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女太子-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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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见川强压住被勾起的欲火,低头贴在她的耳边“那我先出去,你穿好衣服便出来,我等你”
龙羽熙抬起眸子,冷见川对她漾开笑容,随即便从池里站了起来,走了出去,直到完全看不到他的身影。龙羽熙望向他消失的方向怔怔发呆,她还可以明显感到他温热的气息尚停留在自己的颈间,一阵麻酥触动着感官,心里有点怪怪的,不由暗骂自己没用,明明在生他的气,自己还是控制不住心里的悸动。叹了一口气,既然无法作到那么洒脱,还是且听他会如何解释吧,即使龙羽熙再固执的不肯承认,心里依然对他还是有情的,要不然也不会有所期待了。
穿上一袭纯白色绸衣后,龙羽熙走了出来,外面的冷见川没有迎上前,而是怔怔望着出尘脱俗容貌的她,有那么一刻他以为这是错觉,经历的失去,才会懂得拥有的珍贵,失而复得,这种感觉真是太折磨人了。
“我……。。”冷见川声音有点沙哑。
“你发什么呆,看你衣服都湿了,还是先回去换身衣服吧”龙羽熙眉头微蹙道。她此时是光着一双脚丫,柔嫩的脚心正好踩在一滩水渍上,不得不避开被他衣服上滴落的水沾湿的地面,那湿湿的感觉令她很不舒服。
“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冷见川有意问着。毫不在意身上穿着湿了的衣服。
“你胡说什么,我是见你把我这里给弄湿了,瞧,到处都是水渍”龙羽熙朝眼前的水渍跳开了。
“也对,我这种将死之人,怎么还会有人关心我呢,真抱歉,我把你的地方搞脏了”冷见川敛容,眉宇间显出一抹黯然忧伤。
龙羽熙愣了愣,想起他曾经最惯用的伎俩便是博取她的同情,气郁的直视着他“庚澈已经告诉我了,你既然已经好了,那就离开这里吧,想必外面自然会有人接应你”虽然他的人并没有去找林致远,但龙羽熙还是知道雪域城忠心的侍卫一定会守在外面的。
冷见川闭眸深呼吸,随后看着倚在窗台的龙羽熙“羽儿你就那么不愿意见到我吗?我们才刚见面话都没说上几句,你就赶我走,你可知当我知道你离开时我有多失落自责”
龙羽熙不语,清眸平静与他对视。
“我别无他想,此番前来只想告诉你,对于那晚你所看到的并不是全都是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道出。
“眼见为实,难道眼睛还会欺骗自己?”冷冷不屑说道。她这辈子都不能忘记那晚亲眼所见他与另一个女子抱在一起的那一幕。
“眼睛是诚实的,不是眼睛欺骗自己,只是若是有人故意做出假相,那亲眼所见也未必是真的”冷见川语气平静,静静答道。对于自己一生中最大的耻辱,他算是已经雪耻了,那不知廉耻欲爬上他床的女子虽然没杀死她,自己也满足了她离不开男人的愿望,让她去了边疆,成了驻军里的营妓,至于宇文成不仅敢设计害他,居然还妄想篡位,为了雪域城不惜勾结蛮族,顾及他也算是自己的表弟,因此只是断交两人之间的表亲关系,不准他再踏入雪域城领土半步,若敢违抗,格杀勿论。
又是这句话,龙羽熙很不开心,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错怪了他,郁郁道:“那晚你明明说是去喝胡彪大哥与映红的喜酒,可却在宇文成的居所喝醉酒,还,还跟另一个女子………”龙羽熙最后实在说不出口,别过脸,愠怒沉潜,脸色微红。
