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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小妾修成日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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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火时来的凶猛而且突然,看似要置人于死地,但却有未伤及到任何人。
细问之下才得知,是有人喊失火了,所以大家被惊醒,才逃脱了一劫?
那么又是何人高呼呢?
他灵光一闪,心中猛然闪过一丝不安,待他赶回房中时,已经空无一人。
不是失火,是人为的放火。
目的……
原本永远没有感情的眼眸变得锐利无比,他一扫过凌乱的床铺,还有留下的绿色兜儿……
他走过去,将小兜拾起,抓握在手心,取到鼻间一嗅,淡淡的女子馨香,让人陶醉不已。
珑髓…………
他想他知道应该怎么去做了。
互相伤害
突来的撞击几乎将珑髓的骨头给摔碎。
痛得勉里争开双眼,她才发现自己被他送进屋后,直接就给扔了地上,而后他反手上了门闩,不准任何人打扰他处理浪女烂|婊子。
她好不容易才翻转了柔软地身子,摔在地上的她反手撑起才没有让自己难堪地躺在地上。
乌黑的发丝早已凌乱,在她无力理会地惊恐中,随意披散在单薄的背脊和苍白的肩头。
美丽的容颜惨无血色地被乱发半掩,水瞳中流露出来的是视他为洪水猛兽的惧怕和憎恨。
他残酷地走到她面前,在身侧蹲下,一手探到她的中衣出,轻轻挑起一缕系带,此时,她才恍然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中衣下的兜儿早被遗落在王家,现在的她,衣物少了系带的栓住,松松地敞开,下面的雪胸一览无疑。
她手忙脚乱地将衣服拢紧,想要再系上系带是不可能的,而且她没有办法保证自己是不是能够冷静地完成系住的动作。
“又不是没被男人看过。在王家的时候,你不是还迫不及待的等着王儒意脱光你自己吗?”狠话轻易地就说出口,他大手蛮强地抓出衣服的两襟,想要往两旁扯开。
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誓死捍卫自己衣服的单薄,即使明知抵不过他的力气,她也不愿放弃。
“怎么?还真想王儒意那家伙?”他的语气阴很至极,与他的动作一样,冷酷无情,“你这个没心少肝的贱人!!!”
愤恨的声音脱口而出的同时,蛮横的力道超越布料承受的极限,即使她死死地攥在手里,但他的力气足以让布料在他手上碎成破布。
哗啦一声后,中衣被他轻易的撕碎,破裂的布料怎么能遮掩住她白腻雪滑的身子。
“你!!”她害怕地说不出话,只能两手环抱了肩头,将自己藏起来。
他一点都不在乎地冷哼出声,大掌继续动作,抓住她的亵裤,就朝下面拽。
珑髓不愿意地踢动,殊不知这样的动作恰巧随了他的心,让他更容易地就将下半身的遮掩给褪了个精光。
凌乱得头发落到白皙的胸前,她蜷缩了腿儿,爬到墙角边上将自己缩成一个小团,口中呼出的热气似乎暖了冰凉的身子,可全身骨头里冷地彻人。
“不是没被我玩过,还装什么圣洁。”他看着她纤细躲藏,无法遭受到一丝伤害的小可怜样子,胸中的怒起更盛,边走边脱下了自己的衣物,在来到她面前时,已然和她一般。
他居高临下的气势将她的恐惧压到了极点,眼泪不断地流出湿了头发,湿了脸颊。
她无法再忍受过去的种种了,被逼到极点,她无法忍受地嘶哭出声:“你滚!!你滚!!你滚!!别碰我——别碰我————”
“我都碰了你五年了,你的身子都是被我破的,还要我别碰你?”他直接强行地扳开她的双腿,看到芳草地处的溪涧,他残忍地笑了,更多是燃烧在心中的怒火。
