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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画柳眉-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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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就不说。”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幽兰扁扁嘴,“你还没说为什么行之没去呢?”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行之今日节庆与府上下人同吃一席,一时开心不察喝高,,早早就找周公下棋去了。”这个听说是他特意买通了丞相府总管得来的,实情是他自下朝后一直足不出户,一个人在凉亭里喝闷酒。闻得如此消息后,他今晚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过。唉,希望不要如他所担心的才好,否则……
“嘿嘿,两个人都喝闷酒,两个人都有心事,嘿嘿……”只挑想知道的重点,幽兰双眼发亮,仿佛看到了满天的F向她招手示意。
“你别笑得那么怪好吗?”抚了抚满手臂的鸡皮疙瘩,帝靖言有些后悔告诉她。
“嗯,明显有内情。”玉手托腮,幽兰一脸深思状。
“别想了,咱们出去走走吧。”无奈摇摇头,帝靖言拉下她的小手。
“好吧。”反正也不关她的事,她神秘一笑,“我也知道你不会有什么浪漫细胞的了,”
“所以?”看着她一分哀怨九分调皮的眼神,帝靖言失笑。
“嘿嘿,跟我来就是了。”也不解释,幽兰拉着他就往外走。
宠溺一笑,古灵精怪。


、冬至(下)

恺莲篇太液湖,位于总督府西侧。
不同于白日的群芳竞艳、光彩夺目一如妙龄少女般动人,夜幕下的太液湖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远远望去对岸的隐隐灯火,那里是繁华热情的纪年街,正上演着一幅幅盛世华章。
绿柳荫下,一株茂盛的杨柳下突兀地隐现一点灯豆,乍看之下阴森吓人。细看来,竟又觉得温馨无限。
平静如镜的湖面,偶尔水鸟划过,带起一片波光磷磷,击碎了圆满如盘的明月。
一张小方桌旁插着一丛灯笼,方桌上摆满了各色各样的小食,一小壶青瓷花酒,两只小巧的雕花杯。明月当空,潆潆清酒,几缕凉风,更有吱吱虫鸣。方桌旁的两人当真是懂得享受。
“只可惜没有红酒、牛排,爱莲,对不起。”席地而坐,丰子恺看着灯下明艳的娇妻,一丝歉意攀上俊脸。
“胡说。”爱莲娇嗔了他一眼,环视了周围的环境,“牛排吃得够多了,偶尔尝尝清淡可口的小吃,也是很新鲜的事。”
“爱莲……”握上她粉嫩的手,丰子恺很是感动,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是说真的,”爱莲深情地看着他,“就算一辈子都见不着曾经的人事,我也没有遗憾,因为你一直在我身边,这已经够了。”
“爱莲……我的妻。”丰子恺凝视着她的无怨无悔,闭目深深吻上她的唇。
缠绵的吻夹杂着美酒的清香,浓浓情意满溢,教人甘愿就此一生不醉醒。
松开怀抱,眷恋地抚上她如玉容颜,四目相交,意乱情迷的眼逐渐清明,然后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心意尽在其中。
爱莲埋首枕在他胸前,感叹道,“想想缘份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本来不该交集的人偏偏就能莫名其妙的纠缠在一起,还当真是命中注定。”
大手环住她的腰身,丰子恺单手端起酒杯,轻轻抿上一口,眼神落在前方安静的湖面,“前世的三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我们能如愿相伴当是积累了好几世的交集福荫。比起那些相爱却不能相守的人来说,我们幸福得太多太多了。”
敏锐地察觉了他沉闷的语气,爱莲抬起螓首,“你在说行之?”
他低首无奈地笑笑,“他这样太辛苦了。”无法想像他是如何能坚持这么多年。
深深一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也许,对于他来说,那些我们以为辛苦的日子里也有着甜蜜不定。只可惜……”她不再言语,两夫妻相对无奈摇首,一阵沉默。
静静相拥了一会,丰子恺又习惯性地想到了那群惟恐天下不乱的人,“你说他们都跑哪去玩了?”
