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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酒酿小娘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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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很有可能啊。
魏则仔细地回想,她的马车上貌似写着醉什么的三字……突然间他联想起来了,难道是醉仙坊!秦肃天娶的娘子不就是京城大酒商薛义居家的闺女嘛,而薛家的酒庄就叫这个!魏则恍然大悟,怪不得,她满脸通红时他还以为是害羞见他了,哪知人家分明是见了自己相公尴尬了!我日他之前还那么调戏人家,还给人家换了衣物……
得嘞也别纠结秦肃天算没算计他了,谁让他那么对人家娘子,现在心里羞愧都来不及呢,只不过这愧疚之余还带着丝不甘,说实话魏则还挺喜欢薛缈缈呢,他觉得她傻傻呆呆又娇美非常,若是能娶回家暖床可是美死了,可惜啊,下手晚了……魏则这坏人,竟会有一丝后悔没在知道她是谁之前就尝尝了,心想装什么正人君子啊真是的!
这厢秦肃天一路拎着薛缈缈下山,他不言语她也知道他这是为何,她清清楚楚听见那冰山男说看了她身子,他能不气嘛。可是她都跟他说好了谁也不管谁的呀,他咋还这么往心里去?
不过为了自己的声誉,她到底还是澄清了起来:“你可千万别信他,听他瞎说八道,他逗你玩呢。”
秦肃天一听更是气得头顶都冒烟了,停下来死死看着她,都不知从何说起了。她是怎么跑到魏则那家伙府上的?还如此亲昵的感觉?难道说何维煜还不是唯一的威胁吗!
“你给我从头解释。” 
“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不信我?都说他是瞎说八道的了!再说你我明明说好的——”
“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啊你就往他家跑?”
“我管他什么人!你怎知是我想来?我醒来就躺在他床上了啊能赖谁!”
“你说什么?!”这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她竟然躺在别的男人床上?!他拉着她就往回走,心想非杀了魏则那小子不可。
“我说,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人面兽心衣冠禽兽!你别抓着我回去,我不想看见他!就知道扮好人,本以为他不像你这么禽兽的……”想起这个就来气,她以为禽兽提出那要求会被冰山男拒绝,谁知两人半斤八两一路货色啊!
秦肃天越听越不淡定,都忘了她也是在骂他:“你说清楚!他怎么禽兽了?” 
“没怎么。”她转过身去不理他,径直向前走着。
他跟在后面心急如焚不停追问:“你说话!”
“哎呀没怎么。”
“快点说,别挑战我的耐性。”
“哎你烦不烦呀别拽我胳膊。”
“薛缈缈!”
“秦肃天!”她突然扭过来跟他抗衡,没想跟他撞了个满怀。她别扭地挣开:“你别跟着我好吗,我都说了他没怎样我,就算怎样了也不关你的事,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吧,我要回家了。”
某人听着心都碎了了,不关他的事,呵。她和何维煜眉来眼去不关他的事,她和魏则暧昧不清也不关他的事,她到底当他是什么东西呢?真他妈后悔带她下山,乖巧可人的娘子再也回不来了是么。不过也怪不得她,他本就不该强求的,最初认识时她便是这样的啊。
他沉默了会儿,想说什么似的却又终究没说出口,薛缈缈看着他那别扭的样子只好妥协,解释道:“好吧我说还不行吗,我今天来山上送货遭遇坏人,中间省略一万字。据说是你这个魏兄救了我,醒来我就看见你了。”
“你省略了不止一万字吧?”
“啊?”
“你醒了之后这一段,省了多少字?”他狐疑地看着她的眼睛,她一下败了下来。
“没、没省啊。”
他瞄了眼她手上的纱布:“他摸你手了?”
“没有。”
他又看了看她身上艳红色的外衣,眯着眼睛说:“还碰着你身子了?”
“胡说!哪有的事!”
“嗯……是嘛。你什么时候开始穿紫色以外的衣服了,还是如此艳俗的红?”
薛缈缈这才发现自己披着的是红袍,她最讨厌大红色了众所周知……于是忙皱着眉将外衣脱下,嘴里小声嘟囔着:“禽兽禽兽都是禽兽!”
