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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酒酿小娘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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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妥?”
“妥……妥着呢……”
薛缈缈没想到怎么分别了那禽兽,住在自己娘家还如此不顺心,都怀疑她爹是不是故意使招轰她走啊。她可得坚守住了,再怎么苦也比回秦家强。
她嘟着嘴揪着手指头准备打扫酒窖,爹突然开口:“你刚说你要酿什么?你娘用来浇花的酒?酿那作甚?”
“不知道。”她赌气道。
“缈缈!”
到底老爹一瞪眼她还是犯怂啊,立马哭丧着脸说:“某人给我弄了几株格桑花让我养。”
薛义居大惊,微颤了许久看看周围:“他上哪弄的?!”
这回她爹有经验了,只要是听到“那人”啊“某人”啊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不用想,一律都是她相公。所以这次惊着他的不是称呼,而是称呼后面那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缈缈忒萌了有没有,这章尤其萌,嫂嫂那段,你们好好感受下。
话说娘家全家都向着那禽兽,走了还替她修理管教小娘子,真心不能苦逼更多了。


30、秘密

薛缈缈摇摇头跟爹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我找了那么多年都只在宫中见过这格桑;谁知他哪弄的?爹诧异我也诧异呢。”
“宫中?”薛义居心中有了些不太确定的想法。
“嗯啊;说是馨妃种在御花园的,谁也不能碰;皇太后寿宴那日我见着了。”
薛义居有些惊恐:“你见着馨妃了?”
“是见着格桑花了。”
薛义居舒了口气;沉默了会儿说:“不准养那花。”
“为何啊爹?我都栽在院子里了,本还想着栽到娘坟前呢;可惜到现在我也不知娘在哪……”说起这个薛缈缈就怨恨呢,从小到大每年爹都是带她上山里拜她娘的;可是几年前一场大雨将坟头冲开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根本是假的;爹也不肯做任何解释;为此她跟爹别扭了好几月不说话呢;现在就连她想替娘养个花都不成了;真是过分!
“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爹你不要太霸道啊!”
“不霸道就不是你爹!”
“……呜呜……”父女二人争吵不休,薛缈缈竟然哭了起来,她心里那个委屈啊,想着爹不疼娘不爱的相公还那样,老天是有多不待见她。
“哭什么?多大了还哭?”
“你们为何一个个全这样……我怎么这么苦命……”
一句话说到薛义居心坎里去,他怎能不心疼这丫头呢,她生下来就没见过娘亲确实可怜,这么多年来他竭尽所能保护着她,生怕她出了任何岔子才严加管教,他也是有苦衷的啊。如今他万没想到的是,有些事情竟然一直躲也躲不掉,该来的总要来的,那个深藏在心中的秘密究竟该不该告诉缈缈呢?
思前想后,薛义居还是把薛缈缈带去了家中那个私密的地方。此地在薛府为禁地,所有人都知道家中坐西朝东正对着永安祠的这个不起眼的地方,却没人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
永安祠是薛家崇宗祭祖的祠堂,对于对面这房子是干什么的不少人好奇过追寻过都未果,十几年来只薛老爷一人有资格进,且一年也只去一次,都是每次带缈缈上山后夜里再偷偷来这里。
这房子屋顶飞檐翘角,光秃秃没有任何题匾,两扇黑漆实榻大门紧闭,只一把铜锁挂在当中。进入其中瞬间被一股陈旧木味呛了一口,薛缈缈怔怔打量着这四四方方一间房,心想没什么特殊嘛,还不是个普普通通的空房?不明白老爹为何封此处为禁地。
要说唯一算得上特殊的便是紧里的那面墙了,墙面挂满了各种字画,字体隽秀画风罕美不知出自何人之手。薛义居站在其中一幅面前翘首端详,薛缈缈注意到爹爹情绪有些波澜。
再去看那字画,不难发现这幅与其他那些不同笔韵,此书硬朗洒脱带着力道,一看就是出自男人之手。一句“背灯和月就花阴,十年踪迹十年心。”渲出了一幕凄凉孤独的场面,薛缈缈刚有些身临其境的意思,只见老爹伸手绕过字画背后不知怎地摆弄一下,竟是“咔嚓”一声,墙面移动,二人已是进了另一空间。薛缈缈吓坏了,这竟有暗室?心想着果然小画书里说的都是真的!
