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入宫锁-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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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鲜币)第六十九章 H
脑子昏昏沈沈,我疑惑道:“什麽……不行了?”
脸颊被轻轻抚上,我的手得以动弹的覆盖在他的掌背,上头沈重喘叹之声传来:“我真的不是墨子渊,你醒一醒,然後推开我,拜托了……”心里头炸成了一锅粥,我抬起眸子望著他,却依旧是一张模糊得看不清五官的脸。
我怔愣的伸手抚上了他的脸,轻轻勾勒了起来,而我脸上带著炙热温度的掌,也开始慢慢的抚摸起来。“……阿舞……”听见叫唤声,我全身似被凉水一瞬泼洒了个遍,轻笑著任手掌滑落,是祁炎筠麽。
“无所谓了……”我勾唇轻声笑道:“都无所谓了。”心如死灰一般的破罐破摔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碰了,如今倒这般去说倒矫情得很。我昏沈的脑袋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伸手攀上他的肩膀,我摇摇头:“要我。”
脸上的手顿了顿:“……你知道我是谁麽……”我不耐烦的点点头,推著他的肩膀将他按下,胡乱的拉扯著他身上的衣物,直到听见一声声绸缎裂开的声响。散开他的发带插指入他发间,控著他的头我死命的啃咬著,淡淡的血腥味混著酒气涌入了我的口中。
捋过他的胸膛折磨著他两颗突起,什麽都再也……想不到了……
“唔!”男子痛中带著欢愉的声音让我嗤笑一声,转而跪在他的腿间寻著他的肉茎。轻轻一握,便是热物的强烈颤抖,将它贴在脸上轻轻摩挲著,低下头捧著他的囊袋俯身吻了上去。“啊……”男子被折磨的声响让我快愉,顺著他的根部伸出舌头一路向上滑去。
肉棒前端的腥味刺激了这场脱了节的变态快意,我不顾一切的将它纳入口中含弄了起来,一次次推开想要阻止我舔吮的大掌,我捏著他的肉袋转动著,听著那一声声快慰的低吼,我加快了速度的将它深入喉头锁著,它剧烈的跳动著,急急的冲了我一喉的白灼。
我微咳了几声,喘息著攀上了他的身子,捧著他的脸将腥味渡入他口中,抽身我舔著唇笑道:“喜欢自己的味道麽。”还不容我傲高多久,他将我压在身下,舔吮著耳廓的舌一路滑到我的肩窝密密的啃咬著,爱抚著。
我叹息:“你何时技术变得这般好的。”此刻正捧著我双乳的男子顿下了身子,冷著音调问道:“岚蝶,你到底以为我是谁。”叹著气慢慢掀开眼皮看著他,虽依旧有些模糊但多少有了些影子,我轻喘道:“祁炎筠……还能是谁……”
“啊!!”疾风暴雨一般的狠虐,男子在我身上周遭四处蹂躏著,此刻下身被架起,双腿弯在了他的肩膀上,我整个身子就靠肩膀的依靠悬了起来。我哭叫著捂著愈发忍不住吟叫的唇,花蕾在男子面前被又舔又咬的大张著,而其中插动的则是粗粝的二指。
我抽搐著身子泄了一次又一次,残暴的玩弄让我哭叫著求饶,“现在就哭做甚,我都还没开始呢。”身子被他从自己身上放了下来,我哭喊著背过他爬著,却被他狠狠翻过身来张开了腿。
“唤我。”我颤抖著捂著自己的眼,听到他这一声只能更加害怕,若是再唤错了,必然受到更深的惩戒。粗根的滚烫炙热抵在我的穴口,“唤我。”抽著鼻子我摇摇头:“……不知道……啊啊啊!!!──”
好大,我咬著牙努力承受著那种带著撕裂的疼痛。“……好小……天……”他终於不再更加深入,俯身下来轻轻的吻著我的脸,“乖,唤我便不入了。”说罢开始慢慢的挺进著,我咬著牙著按住他的腹部,“呀!──”只要每深一寸,我便全身颤抖得似枯叶。
我甩著头哭泣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有谁,还能有谁!!
“啊!!!──”我抽搐著身子被他深深的顶开了宫口,狠狠的捅了进去,弓著身子我狠狠抠著他的手臂吼道:“你就不能自己说一遍麽?!”