她努力地想要踢动双腿,可被他死死压制,身后又是墙角,她退无可退,唯一的只有双手。
想也不想,她的手就朝百战抓打去,拍打他坚实皮肤的动作对他似乎无足轻重,痛得反而是她的手。
他不顾她疯了一般连续不断抗拒抓打,大掌径直抓住她的盈不可握的腰指,然后猛地朝他跪着双腿处一拉。
“啊!!!”珑髓一声忍不人睹的哀鸣从喉头撕裂。
不禁是因为她的上身因为他猛然往后一拉的动作而连头一起硬生生地摔在了地上,还有在她摔在地上的同时,他的男性分身不顾她痛苦了强行撞进了她干涸地一点汁|液都没有的小径。
紧紧绞痛,苦不堪言。
恼怒、悲愤、那些痛苦的回忆一起一股脑儿地如同狂澜将她的虚弱淹没。
不愿意再被他任意妄为。
不愿意成为他的妾。
不愿意再受到他的话和行动的伤害。
泪眼看出去,发丝之间,他残酷的脸,让她充满了痛恨!!体内的饱涨和痛苦,就像无名的火从她心中烧起来。
她突然弯出笑容:“你……真比不上儒意哥哥……儒意哥哥比你……厉害多了……”
狂猛冲击着她的渐渐湿软的甬道。
听到她说出儒意哥哥!?四个字他就无名之火更盛。
一想到她下贱地和别的男人媾|和,一想到她在王儒意身上辗转呻吟,他的动作更加的粗暴起来!猛烈的冲撞几乎让珑髓岔了气。
她咬绷了牙关。
憎恨的目光如同刀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断。
“放心,至多现在我就当你是人尽可肤的妓|女,反正你除了这个身子还勉强能用外,你自己……呵呵,就跟婊子一样,欠男人上。”他粗鲁地在她身上搓捏,将白皙的肌肤掐出红晕,那些有早前王儒意痕迹的地方,他的手劲更中,几乎要将她的肉给挖了下来,痛得从牙关了吟出凄惨。
他故意地误会她痛苦的呻吟,残笑道:“叫啊,小婊子,你不是很爽吗?”
“对!”她把牙齿几乎快要咬碎,明明是故做的坚强,可眼泪却不争气地落个不停,“我是婊子……我……我是婊子……你……就是我……见过最糟的……嫖客!”
怒杀
口舌之争有什么用?
说出这样的话,到头来伤害的一样是自己。
“你配当自己是妓|女吗?你太高估自己了。狎妓还要给银子,你就是给我白玩的。”他像刀一般刻薄的嘴唇扯住残酷的线条,俯睨她因疼痛而扭曲了的容颜,半眯了的眼睛里依然只有憎怒,哽在喉咙的那口愤怒,无论怎么占有她的湿软也得不到释放,反而越来越加强烈地焚烧了他的理智。
她被他粗鲁狂猛的动作搅得几乎连呼吸都困难,只能张大了唇渴求着空气,不胜娇弱,但他却丝毫不怜悯她现在看似无法承受的模样。只想着要伤害她来抚平自己内心爆发的火山。
还想要说些什么,可光是呼吸就占去了全副的心神,与身下的几乎是粗鲁到完全伤害的猛冲猛撞相比,即使她有再多的憎恨也说不出来。
疼痛,她甚至都听见骨头移位的“咯咯”声音。
牙齿咬破了嘴唇,渗出红色的血迹,妖艳地开在她青白色的颊上。蛊惑人心。
“你……”她从齿逢中咬出话语,“你……你……”
“我什么?舒服地怎么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贱人!”他残忍的说,此刻没有人比他更连接她的痛苦,紧紧绞紧了他的甬道,同时让他也没有获得半分快感,润滑的血液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
她像被捕蛇人扣住了七寸的小蛇,无论如何扭动自己试图逃脱或者减轻痛苦,都无法逃离他的禁锢。
为什么?
她瞪大了充血的眼瞳,怒恨如剑,凌厉了射向她。
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放了她?
她还跟谁是她的事!!!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为什么!!她必须要接受他的折磨和凌虐!?
她想要平静地走完人生有错吗?
她想得到一丝安宁有错吗?
她就像在沙漠中迷路的旅人,想在临死前抓抓海市蜃楼不可以吗??