墙上的煤油灯被薛义居逐个点起,室内瞬间亮堂了起来。薛缈缈这才静下心观察,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甬道,甬道略长,尽头渐渐开阔出现一殿台,殿高出前堂二三米,下设有石阶。石阶那端殿台上供奉着什么,缈缈这才明白此处是一祠堂啊!
想必这才是真正的禁地吧,暗道外的空房纯属幌子。可是何人的祠堂需建得如此神秘?缈缈不敢吭声,随爹爹向前凑近一看,当中只供一牌位,自上而下漆金竖写“先妻薛洛氏之位”几个正楷大字。
薛缈缈心生重重谜团,老爹的正妻不是只有大娘一人么,如今怎么跑出个薛洛氏被神秘供在此处?难道是爹私藏的女人?而这姓洛的女人又是何人呢?洛这种姓氏极为少见,一看就不是本邦之姓,缈缈一时想不到别的,只觉大娘被爹背叛,又想起自己那死去的娘亲,于是愤愤看去老爹。
手指着牌位酸溜溜说道:“娘去了那么多年,也没见爹如此祭拜过她。”思及于此,缈缈模糊的双眼已看不清老爹的反应,脆冷的声音撞击着四壁,形成的回声像一把把刀子飞向薛义居心里。“爹的心可真够大,装着大娘二娘,竟还能装下别的女人。”
“缈缈你……休得无礼。”
“怎么,我说错了吗?爹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又有没有考虑过娘的?”
薛义居心一揪,闭了闭眼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终于缓缓开口:“这就是你娘。”
“什么……爹说什么?”
“缈缈不是很想见母亲么,这便就是了。”他指指殿前的灵牌道。
“我、我娘……?”像是做梦一样,她感觉没太听懂爹的意思。
她娘明明姓罗名晴悠,而这牌位上的……薛缈缈不停默念着罗和洛,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却又很是糊涂着,只听老爹继续说道:“本想着一辈子藏在心里的,看来是时候让你知道了。你娘她真实姓名叫洛卿侑,是西渊国……最动人的女子。”说起来缈缈她娘,薛义居两眼泛着晶莹。
“西渊国的?那不是跟馨妃一样?怪不得她们喜欢同样的花,也怪不得我在中原找不到格桑。”
“谁告诉你这些的?”
“还能谁……”除了她大禽兽相公还能谁啊。
薛义居有些心绪不宁,希望是他想多了吧,他皱着眉头说:“宫里的事还是少谈论为妙,当心惹上杀身之祸!”
“至于么……一朵花而已……再说又不是我说的,爹要说就去说秦肃天去……”
薛义居脸一黑,突然转了个话头:“明日带你上秦府走一趟吧。”
“啊?去干嘛去?”
“咱去把那人休了如何?”
“休、休了?”薛缈缈慌了,老爹这是要干嘛……
“是啊,休了就再不用喊他作‘相公’了。”
“……”她突然知错了,低着头转移话题:“嘿嘿爹……说说那花吧还是,私下说说不砍头吧?”
薛义居摇头,真心拿这闺女没办法。
“传说格桑花是由西域的格桑活佛而变,能给整个族类带来吉祥,所以在西渊国被人誉为圣花供奉。”
“啊还有还有那个传说我知道,是不是西渊国每个女子都养这种花,都希望找到八瓣的格桑来得到美好爱情?娘是不是因为这样才找到爹了?”薛缈缈兴奋地说着。
“是的吧……”薛义居默默叹气,他不想告诉缈缈,此花在西渊只有皇族才有资格养,平民碰了是要杀头的。
“对了,我要把花拿来栽到母亲灵前!”
