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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螺旋爱恋-第32章

小说: 螺旋爱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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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明显地感觉到那个年少气盛的男子满腔地愤怒,而另外一双眼睛却少了往日的凌厉——世界仿佛寂静无声,只有那一世的悲伤和那一腔的愤怒!

“陛下,你放心,这江山是你的,夜新会帮你守住!”那缕芳魂一飘进来便听到了床榻上男子的喃喃之语,夜新我伤你极深吧!“陛下,您信夜新,夜新从未背叛过你!”我信我信,我怎么会不信你呢?你陪了妍儿六年,你的为人妍儿岂会不知呢?

而且这本就是妍儿为了推开你的计策,什么作战部署?根本没有!

“妍——妍儿!”

“大夫!高烧不是已经退了吗?他怎么还在胡言乱语?”

“回将军,公子太虚弱了!不过已无大碍了,过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的!”司徒将军这才松了一口气,空中的那缕芳魂亦松了一口气,缓缓飘至地面,轻轻地坐在他的床榻边缘,隔着雪白的绷带抚摸他的胸口,是我伤害了你是我辜负了你……夜新——忘了我吧!

忘了我吧!

忘了我吧!

“你——你!”床榻上的人儿好像感受到了她的抚摸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呓语,女子的手一顿,轻轻划过他的脸颊,俯身亲吻他的脸颊,抬头看到她的泪水顺着他削瘦的脸颊一直滴露在他的枕头上,他的眼睛半明半昧,口中的话就如同呓语一般,“你——你是谁?”他看得见我吗?他的眼睛挣扎了许久好像才全部地睁开,“大夫,大夫,他醒了!”

他的手不停地在空中捕捉,好像要抓些什么似的,莫非你真的能看得见自己吗?“那个女子呢?她去哪里了?”

“哪个女子?这里哪有什么女子?”

“刚才朦朦胧胧我好像看见一个女子对着我流眼泪——好模糊好模糊,难道是梦境中的仙子吗?”无力地垂下双手好像已经接受了命运的摆布,夜新我不是什么仙子,我是妍儿啊!你不认识我了吗?你能看见我吗?

“将军,公子已无大碍了!”司徒将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缕芳魂的脸上终究扬起了一丝弧度,“我在哪儿?你是谁?”我在哪儿?你是谁?“我是谁?”这都是些什么问题啊,司徒将军一示意,大夫立刻诊治了起来,“大人,公子失血过多而且后脑撞到了石头,脑中有个血块……”

“所以呢?”司徒将军打断了大夫的长篇大论直接切入正题,“你们到底是谁?我是谁?”

“你是我的孩子,你叫司徒夜——”

“司徒夜新!我叫司徒夜新是吗?”司徒夜新?你还记得你叫司徒夜新吗?也好,你不再是我的黑夜,我不能给黎家小婉全新的开始,但愿能给你一个全新的开始,“是的,你就叫司徒夜新!”让一切的往事随风而去,让我们都有一个全新的开始吧!

司徒夜新,他忘了我了吗?他不记得我了吗?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啊!俯身下来深情地亲吻了他的额头飘然远去!

独孤丞相以凤鸣的北方地区占据为王,遣散了凤鸣的宫人重新粉饰了凤鸣的后宫为自己宫殿!建号江国,领土相当于凤鸣割让封地外的三分之一!

司徒将军以凤鸣的西部占据为王,另起宫殿建号新国,领土与江国相当!

欧阳太傅以凤鸣的东部占据为王,另起宫殿建号阳国,领土与江国新国相当!

尚王已以前封地加上扩了些领土占据为王,重新扩大的了宫殿,建号尚国,领土与其他三国相当!

凤鸣的宫中在女帝十一岁时本就有一个颇具规模的荷花池,而其他三国居然也建起了荷花池!尤其是尚国的荷花池,建完之后工匠全都销声匿迹,而且荷花池成了尚国宫中的禁地,只有尚王一个人静静地眺望一片的绚烂荷花!一朵一朵的荷花并不介意时代的变迁君主的易位,依旧风姿措约不可方物——只不过好像冷艳了些,就好像在冷眼旁观些什么似的!

