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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沉缘录之辣手摧花-第2章

小说: 沉缘录之辣手摧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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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默默叹息,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人走茶凉,天上有一只乌鸦飞过:“嘎,嘎,嘎……”


在途中有弟子上前,看缚子延抱她辛苦,欲上前代劳,但缚子延都一一回绝,不是不想,是不行,从一开始的强迫拜师,到现在竟变成了猴子死赖着缚子延,不走了。


缚子延苦笑,也曾经威胁过她:“如若你再不放手,为师便杀了你。”语气轻描淡写,却不怒自威。


丫头先是微微一颤,而后继续放心的睡……缚子延语罢,一脸无奈,在接连的几次威胁也仿佛完全失了效应,猴儿连眉都不挑,无论弟子们怎么拉扯威胁都像没事似的。弟子们惶恐,能让师傅束手无策的世上除了“师叔”,也就只剩下猴儿了吧。


经过三日的跋山涉水,终于拨开云雾见彩虹。他们终于到了青阎山脚。


青阎位于南锦国最北端,山脚一片废墟,烟雾缭绕,山上有多条小路,且每一条路所通无不艰难险阻,只有懂得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的青阎弟子才可安全上山,到达顶峰。


缚子延率众弟子上山,遵循一定的章法,眨眼就到了青阎顶峰。


只见顶峰直耸端,浩云渺渺,雾气腾升,不似山脚的荒芜,山顶竟如仙境般,四季如春……


微风拂过,撩起缚子延束在头上的玉带,玉带飘扬,只见那一袭白衣顶立于天地之间,仙姿卓越。


俯视青阎地域,里面有很多陈旧的屋舍房间,黑压压的分布在九层宝塔的周遭,宝塔像冲天神剑,屹立在青阎的中央,那是缚子延的住处。


缚子延看到久违的塔舍,吐了口气,抱着猴儿,不理众弟子的质疑目光,撇下淡淡的一句,而后把众人丢在塔外。


仿佛没懂透师傅的意思,抑或没有挺清楚,景炎皱着某头,在嘴里喃喃重复道:“即日起,她便是你们的小师妹,从此以礼待之,如若有违者,杀之。”


弟子们听后不经倒吸一口气,不禁面面相觑……我青阎何时收过女弟子?


景炎也不禁讶异,而后冷然对众弟子轻呵道:“师傅自有师傅的打算,尔等不得非议!”


大家听到大师兄这样一说,心里纵有疑惑,也不得不各自散去。


景炎也不知其所,凝了凝眉,也跟着散去。


塔内,缚子延将猴儿带到塔顶,来到房间,空敞的房间仿佛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一般,依然是古木檀香,一桌一椅,一榻一垫,屋里横梁间白色轻纱随风漫起。


缚子延从桌上盒里,取出一红色药丸,轻捏丫头的两腮,将药丸送入口中。


一炷香后,怀里的脏丫头有了反应,紧了紧眉梢,抖了抖手指,身子微颤。


缚子延薄唇轻启道:“徒儿,该醒了。”




第四章  疑惑

第四章疑惑


缚子延薄唇轻启道:“徒儿,该醒了。”


前几日,在悬崖边把她捡回来后,看她瘦骨嶙峋,气息微弱,就给她吃了一粒青阎内制的十全补气丸,可在短时间内给这孩子补血补气,只是在行气活血期间受补者要以昏睡的状态进补,醒后身体不但可以康复如初,还可以强筋健骨,力若猛虎。


仿佛不愿醒来一样,不满的叮咛片刻后,还是缓缓地睁开了眼,抬首望向声音的来源,眼前一片迷蒙,看不透彻。却也是片刻后,头上的俊颜不断在眼里放大清晰。


丫头眨了眨眼,愣了愣,眼前男子长得真好看。脸颊微红,立刻移开了眼,不觉四处张望,意识到身处异地,嘴里含糊道:“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喉里一片干涩。


缚子延不悦,不知这丫头是不是刻意为之,才刚拜的师,转眼就忘得一干二净,还亏他辛辛苦苦的抱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受尽了周遭异样的眼光。


在前往青阎的路途中,常有人指指点点,“爹,快看!”