“祁玉珩。”我顿时傻住了,“祁玉珩。”又说了一遍,“给我记住了。”我伸手擦著眼,努力想看清却依旧模糊著的脸,我愣愣开口:“……玉珩……哥麽……”祁玉珩冷冷开口:“放心,我定会‘弄’到你清醒为止。”
“别……”抽插怂弄得我快要傻掉,脑子一瞬间回溯到我们饮酒那会儿,这时才明白过来那时看见墨子渊,便已是自己入了那迷障之中。我咬著唇半点不想在他身下发出淫荡的叫声,直到尝到铁味,他俯下身来吞入了我的呻吟才停下了力道。
不知是否太过羞耻,全身此刻敏感得似那时被喂了药,竟在他身下泄了一次又一次,如今穴内麻痹得已经快要无甚知觉了。“求你……真的不行了……”自己的声音听在耳里,只能用气若游丝来形容了,“那便唤我。”抬眸看著早已全清的容颜,我咬著牙:“玉珩……”
“嗯?”祁玉珩奖励一般的搂我在怀里吻著,穴口已经麻得发疼,可他就是要在肉棒颤抖著、我以为要解脱的时候放缓了速度不肯出。“……求你……”我颤抖著音调,本以为这就已经是极限了……
“求谁,求什麽?”耳边呼著热气,都能让我敏感得快要死去。我将手背塔在自己眼上,轻声道:“玉珩……求你……射给我……”
祁玉珩直起身‘呵。’了一声,便抓住我的大腿死命的敲钉著,室内盈满了肉体拍击的声音,我想我真的是要死了,全身再是提不出什麽力气,竟在他射在我体内後,又泄了一次身。
(10鲜币)第七十章
“你出去。”我不懂,为何身子已经疲惫得快失去知觉,可是心里头竟还是这般清明得可怕,睡也睡不过去。
祁玉珩撑起身子在上方看著我,一抬眸便是祁家人好看的眼,干净纯粹,却似能看入人心。“小东西好狠的心。”他淡淡勾唇:“用完,便要弃了。”我身子一抖,脸上便被喷上了他低吟的鼻息,只觉体内瘫软的肉身又硬了半分。
此刻脑子里好似有什麽脱离了原本的位置,晃得我生疼,吸吸鼻子:“那你想如何。”
‘叩叩’门外一声响起,我吓得缩紧了身子,让祁玉珩竟在此刻发出沈吟。“爷,需要晨备了麽。”我吓得大力推著他,蹙眉低声道:“怎麽办……”他微叹一声,大掌覆住我的嘴,从我体内抽出了已完全勃起的肉刃。
“进来。”祁玉珩放下了半边床帘子,拉起被子将我盖住。躲在黑暗的被和里我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呀!爷你怎麽……”祁玉珩轻轻一笑:“抱歉,给我罢。”瓷杯在托上抖得相撞的声音格外的刺耳,我心一惊,莫非祁玉珩他竟就这样光著身子让那小婢看著?
被子从我身上滑落,祁玉珩端著浓茶递了过来,我微微摇头,漱口的茶要吞下去可多脏。他淡然的看著我,轻举了下杯子,我无奈叹息,饮下了一口。刚在口中绕了一圈的茶水,就这样被祁玉珩倾覆而下的唇吸入他的口中。
我瞪大了双眼看著他就这样提著大碗吐出那口茶,然後又将茶杯递向我。心跳的声音轰动了我的耳膜,祁玉珩勾唇不勉强我,自己喝下了一口茶然後覆上我的,茶汁带著浓厚温润的香气,就这样在我们唇齿之间流转,最後复而又被他吸净,落入碗中。
“打盆水来罢,昨日夜头习练了一番,出了身汗。”祁玉珩又拉起被子盖上了我开口道。女婢颤抖著嗓音轻声说:“是,奴婢这便去请示伊公公。”门被轻轻带上,静谧的房内只透著外头雀儿的叫唤声。
我动了动身子,祁玉珩一把按住我,低声道:“莫动,还没行。”外头起了几人的脚步声,沈著水的木桶敲击在了地面,尖细声扬起:“哟,玉珩爷怎的不在自己寝宫睡,让奴家们好找。”祁玉珩哼笑一声:“先出去罢,入了浴再唤你们进来收拾。”
门被带上,祁玉珩一把将我从被子里捞起,抱著入了水盆。
相对而坐,他就这样淡淡的垂眸看著我,我将自己降入水中只透出鼻子。门被敲了几下,女婢声起:“爷,可以进来了麽。”我惊了一跳,将自己露出的头紧紧贴著木桶的边缘,幸而木盆宽大,倒还能容纳。
窸窣的脚步之声来来回回著,垂眸只见鼻下气息将水喷的荡漾起圈纹,出卖了我的紧张。忽感有脚步靠近,我吓得将自己整身没入盆中,耳朵被灌入温水,只闻水上沈浓之声传来:“……有婢女的衣裳……”
一口气就快要憋不住,我难受的捏著自己的鼻子,祁玉珩伸手将我的脸从水中不容置喙的托了起来,我大力吸入一口气,然後慢慢的吐了出来。祁玉珩的目光冷冷的射向我後背看不见的人,歪唇一笑:“是麽,哪儿见著的?”
