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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红妆女太子-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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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些大臣被下毒事件,庚澈虽然久居深宫,却也从那些守宫门的将士那里听说有些朝中大臣,从近年开始便莫名的暴毙家中或青楼酒肆,死时或七窍流血而死,或脸色惨白,全身抽搐而死,除了唯一可以断定这些大臣皆是中了某种不知名的毒药,居然无良药可解,甚至连所中何毒的名称,那些自诩神医的大夫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说起这奇异的毒药,人们啧啧称奇,自然联想到很有可能是蛮族人,在深山练就而成的奇毒。因为中毒者皆是不出一天便暴毙,也可以说中了毒,也只有等死的份了。负责调查离奇中毒事件的官员毫无头绪,一来而二,这大臣无故被人下毒至死事件被传得更加神乎奇神,扑朔迷离了。而施毒者为何人,更是不得而知,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些被毒死的大臣,皆是一些明里暗里曾受贿赂或强欺百姓,占人良田屋舍,抢强民女的吃人豺狼。他们的死,百姓们无不拍手叫好,而朝廷为了揪出这私定他人罪的毒判官,可谓是全足了功夫,广下海网,却始终连人家姓甚名谁,都查不出半点端倪,这也就是为什么,近年来南昭国始终对蛮族人存有偏见的原由。

VIP卷 第一百三十章

心中有鬼的大臣皆怕哪天自己就要倒霉的被盯上,因此战战兢兢,纵容下属毫无理由的驱逐所谓野蛮的异族人,竭尽所能的不让瘟神般的他们进入帝都。但另一方面,暗地里有些权贵却依然没有与异族部落断交来往,利用他们执行暗杀,或者以盅术害那些反自己的人,相反往来似乎更加密切了,就连这次南昭国东宫太子选侧妃一事,本来与南昭国素无来往的琅琊族也被牵扯了进来。以景王龙伏为首,联合一些权贵大臣们极力推举琅琊部落首领之女为东宫太子的侧妃,堂而皇之的以消除异族人与南昭国的间隙,和平共处为由,极力促成此事。

而更令人惊讶的是,没人知道为何,暗地里操控皇权的龙炽祈并未反对,或许他也是想借机拉拢琅琊部落,或者是趁机以和亲为由,把琅琊部落公主作为人质,牵制住琅琊王。总之在他的默许下,琅琊公主的名字便被划入侧妃人选名册,就等良辰吉日与其他的东宫太子准妃妾嫁入东宫。

而庚澈也知道那些大臣们中了所谓的无名奇毒,皆是眼前这人一手造成的,而他也算是自己的半个兄长,从小就明白自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的庚澈,面对突然现在的亲人,理应自己应该很高兴,可他却高兴不起来,虽然少年时他已从养育自己多年的师傅那得知,他的生母来自南昭国以西之地的一支古老部落族群,而他们一族却在自己刚出世不久就被灭了族。对于亡族之恨,也许是因为自己没亲身经历,庚澈偶尔有时只会感到难过,却并未想到报仇,更不想去面对这件事。如今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亲人,就好像时刻提醒他身上背负的血海深仇一般。可是他实在不想背负这个沉重的仇恨,或者是更倾于想要遗忘,也可能是因为他身上另一半血统却是来自母亲一族仇敌的那一脉,南昭国的统治者,天子龙氏一脉。这是庚澈无法原谅自己的原因,他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何会是那个人的儿子。

“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这里不是你可以留下的地方,忘记你身上所流淌着我们一族古老的血统。以重新的身份生活吧”玄都似乎是发觉到了庚澈的心思,在夜色下冷睨着那张年轻的脸庞,冷冷道。

“我想最后确定一次”庚澈抱以同样冷然的神情与眼前不远处的人对视。两道映在地下的人影也对立相望。

“我的生父真的是那个人吗?”玄都没有回答,而是在夜色下直视着他。

“当然,你是我龙氏齐王一脉,无须质疑”从假山阴沉影子里走出的人影代替了玄都的回答,只见夜色下那人黑袍黑冠。傲然而立,神情威严,不怒而威,冷睨了一眼气定神闲的玄都,方缓缓把冷寒的眸光射向不远处的庚澈。在三人之间相比,最年轻的庚澈无疑算是身形显得最为清瘦。但神情目光却一点也不输于他的两个兄长。也对,一个同母所生,一个同父所出。自然气势不会弱到哪里去。

