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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圆·点-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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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书生闭上双眼,这种式样的椅子坐着很舒服,但此刻他却并没有闲心休息,他只是在脑中不断过滤,思索即将出现的会是谁。

时间慢慢过去,可余大口中的“主公”却迟迟不出现,醉书生心下不由想道:“这人架子倒是颇大!”刚想着,便有一人悄悄进了暗室。他立刻察觉到动静,缓缓睁开双眼。

“是你?”醉书生略显惊愕,他看见的是沈太公!理论上来说,他确实有足够的财力培养这么一群手下,但醉书生着实想不通,自己的忘年交竟会派人跟踪自己,更以这种方式邀请好友!

“感到奇怪么?”沈太公笑道,“若不是事态严重,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你是要找我帮忙?你应该了解我……”

“当然。”沈太公打断他,捋捋胡须笑道,“但你答应的五件事,应该还差两件罢?”

“五件事?”醉书生似乎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下一刻便恍然了。噬魂剑!他下意识的握住剑柄,思绪飘到两年多前。

它并不是一开始就跟着醉书生,而是以筹码换来,这筹码,便是做五件自己不反对的事。或许常人会感觉“不反对的事”着实有些苛刻,但这已经算是天大的让步了,按照醉书生的性子,就算是朋友要求帮忙,若非自己愿意,也断然不会去的。而给他噬魂剑的人,醉书生却从未见过,此刻见到沈太公,便不由笑道:“我怀疑过你,但在今天之前一直不敢确认。如若是你,我应该不止做了五件事,就在几天前我还为你做了一件。”

“可那是朋友层面的帮助。”沈太公亦笑道,“我现在要求的,是我的报酬。”

“那请讲。”

“莫急莫急,你远来至此,我应设宴才是。”话音刚落,便有侍从端出酒案肴馔,一一摆在醉书生面前。沈太公走向他,亲自斟上两杯酒,端起一杯道,“老夫先干为敬!”语罢仰头饮下。醉书生一直注意着他的手,并没有异常动作。那是双不应该属于生意人的手,粗大而布满老茧,但他也知道,沈太公曾练过武。

两人你一杯我一盏的开始了饮宴。于此同时,在一处不知地点的山谷里,也有一些人在喝着酒、谈着天。

、第二十回 荒谷木屋佛道辩(六)

“罗剑娃娃,和尚我怎么觉得你做的菜大多是面点啊!”痴罗汉一口吞下只饺子抱怨道,“来点大块的肉撒!这馅儿里面的肉破坏了原有的纤维,很没嚼头!”

“你这贼秃,有的吃就不错了!”东华道长略带醉意的转向罗剑道,“明日一早你便走了,到时候提醒一下我,我俩还有东西要给你。你先去罢,我和秃驴还有点话要说。”

罗剑应了一声便告辞歇息,但他卧在席上却总也睡不着,脑海中一直回绕着两个时辰前与东华道长的对话。

“混沌生太极,两仪四象成;五行八卦定,六(和谐)四终不真;古有模糊语,横竖皆成文;谁知庐山相,一切只因人。”东华道长捋了捋须说道,“下面我要说的仅仅是我个人的理解,具体情况只能再看。”

“八卦分为先天八卦与后天八卦,当然亦有中天八卦一说,但其尚不成熟,故少有用之。先天八卦为伏羲氏所作: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后天八卦为周文王姬昌所作:一数坎来二数坤,三震四巽是中分,五数中宫六乾是,七兑八艮九离门。这些只是口诀,莫要管它。

五行的方位与后天八卦是相符的,东为震木,南为离火,西南为坤土,西为兑金,北为坎水,顺序排列是为相生,相隔一位则为相克。按目前所找到的五行令来看,也的确是这样,但不管我怎么推演,都不能与令牌上的图案吻合。于是,我尝试着在先天八卦上注名了五行。亦即:西北为金,西方为火,西南为木,南方为土,东方为水,按照相生情况排列,木火土金水。”他在纸上不住的描画,到最后竟画出来一个“狐狸脑袋”!他笑道,“虽说我没有十分的把握,但应该不会有大差别,除非是制造这令牌的工匠蓄意捉弄人。”

“且慢。”罗剑道,“这样虽然能解释图案,却与实际发现令牌的方位不符。”

东华道长将纸转了半周,又道:“先天八卦的不足在于乾上坤下,没有交流,而如此这般颠倒一下便补足了这点,同时,这样后与你发现令牌的方位岂不是也相同了?”

