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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沉缘录之辣手摧花-第4章

小说: 沉缘录之辣手摧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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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在窗外伸了伸头,问道:“那孩子醒了吗?”


平头,犹豫地回道:“好像醒了……”


光头好像嘱咐了景炎什么,只见景炎满脸惧色,并不亚于丫头的惊慌而后匆匆离去。光头进屋察看。


见那黄毛丫头身体单薄,眼底尽是空洞虚浮,随即又拿自己的肉掌在丫头面前晃了晃,见她没有反应。一时摸不着头脑,不解的拍了拍自己的光头。这丫头莫不是被吓傻了吧?如若真是这样那他该怎么给师父交代?听景炎说师父正为此事大发雷霆啊!!


平头盯着她,见她神色凝滞。


趴在床前,用手拄着下巴,脑袋一偏,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什么。


平头道:“好些了没?有没有哪里痛?刚才看到景圆师兄抱着你回来的时候,浑身的血,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师父发那么大火……”声音嘶哑,眼里满是心疼担忧,知道她是为了自己才身犯险境,知道她是为了自己惨险些丢了性命,心里生出了异样的情感,从未有人这样对待他,不管是闯南走北的哥哥姐姐还是常年在外的叔父爹娘。


她见平头无恙,定是没有受罚……舒了一口气,随后听到“浑身的血”时,眉心一紧,疑惑道:“你说我是被……圆师兄救回来的?”那刚才的……不是梦!


平头点了点头,说道:“若不是师兄及时带领众弟子到青湖寻你,只怕你已经身葬蛇窟了。”我以后就再见不着你了。


“蛇窟?”丫头两眼迷蒙,记忆迅速搜寻着,只看见那条吐着信子巨蟒仿佛就在眼前!!


平头见丫头的小手渐渐收紧,眼睛直直瞪着前方的虚空,仿佛要把什么看穿似的……


光头摸着自己的脑袋,说道:“也奇怪,当时虽带了大批弟子,但在青湖怎么也寻不见你,便知情形不妙,你定然是误闯蛇窟,凶多吉少!”


说到这,光头眸里闪过一丝惶急,继续道:“本以为你会被那蛇窟里的凶恶之物咬噬得血肉模糊,只待我们发现你时,你身陷血泊,手持金刃,那血却不尽然是你的;你的周围竟,一条蛇也没有!奇了!”


丫头一听到金刃二字,立马回了回神,像隆起刺的刺猬,警觉的摸索着白衣,却越搜越急躁,最后停了停,倒下床去。


“这匕首,你暂且留着,待你抵达大陵之日,尽可携它与我相认!”


脑里盘旋着与那少年最后的话别……


匕首都弄丢了,还认什么……


平头还想问什么,看到丫头一脸颓丧,眼里雾气弥漫,还未说出口,就被丫头毫无征兆的打断道:“你们先出去吧,我累了……”随即转过身去,紧紧地裹着被子,缩成一团。




第九章  依赖 

须臾,景炎又回到了厢房,与先前不同的是,脸上多了几道红痕,双眼通红,隔着窗在外说道:“师父……师父叫你们都到大殿去。”


声音夹杂着恼怒,憋屈。


平头看了看在床上缩成一团的丫头,轻声唤道:“师父叫我们……”还未等到平头说完。丫头两眼紧闭,用手捂着耳朵,厉声打断道:“我说我想睡下了!”


平头见丫头不想和他们一起去见师父,挠了挠头,无奈的看着光头,光头抿嘴,会意道:“那我们就先过去,你暂且在这里休养生息,待身体养好后,再去拜见师父。”说罢领着小平头,随景炎向大殿走去。却没听到,在身后隐隐浮起的抽泣……


……………………


夜深露重,厢房里的蜡烛独自垂泪……


不知抽咽了多久,隐隐觉得在梦里最深迷离时,有一阵檀香隐隐坏绕,只是那挥之不去的巨蟒像最怨毒的诅咒,似乎在下一刻就把自己吞噬……


缚子延坐在床沿,看着床上满脸泪痕的丫头。眸里的深邃一闪而过,双眉紧蹙,薄唇微抿。


与那人暗谋商议大计后,匆匆从大陵回来,刚到大殿却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以为这丫头还在倔,却隐约感觉有什么不对,众弟子的神色不同与往。于是欲询问景炎,但未见景炎的踪影,心下料定有事发生。


