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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小妾修成日记-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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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肌肤一样,柔得似乎能滴出水来。
珑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干脆闭了嘴巴,以沉默对待。
他扳开了银圈子,在她脚踝处合拢后用小小的银锁锁上。
“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他站起来,坐下,取来茶壶倒上一杯凉水,直接下肚。
“没有。”她摇了摇头,注意力都在双脚的新脚铐上,很轻,几乎感觉不到存在,她动了动,立刻有清脆的铃铛声入耳。
只要有这个声音,她就别想逃离开他。
她错愕地抬起眼帘,看着不动声色喝茶的他,这个就是他的目的吗?
真要如他所的,除非他亲手杀了她,否则她不要想再逃离开她了吗?
珑髓怔怔地有些失神。
上了新的脚镣后,两人便出发前往东夷。
没有雇马车,依然是百战的黑骑载了两人东进。
马儿驰骋的时候,她双足间的铃铛随着动作而发出清悦的声响,在一望无际的荒野之中,与马蹄同奏成了一曲动听的旋律。
以目前两人的脚程,即使快马加鞭要赶上东去的军对,百战估计至少需要两日。
而珑髓的体力不好,不一定承受得了长途跋涉的颠簸,即使他和听风以前有一个五日之约,恐怕也得因为身边跟了个珑髓而失约。
希望听风能够想出办法来,再继续拖延一番。
夕阳西落,渐渐地给天空镀上了一层熔金,而后,黑暗随之而来,他寻到一处湖泊,打算今夜再次过夜。
停下了马,一直缩在他怀里,坚持不住颠簸的珑髓畏畏缩缩自他胸前抬头,小脸苍白地毫无血色,连嘴唇干裂无色了。
“我们不赶路了吗?”她被颠地头昏脑胀,唯一支持的意识扯回来,问他。
他一手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一边下马,欲身手将她再抱下来。
“我们还是赶路吧?”不能再耽误,对现在来说,赶上军队才是首务之急。
“走了一天,马也该休息了。”他随口找了个理由,他的马只需要短暂的休息即可,这匹马跟他多年,曾经三天三夜没有停过脚步,今日他还可以放慢了速度,对马儿来说继续赶路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那……我们只休息一会儿,马儿如果恢复体力了我们接着上路好吗?”她被他从马上抱下,双脚才一落地,就两腿发软站不住地软到地上,她从来没有这样颠过,比起马车来,骑马真的是一种折磨。
自己身体都快要撑不住了,偏偏还要嘴强地说什么继续上路的话。百战有些恼火冷盯着她:“等明日再上路。”
“……我,想要尽快见到玉儿她们,我们继续上路好不好?”她双掌支了地面想要爬起来,真的不能再耽误了,她虽然不知道太多朝中的事,但他擅离职守这是大罪啊。
“你什么时候跟玉儿关系好了?”
“哪个……我还是你的妾吗?”她抬起黑眸直勾勾地盯着他,里面凄凉地如同冰冷的湖,“玉儿……也是你的女人吧……我要学会怎么和她好好相处才行……”
正文 邂逅瑬纹
说的时候,她心好痛,要和玉儿分享他吗?三百两的纳妾之资已经被她收下了,所以她应该已经是他的妾了,既然是妾,就要学会和玉儿分享他,和未来的他的正室分享他……
“除了你以外,我还有其他的女人吗?”百战冷冰冰地立在她身前,黑瞳中染了几分不详端看着坐在草地上的她。
在那样一个复杂的家庭里,三妻四妾,就像一场噩梦。
他从不认为自己具备爱人的能力,因为早已身在了炼狱,爱人的能力,喜欢人的能力全部在永昕嫁进门,双胞胎妹妹死去以后,通通烟消云散。
他不爱任何人,不爱爹,不爱娘,不爱后面那些同胞的妹妹,恭顺都是伪装的表面,起码在“家”的这个华丽的外衣下,他要扮演的是一个儿子的角色。
以后他会娶妻,娶妻娶闲,孝敬公婆,打理家事,这些都与个人的情爱无关。
娶妻,是为一个家庭而娶,并非为他自己而娶的。
珑髓……
他下移地眼珠子阴翳地俯看着站不起来的人儿。
珑髓……
是惊了一池平静的石子。镜花水月,转眼消散。怒涛淹没了他所有的良知。
慢慢耗。
痛苦是双刃剑,他的痛苦如果要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只有你这个伪善的骗子。
被他阴森森的目光盯着,察觉到他的憎恨,是啊,这样一个家庭里,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怨恨。
“你有多少的……妻妾……”她艰难地吞下唾液,“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她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上一句还说要和他的女人好好相处,下一句就和自己没有关系,“欺骗,背叛,说谎,这些对你越拿手了?”
她又说错什么了吗?他凶残的目光仿佛要把她碎尸万断一般。
两人僵在了原地,气氛尴尬。
想到她去勾搭其他的男人他就是满腔的愤怒,行,他也去找女人,该死的问题是见了任何女人他都没有反应!
而她呢?就打算用这样一双像受惊小白兔一般的水眸儿装到什么时候?
她说谎?她背叛?她欺骗?
她有吗?她有吗?如果不是他一味残忍的伤害,不愿意屈服在他的凶残下,自己不会脱口而出说自己已经和二少爷,还有大少爷做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但是,他又说对了,如果不是那夜他将她劫走,或许她真的已经将自己给了二少爷。
她难过地垂头。
这些已经无法解释了,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才好。
总是在伤害着彼此,除了伤害,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面对对方。
珑髓沉默地低头在百战眼里就好象是默认,既然她自己都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还要做出一副有苦难言的表情!!
