。
墨子渊沈默了一下,“蝶儿不愿的话,便将我当做他人罢。”我惊讶抬头看著他,却发现他眸子里盈满了认真。我忽地想起前几日他不还在为这事与我闹矛盾麽,怎的今日就想开了,还开得那样大。大得连我自己都完全没有这个意识,我刚想开口告诉他我只是太紧张了而已,想想算了,这种事好像不应该让他知道。
感觉他慢慢拉开我的衣裳,全部暴露在他面前我很是紧张,完全不似和墨皓空相处那时。我不明白这是为什麽,只好低声问道:“能不能不全解开呀……”墨子渊的手顿了顿,然後低下头吻著我,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只好支著他的胸膛,摩挲著他的刀疤。
“蝶儿……”听著他在我耳边声声低唤,我放松不了自己的身子,只好环著他的脖子,颤抖著。我好紧张,根本不能让他继续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只觉胸口中的心都要跳出来。我撑开他的胸膛,将他推倒,然後顺著墨皓空教我的,慢慢套弄起他的粗大。
“额!”墨子渊倒在枕头上,那对厉眼就这样看著我,我咬唇,拉著身旁的被子将他的头捂上。“你不许偷看哦!”仔细看见他没有拨开被子,我犹豫了下,俯下身舔了舔他粗大的前端,“嗯!”听见他的喘息声从被子後头溢出,我慢慢的吸住了他的龟头。
墨子渊和墨皓空的不同,他粗大的气味相对要轻些。顺著墨皓空教我的,我慢慢将它纳到无法吞入,便用手扶著我不能顾及的部分套弄著。我不自觉的伸手摸向他身上的疤痕,轻轻摩挲著。墨子渊的手紧紧拽著盖住头的被子,下身顺著我的吸弄上下摆动了起来。
随著他肉刃的刺入,我总是被他抵著喉咙,我难受的不停向上缩著头,墨子渊却按住我的後脑狠狠的刺著。“嗯嗯!”不要!我皱眉想推开他,他却一把将拉开棉被死死看著我,我被他盯得害羞,将身子转过去,结果墨子渊却一把抓住我的臀,然後舔上了我的穴口。
放开他的肉棒,我大叫缩著,他却两手紧紧固定著我的臀,啃咬著我的花珠。我全身颤抖得不行,只好以牙还牙的抓著他的肉棒吸著,直到他插入一指,我全身颤抖了起来,“不要!子渊,不要!啊!……好难受……”
墨子渊终是放开了我,却将我压在床上,与我相吻。我的液体和他的气息完全交融在我的唇齿之中,我这时所有的害羞都变成了说书人口中的欲乱情迷,只能被他牵引著相随。他抚弄著我的花唇,哑声问道:“我能入你麽?”我咬唇,觉得他在床上的问题,总是太过多了。
他扶著自己的肉棒抵在我的穴口,又问了一遍,“可以麽?”我不顾一切重重点点头,感觉他像鸡蛋大的龟头塞入我的下体,我全身狠狠一抽,紧紧耙住他的双臂,感觉指甲入肉。墨子渊惊讶看了我一眼,却很快又消失了,摇摇头,似乎在说服自己什麽。
随著他刺入,听到噗的一声,我的世界就剩下漫天的疼痛,我狠狠咬著下唇,皱眉到不能再皱。我仰头喘息,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墨子渊像是被钉住了,便不再抽动,我看著他,委屈抽泣著:“子渊,好痛,我好痛……”
墨子渊苦笑一声,“终是我太低估他了……”我不懂他在说什麽,能环著他的脖子将他拉到我的颈脖处,他好似终於醒过来一般,摸著我的发,沙哑著声音哄著,我却只听清一句:“蝶儿,我忍不了了……”
我皱眉,自己还在疼痛中,可墨子渊却开始在我身上耸动著,我低叫:“子渊,还很痛……”墨子渊拉过我的手亲著,压抑著声音道:“蝶儿乖,过一阵便好了。”我甩著头,觉得好痛,同时却又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欢愉,这和墨皓空那时教的感觉,不太一样。
“啊啊……”我无法抑制的发出低吟,却换来墨子渊更凶猛的进出,我难受得伸出手去,摸著他胸膛的刀痕,不知道为何,觉得它们总是能平息内心不安的躁动。“蝶儿……”我听见墨子渊在我耳边喘息著唤我,我却只能从口中溢出呻吟,别无其他。