男孩一脸诧异,继续不知死活的说道:“那人身上挂只猴儿!”他不说还好,一说周围的人的眼光都齐刷刷的往缚子延身上投。缚子延面无表情,继续赶路,只是原本轻缓的步调不觉急促了些。


众弟子掩嘴隐笑,景炎冷眼一扫,众弟子稍稍收敛,却又在他两走后不久,低声喃喃,暗自打趣。


缚子延眉头紧蹙,回眸一横,两眼微眯,众人哑然失色,不再作声。


弟子们你看我,我看你,吞吞唾沫,惧色尽显。缚子延冷然一哼,拂袖而去,众弟子们松了口气。


小男孩儿躲在爹爹都身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大灰狼不是不吃猴儿吗?”


丫头余光瞅了瞅沉着脸的缚子延,脑海里的记忆兀自翻涌起来。


悬崖边,一袭白衣,拜我为师,入我青阎,待你为我杀光一千人之日,便是你大仇得报之时。


缚子延皱着眉,怀里的丫头好似回想到了什么。脸色苍白,瞳孔渐渐放大,溢满了恐惧诧异,不安的扭了扭瘦小的身子,惊觉自己正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襟时,竟猛然的收回了小手,这过去几天打死也不放的小手。一脸戒备,满眼敌意,就如当初第一次见面一样。


缚子延的脸顿时比砂锅还黑,猴儿醒了变泼猴儿。


过了一会,叹了口气,她还是个孩子,正色道:“还记得当初在悬崖边,你是怎么说的。”


听似问话,但语里尽是笃定。


“我要活着……”丫头一边回想,一边答道。


“要想活着,就必须作甚?”缚子延闭眼沉声。打定主意,如若再倔,就丢进蛇窟,吓她一吓。


“拜师,杀人。”丫头紧咬着下唇,慢慢吐到。看来身前的男子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丫头紧绷的身体松软了一些,却也在意识到自己说什么时候,寒毛直竖。心想,杀人,一千人?为何?心里有太多的疑惑。


缚子延见丫头敌意少了些许,又重新把怀里下坠的身子往上抱了抱,直至与丫头几乎对视,缚子延才发现,丫头眼底尽是迷茫疑惑。缚子延的脸更黑了。


“为何是我?”像是下定了决心般,颤声问道。


“……”


“为何让我杀人?”见男子没有反应,气鼓鼓轻呵道。


缚子延轻哼,斜眼睨着丫头,脸上没有表情。


答非所问:“你叫什么名字?”


丫头见男子不回答她任何疑问,头一扭,嘴一嘟,气急败坏,就差没在地上打滚撒泼。却也在缚子延怀里一动不动,生怕惹急了他,自己也没好果子吃。


缚子延见状,知道她心不甘情不愿,就算知道了答案,也不会诚心拜师。于是,手骤然一松,身上的猴儿终于离了身。只听见一声嗷叫。泼猴儿坠地。


由于几日都在缚子延身上趴睡,没有活动,腿好像不听使唤了一样,像灌了铅似的,跌倒在地,狠命起身,却站也站不起来。紧紧咬着樱唇,不让自己的狼狈败露。


缚子延眯眼,挑了挑唇,负手而去。


一边疾走,一边轻呵道:“明日你与众弟子一起晨练,迟到者,罚。”


丫头仰着下巴,我倒要看看你又要搞出什么花样!




第五章  刺杀

第五章刺杀


缚子延眯了眯眼,挑了挑唇,负手而去。


一边疾走,一边轻呵道:“明日你与众弟子一起晨练,迟到者,罚。”