公公尖细之声笑了两下:“传闻世子府似有未记录在册的婢女,不知是否偷躲在爷这处了?”祁玉珩这时竟敢伸手摩挲著我的脸,低下头看著我不言不语。伊公公轻笑:“呵呵,奴家好似记得曾有一回,有一从未见过的女婢来过此处……”
脚步每靠近一步,都让我心跳得快要停止,蓦然祁玉珩提起脚撑在我头侧,伸手掬水按揉。他轻声一笑:“公公想侍浴?”脚步声停了下来,尖细哼了声:“奴家怎说也可是王跟前的奴才,爷想要人服侍,向王低个头便成,何苦非要遭这罪了。”
祁玉珩倒身向後,双手架在浴桶边缘上嗤笑一声:“公公若是怀疑,带多些人来搜府好了。”我此刻吓得耳边轰鸣,若真是要搜,我还能躲到哪处去。“不过。”祁玉珩垂眸看著我,伸手轻轻搓揉起我的脸:“公公若是因为此举打破了阿爹旨意,倒指不定您还是不是他跟前的奴才了。”
祁玉珩说罢,抬头对那人‘温和’一笑。公公从鼻子出了一气:“奴家便也多嘴半句,就算真是有不安份的女婢,也不值得爷‘再次’犯险。”祁玉珩抬起头的眼中,我清清楚楚看见了熊熊烈火,可相反的他却笑了。
“别、找、死。”一个一个字从祁玉珩从唇边溢出,他栖身趴了过来,胸前轻轻贴上了我的额头,“有胆识便搜,若是冤枉了本爷,一条贱命而已。”不寒而栗的我吓得抖了抖,一侧过头看见他胸膛的突起茱萸,脸红了几分,便咬著唇垂下了眼。
“谢谢……”躲来躲去终於是走了一干人等,坐在床上祁玉珩死活拽著巾子要帮我拭发,“嗯?”祁玉珩虽光裸著身子、披散著头发,然而却露著那麽纯净的目光。我甩甩头,祁家人都是这样,披著无害的表皮……其实……
脸一红,想起今晨祁玉珩收起他那件被我撕得‘褴褛’的外裳。
手被拉起贴上了他的胸膛,我抬起头看见那轮廓清晰的线条,隧而觉得脸上的火烧得更厉害。“你喜欢这个,是麽。”我的指腹被摩挲上了一条肉痂,熟悉的感觉盈满了我的身体,下巴一重,我抬头看入他的双眼。
脸庞被攀上了指头轻轻的抚摸著,祁玉珩轻笑一声:“我也,喜欢‘这个’。”
(9鲜币)第七十一章 微H
祁玉珩拉过巾子将我裹起,我却还没从他那句话里头缓过来,看著他那般认真的擦拭完後,便将我拉入怀中轻轻的搂著。在这晋宫中,‘我不是阿舞’这句话怕早就被我说得烂了,可是他却给了我一种错觉,他并不是将我当成了她。
“传闻楚王貌美,怕是岚姑娘也瞧不上我的容貌,若是欢喜我的旧疤,不知可否一挡。”我垂下眼,我的子渊何止貌美……他还有一副好听的嗓音,让人心疼的灵魂,还有无论我如何……都默默接受的脾性。或也正是因为如此,那夜他才明明心急如焚,却选择了温柔的去劝。
“我想他了。”闭上眼轻轻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