“你好小,好紧,从来未有过你这样的,好舒服。”我害羞的咬住唇,拉下他将吻洒在他的颈脖上,啃咬著他的耳垂。墨子渊转过头来狠狠的吻著我,我觉得身下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再也是无法承受,我尖叫著抽搐著身体,在他怀里颤抖著。
墨子渊搂著我,大力的进出让我微微呜咽了出声,只觉难受淹没了快感,而快感随後又紧随著难受上来。我被他弄得晕乎乎的,只觉小腹好似有什麽东西一直要顶出来,我害怕的用手按下去,墨子渊狠狠吼叫著耸弄著我,我又是一阵抽搐,意识开始模糊。
我摇头,尽力从呻吟中吐出语句来:“子渊,我真的不行了,求你……”墨子渊好似终於肯放过我一般,狠狠拍打著我几十下,然後钉在我身上颤抖著。
我无力的瘫在床上,被墨子渊不知干嘛的翻来翻去弄了弄,最终烛火才灭,可天色开始灰灰亮亮。被墨子渊抱在怀里,我转身摩挲著他的刀痕,吻了吻他的胸膛,然後调整位置,便被浓烈的睡衣侵袭。
感觉有东西不停拨弄著我的睫毛,我皱眉缓缓眨开双眼,只见墨子渊一脸好笑的坐在床沿边看著我。我嘟嘴,挪动自己枕在他腿上,轻声道:“什麽时辰了?”墨子渊摸著我的脸,“我都下朝回来了。”
我撑开眼,揉了揉,轻声说:“那怎麽没人唤我……我不是故意不晨起的。”墨子渊抚摸著我唇,看著他的眼眸,看不出什麽意味来。我埋头入他的腿间,不知为何觉得害羞异常,这种感觉和墨皓空一起都未曾有过。
我想了想,“你起那麽早,现在该困了吧?要不休息下?”他勾唇:“还要批文呢。”我嘟嘴,“那麽疲倦也批不出什麽花儿来,还是先歇息歇息罢,你都累了一晚……”我说到一半都被自己震惊了,刚想躲开身子,墨子渊笑了声,将我搂在怀中。
他缓缓低下头想要吻我,我撇开头去低声道:“还没漱口呢……”他固定住我的头,看了眼我,轻声道:“无妨。”那吻便落了下来。
第十二章
“子渊啊。”墨子渊抬头看了眼我,笑著‘嗯?’了声,又继续埋头入了批文中。我撑在他桌面看著他:“你今年多大岁数啦?”墨子渊提起朱砂笔写了什麽,放在一旁才抬头回我,“怎的忽然问起这个。”
我撇撇嘴:“早就想问了,一直不记得罢了。”墨子渊扶额笑笑:“就蝶儿这记性,怕是早饭吃了何物这会儿就忘了罢。”我睁大眼点点头,“你记得?!”墨子渊拉过我的手,让我坐在他腿上,他刮刮我的鼻子,轻声道:“有蝶儿最爱吃的紫米软糕,自己喜爱之物都能忘了去,若几日不见我,岂非把我也给忘了不成。”
我搂著他的脖子轻笑道:“当然记得啦,不记得是骗你的。”墨子渊没好气的啄了我一下,我将头放在他脖子上,伸手探入他的衣襟。墨子渊按住我的手,“蝶儿,我在批公文。”我闭眼轻轻用指腹摩挲著他的刀疤,“不知道为什麽,好喜欢你身上的疤痕。”
墨子渊越过我拿起另一本奏文看著:“为何喜欢。”我摇摇头:“我亦不知,摸著就觉得心里踏实。”墨子渊放下公文,吻了吻我的发,“蝶儿摸著我的旧伤心里踏实?为何这等奇怪。”
我抚著刀痕,轻轻滑过他的梅果,只觉他身子一震,我嘻嘻笑了声,好玩的又扫了扫。“蝶儿……”我栖身吻掉他的拒绝,与他唇齿纠缠著。墨子渊好忍耐力的拉开了我,喘息道:“蝶儿,你还是先回去罢。”
我知道墨子渊是个很重政事的人,我便起身挥挥手走了出去。出门去没多久就看见墨皓空穿著官服走过来,我愣在原地看著他左脸那银色面罩。“看来凝妃甚得恩宠,都可入会朝臣的书房来了。”听不出来他话音中的情绪,我觉得眼窝酸酸的,笑了笑:“义父近来可还好?”
墨皓空没有回答我,伸手刮了刮我的脸,我下意识觉得应该要躲开,可是我最终却没有。“他要你了。”这句话我听来,像是问句,也像是肯定句,我琢磨不透,只好点点头。“那便好。”说完他便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只觉心里乱乱的,可是分毫都抓不住那思绪的线头。
接下来好几周的夜晚,墨子渊都回自己的寝宫住,有他的刀疤陪我,多少睡得也比较踏实。可楚宫毕竟不比外头,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