冷见川走到她跟前“我没说谎,确实是去赴宴了,最后你也看到了,毕竟我与宇文成表兄弟一场,他既然要我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还当场承诺不再做这些伤天害理之事,而且也当时也认同了,我才答应前往的,事先我并不知道他会设计陷害于我”语气依然沉稳为自己申辩着。
“可是那女子不是别人,还是你以前的侍妾,你明明向我保证过已经把你的侍妾们都送出府,那她为何还要府中,而且当时你也并未拒绝,两人不知有多亲密,这是我亲眼所见的,你还作何解释”继续指控着,这才是她受不了的。
叹了口气,抚着她柔柔的肩“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会觉得我这是在狡辩,可事实确实如此,我当时是被设计误服了下了催情药的酒,所以才如此控制不住心智,可我本意绝无意动她,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天地可鉴,再说自你与那陌生男子走后,胡彪就点了我的穴道,我发誓那晚我真的没有与那女子发生肌肤之亲,我根本就没动她”
龙羽熙眼圈微红,显得非常的委屈。回忆起这些想忘也忘不了的事她的心正隐隐作痛,似乎是愈合的伤口,硬生生的被撕裂了。
“你想想当时的场景,不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巧妙了吗?为何宇文成会选择在胡彪成亲的那天在他那里摆宴向我请罪?为何那么晚了会有人请你独自一人前去接我,而且那人也不是府里的侍卫,还有你不觉得那天晚上安静得诡异吗?”冷见川有意引导着她回想。
VIP卷 第一百零七章
被这样一问,回想起来确实怪怪的“你是说宇文成有意设计你我,给你酒里下药,再叫人让我过去看你与其他女子抱在一起的场面?而这一切都是原来设计好的,只为让我误会你?”冷见川点了点头。两人对话中不觉不觉她的态度温和了,不再针锋相对。
“就算这样也是你的错,是你让别人有机可乘的”龙羽熙忿忿道。
叹了口气“错在于我,你要怎么罚我都成,就是不要不理我,我这要求不过分吧?”满怀希望怔怔看着龙羽熙。其实他一点也不觉得有错,毕竟他也是被算计了。
龙羽熙没有正面回答他,轻哼了一声,别过脸去。
冷见川低下头,利眸凝睇着她的侧脸,道:“我爱你,今生我想只会爱你一人,若失去了你,我都不知还能不能苟活在这世上”指间滑过如雪肌肤,帮她把额前一缕青丝捋到一边,凝视着可人儿的俏容,娇艳欲滴,薄红的唇瓣对他来说真是非常大的诱惑,吐纳间那淡淡的幽香实在太享受了。
“你真是傻”听到他真情的表白,龙羽熙嘟起嘴儿,娇嗔道。心里却暖哄哄的。
“为了你,我情愿变成傻瓜,只为博你一笑,我就死也甘心了”冷见川厚着脸皮,趁热打铁,说着令人跌破眼镜从未有过的情话。
龙羽熙打了他一下“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油嘴滑舌了,可不像雪域城当家人的作风”手里的湿意才让她想起他全身几乎湿透。
“快把湿衣服换下来吧,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可别又感染上风寒了”一时没顾虑,连忙推着他的胸。
冷见川顺势握着她的一双柔荑,深情凝望“那你现在是原谅我了吗?”他想确定清楚的问道。
这不是废话吗?龙羽熙暗付,转而一想。这家伙让自己白白伤心了那么长时候,说一句原谅就算了事了,那她多冤啊,虽然说这也不算他的错,可是龙羽熙还是把错误归咎在他身上,就算是原谅她也不会让他那么好过。
“谁说我原谅你了,少得意了”甩开他的双手,迳自走开了,管他的呢,要冻死也是他的事。她倒忘了以他北方男子健壮的体质。就算在雪地里打赤膊滚一圈都没事。
冷见川顺势跟了上去“好羽儿那你想怎么样才肯原谅我,而且错不在于我,没道理让我来承受所有的错误吧?”