秦肃天潇洒脱下自己的玄色锦袍给她裹上,不乐意地咬着牙说:“他可不是禽兽。”
“怎么?你不是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他不是好人么……”
“他禽兽不如。”
“……”
“你先回家,我还有事。”
“哦,随便你。”
薛缈缈不明白,他刚从山上下来,怎么又往山上去啦?  
  
作者有话要说:噗!吃醋的禽兽好有爱有没有!丫回山上算账去了……
还说人家“禽兽不如”哈哈哈哈……
不过也该让他吃点苦头,谁让他竟连自己娘子都算计!窝不行了窝好萌这章木哈哈……


33、云湘

秦肃天那日上了山就再没出现过,薛缈缈回到娘家过起了起早贪黑的日子。每天生活两点一线;这一月脑子里除了酒还是酒;再没旁的。眼看酒庄的工作越来越上道,大哥也逐渐放心交给她更多;只不过禁止她再送货;她也从未提及过那日在何家私宅的遭遇,饶是如此;此事还是以薛暄将薛晖臭骂一顿而告终,说丢了马车事小;累着妹妹害妹妹冒险事大;瞧瞧这娇闺女多让人心疼吧。
不让送货那就得整日闷在酒庄里酿酒呀;薛缈缈不愿如此;于是主动提出要去跑市场拉订单;偏此跑腿社交的业务一向由爱好玩乐广泛交友的薛晖负责,缈缈竟在他眼皮子底下找大哥安排,着实让他心里不痛快了一下子。不过薛晖即使不爽也没辙,毕竟他还心虚着呢,缈缈那日差点遭何巳侵犯的事他是知道的,何巳可是他众多狐朋狗友中的一个。
这日,薛缈缈头一次接到任务,要去一家酒楼跟老板谈续约的事,不料在路过凤仪阁时见到一个人,云湘——这个她几乎都要忘记的人。对于此人的突然出现她内心有些混乱,明明记得之前对她很是不屑的,那时候她去看禽兽腿伤来着嘛,二人好比相敬如宾的小两口,她都不好意思打扰他们呢。明明不在乎那禽兽的,可为何现在见到她,有种酸酸的感觉?看着她那摇曳的身躯就生厌。
所以当云湘正往凤仪阁里去的时候,薛缈缈一个箭步跟了上去。凤仪阁是京城最有名的大酒楼众所周知,只不过有别于其他酒楼的是,它下面几层镂空,顶层却是密封的建筑,据说那是一间间上好的厢房,供富甲权贵在里面谈论要事等等,很是神秘。
而云湘这姑娘竟是奔顶楼去的,这一下子引起了薛缈缈的兴趣,她是去见谁的?难不成是见禽兽?有何事不能在下面谈而偏偏上阁楼的厢房……她越想越好奇,待云湘进入一间房后她屏住了呼吸正要上前,酒楼的小厮看她一身粗布玄服死活不让她逗留,饶是费了一番口舌最后还塞了银两才有幸目睹房中的一切。
捅破窗户纸这种下流事除了小贼会干薛缈缈也会干,然而俗话说得好,好奇害死猫,没事莫手贱!因为不是所有窗户纸捅破了都能看见一片蓝天,有的是捅了更糟心的,就比如薛缈缈现在,那屋里虽然没有禽兽的影子,她却能听见禽兽的名字,越听越心烦。
只听那云湘姑娘很是失落地说:“我也有些日子没见着秦公子了,他怕是在躲我罢。”
背对着的那男人轻笑:“躲你?你会不会想多了?他什么时候拒绝过你啊?”