“水龙令在哈密地区出土,倒也能算西方,同理火龙令木龙令亦然,可土龙令据说是在兰州地区出土,似乎不合。”

“这点我也有所疑惑,唯一的解释只能是造这些令牌的年代北方并没有现在这般辽阔。”

罗剑沉思良久,但并不能弄得清推理过程,但凭着记忆亦是死死记住了,他拱手道:“道长恩德,此生难忘。”

东华笑道:“罗剑手艺,亦我所想。”

于是便有了三人对饮,然后罗剑告辞回房歇息这一幕。

第二日一早,罗剑便起身向东华道长与痴罗汉辞行,东华并没靠他提醒,便将一只青色锦囊交予罗剑,而痴罗汉在怀中找了半晌,亦将一只黄色的锦囊交予他。

“罗剑娃娃,你相不相信我等?”

“那是自然。”罗剑躬身行了一礼。

“带着这两个锦囊,在你最无助、最失落的时候打开,可能会对你有所帮助。”

罗剑颔首,再施一礼,良久后方才回身,踏上寻找余下五行令的旅程。

……

作者按:此章结束,便算是所有铺垫的完结,最后还有四回,小说就要画上句点。我不知道这样花那么多篇幅来铺垫,到最后再一次性揭晓答案好不好,或许读者在前面就早已失去了耐心。这也是我的失败,因为我并没有娴熟的技巧来一直牵动你们的心,也没有足够的力量使你们能花时间注意字里行间的信息,毕竟大家都很忙。但我既然将此小说立意为推理,就得有些推理的样子,不能太不像话。九龙令的秘密算是个小游戏,真正的案子在后头,而前后二十多万字的冗长铺垫,就是我给诸君的线索。我知道现在的人们都很聪明,或许能预见到一些之后的发展,但毕竟有一些东西是在我自己脑子里的,所以算是线索不全吧。而希望我在给出所有东西的答案后,能听到你们由衷的说一句:这故事是合理的。那样我就对得起这孩子了。

、第廿一回 古城相会叙前缘(一)

时间是个奇怪的东西,有时你会感觉它过的太慢,比如你在等待与故人相见的那一刻时;然而有时你又会感觉它过得太快,比如你还要赶在期限前完成某些事情时。但一般而言,时间总是那样不紧不慢,不会因你的心情改变它的步伐。所以,该过的时间还是过了,该履行的约定也还是要如期履行。

罗剑此时,便是来这儿履行半年前的约定。这座城让他感到很舒服,繁华却不失宁静,在这种环境下,单是吸几口湖面吹来的空气,便能涤净他心头的郁结。

半年来,他寻找五行令的进展还算顺利,东华道长已帮他做了大致推理,此后他又遇见沈太公派来的人将前因后果说了,还将兰飞留下的令牌交给他。本来缺少土龙令,就好比坏了一环的铁链不能拴住任何东西,可不知是甚么人,竟派了一个神秘的黑衣男子将土龙令送来!这实在让人生疑。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罗剑知道其中必有蹊跷,但半年之期并不长,他也没空再去调查,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如今他已凑齐五块令牌,却始终参不透怎么找寻极鲜锅,想来或许要用到兰飞手上的另一块王龙令罢。