就在要起身去看她时,却见景炎踉跄不稳的跑到大殿,一脸鬼祟,见事情瞒不住,囫囵吞枣的事情的大概支支吾吾的说了一遍,殊不知自己已大致已了然于心……


他一手带大的弟子,一举一动怎能瞒过自己的眼睛。听到小丫头只是受惊并未受重伤……暗暗的舒了口气。


但,景炎其行可恕,其心可诛。


那是自己第一次当着大庭广众打他……他捂着脸,眼里充斥着不甘,怨愤,疑问的样子依然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为何打我?那个野杂种就算死了又怎样??这么多年来,您何曾对我说过一句重话?您何曾对我施过一次重罚?却为了一个素未蒙面的丫头打我?!”声音颤抖着难以置信以及无法磨灭的狠恶切齿


……


深深叹了口气,见她一只小手露在被子外,眸子一沉,俯身将小手放回被子里,但那只小手像是抓到什么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拽住缚子延的手。


“别走!救!救救我!娘……”她喃喃喊道,呼吸不稳,胸口起伏不定……


原来只是梦语……缚子延无奈摇了摇。刚才让景炎传她,她却避而不见。


好生大的架子!还真相信自己可以为所欲为!?缚子延冷声一哼,一脸不耐的将小手甩开。


却见适才还沉沉昏睡的人儿,突然睁开了双眼,那眼里尽是惊骇恐惧,像是一卷卷扑面而来的波澜一点点将丫头眸里的星点缓缓吞没。


丫头扑了空的小手紧紧攥着,樱唇微张,像是要喊出些什么,而后却被小齿紧紧咬住。眼底里的惊恐雾气渐渐被无尽的空洞绝望取代……


原以为她会像其他小孩儿那样立即嚎啕大哭,抑或虚叫几声,然而却一片死寂般得沉默……


缚子延微怔,而后一手握住她紧攥的小手,一手托起她冰冷的薄背,缓缓地将丫头扶坐至床沿,与自己面对面……


丫头大梦初醒,眼前的一切都仿佛如梦里一样朦胧,看不真切……刚才那只巨蟒的嘶叫,嗜血的双眸依然历历在目……只是在茫然间觉得有一只温暖的大手将自己慢慢托起。


须臾,她终是模糊的看到身前一个人影端坐,亦不管那人是谁,霎时间扑进那人影的怀里,仿佛在汪洋大海里寻到了一片漂浮的扁舟。那人影的怀抱真是很暖,暖到了丫头的骨子里,暖到了丫头心窝子里去,只想一直这样暖下去,一直暖下去,一切都没有发生,没有饥荒,没有战争,没有仇恨,没有痛苦,什么都没有发生。周围瞬时被一阵阵檀香围绕,温暖,舒心……


缚子延愣了愣,以为她定是被蛇窟的景象骇倒,毕竟还是个孩子,就算再怎么隐忍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夜风肆起,时不时吹拂着床边的纱帐,丫头身子微颤,缚子延轻轻将丫头搂住。把自己的体温给予她些……轻拍着她颤抖不止的凉背,不知是自己拍重了还是怎的,怀里的人儿竟哭了起来,那哭声嘤嘤咽咽,凄凉艰然。


缚子延凝眉,“怎么了?”不解地问道。


她默默抽咽,咽了咽泪水,时不时抬头望着缚子延,视线移到缚子延身上。在看清眼前的人影后,身体不自觉的僵了僵。


缚子延察觉了怀里倔儿的僵硬排斥,顿时一脸黑尘,都是别人倒贴不讨好,他缚子延还真没被谁如此嫌恶过。不满的冷喝一声,准备抬腿走人,却在准备起身时,胸口被这倔儿拽住,却见她眼里雾气重重,鼻子红得像樱桃,不时抽咽的喉咙嘶哑得发不出声,那惨兮兮的傻样让缚子延的眉间又多了一道沟壑,而后却不知怎的嘴边划过一丝莞尔,轻轻的将丫头的小脑袋埋进了自己的肩窝,柔柔的拍打她的后背,可怀里的小家伙不但没有停止哭泣,那眼泪像是经久不息的潮水,没完没了了。