“这里不见天日没有沃土成活不了。”
“那……那我就拿来给娘看看,然后继续栽在我院子里。”
“不可!爹说了,不准养那花。”
“为何啊爹给个理由!这花又不是不祥之物,明明是给人带来吉祥的,干嘛不能养?”
“听爹的,毁了吧,爹不会害你。”
薛缈缈实在不明白,爹为何如此固执己见。
“爹到底爱不爱娘?”
“缈缈……爹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只是爹有爹的顾虑。你可以将花放置灵前直至枯萎,就让这花随你娘去吧,听话。”
纵使缈缈搞不懂为何,却也无力再反抗,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能让娘看看心头好也好。
“此花不可再与任何人提及。”薛义居郑重提醒道,他都不知秦肃天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只是单纯觉得此花好看才拿回来给缈缈的?不像是那么简单,他与九王爷走的甚近,所以还是小心为妙。
“好嘞,女儿知错了……”
“此地亦是如此。”
“知道了……此事事关重大,连相公也不能说的那种?”
“你还当他是你相公呢?”
“明白了!”
薛缈缈郑重地点点头,要我说她明白个毛啊!老爹明明是借机数落她没个为人妇的样子,是数落她太不把人家秦肃天当相公了,而她却理解偏了,以为爹说的是此事连相公也要防,又或者……爹真打算让她俩掰了?
嗯,掰之前就防着吧,其实她心里想的是,何止此事啊,依她看什么事都得防着那禽兽,反正她跟他又不亲,他不是亲相公!


31、坏人

薛缈缈正儿八经入醉仙坊做事的第一天就被派下了个苦活,尽管这活是薛晖那家伙摸着下巴颏诡笑着吩咐给她的;但为了不输阵还是一口应了下来;当然了,肯定是背着爹和大哥。
一大清早的天还没亮;她冒着风雪一个人生疏地赶着马车拉着重货走在雁回山的山路上便后悔了;道路崎岖又极颠簸,车还赶不好;简直肠子都要悔青了。光是为了和薛晖赌口气至于害自己这么惨吗?其实这里边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发现要送货的这个地址;正是何家在山上的私宅;心想着兴许何维煜在呢;便开心地来了。
应门的管家认得缈缈;寒暄过后说是何四少爷不在;近日都在城里住呢没在山上,害得缈缈有些失落。顺利交完货正要赶着马下山,门里又出来一人,冲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声:“呦,这不是秦三少夫人吗?”
缈缈回头,奇怪她不认得这人啊,何府的上下也百来号人呢她哪记得全。
“你是哪位?我不认得你。”这人看上去奸了吧唧的不像好人,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人不予理会只扯扯嘴角说起别的:“秦肃天还真是奇怪,居然肯让自己女人出来做这些。”
这人怎么说话这不让人待见呢!
薛缈缈一下来了火:“你说话注意些,请问我做什么啦?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哼,你能耐那我倒听听你都让你女人干嘛啊?哎呦不对不对让我想想……”她抖了抖手里的酒单讽刺道:“你每月月初都要我们按时送来五十坛茱萸和五十坛松醪,我记得这可是管腰腿和补肾脏的药酒啊……你有女人吗?嗯?”她边说边看看他下半身,鬼魅一笑。
“你……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娘们儿!”看着那人猪肝一样的脸色,薛缈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总比某些人不是爷们儿强!”
她肆意狂笑着,丝毫不觉得自己已经身陷困境,在这荒山野岭黑黢黢的大清早上,和一个邪性无赖男斗嘴可不是什么英明的事。
然而当那人阴着脸露出凶相靠近她时,她心里才咯噔一下知道大祸临头了,她想冲进门内向管家求救也为时已晚,他用力一推将她推进马车,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已骑在了她身上。
阴测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呵,今儿个就让你看看我何巳到底是不是爷们儿!”
薛缈缈一听吓没了魂,指甲对着他眼角狠狠抠下去,殷红的血渗出来淌在他脸上。本以为他会气急败坏对她动粗施暴,没想他却是擦去血珠诡异一笑:“秦肃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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