湖面的微风吹动了罗剑的衣衫,天色已经不早,当初约定的时候兰飞只说了在无锡,却没说具体地点,他只能在太湖边的望龙亭坐等。

太湖比大湖尚要大一“点”,单凭他的眼力,虽然处于绝佳视角,所看终归有限。但他也知道,李嫣是与包荣兴在一起的,有他在,找到自己只是时间问题。

罗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杯了,茶虽未凉,茶香却也淡了。透过杯子上方氤氲的水汽,他忽然看到远处依稀有两个人影。一个灰衣男子,一个红衣女子。他猛的放下杯子,往山脚而去。这世上穿红衣的女子不会少,但像那般,全身上下鲜红如火的,除了李嫣,却还有谁?

三人的距离渐渐近了,来者正是故人,罗剑几乎已能看到他俩脸上的微笑。然而不知是否错觉,他总感觉包荣兴的眉头有些微微紧锁。

罗剑停下,只是傻傻的笑着,并不知说些甚么。

“你还好么?”开口的是李嫣。半年未见,她似乎一改往日的脾气,很有些温柔动人。

“好……你,你呢?”罗剑挠了挠头。

“嗯……”

包荣兴打个哈哈笑道:“老熟人还这么扭捏,来!罗剑!”他张开双臂与罗剑抱在一起。

“老包……”罗剑松开手,欲言又止。就在刚才,他听到一声几不可查的叹息,那不是自己发出的,便只可能是包荣兴。

“怎么?”

“兰飞没有一起来么?还是你未曾找到他?”

包荣兴的眉头这次真的皱了,李嫣似乎并不知情,亦是疑惑的望向他。

“本来你不问,我也会说的,还记得半年前你托我查的事么?”

李嫣疑惑的目光又转向罗剑。

“如何了?”

包荣兴看看天色,约是快到酉时,他摆手示意先回城投宿。

在回去的路上,他讲了个故事:

有山有水的地方,总会有些诗意;有诗意的地方,总少不了一些浪漫;有浪漫的地方,总少不了一对对痴男怨女。

太湖虽比不上西湖的多情,没有断桥残雪的美景,亦没有东坡题诗的赞誉,但它的“自然美”却更胜一筹,平日里也总有些才子佳人泛舟其上,相传范蠡与西子便也在这里游过湖、赏过景。

这天,一个平常的日子,一个平常的男人,坐在一条平常的小船中,游着平常的太湖。可是,他却遇见一个不平常的女人,看到一番不平常的美景:

湖光山色,相映成辉;美人如玉;惊为天人!

是人因风景增色,还是风景因人添彩?他只知此刻,早已无所谓风景与人了。

男人将船儿靠近女人,从舱内取出一方古琴,调了调音,便奏起《流水》。这是他最喜欢的乐曲,亦是最能表达其心境的乐曲。

“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女人略带忧愁的嗓音让男人停下了弹奏。

男人微笑道:“恕在下冒昧,小姐亦觉知音难寻么?”

女人笑了笑说道:“现在的小姐可不能乱叫,公子失言了。”

男人拍了下脑袋,失笑道:“请问姑娘芳名?”

“公子可又是失言了,怎有刚见一次就问人家名字的?”

“诚然,不过在下却是很想知道,能配得上姑娘容貌的,会是怎样的名字?”

女人浅笑一声,徐徐吟道:“顾曲周郎觅知音,影随千山未有情,怜香岂能逆人意,也似碧波小乔心。”

男人沉吟半晌,不由惊叹:“好诗好名字!”

女人笑道:“公子又当如何?”

男人思索片刻,出一宽对道:“幽兰生危崖,难与朱门纨绔叙;灰飞落净台,可堪白丁孺子同。”

女人亦是思索片刻,恍然笑问道:“如公子这般才学,定是有所感情的困扰罢?”

“此话怎解?”

“世人皆言女子多情,实则未必,男人的感情问题比女人要多得多。如果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求爱,女人不喜欢,大多会拒绝。但倘若一个女人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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