沉闷的气氛一扫,爱莲轻笑,猜测着他们的去处:“幽兰应该会和靖言在总督府附近散步;琁玑和踏雪可能去砸算命的招牌;小雨呢,嘿嘿,她是别想跳舞了,麦克铁定把她绑得紧紧的;至于慕云嘛,我放弃猜测;清扬那小俩口,哼!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安份不了,准是跑哪儿整人去了。”
低笑地亲亲爱妻,“看来你还挺了解他们的嘛。”
“那当然,长嫂如母,我不盯着点怎么行。”她一脸伟大,水眸却在月光下笑得狡黠。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娘子,为夫果然眼光独到。”
“夫君过奖了。”有来有往的,爱莲娇媚一笑,引得丰子恺哈哈大笑。此时的丰子恺真的让人无法联想起平日里婆妈八卦的族长大人。
“老公,该是子时了吧。”爱莲笑问。
“是快到了,怎么,你想回去了?”
“非也,你不是要给我惊喜的吗?”
“耶?你怎么知道?”丰大人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丰夫人巧笑倩兮地一挥手,“此等小事,本夫人焉有不察之理。”
“坏了坏了。”闻言,丰子恺马上跳了起来,紧张兮兮地向四下张望。
站直了腰肢,爱莲也跟着他眼珠子转了一圈,然后捧住他的脸,纳闷极了,“你在看什么?”
拉下她的手,丰子恺说得沉重加沉重,“你都知道了,难保那几个臭小子不晓得,不来捣乱。”
白了他一眼,“我看你是草木皆兵了,方圆百里一个人影都没有,更别说他们早就不知玩到哪一殿去了。”
“我还是不放心。”
“那你想怎么样?惊喜改成惊吓不成?”美目一瞪,爱莲开始不满了。
他一窒,无力一叹,“是不能怎么样,都已经安排好了。”
“这就对了嘛。”甜甜一笑,爱莲又偎进了他怀里。
两夫妻又甜甜蜜蜜地相拥了一会,突然远方某处一个亮光,丰子恺马上精神一震,转过爱莲的肩,从背后拥紧她,一同望向前方漆黑的夜空,下巴靠在她肩窝,“爱莲,闭上眼睛,许个愿望。”
“好。”知道后头有着他煞费心思的礼物,爱莲听话地闭目,双手合十地虔诚祈祷。
“许完了吗?”被她的煞有介事逗笑了,丰子恺轻轻勾唇。
“嗯,可以睁开眼睛了吗?”长长的睫毛如扇般在白净的脸上形成小小的阴影,她唇角带笑。
“我数到三,你再睁。”
“好。”
“一……二……三!”
丰子恺话音刚落,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响彻云霄,爱莲猛地睁开眼睛,只见一道白光扶摇直上,突然在半空中爆裂,炸出万千花火,紧接着层层翻滚,映亮了半边天空。一束又一束白光升起,然后在不同的方位炸开,还未落下的烟花与后来者相映成画,聚集成一个个美丽耀目的形状,很快,目一暇接的烟花戏剧性地汇集,形成一行简单的句子。纵使早有心理准备,可此刻,爱莲依然红了眼眶,只见她眼中盈满泪水,转过身紧紧握住丰子恺的手,“老公,Iloveyoutoo。”
丰子恺抹去那晶莹的泪珠,笑了,日前辛辛苦苦与烟火行的老板商议制作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看着渐渐消散如冬日雪花倾尽所有绽放最后一丝美丽的烟花。丰子恺满足一笑,“美吗?”