缚子延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只是轻拍着她的身子生涩的安抚道:“乖,莫哭,有为师在,为师在……”嘴唇贴在丫头的冰凉的耳边温温吐着热气。


不知这样的轻哄持续了多久,缚子延只是觉得自己的胸口快被她压凹陷进去了,好不容易等到她睡着,却发现她死死拽住他的衣襟,越是叫她放手,她就越往他身上蹭。


缚子延嘴角微翘,无奈的摇摇头,看着这丫头一脸的狼狈,将怀里的小猴儿搂紧了一些,丫头瘦骨嶙峋,看来得好好补补。昏黄的灯光看起来似乎不再诡异,反而平添一份安详,一种宁静。


皓月微垂,缚子延的双眼紧闭,和她享受片刻的安宁。


她睡得很沉,只觉得隐隐之间有什么暖呼呼的东西吹拂着自己的脸颊,不像废墟里的阴风阵阵刺骨刮得她的小脸生疼,刮得她颤颤巍巍。曾几何时,这样温暖的怀抱也只属于自己,那时她天天梦见娘亲的怀抱,那样的怀抱暖的人舒心,暖的人想永远沉睡下去……而此时除了气味,仿佛一切都未改变,这股檀香会让人变得贪婪,缚子延你到底是谁,为何如此待我这个一无所有无依无靠的孤女,为何,为何……眼皮越来越沉,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但黑夜似乎不再让人惧怕。


“娘……”我遇到了一个大哥哥,大哥哥让我跟着他。永远跟着他。嘴角微微上扬,泪水在他的体温里融化。


盛夏的静夜里,凉风拂拂,风铃嘤嘤,一片蛙声叫嚣,好不热闹……




第十章  洗澡

第十章洗澡


晨光明媚,暖洋洋的扑在丫头脸上。旭阳刺眼,嘟着嘴,不满的在缚子延怀里扭了扭,然后又钻进缚子延的颈窝,贪婪的汲取着这股宜人的檀香。


缚子延睁眼,看着正在酣睡的丫头,丫头紧抱着他的腰,嘴里不时呢喃,不知又在做什么梦。缓缓的扶起她的脖子,抬起她的小脑袋,这才看见她一脸的狼狈,本来布满腥红的脸蛋,被昨天那么一哭,跟个花猫似的……


缚子延苦笑,这丫头难道都不会自己洗洗吗,还是之前有人帮她洗,现在……


她不适的睁开眼,看着这个吵醒自己罪魁祸首,只见那怪人怔怔的盯着自己,自己正被他托着脑袋,僵直的与他面对面,距离近得只可以在中间放一枚铜钱,那怪人可真美……


不自在的扭着头。缚子延眯着眼,不知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为什么这小丫头脸上的血会越来越红?


发觉怀里的小家伙不安分的挣扎,缚子延开口道:“昨日睡得如何?”她怔了怔,继续扭着脑袋,随后想用牙齿咬那该死的手,缚子延见她顽劣,手里一紧,只听见她隐隐“嗷”的一声,十足一个被人踩着尾巴的猫,不再晃动。缚子延见丫头不再使性子,松了松手劲,轻斥道:“一醒来就闹个不停。”


她不回应,两眼一闭,嘴巴紧抿,继续装死。


正当自己洋洋得意,这怪人定是拿自己没办法的时候,她的身体突然往后一沉,而后来了一个大翻转。那怪人居然把自己扛在他的肩上。


她慌乱的乱踢一气,只觉得自己被翻个“底朝天”,浑身不自在,嘴里不时嚷着:“怪人!放开我!你这怪人!”


缚子延道:“好!”说罢将肩上不安分的花猫往水桶一仍,叫喊声戛然而止。


   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因为身材矮小,还不如桶壁高,只得勉强扶着大桶的边沿才能勉强使自己不被水呛着。衣裳尽湿,粘塔塔的贴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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