“你!!”她咬绷的牙齿,“你!——糟糕!!连王大少爷……都比不上!!!你!无能!!我……见过!!最……无能的!男人……你!!!”
王家大少爷!恩?
王家二少爷!恩?
他腥红的眼睛就如同狂暴的野兽,咬死她,撕碎她!把骨头都吃得干净不剩!!!
贱人!贱人!!!
“我给你的还不够!!是不是!?你见男人就张开腿?恩?从听风,到王儒意!!!!跟你个娘一样,见了男人你就发浪是不是!!!!”
“不准……你……说我……娘!!”她喘息不已!却依然不允许任何人说她娘的不是。
错的人是谁?
或许娘不该下嫁给爹。
或许娘不该和戏子私通!
或许,更不应该生下她!!
但是错的只是娘吗?如果有一点点的温暖,一点点包容,一点点的情谊……她和娘,会像现在这般凄惨不比吗??
“我对你太好了,恩?那五年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他的双手来到她纤细的脖颈间,被愤怒燃烧了血液,他一下子使了蛮力,强大的力道扼断了她的血脉。
呼吸不能。
血液冷固。
跳动的心脏抨抨地渐渐失去了力量。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失去了空气,她全身绷得紧紧的,连同结合之处,绞得让他额头湿出了大汗。
宛如血一般浓稠,宛如酒一样强烈,宛如死亡一般痛恨!!
拱起了身子犹如被从水里钓起的鱼儿,她张大口拼命企图寻找到一丝丝救命的空气,然而他的力量早已断了一起的生机。
他要杀了她!
意识到了这点,双手反射性地来到自己脖处,想要将他的大手扳开,奈何她的力量低不过他的怒火。意识开始渐渐的抽离。
她密蒙地双眼微微地睁开,从即将要落入黑暗的缝隙处撕开一帘光明。
他的眼睛。
他的脸。
他的凶狠。
他的折磨。
我要带到阿鼻地狱去,变成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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扼断了气息,她软软地最终丧失了一切支撑的力气,软的肌肉,软了皮肤,不再反抗他,不会在说他们之间还硬生生地*****了其他人的存在。
他手上的力道尽失。
脸上忽然闪过一丝惊慌,凝望着被他了断了呼吸的人儿,恐慌在百战心里翻搅。
“髓儿……?”他的声音掩不住的害怕,他扼死了她吗?“髓儿?”心惊胆颤,从来没有过的慌乱让他失了方寸。
“髓儿?”别,别吓我,别吓我?
他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软弱的身子没有任何的力气,软成一团,被他拉起的小手,转眼间又滑落到身侧,她的头乖顺地依靠在他的肩窝上,乖顺的,一点反映都没有……
“髓儿,醒醒……”抚上她轻软的背,他凝低了声音,“醒醒,髓儿,你醒醒……”
别吓我,别吓我,真的别下我。
他试图扳过她的脸与她对视,才扳来与他正对,她的头颅软的撑不起地又倒向另一边。
别,别,别离开我。
哥哥(一)
她是在哪里?
蒙蒙的白雾中,左右前后皆是苍白的一片,找不到来路,找不到去途,空洞而虚无的白色中,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置身其中。
她动了步子,在迷茫中张望,不知要去何处,脚步无法停下。
在迷雾中穿梭,心在渐渐前进的步伐缓缓地沉到了水底。
绿叶,落于湖面,涟漪散去,如舟。
石头,落于湖面,涟漪散去,沉底。
安宁的感觉,渐渐地将那份悲伤的心情抹去。
渐渐的,迷雾渐开,先是勾勒出朦胧的轮廓,然后慢慢的清晰,她错愕不已地睁大眼睛,眼前的一幕让她愕然。
“你……也要打我么?”
日光暖下,混身青紫的小可怜蜷缩在角落,一双又黑又大乌溜溜的眼瞳怯生生望着少年。
“为什么我要打你?”
“因为……我摘了院子的花。”她懊恼的低下头。
“你想要胡枝子花吗?”院子里都是胡子花,少年想当然的问。
“因为我娘喜欢。”她小声地说,“我想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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