“美,好美。”爱莲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印下几吻,笑得幸福无比。
“好漂亮哦……”正当丰子恺贼眼一转,打算来个投桃报李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两人同时一僵,然后,丰子恺机械般转过身,下一刻倒抽一口气,双目暴瞪,嘴角抽搐,“你们怎么会在这?!”咳咳,这个嘛,丰大人的反应是可以理解的,任谁一个转身发现身后多了整齐一排人后不会吓得半死,更别提这只是人家两夫妻苦心经营的小小天地了。
“咦?对哦,你们怎么会在这儿?”站在最右边的是风清扬与蓝晴,此刻两人正以着丰子恺夫妇刚才看烟花时的相拥姿势一脸奇怪地向左方行注目礼,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更是气得某人牙痒痒。于是,这个是典型的转移目标法。
“我们刚好散步到这里。”十指紧扣,帝靖言斯文一笑,同时向丰子恺颔首致意。这是冠冕堂皇派。
“我们本来就在那头游湖,所以……”小雨嘿嘿一笑,抱着麦克的手臂直向他眨眼。这叫理所当然。
“我们是为了追踪强人,看到这边有动静,就过来瞧瞧。”琁玑一脸平静,只是一转脸,朝某两人投去恶狠狠的一瞥,仿佛在说:你们等着瞧!且不说他眼神深意为何,单就此答案而言,嗯,真可谓奇招异术。
“丰大哥,大嫂,晚上好。”身为官家小姐,礼数是不能少的,先前已朝其他人员行过礼,现下就只剩下这两只了,罗千雪优雅地福身。慕云神清气爽风度翩翩地站在她身边,笑道,“老大,这不是前天听到老管家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冬至看烟花么,我一个好奇便带着小雪过来看看,老大您太有才了!”很好,这一只老实多了。
天要亡我!
丰子恺深受打击,嘴唇微微颤抖,最后欲哭无泪地朝他们用力一吼:“不是说好了各过各的么?!!”呜呜呜,他苦心策划的良辰美景啊……(老大,我对不起你^^)
“老大,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蓝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这不俗话说得好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咱们要团结一致,有福同享呐。”蓝姑娘,还有下一截呢?
“蓝晴所言甚是。”踏雪赞同地点头,只是一双美眸却发出凌厉的光,“回头咱们可得好好彻磋彻磋。”
“呃,”心虚地把头一缩,直往风清扬怀里躲,她无辜地嚷道,“不关我的事,火不是我放的,人不是我杀的。”
“胡扯些什么。”风清扬轻笑,没好气地弹了弹她额际。
“我们已经解释过了,散步。”幽兰笑眯眯地挽着帝王爷的手。
“游湖。”言简意骇正是麦公子不二的作风。
“我们……”一对小恋人相视一眼,慕云嘿嘿一笑,“看热闹。”
很好,很好,都是好孩子,都是他的好伙伴!
“老公,别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努力忍住笑,爱莲贤慧地给予丈夫最有力的安慰。
“……”
于是,结局就是,今年的冬至又是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回到总督府继续尽兴,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了个通宵,只有丰子恺悲情地望天,他的二人世界啊……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完结,撒花~~~


、第五十四章 雨记流年

凤儿,原谅他,不要怪他……
梦里,他站在一间偌大的屋子里,空荡荡的房间没有半点摆设,朱漆的画梁,两人合抱的宫柱,光可鉴人的地板……他惶然地张望着,四周没有半个人影,朦胧的光团迷离地剪影着似曾相识的身影,一个忧伤的声音在光源处不停地说着一句话,不停地重复,他追着那声音走了几步,即将接近时又地飘忽到他身后,他又回过头寻找,如此这般他不知转了多少个圈,却始终与那声音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它就飘荡在半空中如针如刺。他疲惫不堪地蹲下身,痛苦地捂紧双耳,然而那声音仿佛在他灵魂深处响起,一遍又一遍凤儿,不要怪他……凤儿,不要怪他……如受伤的老虎,他猛地抬起头,仰天长啸蓦地,他睁开了眼,脸上有着未褪的痛楚,粗喘的呼吸在黑夜中清晰可闻。
烛火依然尽责燃烧,厚厚的蜡泪积满了灯座。他余悸未消地抹了把汗,看了眼书案上的漏斗,二更了。
剑眉微拢,他张眼望向窗外,半关掩的窗格时而有冷风灌入,夹着雨水丝丝冰凉。书房外的桃枝被檐下的灯笼倒映在门上,轻轻摇曳。这雨连续下了近半月,细碎的雨丝纷纷扬扬仿佛没有个尽头。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着如愁。
他自然没有那些儒生们伤风悲秋的好兴致,但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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