庚澈微蹙眉头,见到来人,明显不悦,也许是因为厌恶自己体内流有与他相同的血,庚澈实在对眼前的人没好感。也因为体内那一半来自生父的血脉,庚澈面对玄都总是不自觉的在心里逸出愧疚。虽然不是他的生父亲手灭了母亲那一族,却也是在南昭国皇室的纵容下,间接造成了灭族惨剧,使得庚澈无法不正视这一事实。

“如何?你还怀疑吗?我已纵容你够久了,现在还想忤逆我吗?”龙炽祈丝毫没有顾及所谓的兄弟情谊,毫不客气冷冷道。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弟弟”,龙炽祈可是一点也没好感,若不是从皇帝叔父那里得知,他根本就不知道父亲还有个儿子被悄悄的养在宫里,因为已经无从考证,他也只能认同所谓弟弟的存在,而之所以龙炽祈肯认下庚澈为自己的弟弟,并不是说他完全认同皇帝龙振天的一面之词,只是他不想这个留有蛮族血统的他,因为心里的仇恨而会对南昭国复仇,毕竟一个玄都已经够令人头痛了,据他所知,这小子的医术也非常了得,那自然也懂得用毒了。

“忤逆,那又如何?”庚澈报以挑衅的态度道。他当然明白他所说的意思,不就是让他不让在插手东宫太子一事,不过,让他乖乖的撒手不理,这根本就不可能。庚澈暗付着。

“以你身上所流淌的是我皇家骨血,荣华富贵,一切尊荣身份皆措手可得,何须听从病榻中的人的话”龙炽祈隐忍着怒气道。而玄都只是在一旁看着,并未搭腔。

庚澈冷哼一声,眸光里充满了轻鄙“所以为了这些身外之物,你不惜抛妻弃子,容隐自己的女人嫁给他妇,还让亲生儿叫他人为父,这点着实令人佩服”庚澈不屑地冷笑着。

被正戳到痛处,龙炽祈立即上前扯住了庚澈胸前的衣服,猝不及防朝他脸上挥了一拳,挨了重拳的庚澈立即往后跌倒在地下“够了,庚澈,你不该如此大胆枉为”龙炽祈目露寒光冷冷道。

听到亭子这边的骚动,巡逻到此的侍卫们跑上前,刚好见到这一幕,便立即上前挡于主人前面,以利矛直指地下的人。

龙炽祈扬扬手,挡地前面的侍卫们立即让出道来,地下的人嘴角流有鲜血,夜色下,他的眸光里充满轻鄙,脸上漾起冷笑,冷睨着龙炽祈,随即便站了起来,扫视了一眼与自己所谓有血缘的兄长们,随后转身,夜色下身躯一跃,照来时的路,踩上瓦砾,不消多久,便消失在朦胧夜色里。

“也许那小子说得对”望着夜色中庚澈消失的方向,玄都意有所指道。侍卫们识相的离开了,亭子外只剩下他们两人,插于亭子栏杆上的灯笼正摇曳着昏黄的烛光,地下的影子孤独相望。

龙炽祈回过头,冷凝着穿着灰衣道袍的人,在明知他是那被南昭国灭了族为数不多活下来的人,天知道他为何会留下这个怪异的家伙。

“你会后悔的”一句断言却并未震慑到龙炽祈。

“原以为你只会炼药制毒,没想到还会算命,不过本王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不会后悔,如何?道长还想试探本王吗?”龙炽祈目光坚定,强盛的气势丝毫不减,不以为然道。

玄都含着笑意,凝睇着眼前这个可以自由操纵皇权的人,一双深邃的眸子仿佛能洞察先知“时机未到而已,若是他日失去了最重要的人,王爷自然不能像今夜这样气定神闲,毕竟这世间可是没有所谓的后悔药,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时光是不能倒流的,希望王爷能好好想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想要什么”在他眼里眼前这人不过是个为贪嗔痴所烦扰的凡人俗子而已。

