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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是你无处安放的往事-第8章

小说: 我是你无处安放的往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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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不如让我也尝尝,你看,这小东西明天就跟他爸妈回去了,你的奶水就给我怎么样?”周若生脸色带着色。迷地说。
我听了心里一沉,明天他就要被领走了,我还能看他多久呢……

正文 天南地北,何以记得何以忘怀 Chapter6

想到这里我不禁用脸去贴他的额头,我的小冤家,为什么我终究还是不能是你的妈妈?你是个男孩儿,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男孩儿,有谁的直觉会比妈妈还准呢?小冤家,小薛绍,我只能这么叫你,以后,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以后,我再也找不到你,以后,你还会记得你曾经有我这么个妈妈吗?
“你怎么了?不会是舍不得了吧?”周若生突然一张脸凑到我面前,“你看你眼圈都红了。”他说着话就伸手过来抱已经吃完奶的小薛绍:“我就说不让你见孩子,不让你见孩子,现在好了吧?”我本想阻止他把孩子抱走,可是我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阻止了又能怎么样呢?他终究是不属于我的。看着周若生抱着孩子走出了病房,我心里难免的空落落的,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腹部,瘪平的腹部让我觉得一阵心悸,我终究还是对这个孩子给予了爱。
景南的电话打来了,我把心里难过压抑下去接了电话:“喂……”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声音有气无力,像是一缕游魂。
“我……刚刚把7万打给了你……”他说,我听到他那边有马路的嘈杂声,“剩下的,公司说明天抱走孩子再付。”
“我知道了……”我和他终究还是说到了这个问题上,用平静而理智的生意者语气交谈。
“辛苦你了……如昔。”他说,在这一天他叫我的名字,让我心里不禁一颤,为什么他偏偏要在分别的时候叫我的名字?我心里狠狠地埋怨。多年后他告诉我,那天他在路上,因为我而觉得眼睛被阳光刺得生疼,止不住地流泪。他叫我的名字,是因为他想象着我在他的怀里。
我听了之后,不知道作何回应,只是强忍哽咽,机械地说着:“孩子……7斤重,是个男孩儿……很健康,只是眼睛还不太睁得开……听说,如果孩子哭闹,给他听胎教时听过的音乐,他就可以安静……以后要是他哭……就给他听听法国的童声合唱……还有,他在肚子里的时候就很调皮……以后恐怕要多费心了……”我说到最后竟忍不住哭出了声,连再见都没说就逃跑似的挂断了电话。
许多年后,当我再一次想逃避他,他发怒地朝我吼,说我从来就只顾自己地逃跑,从来不顾其他人在我逃跑后是怎样的难过。他还说,我就是个缩头乌龟,可即使我缩头,他仍然要把我揪出来。他不会让我再逃跑,绝不会。
这天晚上我一晚没睡,第二天醒来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我由孟晖电话通知孩子已经被夫妇抱走,还说病房景南已经预付了一个月,让我就在这里住到坐完月子。我听了什么也没多说,怏怏地挂了电话。景南对我,已算仁至义尽。让我住单间病房,帮我多付一个月的住院费,这些都是公司以往从未见过的大手笔。从此,他天南,我地北,我们终生不得打探对方消息,再无瓜葛。

5555……分别到了,下一章周若生又要犯贱了……我可怜的小心肝啊……

正文 死生契阔,定格在岁月的彼岸 Chapter1

孩子被抱走了,景南帮我把住院费都付了,那,剩下的6万也应该付了吧。这个问题在我失去孩子之后整整一个小时,才恍惚反应过来。我先给爸妈去了电话,他们却说卡上只有昨天到账的7万。
于是我匆匆给孟晖又去了电话,因为客户的钱要经过公司转账,因为我和客户之间不能留任何联系:“喂,孟晖,剩下的6万今天什么时候能到账?”
“刚刚不是周扒皮才让我打给他吗?怎么你又找我要?”周扒皮,周若生?他怎么会突然找孟晖要?我听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他什么时候找你要的?你给他了吗?”我焦急地问道。
“他啊,今天早上催命似的问我钱在哪儿,后来姓薛的夫妇把钱付了之后,我当然就给他转过去了。”孟晖说到,我听了失神地挂了电话。我昨天才生完孩子,今天让我怎么去找周若生算账?我现在孩子没了,难道注定要钱也没了吗?
我头无力地靠在墙壁上,仰望着天花板,心里一阵酸楚,周若生,我千防万防,怎么在这最关键的时候,还是没有防到你?想必是他昨天知道孟晖已经打了7万给我,所以用我和他的银行卡去查帐,发现一分钱都没有多,一定起了疑心,于是今天强迫孟晖把剩下的钱转给他。我想来都觉得心慌,妈说几十万的手术费都已经凑到了,现在就差6万,就差6万……
正当我为如何弥补损失绞尽脑汁时,病房门开了,周若生进来了。他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阴黑怒气,我坐在床上毫无惧色地看向他。
“钱呢?”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我听了一哂,嘲讽地看着他,“把自己女朋友卖了,让自己女朋友怀了10个月别人的孩子,现在还来找女朋友要代孕的钱。这些不要脸的事,也就你周若生干得出来。”
“你想独吞?!”我看到他的拳头已经握得异常地紧,紧得连青筋都看得到。
“独吞?”我听了就觉得好笑,“这孩子你出了几分力?你连一个精。子都没有出,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独吞?!那是我应得的!”我刚说完脸上就被他一巴掌狠狠打过来。
“贱女人!我要钱干什么?还不是给我们结婚用!你看看你现在,一个生过孩子的二手货,也就我周若生不计较还会要你!”周若生手指着我狠狠说道。
“你能计较吗?是你亲手把我送进代孕公司,你能计较吗?你还要我?说得好听!你不就是盘算着下次我代孕是什么时候吧?你周若生就是个拉皮条的!”我捂着被他打的左脸瞪着他,“你以为我代。孕是为了和你结婚?你周若生不值得我做这种事!我林如昔还没傻到这种伤天害理的地步!我告诉你,这13万是我爸的救命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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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死生契阔,定格在岁月的彼岸 Chapter2

