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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酒酿小娘子-第28章

小说: 酒酿小娘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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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缈缈一听有戏啊,不像逗她玩,于是命觅雪将玉如意小心翼翼地从锦盒中拿出。
“喏,就是这个玉如意,用不用喊你们老板出来仔细瞧瞧?”
她还等着他报个价然后好好讨价还价一番呢,没想那人开口就吓了他一跳。
“五千两,姑娘意下如何?”
“五……五千两……”薛缈缈嘴巴张的都能塞进个鸡蛋了。
“姑娘嫌少还可以再商量。”
好家伙,这么痛快?这买卖关系颠倒了吧!不该是她叫高了卖他压低了买么……缈缈第一反应,该不会是有诈?可想着想着突然兴奋起来,难不成这玉如意还是块稀有的宝贝了?分分钟跟他杠着没准还能要得更高呐。
她宝贝地将玉如意揽回怀里:“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啊,我这可是祖传之宝。”
“那姑娘的心理价位是?”
这一问她还真慌了,她哪知道这玩意值多少钱啊,只觉得对方太过痛快了让人惶恐得紧。
不管了,开口随便说一个:“一万。”
那人愣了会儿,怕是没想到她能如此得寸进尺狮子大开口。不过说到底他也只是个跑腿的,老板都说一切随她了,就算觉得亏大发了也只得顺从。
“好,姑娘等着,小的这就去拿银票。”
这回薛缈缈和习秋更是大眼瞪小眼了,晕晕乎乎的根本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一万两唉,怪不得那恶婆娘如此宝贝这东西,这店随随便便就松口了,难不成还卖掉里了?不过一万两对她来说已经是太意外了,算算能够她花好几年了。
买卖顺利的不成样子,薛缈缈将银票拿过来仔细看了又看,有官印在,且上面清晰印着几个大字“使用伪造者斩”,应该不是假币了。摇摇头将银票叠成拇指大小塞进靴中,颤悠着走出店铺。
此时玉器行内,某扇门的布帘一掀,一个眼角轻佻的男人走出来,下巴一抬冲那伙计说:“跟着她。”
就说嘛,天底下哪有那么多馅饼掉。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坏人是谁捏?好捉急有没有!


38、赌局

突如其来一笔巨额横财到手,薛缈缈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花了;想说存起来?可她平日衣食无忧也用不到什么大钱;存起来实在是太憋屈了,本来卖了玉如意不就是为了解气么;所以还是想办法挥霍了好。
于是先来到事先说好的锦彩坊;一口气订了二十匹布,花花绿绿什么颜色都有;唯独缺了孔雀蓝。
交了钱习秋一脸遗憾地拽着薛缈缈衣角:“刚那孔雀蓝色泽迷人,少夫人肤白如雪;穿上肯定——”
“肯定不好看!一点不沉稳;翠香院的女人才那么穿!”
这丫头;是想起什么了这么气……
“可是最近少夫人最爱的那件肚兜不就是……”
“就说那种轻浮的颜色只能穿在里面啊!”噗;没办法解释;只好如此狡辩。
“哦……”习秋是越来越摸不清她的脾气了。
“回去遣人把那绯色的做两套,一套手工绣上些牡丹,我娘家大姐喜欢。玄色拿去给我大哥和爹做几身像样的,碧色够端庄,适合我大娘。”
“哦……”习秋在心里默默记着,薛缈缈继续吩咐道。“刚那颜色给秦大姐和娘也做几套吧。丝洛长得快,肯定也缺衣裳呢,给那丫头做两身豆色的,小孩子家穿浅青看着清爽。”还算不错,给娘家贴完还知道想着给婆家来点。
“习秋也挑几样,咱输人不输阵,我的丫头也要穿的比她们的都好。”还在为人家说她穷酸不换衣服置气呢……
“……多谢少夫人……”习秋都受宠若惊了,刚那些布匹可都是上乘的丝绸锦缎和雪纺啊,少夫人这样做妥吗……叫夫人看了会不会怪罪?叫别人看了会不会嚼舌根?