“随便你怎么想”龙羽熙漫不经心道。头也不回的走进内厅。在踏进内厅前猝不及防的转过身来。明白自己身上衣服湿透了,怕把她的衣服弄湿,冷见川便及时停住脚步。
“你现在给我离开,我要休息了”抿唇下着逐客令。
“别这样,羽儿不要这样对我好吗?”从来未求过人的他。唯独在她面前没了那份与生俱来的冷傲气势。走在前面的龙羽熙没有说话,丝毫不觉得他的卑微对自己来说有多么矜贵。
“哎呀”后面的冷见川突然“哼哼”地跪了下来。
“你怎么了?”龙羽熙微蹙柳眉,望着脸色苍白,剑眉拧在一起,表情似乎很难受样子的冷见川。他没有说话,依然垂着眸子。手贴着胸前,伴随着粗气,嘴里“哼哼”着。
意识到他体内还尚有残留的余毒未清。龙羽熙来不及多想立即跪在他一旁,一脸焦急的望着他“很难受吗?庚澈明明说你体内的毒已基本清完的,怎么还会这样?”
“我没事”冷见川朝龙羽熙挤出了个安慰的笑“可能老天是在惩罚我吧,这样也好,起码我的心会少点内疚”
“这时候你还说这些干嘛。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找来………”龙羽熙未说完的话被制止住了。
“别。别去,我真的没事,可能方才为了躲避那些东宫侍卫,不觉多用了内力,所以催动了那尚未清完的余毒,我休息一下就好了”说着顺势贴上龙羽熙纤柔的身子,此时也顾不上这样做会把她身上的衣服蹭湿。
“还是给你找来大夫看一下比较好吧,若是有问题也可以及早治疗,这可不是普通的毒,可不能草率对付”冷见川紧紧拉住她的手,不让她有机会离开。
“羽儿你不要讨厌我好吗?我真不是故意的”
龙羽熙无奈的撑着他倒过来的身子,这家伙都重。无奈道:“一切等你伤好了再说吧,你先起来,别压着我,这样我怎么出去给你找来大夫啊?”
不由懊恼自己不该把所有的宫侍皆赶出寝殿,这里大得出奇,外面又有侍卫守着,若是没得出允许,那些宫侍自然进不来,作为侍卫长的陆漓也神秘兮兮的,有时经常看不到人影,就像现在天黑后,龙羽熙便没再见过她了,而自回来后龙羽熙也感觉到庚澈有意回避着两人独处的机会,虽然没问过他,龙羽熙也隐隐感到是自那次在冥殿后,他便开始有意回避自己的,这点龙羽熙却也很奇怪,难道男子在那方面就真的那么控制不住吗?
“那你先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握紧柔软的柔荑,俊容上显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你不痛了吗?”龙羽熙似乎察觉到了端倪,疑惑道。
闻言立即拧眉咬牙,头倚着她的肩上,低声喃喃着“痛,当然痛了,痛死我了”确实很痛,不过却是他的心,他已无力挣扎了,真的无法再次承受她的离开,她若再不救自己,真的必死无疑了。
突然外面响起细微的开门声,声音之小,龙羽熙并没听见,但冷见川已察觉,那微乎其微的脚步声引起他的警惕,心里有种来者不善的预感,起码那人身上散发出浅浅的杀气,而这也是冲着自己来的。
“真不好意思,打扰到二位的雅兴了”酸溜溜的话又带有些许俏皮揶揄。黑眸饶有兴趣的看着倚在一起,看似亲密不间的两人。
“庚澈?呃,你来得正好”没有一点心理准备,被突然出现的庚澈撞见两人说不清暧昧的一幕,龙羽熙感到有些莫名的窘迫。
“让庚澈给你看看吧”龙羽熙强行抽出自己的手,站了起来,不太自然地看了看地下的冷见川,又望向庚澈,随即又把目光撇开。
这时冷见川原先苍白病态的模样早已不见了,沉稳的俊逸脸庞多了几分冷寒气质。
“我看是不用了,看得出来冷大城主没什么不妥”庚澈双手抱胸,漾起一抹微笑,泰然的气势毫不输于他。凝睇着眼前已站了起来,眸光中透出冷冽,给人说不清的俱意,傲然直视着他的人。
“挺有意思的,宫规森严,皇权至上的皇宫里居然能允许你这种人存在”语气里透出不屑,对眼前人曾对自己的施救,丝毫没有感激之情。
闻言庚澈低头轻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