他一听竟然笑了,我一愣,不知道他这是什么反应,只见他往后退了退,坐在病房的凳子上,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理了理衣服说:“是你爸的救命钱?好啊,林如昔,现在你比我着急,是吧?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把那7万给我。”
“你休想!”
“是啊,这条明显不可能。”他听了犯贱的表情若有所思到,“那我把这条换换,你拿你的7万,我拿我的6万,毕竟孩子是你生的,多拿一万也不算什么,我周若生这点度量还是有的。”
“你混蛋!就凭你拉个皮条,你也配得6万?”
他听我这么说却并不生气,接着往下说:“你还没听我的第二个选择,这么着急地发脾气,太不明智了吧?”我听了没有说话,气得转过头去不看他,他继续道:“第二个选择就是,我直接找你爸妈要那7万。”
“你?你以为我爸妈会给吗?”我听了哂笑。
“为什么不?我把你做的事都告诉他们,看他们什么反应,说不定,你老爸一不小心被你气死了,你那7万不也没用处了,不是吗?”
“你卑鄙无耻!”
我被他气得几乎吐血,他却继续犯贱地说:“就这两个选择,你说吧要哪个。”
面对周若生,我别无选择。于是,我辛苦换来的13万,最后变成的7万。周若生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结婚买房子,鬼才会知道他是真要拿着13万去做什么。周若生走出病房的时候说,我们俩好聚好散,他既然拿了6万,就不会告诉我爸妈代孕的事,好歹我是陪他睡了三年的女人,值一个承诺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走了,我一个人在病床上坐得寒冷发抖。整个人蜷在一起,头埋在膝盖里。孩子没了,钱没了。这十个月下来,我受这么多罪,到最后我却连爸爸的医疗费都凑不齐。这十个月的辛苦和方才的一场委屈全部涌上,我不可抑制地哭了起来。几次拿起电话,想拨给景南,每次都是号码已经输入,却又被我一个个地删去。我和他的关系已经终止了,我怎么能还给他电话呢?如果我告诉他我的钱被周若生拿了一半,他一定会觉得我和周若生是联合演戏讹他的钱吧。
很久以后,当我告诉他这件事时,他满目心疼的紧紧把我搂过,怪我为什么当时不给他打电话,如果那时联系了,他还能帮到我,如果那时联系了,说不定以后也不用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因为那时,他还在重庆,第二天回到成都之后,他和妻子就把那个号码注销了,那个号码只是用来和代。孕妈妈联系的。只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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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死生契阔,定格在岁月的彼岸 Chapter3

在医院住了一个月,我就一个人默默看了一个月的小薛绍的彩超影像。一个月之后我回到成都,去医院探望爸爸。却得知因为医疗费没有及时凑齐,所以,错过了肝脏的最佳移植时间。现在,保守估计,父亲只有半年的时间。
我来到父亲榻前,他已经比我印象中瘦了一半还多。我坐在他身边,他用宁静和蔼的眼神看着我。我顿时觉得愧疚难当,我牺牲了自己的青春和学业,最终换来的还是父亲的死亡。
“如昔,这一年来辛苦你了。”爸爸开口的第一句是这个,我心里一阵惊慌,莫非周若生告诉了他们真相。我有些紧张地看着父亲,父亲继续说:“虽不知道你在外面一年忙了些什么,但是,能凑到7万,真的很不容易了。”
“可是……还差6万……不然您就可以及时移植了……”我听了哽咽。
“爸爸怎么会怪你呢?”父亲微笑,“以前,爸爸最放心不下你了,现在看到你这么能干,爸爸真的很知足。这7万,爸爸用不上了,已经让你妈存下,以后给你结婚用。”
“爸,可是你还要在这儿住院,花钱的地方还很多,我不用现在存钱结婚,真的不用。”我听了着急,住院费尚且每天几百,这7万给我存下那剩下的治疗怎么办?
“爸爸不住院了,爸爸明天就回家。”父亲微笑说,“再住院也没什么意思了,不如回家好好和你们娘俩多呆几天。这段时间,你。妈妈每天跑医院来守我,你每天在外面辛苦挣钱,这个家都不像家了。”爸爸说着眼神看向了旁边啜泣的母亲,一种超越生死不计年华的安定。
父母这一番与子偕老的感情,成就了我对婚姻的坚定信念。可在我遇到周若生后,20年坚定的婚恋信念便被狠狠砸碎,无从修复。今日再看到父母,只觉得他们这番感情恍如梦境,像是夹在相册里的旧照片,定格在了岁月的彼岸。
还未到半年之期,父亲便离开了我们。虽然对死亡早有预料,但当它真正降临时,还是悲痛难忍。母亲比我想象中的坚强,并没有呼天抢地的痛不欲生。后来,她对我说,她和父亲做到了与子偕老,也做到了死生契阔,所以她有理由悲伤,更有理由欣慰,既然如此,为什么不选择欣慰呢?至少,她知道父亲在天上不愿意看见她痛不欲生。
和母亲一起安排了父亲的后事,我便回到学校补回我错过的一年的学业。9月,距离我去年移植受精卵,刚好一年。
当年因为父亲的坚持,我不足5岁便上了学。原本应该20岁就顺利离开校园的我,因为去年那一场不为人知的代孕,不得不拖沓到21岁。现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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