“对了,剩下的给大黄做两身,我看那金色就挺好,亮闪闪的,以后大黄窜去她们眼前可以亮瞎她们的狗眼。”
“噗……少夫人啊……”
“得了,就按我说的办。哎?我想到去哪花钱了。”
薛缈缈脚步突然停在一栋喧闹的小楼面前,喧闹声是从里面传出来的,外面看着却是没什么特殊,只有门口那面旗比较抓人眼球,上面写着个大字:赌。
出来替醉仙坊做事也叫她开了不少眼界,可她还没进过赌庄呢,虽说知道这地方险恶轻易不要进,可是眼下她还真是心痒痒,兜里的钱不正愁挥霍不出去么?用别人的钱见识一下这地方简直再合适不过了,不然自己的钱还舍不得呢,于是当即便拉着习秋进了去,只不过她二人前脚进去,后脚就有人跟着了。
赌庄人员混杂,也没个人迎接,全是自发性赌博。里面的男人在不同的案子前吆喝着押注,丝毫没人注意到这里居然有女人出没了。薛缈缈挤在里面挨个看,这里有押宝、六博、花会、围棋、马吊……那边还有斗鸡斗蝈蝈斗画眉什么的,看的她都眼花缭乱了,花样还真多啊。
先从简单了说,眼前最多人玩的这样就是掷筛子押大小了,薛缈缈凑在案头看了一会儿便明白了玩法,于是掏出银票兑了筹码开赌。
“万事开头难”这句话在赌坊里从来都是浮云,一有生面孔出现他们就会暗自把你从头瞄到屁股,然后迅速分析出你是高手还是菜鸟,而对付菜鸟的方法便是可劲给你甜头,甜到你脑袋懵了觉得简直福星高照王母娘娘下凡,然后继续掏银子逐渐上套。
薛缈缈跟习秋往那一站看都不用看,菜鸟妥妥儿的。于是乎从她一站在这案子前开始,一路赢了几十把,手上的筹码越来越多,粗算一下只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她赢了得有两千两了。
然后心里开始嘀咕,不行啊那婆娘的钱是拿来挥霍的啊,越挥霍越多算怎么回事了,不行不行得赶紧换地儿。
然而赌庄这地方向来进来容易出去难,尤其是赢了人家那么老些,怎么可能轻易放行?不让你输得光屁股休想出这门了。薛缈缈才要走,转头就撞上两名彪形大汉,大汉也不言语,只吹吹胡子瞪瞪眼就快给她吓尿了。
“姑娘运气如此旺,何不多玩几把再走?”摇骰的庄家说话了。
薛缈缈心想呵呵呵就是太旺了才得走好吗!于是尴尬一笑:“就是太旺了,再赢下去觉得对不住庄家。”
“哈哈,竟还有人跟钱过不去的?”
“呵呵,还真有。”
这姑娘的路数可真难摸,人家听到耳朵里还以为有多嚣张气焰呢,谁承想她说的是真话呀。那人一个眼色使过去,薛缈缈身后的彪形大汉就又逼近了几步,直把她又逼回了案台。
“你们这是作甚?赢了就不让走?你想要我把钱直接给你不成么?”薛缈缈硬着头皮对抗,语气里却已是有了几分慌乱,身旁的习秋早就已经哆嗦的不成样子了。
“哎?那叫什么规矩!姑娘莫要多想,只是难得碰着姑娘这样的高手,想跟姑娘切磋切磋新的玩法罢了。”
缈缈心想,高你妹的手啊!摆明了是请君入瓮。 “你想玩什么……”“花样”俩字没敢说出口,这里人多她可不想吃眼前亏。
“不如我们换个位,姑娘做庄我来做闲,如何?”
她还能有别的选择吗,眼看着那是必须得妥协啊!
新局一开始,薛缈缈拿着骰盅的手就一直抖,几次差点把骰子掉出来。意料之中地总是输,人家押大她开大,人家押小她开小,她开始琢磨着这里头肯定有玄机,不然谁的运气也不会一路顺或者一路背,老天总要有眼的嘛。
银子流失太快她又开始纠结着心疼了,就在银两快要输光时,事情突然有了转机。她发现脚下有两块地方踩着和别处不太一样,察觉到不同可又不敢低头确认,只好捏着把汗开始最后一局。这一句那人买小,她也不懂脚下那地方到底特殊在哪,想若是机关的话,又如何运用?