那人的声音……禽兽他魏兄?!薛缈缈心里一慌,怎么他们之间都认识啊?这冰山男与禽兽看似交好,现在云湘也插过来一脚,难不成他们是劲爆的三角关系?或是更无节操的,三人同行吗……噗,她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看未必,秦公子他……他与过去大不同了。”说此话时云湘眼神笃定,并带着一丝绝望。
魏则倒是可以想象这一点,毕竟他也有目共睹。不过当着云湘面也不好意思伤她,只好安慰道:“女人真是矫情,不理解男人累也就罢了,还总这样猜忌。爷说了你多想你就是多想,等他回京城你亲自问清楚好了,可别在这哭啊。”
谁知云湘丝毫不受劝,依然忧伤地看着窗外说:“本以为他与夫人受皇上赐婚只是有名无实,等时间久了风声过了我还是……”
魏则一听浑身发颤,说了不许哭眼看这还是要哭的节奏啊,忙转移话题道:“……我去看看菜好没好。”他一大老爷们最见不得这场面了,说罢起身朝门走去。打开门的那一刹那薛缈缈都来不及闪身,竟一下扑在了魏则怀里。
乍一看怀里这人束发玄服是个男子,魏则膈应得赶紧躲开,等定睛一看他便后悔了,美好总是这样短暂,怎么总是这样后悔!
个不正经的那可是兄弟的妻啊!有了那日的教训还不长记性吗……
据说当时秦肃天回去找他算账时他正在屋里后悔莫及浮想联翩,一个不注意脸上被秦肃天一鞭子甩了个血口子,后来卯足了劲反抗,二人在后山上打得热火朝天恨不能同归于尽。结果今日又见人家娇妻,又人不知偷偷哆嗦了一下。她这样打扮还真是别有一番韵味,白嫩嫩的脸蛋透着桃粉,俊眉修目地瞪着他,他心里直骂秦肃天那小子有福气,家有娇妻还不乏艳遇为之死心塌地,真真儿是羡煞旁人。
云湘探头看了看,竟没认出缈缈来,因为之前只打过一次照面,且那次她知羞忙着离开,都没敢抬头看,所以眼下薛缈缈一副男子扮相,她便以为只是魏则的朋友。忙拭了拭眼角的泪,礼貌性地起身欠身:“魏公子,这位公子是……”
薛缈缈心里直犯恶心,同时又不得不佩服人家这种女人,就这样才招男人待见啊。表面淑女内心妓|女,女人就得防火防盗防这样的。
她白了云湘一眼,魏则拉她过去说道:“我来介绍,薛公子,我的朋友。这位是云湘,秦兄的老相好。”故意的绝逼故意的!薛缈缈惊了,他竟然什么都知道!他怎么知道的?
云湘听了脸红红的,却也没阻止什么。薛缈缈内心那团火烧的啊,只阴阳怪气地说了句:“他倒是艳福不浅。”
“薛公子与秦公子也是知己至交?”
薛缈缈眉毛一挑:“没有,泛泛之交罢了。话说你与他都老相好了怎么还如此生疏唤他?”其实心里想的却是你丫的当婊|子还立牌坊,装的挺像那么回事儿。
“我与秦公子之间向来注意礼节,并非薛公子想的那般……”
“我想什么了?我可什么也没想啊,你们怎样那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
这话说得酸不溜秋,魏则在一旁暗笑,并毫不避讳地与云湘谈论起了秦肃天:“云湘姑娘现在作何打算?”
云湘知他是在说秦肃天,问道:“魏公子有何想法?”
“我帮你呗,不过你一句话的事。”
“怎么帮?”云湘两眼放光像抓住救命稻草。
魏则故意看了眼缈缈说:“秦兄他娘子与我算是有些交情,说起来,他二人关系也并不像外界传得那样好,是吧薛兄?”
可恶,虽然他说的是大实话,可她怎么觉得这人贱得很呢!比禽兽还禽兽,真是禽兽不如!
“魏公子的意思……”
“一举两得,互帮互利。”他笑得鬼魅异常。
薛缈缈听了在桌下狂踩魏则的脚,而魏则却毫不客气地抓上了她的手紧紧握着,表面丝毫看不出有任何不妥。
“你是说他夫人与你……”云湘有些诧异有些激动,好像还心疼秦肃天了。
“你俩别做梦了,听说是因为秦肃天喜欢男人,他夫人瞧都懒得瞧他一眼。”薛缈缈突然插嘴,语气依然酸溜溜。
云湘怔怔地看着“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心想难道这秀美的薛公子钟意秦公子?怪不得一进来“他”气就不太顺呢。情敌是女人好说,情敌是男人就太不知所措了。她目光投向魏则求助:“魏公子,薛公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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