凤鸣先帝江冰妍音讯全无,有人传言她看破红尘落发为尼从此青灯古佛;有人传言她已经遭了逆贼的毒手尸骨无存;有人传言她被遁世高人所救从此浪迹天涯……
44。44。苏醒(1)
我死去已经七天了吧!一缕魂魄无处容身只能东游西荡,好像下了一场雪!到处是洁白无垢的雪白,一颗一颗小小的冰晶投射天空就如同宝石一般熠熠生辉!

街上的行人好像并不觉得冷反而喜气洋洋似地,仿佛没有半点君主变迁的感觉,只因为这四个逆贼的怀化政策,只不过是大赦天下只不过免税三年就让你们忘了曾经是谁的子民吗?他们赦的又是谁家的天下!

还记得那年自己飒爽英姿御驾亲征归来,所有的人都匍匐在我的脚下,“万岁”声不绝于耳,我告诉自己要倾其所能让你们安居乐业——短短的时间天地变迁,你们的心也跟着变了吗?

“皇榜上说今儿普天同庆皇城放烟花呢!”皇榜?谁的皇榜?放烟花?胸口闷闷地难受直往荒郊野外飘去,有朝一日我江冰妍必定要收复天下,踏碎你们所谓的盛世烟花!

“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不知陛下尘缘是否已了!”是谁?泓一大师,他双手合十看着我的方向,难道他看得见我吗?我往后看了一看,空荡荡的野外没有一个人,“你看得到我!”

他看着我点了点头,“通常人死后可以在凡间停留七天已完成未了心愿,看看心爱的人看看自己的故居看看亲人……”

“七天后呢?”

“为仙为人为畜,一切皆有因果轮回!”泓一大师又是双手合十,无比虔诚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可惜陛下戾气太重,您是人间天子如果不是心甘情愿,下面的人也不敢贸贸然地带您下去!”

“朕不要下去,朕要统一凤鸣,朕要将那帮逆贼挫骨扬灰,朕要君临天下!”

“前尘往事不过是一场空,收复了天下又如何荣登九五又如何呢?终究不过是一场繁华的梦,陛下又何必执着呢?”

“是他们对不起朕,朕怎么能任他们踏着朕的江山逍遥快活,何况朕如何跟父王交代如何跟凤鸣的列祖列宗交代!”

“陛下如此决绝,陛下自尽时不是已经认命不是内心深处期盼这样的解脱吗?”

“认命?不是认命只是不愿向那帮贼子低头,至于内心深处期盼着这种解脱?是的,朕一直期盼着这种解脱,不过这种解脱不该是以这种方式给朕的,不该是他们硬生生地把朕赶下龙椅!”而且我是为了哥哥啊!那翻话除了确实有些疲惫,更大的原因是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说给哥哥听的呀!我什么都没有给他,难道不能给他一份心安理得吗?难道我不能给他坐拥江山的无愧心态吗?而如今我还要惺惺作态做什么?尤其是看到他们对百姓的沽名钓誉,心中的愤懑不禁泛滥而出,“泓一大师,朕称您一声大师,您可愿意帮朕!如果不愿的话,烦请让开!”

虽然是一个过气的帝王,可是这份霸气却丝毫不减,“陛下可想清楚,一旦决定便再无回头路!”泓一大师本想再劝慰几句,可是当看到那双倔强的神情时便只叹了口气,这个女帝注定让凤鸣一亡一兴,当年为先帝卜卦时便已经知道了,不过始终希望这个帝王放下戾气让一切的前尘往事随风而去,让天下生灵免于乱世纷争才费了些唇舌,“如果坐拥万里江山要用百年的寂寞去交换呢,陛下认为可还值得!”