丫头暗忖,既然男子无心伤害自己,留下何妨。这里虽不似以往自由,但也凑合落脚,待探明他真正意图,再另做打算。


缚子延站在窗外透过纸缝,静静地看着丫头,唇边浮起淡淡的笑意,丫头非但不哭不闹,反而忍痛爬起,实属难得。吩咐弟子好生打理照看后,径自离去。


缚子延来到自己的房间,景炎低着头紧随其后。


“进展如何?”缚子延扬头负手立在窗前,语气冷然。月亮悄悄的露了个头,夕阳似有不舍,迟迟不肯离去,以至于一尘不染的天空分不清到底是光明,还是黑暗。


“徒儿自那天收到书信,得知师父身陷囹圄后,马上赶往驿道客栈。不知栈内状况,恐有埋伏,遂在栈外伺机而动。却见一个店小二样的人,一手抬着托盘,一手在托盘底下鬼祟,满脸的诡异,不知欲意何为。须臾,看到托盘下寒光一闪,一把匕首藏于托盘下,想到来者对师父欲行歹意,且对方准备充足,不像临时伏击,便觉歹徒来头不小!”


缚子延不语,依然皱着眉头。答非所问……


景炎一时说太快,时不时吞会儿唾沫,生怕把自己给呛死了,那武林的损失可就大了啊!


“后来飞鸽传书给青阎总会,经过三天的顺藤摸瓜,紧密追查,那追查经过可谓,感天动地!刻骨铭心啊…………”景炎兀自将弟子们怎么风餐露宿,而后又因为怎样的机缘而得到线索的全过程,绘声绘色且不时融入了个人想象,甚至害怕师父不解,更是加上自己的手舞足蹈,可谓体贴至微,羡煞旁人呐!


“其景可伤,其勇可叹呐!”感激涕零,眼里不时渗出了琉璃般的泪珠,丝毫没注意师父的异样……


缚子延觉得窗外的乌鸦的叫声更加难以忍受不说,耐性也已被这身后唾沫横飞的少年给磨合得所剩无几了。用手揉了揉眉心,索性不理身后的呱躁。


景炎从小跟随缚子延,对他的一举一动,自信了然于心。


见师父揉着眉心,一脸不耐……那定是要防止皮肤皱纹滋生,延缓衰老啊,别以为自己什么都懵懂,要知道师父二十出头,每年要荣登武林第一美男的榜单委实不易,如若不是平时的精心保养,哪有今日的潇洒飘逸,师父是要锁门养皮肤!没时间听报道!所以讪讪的简短道:


“徒儿查到官府时,线索就被人刻意截断了,遂徒儿推测这事定与朝廷脱不了干系,且来头不小之人,不是官宦府衙,定是皇亲贵胄!”说到这,戛然而止,收声正色。低头小心翼翼地等待师父进一步的指令。


“此事不予追究,到此为止。”缚子延一脸复杂,暗自忖度,青阎一直都是武林公认的第一杀手组织。谁有钱财便受雇于谁,结仇不少,官僚也自然没少杀,来复仇者并不在少数。但这次来者竟欲冒险打草惊蛇,痛下杀手,定是被逼急了吧?想罢,嘴角微扯,看来是时候会会他了。


景炎本以为师父会见热打铁,趁胜追击,却被一句“到此为止”给生硬塞回,委实憋闷得慌,但听到师父不经意发出的隐笑,瞬间像吃了定心丸一般,成竹在胸,师父自有论断。


青阎这些年在师父悉心得力的打理下,井井有条,逐步壮大,现已为天下人闻风丧胆的第一杀手组织,就朝廷也得忌惮三分,师父如此为之,定有他的打算!


想罢,也学着师父的样,隐隐地乐了会儿……


缚子延的脸随着逐渐暗沉的天空,黑了许多……


天上有乌鸦飞过:“嘎,嘎,嘎……”




第六章  晨练

第六章晨练


阳光跃着窗沿,轻柔地撒向还在床上熟睡的小丫头脸上,微风徐徐,丫头只隐隐感觉脸上被什么刮得生疼,待眼睛毫不情愿的睁开后,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只听见“啊”的一声,窗沿上的小鸟被吓走,嘎,嘎。


丫头顾不上为什么这年头嘛鸟都嘎嘎的叫,只是起身,搂着被子,木然警惕地盯着蹲在床前,用小手拄着下巴,呆呆看着自己的白衣男孩,男孩看似与她年龄相仿,眼里的天真一览无遗……


男孩走到桌子前,将一件白衣捧在手上,然后折回床沿,站在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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