她摇完骰盅良久都没敢开盖,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睛,周围的赌徒也都化身看官一个个盯着她。汗顺着脖子往下淌,最后闭上眼睛照着左边那块猛踩一下,开盅,大!居然是大!
她赢是赢了,可才扳回一局,根本不敢确定那疑似机关的东西有没有奏效。接下来按照刚才心里想的规律,她若想开大就踩左边,开小就踩右边,结果还真叫她猜准,眼看对面那人脸色已经很不友善了。
此时赌庄的人已经确定她是触动了机关,现在不确定的只是他们不知这丫头到底是误打误撞还是早有部署。有些棘手此种情况还不能说她出千,总不能明目张胆告诉大家场子里有各种机关吧?于是只好按兵不动想办法再让她把银子吐出来。
“姑娘果然高手!在下佩服,佩服。”
双方已经心照不宣了,薛缈缈心里也明镜似的,想必她今天是难走出去了,不禁在心里叹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她明明是想来挥霍的,搞的现在进退维谷。心想实在不行把钱都还给他们算了,在这较什么劲呢。
她还没想好对策,那人就又“提议”了:“场子里多的是娱乐,姑娘钟意哪样,在下今儿都奉陪到底了。”
薛缈缈一听,这是要赌到天荒地老啊,她能钟意哪样?这里就没几样她听说过的!
围棋她倒是听过,可惜她不会下啊,琴棋书画她哪样也上不了台面,要是硬说的话,她倒是会一样这里的东西,马吊。
马吊又称叶子戏,是一种牌类游戏,简单来讲由四人参与,有庄闲之分,庄无定主,可轮流坐,三个闲家合力对付庄家使之下庄。
想来想去就它吧,平时没少看秦家那几个夫人们玩。薛缈缈偷偷擦了把汗:“就马吊吧。”只不过她有点担忧,这玩意四个人玩,又难有机关,这么下去赌庄何时才能放她走啊……到底还是天真了,这还用得着她担心么,殊不知人家早就安插好了人,根本就是三对一呢。
这回赌庄可是下了“杀心”了,势必要让薛缈缈把吃进去的子儿全吐出来,光吐出来都不成,还得叫她欠一屁股债!
果然一开始就再没了好局面,三人明理暗里的做大牌挤兑她一个,吃碰不着不说,还净点人家清一色大四喜大三元的炮,两圈下来已是负债累累了。
薛缈缈想走,可是事先说好了要打够东南西北四圈方可结束赌局。无奈只好继续,她心里已经打鼓了,银两已经没了,还欠了几千两,要是让禽兽知道了还不干死她啊!
怎么办,只好集中精力反击,可是纵使她再有能耐也抵不过三个人设计陷害她啊,几乎她做什么牌他们一眼看穿似的,然后谁也不点炮,首先她就很难赢了,其次他们的牌不知道怎么做的,听的快胡的快,还都是几十番的大牌,太匪夷所思了。
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对劲,该不会有人在后头瞧着她的牌跟那三个人里应外合吧?于是从这一把开始,薛缈缈都将牌扣着打了,好在这牌上的花纹刻的有凸起,每次只要抓牌时背着将牌仔仔细细摸上一遍,再无序摆放就好。也亏了她有这本事,脑袋瓜子又好使了,这样都能记清牌型和位置。
几把下来居然真的捞回来不少,那几个人愣是盯着她盲打都心生佩服了。四个人绞尽脑汁步步为营的结果就是天都快黑了,这四圈还没打完,周围的看客越来越多,都在嘀咕这小姑娘能耐呢。
习秋看着少夫人这样被左右夹击都快急哭了,这可是男人窝啊,而且听说赌坊都是登徒浪子,逼急了这帮人一准儿的没好下场。最后一局,她紧紧抓着薛缈缈的肩膀,弄得缈缈也紧张兮兮。
终于,她还是失手了。一身汗湿透了纱裙,清算下被告知欠下一千八百两。
一瞬间天都塌了,可是又觉得有那么些许的轻松,好歹能出这门了。薛缈缈暗自发誓,以后打死都不再进赌庄了,这地方真心险恶!玩得她筋疲力尽都要虚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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