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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槿香-第2章

小说: 槿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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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看见他旁边的那个男人一脸焦急的样子。
“我前几天和你说的事儿,你考虑的咋样了,我看呐择日不如撞日,正好今天山子也在,咱就把事儿给定下来得了,赶明儿我找咱村的黄大仙算个日子,咱就把亲事定了,你看咋样?”
这听着怎么不对啊,我好像也没答应什么吧,不行,这得把话说明白了,这要是不清不楚的以后就是个麻烦事。
“婶子,我考虑过了,这门亲事我不能答应,我先谢谢婶子的好意,但是我爹娘刚过世谈婚论嫁这种事对于我来说现在真是不适合。况且山子大哥条件那么好,我这样的真是高攀不上,所以我看这事就算了吧。”
“哎,你这丫头,咋这样呢,我还寻思你这两天想通了呢,没成想还这糊涂着呢,这门亲事对你来说多好啊,像山子这样的你上哪找去啊,我可告诉你,你现在不着紧,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咱村的好姑娘可不少呢。”
“婶子,就这样吧,我不会改注意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了。”
说完我转身继续往家里走,再没搭理门口的两个人。进屋门的时候我听见门口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
“婶子,你不是说没啥问题了吗,搞了半天人家还没同意呢,我这不是白来一趟吗。”
“山子你听说婶儿说,我以为这两天这死丫头想通了呢,谁知道他这么不开窍啊,要不就算了,咱村的好闺女多的是,哪天婶儿再给你张罗个更好的,叫她后悔去吧。”
“行了吧,婶子我先回去了,铺子里事儿多着呢。”
“那你是咋想的,就这么算了?”
“那不算了还咋地,你没听人家说嘛,人家不改注意了,我还能咋地,我虽然没读过啥书,可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行了,您也回去吧,我这就先回了。”
“哎,你。。。。。。”
“这叫什么事儿啊。哎,这丫头可真是没福啊。”
在我看来,这不过是一个小插曲罢了,哪成想还真不是。没过两天村子里的流言就起来了。起初我并不知道,因为这两天我都忙着去山上采药。赶巧有一天我下山早正好路过村边的小河,那里有一群女人正在那里洗衣裳。
通常情况下,有女人的地方是非就多。而不幸的是今天大家谈论的主角刚好就是我。大致的内容就是我一没爹没娘的小孤女,要钱没钱,要貌没貌的,爹娘还不在了,人家好心来给说门亲事吧,还很不识好歹的给拒绝了。。。。。。
要说听到这些,心里不舒服是肯定有点的,王婶这人其实人还是不错的,起码还没有害人的心思的,就是这人的嘴不太好,嘴上没有把门的。要说我前两天的小插曲村里人知道的没几个,可是经她的嘴一传播知道的人就多了。村里人平时没什么娱乐活动,就喜欢扎堆儿聊天,于是乎我就这么成了焦点了。
要说我这人没什么大的优点,但是心里素质那是极强的,最擅长自我安慰,于是这种八卦什么的对我的打击还真没造成什么大的影响,顶多时而有一些小小的烦恼,让我去山上采药的时间增多了,在山上流连的时间长了些,仅此而已。日子还是照常过着。。。。。。
作者有话要说:


、初识

古人云:流言止于智者。在我来看所谓的智者就是对于留言不搭理的人。所以我选择了沉默。
每天除了出外看诊,就是打理我的那些宝贝药材,翻、晾、晒自不必提。
这天我吃过早饭,又背上了竹篓准备去山中采药,突然的我的右眼跳个不停,对于什么迷信之类的说法我其实是有些相信的。我生长在木家村,这里面的人祖祖辈辈居住在这里,他们很少去接触外面的世界。祖上传下一些什么说法之类的大家也是深信不疑的,我虽然从小读过很多书,但也不能免俗。正所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而今我右眼跳个不停,这让我心里很是别扭,有心呆在家里不出去了,可是不巧昨天出诊时遇到一位患者急需一味药草,恰巧我存放的药草用尽了,只能去山中重新采取,且这种药草寻起来极为不易。这令我有些犯难。
正在思量之际听见外面的叫声:
“木大夫在家吗?我是荷叶。”
我连忙出屋一看,原来是昨天那位患者家的闺女。不用想一定是为了那味药草来的。
“是荷叶啊,进来吧。”
“不了,木大夫,我娘让我来问问今天能不能拿到您说的药草,我爹快支持不下去了。”
得了,这回也不用别扭了,医者父母心,去吧。
“应是可以的,我一会就会去山上采取,你傍晚时分来我这里拿就可以了。
“好,那谢谢木大夫了,还有就是,我娘让我问问,那药材诊金可不可以晚几天付,我爹生病花了好多钱,家里现在委实是拿不出银钱来,可不可以缓几天再给。您放心过几天我们一定给。”
“可以的。”
“太谢谢您了,那我先回了,晚上再过来拿。”
“好。”
出了家门我就背着竹篓往山上去了,不过我多少还是有些忌讳的,所以我今天选了另一座山,虽然离家有点远,但是我想只要不去经常去的地方也许也没什么事。
这座山我很少来,远是一原因,再就是这里没有木槿,很奇怪吧,同一个地方,同样是山,一座开满了木槿花,一座却一棵不生。
我慢慢往山上走,四处着眼着。大约两个时辰过去了,我仍旧是一无所获,我卸下了背篓就地而坐,拿出早上准备好的干粮和水,边吃边想着应该往哪里去找才对,我知我已经进山很深,确不适合再往里走。若今日无所获也只能明日再去另座山上瞧瞧了,正想着,突然感觉周边一阵刷刷的声响,且好似离我越来越近,我警惕地四下寻看,不看还好,一看真想立马晕死过去。
蛇这种东西我是见过的,常在山上走,哪能不遇蛇。可即便如此,这又粗又大的黑蛇还是第一次见,这时的我犹如被施了定身术,心剧烈地跳着,眼睛瞪着,却一时不知应做何反应。就那么傻呆呆地站着等着蛇慢慢爬过来。
蛇并没有因我的反应而做出别的动作。大约离我三米左右的距离时,这蛇的耐性耗尽,张开大嘴凶猛的就要朝我扑过来。我清晰地感觉到一阵大风带着一股巨大的腥臭味刮向我。我这才回过神来,一看吓得魂不附体,连忙闭上了眼睛,心想:我命休矣。。。。。。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见面前正在上演着惊悚的人蛇大战。一白裳男子和一条巨大黑蛇正在缠斗,不过明显的蛇有些趋于下风,我再仔细一瞧,原来蛇的头部正插着一把类似于匕首的刀,我知道是这把刀救了我。再看男子斗蛇并不轻松,有心助阵,然我只能想想。我去?添乱去吧。渐渐地男子的优势明显在扩大,而蛇似乎体力不支起来,我猜可能它有些失血过多了。最后的结果是毋庸置疑的,人蛇大战以男子的胜出结束。这只大蛇不仅命丧他手,连蛇胆也被他用刀取走了。
这时我才有机会看清面前的白裳男子,长得甚是魁梧,面容硬朗,头上缎带束发,眼神刚毅,隐隐给人以庙里的怒目金刚之感,却又比那金刚俊俏的多,年纪大约二十来岁。此时男子浑身脏污的看向我,我以为他是要和我说话的,于是边平复心情边静静的等着,然男子只是朝我轻颔了颔首后就转头走了。我立时有种等待落空的感觉,不知要不要上前说话,毕竟要是没有人家我现在八成正在和黑白无常聊天呢。就在我拿不定注意之时,前方走出几步远的男子突然停下来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这时也没空寻思别的了,连忙跑过去,出于本能,我伸手轻拍他的后背,他突然转头看我,眼神凶狠,吓了我一跳。我无辜地看着他,手上确并没有停下来,他仍然剧烈的咳嗽着。待他稍有缓解抬起头来之时,我突然看见他的嘴角有些微血迹。这一刻,出于医生的本能,我毫不犹豫的断定:是肺痈,且疾已深。
作者有话要说:


、互救

老祖宗传下来的说法那是绝对的有些道理的,这不嘛,今天叫我应验了一把。
此时,我正在山上一个简陋的茅屋里,这个茅屋显然是上山打猎的的猎人建造的简易的临时住所。旁边是一个浑身脏污的男子。而我此刻正在给他烧着热水,而那个男人正坐在床边闭眼休息。茅屋里除了一张破旧的床,旁边还有一张破旧的桌子,上面放了一双筷子一个木碗。除此之外就是我正在用于烧水的破砂锅和我屁股底下坐着的破板凳。总之一个‘破’字了之。
彼时我追着他后面发现了他身患的隐疾,并立时断定是:肺痈,已隐隐有咳血的症状。
所谓肺痈是指:肺部发生痈疡、咳唾脓血。多因风热病邪阻郁於肺,蕴结而成。病情变化一般分为三期,表证期:主要表现为恶寒发热、出汗、咳嗽胸痛脉象滑数等症;酿脓期:主要表现为咳逆胸满、胸痛、时时振寒、脉浮数等症;溃脓期:主要表现为咳吐脓血。
显然,这个男人的症状已然接近于溃脓期,必须及时医治方可保其性命。恰好我就是大夫,又恰好我这个大夫能够医治这种病。于是,他死不了了。
对于这种病症我是了解的,原因无他,治疗这种病症所需的药材就是我们这里满山开放的木槿花。医书有云:木槿花性凉,味甘、苦,无毒。入脾、肺经。具有清热、利湿、凉血的功效。肺热咳痰吐血者宜之,且治肺痈。
当时我看到这段介绍的时候,还特地问过旁边正在整理药材的爹爹,书上写的是不是真的。爹说当年我出生的时候不仅因为木槿花开的艳艳生辉,还因木槿花亦是一味极其难得的药材,爹当时觉得甚合他意,遂与我名为木槿。
此时遇到这样的情形,且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岂有不救之理。于是就出现了此时屋中的情景。我虽然确信了他的病症,却仍不敢马虎大意,在争取了他的同意后为其把了脉象最终确定了病症。他虽开始对我横眉竖目,但见我身背药篓,面相和善,对之其病症说的头头是道,遂信了我几分。
我本来是来采药的,如今遇到这档子事,药也暂时别采了,还是先管他吧。水烧好之后,我将桌子上的木碗清洗干净后盛了水端给他。他睁开眼看了看接过去慢慢喝着。我这时趁空儿对他说道:
“我本来今天出来是来寻一味药材的,可是一直没寻到,这味药草对一位病患极其重要,如今看天色尚早,我打算还去寻寻,你趁此机会可以歇歇,待我回来就带你回家医治,可行?”
他边喝着水边闭着眼睛手轻轻上下抚着胸口,半晌,他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对我道:
“你难道这么快就忘记刚刚发生的事情了?”
“不是,我只在这附近转转,若无就回了。”
右眼跳灾的灾已过了,应是不会再出现什么状况了吧。
他又想了想道:
“你所需的药草可否用他物所替?我刚取了那巨蛇的蛇胆,你可能用?”
“嗯?,能的。”那巨蛇虽是祸害,可蛇胆可是宝贝啊。若是能用它医治荷花爹,比那药草的功效要更好多了。
“可是,那不是你费了大力气得来的宝贝,怎能就如此与了我。”
他嗤笑一声,“再是宝贝,与我无用又岂能称其为宝。”
好吧,人家都这样说了,我怎能不给面子呢,不用白不用,反正我之后与他治病也不会欠他什么,就如此吧。
眼看天色已转为午后,正好现在下山,走快些傍晚就可到家了,于是我征得他的同意后,就把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带回了家。
我后来每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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