闻言,龙炽祈眸子里的寒意更浓厚了,他厌恶被人看穿心思,对于利芙柔就是自己软肋一事,他当然不想让外人知晓,偏偏眼前这人却毫无避讳,现在他真的想杀了他,若不是一早就知道他的武艺非一般人能及,而且他还是乌迦国太子的谋臣,怕是龙炽祈早就毫不犹豫把这人杀了。

“你就真的不怕我杀了你吗?”龙炽祈目光阴鸷,语气冷然道。

“生即是死,死即是重生,芸芸众生在世间就是有太多难以割舍的尘俗之事,所以才会忌讳死亡,玄都乃修道之人,早已置生死于度外,岂能畏惧自己阳寿的长短,若注定今世要死于王爷手中,那玄都也不会怨恨王爷,王爷请自便吧”说完,脸色平静睨了眼鸷猛傲然直视着自己的龙炽祈,随即转身不紧不慢地离开了。龙炽祈冷寒目光一直锁着他的身影,直到看不见,他才拂袖离去。不过他并不是往自己居然的地方走去,而是朝正门往外走。

旖旎朦胧的夜色,注定有人欢喜有人愁。

从齐王府远离正门的侧门边上的围墙,庚澈矫健的身躯利索的跳下,这后面是几株翠竹,阴影重叠,十分隐密。走出了高墙与竹冠的阴影。庚澈抹了把嘴角的鲜血,嘴里难闻的咸涩味使他朝地下啐了一口,正暗暗骂龙炽祈混蛋时,耳尖的他随即抬眸凝睇着拐角墙下的那一大片黑影,他能感觉到,隐在黑暗里有一双眼睛正凝视着他,不出所料,等待了片刻,从那里缓缓走出了一个身形纤细如女子的人影。

“陆漓?”看清了夜色下的脸容,庚澈轻声叫了出来,他知道陆漓一直都监视着齐王府,却没想到她不派自己的部下,而是亲自前来。

“你为何出现在这里?”陆漓率先道出了疑问。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眼前这人偷偷进入高墙内,而且逗留的时间可不短,若是密谋什么,传递消息,这时间也够了。

VIP卷 第一百三十一章

“先别怀疑我,我没什么不良企图,所以你就当作没看到我吧”明白她眼眸中的不信任,庚澈撇撇嘴,无意向她多作解释。抬步欲离开,眼角余光看到对面斜对角隐在一丛竹子后,隐约可见有顶轿子,不见轿夫,帘子却被掀开一角,似乎里面的人正往外窥视,意识到了什么,庚澈扬了扬眉,一扫被莫名挨了一拳的不满,回头对陆漓道:“已经很晚了,你还是回去吧,今晚齐王府不会发生什么事的,而且……。。”顿了顿,回头凝睇着不远处的轿子“夜深了,你习武之人一两天不休息也没事,人家可是堂堂的王爷,哪经得起你这番折腾”

闻言,陆漓微蹙眉头,望向那隐在竹子后面的轿子,轿内的人正望着自己,她岂会不知。对于他的死缠烂打,无视自己的冷漠,锲而不舍偏执的纠缠着她。陆漓也从开始的置之不理,当他透明般的漠视,到现在却习惯了身边有他的存在,坚如磐石的心也不再那么抗拒他了,但另一方面,理智却告诉陆漓,她应该和他保持距离,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而且再过不了多久,她就要永远离开皇宫了,所以她压抑着,她不想给自己留下羁绊,何况她还是一个身负重任的剑客,这时的她怎么能顾及儿女之情。

庚澈望了眼一旁目光始终盯着轿子,怔怔发呆的人,摇摇头,又是一个无法正视自己,为难自己,也伤了别人的心,品性固执的人。随即庚澈便施展轻功离开了。在他离开不久后,陆漓也转身离开。而那轿子也紧接着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轿夫抬着,急步跟了上去。

晨阳斜射入薄纱罗帐,眼睫翕动,挣扎了一番,龙羽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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