“寂寞?”那个女子仿佛听到了世界最好听的笑话,上扬着嘴角的弧度,“一登九五六亲情绝!大师想用朕本就没有的东西来阻挠朕吗?”突然神色凝重了几分,眸中坚定似铁,“无论前途如何艰辛,朕都要收复天下!”难道注定了这个君主是一人二魂吗?一切的一切都是孽缘哪!泓一大师双手合十,朝着女帝的方向又是无比虔诚的一句阿弥陀佛,眼神充满了对万物的怜悯慈悲,仿佛已经看见了无数流离失所的百姓,仿佛已经看见了无数的尸骨堆积如山,仿佛已经看见了一片的腥风血雨……

“君临天下!”

“离情,她说什么?”上官宇翔仿佛没有听懂床上的人儿呓语似的,“菡萏姑娘说——君临天下!”声音虽然轻,可是却字字有力,她昏迷了四个时辰了,不断地呓语不断地震撼——哥哥,收复天下,君临天下……她到底是谁?“她何时会醒?”

“回主子,奴婢不知!”不知?离情医术独步天下,“菡萏姑娘早就该醒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迟迟不醒!”只不过泡了池水只不过稍稍有了暑气,根本不需要片刻就会苏醒的!

“我江冰妍要君临天下!”上官宇翔徒然一惊,虽然这个女子给自己的震惊已经够多得了,可是……可是——其实自己已经有了隐隐的猜测,可是实在是匪夷所思不是吗?虽然至今没人找到女帝的尸首,可是如果她活着应该和子卿一般的年纪,应该只比自己少三岁,应该已经二十二岁了,怎么还是十六七岁的样子,而且这么多年她是如何过来的呢!

可是她的呓语似乎已经把所有的答案都告诉自己了,不禁又低头看着那个眉毛纠结的女子,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梦境中的什么让你难受了吗?

情不自禁地探手抚平她微皱的额头,“你做什么!”床榻上的女子好像苏醒过来,身子往后挪了挪,一脸戒备地看着男子,男子好像无言地尴尬了一下,而后提手自然地划过她的脸颊,紧紧箍在她的下巴上,“你不打算给本王一个交代!”

“放肆,放手!”男子一愣不自觉地松了手,可是片刻之后又微微使了劲儿,“你好大的胆子啊!”我好大的胆子?是啊!我好大的胆子啊!如今的我又算什么呢?

男子看着女子缓缓垂下的脑袋没有了半分生气,心中不禁一恼加重了力道,她抬起头眼神涣散迷离就像是那天在刑房的眼神一般,当然也没有忽视她眸中深处的一抹厌恶,是厌恶吗?一闪而逝的神情后又恢复了涣散迷离,只不过眼中的清泪却仿佛要逃脱眼眶的束缚,她高昂着头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我累了!”我累了?心中猛地一怔,缓缓放下了手,她没有睁开眼睛就这么躺在了床榻上,那清泪好像硬生生地被她逼回了眼眶!好倔强的女子啊,倔强地——倔强地让人的心微微一疼!

带了离情轻轻地退出了她的房间,“你在这里伺候,有事直接禀告本王!”她好像变了,她的眼睛好像不是那么的清澈见底,她的姿态好像不是那么的不设防,她的神情好像不是那么的与世无争了……

她变了!只不过那份倔强还是一如既往!
45。45。苏醒(2)
“咚咚咚!姑娘,我是离情,晚膳已经备下了!”床榻上的女子有些慵懒又有些疲惫,“端进来!”轻轻地说了一声,便随意披了件衣服坐着身子!好累啊,好累好累!仿佛沉睡了上百个世纪——江冰妍你不能累,你还要收复江山君临天下!

那个神情疲惫的女子用筷子不动地搅动着菜肴,思绪仿佛已经飘散了很远很远,是心不在焉还是食难下咽?离情不禁轻轻询问道,“姑娘,可是膳食不合胃口?”

“恩?”女子呆愣了一分,抬头扬眉干净利落,“无妨!”舀了一勺莲子羹,“离情,你去请王爷过来!”离情一愣,才敛眉低首道,“姑娘,王爷在书房!”

“那又如何?别人去不了,难道你也去不了吗!”不是疑问不是反问,而是陈述句,离情一愣,突然觉得前面那个女子已经不是那个明媚似水的菡萏姑娘了,“你就说我要给他一个交代便是!”女子好像感觉到了自己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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