正要发怒时,身后的树丛传来了响动,他立刻戒备地握住身侧七煞剑的剑柄,呵道:“什么人!?”
树丛沙沙发响,在听到百战的叱呵时,顿然失去了动静,但诡异的气息却不见消弱,看不见的黑色气流在树丛后和百战所在处流动。
好似过了一会儿,才听见那方传来弱弱的女子喘音:“抱歉……”
女人?
树后随着声音的响动出现了两个身影,一个魁梧一个妩媚,此时,魁梧的大汉胸前中了箭伤,正被年轻的女子艰难地搀扶到了湖边,她见了有人,立刻哭出了欣喜,恳求道:“求求你们……帮我,救救他……”
“你们是什么人?”他冷声。
“我……我叫瑬纹……他是我哥哥……拜托……救救他……”女子哭得伤心,她很怕很怕自己的哥哥会死去。
“瑬纹?”百战眼睛一眯,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突然地他笑出冷酷,“东夷王的公主,这么会在我天朝地境?”
“你知道我?”瑬纹脏乱的容颜睁大一双圆目。
“自然。”百战点头。
“那么,你可以帮我救救我哥哥吗?”她很是着急。
珑髓看出她的焦虑,她就和自己一样,如果是百战受到伤,她也一定会非常的担心的。她默默地起身,想要过去帮着那女子扶过伤者,百战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许她轻举妄动。
“东夷乱我边境,为何我要帮你救他?你的哥哥,应该就是东夷的王储吧?”
王储?
“是,是,他是未来的东夷王。所以你们才应该救他不是吗?这次犯境是因为有人蛊惑了父王,只要我哥回到王宫,就会帮助你们平息战事。两国也就不用兵戎相见了。”瑬纹很急切,要是再找不到人医治,哥哥可能就会……“如果我哥他死在天朝的地境,你应该明白,这意味了什么?两国之间绝对不可能再有和谈!只要你们愿意救我哥,我们愿意对天朝称臣!”
“口说无凭。”
“瑬纹对天发誓,如有失言,天打雷霹。”
正文 污蔑
“我最不相信的就是誓言。”百战盯了一眼身边的珑髓。
誓言早就对他失去价值。
不过这两个人嘛,倒或许可以利用。
“髓儿,去取金创药。”他松开手吩咐,走到瑬纹身边,看到她感激的目光,并未立刻接过伤者,反而先快速地点了两人的穴道,要她们动弹不得。
而后,他才接过伤者,将之放在地上,扯开衣服,露出厚实的胸膛,一箭正中胸口,能挺到现在算他命大。
虽然点了几处大穴,他依然不敢冒险拔箭,接过珑髓递过来的金创药简单地洒在了伤口上,道:“还是要等明天进城找大夫才行。”
“那我哥他会不会有危险?”
“暂时点他几处大穴,也上了止血的金创药,应该可以撑到明日进城。”
“那我们现在出发可以吗?”
“城门已经关上,任何人都进不去。”他重新合拢男子的衣服,“况且天色已晚,夜路多有不便,只有等到天明再行出发。”
百战说的很有道理,瑬纹担心地看着自己的兄长,只祈祷天快快亮起。
多谢菩萨保佑,让她还能遇到两个人。。
瑬纹看向两人,却只见到男人拉了身边娇小的女子到了另一边,直接搂着那女子翻个身躺下睡去。
对了,她还没有问他们是什么人呢?
耳边传来百战呼呼的鼾声,珑髓并无睡意,一来她没习惯露天而卧,二来她很担心,现在他们又拖延了时间,不知道到皇上会不会怪罪他?
“如果要怪罪的话……我会去说清楚……”她忍住快出口的轻叹,眨着水眸,瞧着他沉睡的俊庞。
浓黑的眉毛,挺直的鼻梁,微宽的薄唇,如刀削般的五官。
枕着他的手臂,被他拉在怀里,冷冷的夜风吹过,身边的篝火摇曳,她一点也不觉得冷。这份平静她似乎想要咧嘴微笑。
“不能让你有事。”呼吸着他的涂纳,她轻轻地小声道。
是因为她才耽误了他的行程。
如果皇帝要怪罪,她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他。
忽地,随着一阵风,她好似听到轻微的呻吟声。
“唔……”那名被点了穴道的伤者此时痛苦地呻吟道,“水……”
她明白过来。不想他被打扰,自己小心翼翼地将放在腰肢上的大手挪开,小心地从他怀中起身,铃铛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她因为太专注而没有发现,蹑手蹑脚地走到伤者处,“你要水吗?”
伤者痛苦地满头大汗,嘴唇干裂,确实他需要水。
珑髓找不到可以盛水的器具,灵机一动,从怀里取出锈帕,沾湿了湖里的水,然后奔到他面前,对准他干裂的嘴拧绞了帕子,果然水从帕子里被挤进男人的口中。
得到了水的滋润,男人似乎没有那么痛苦了,他勉强地撑开眼睛,想要一窥究竟。
——竟然是个宛如月宫中嫦娥的女子?
“你是……仙女吗?”在月光下,眼前的女子美得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脱俗的气质不染一丝凡尘。
“仙女?她是一个婊子。”不知何时,百战已经无声无息来到她的身后,他压根就没睡,而且……她脚上的那窜铃铛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听到身后森冷的声音,珑髓绝了呼吸,却不敢回头看他。
瑬纹也因方才百战的大声的嘲笑而醒来。
“哥……”他突如其来的侮辱,凌虐了她的心,“他口渴……”
“所以你见了男人就按耐不住了?”他根本听不进去珑髓的解释,为什么对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么好?除了是下贱地想要靠过去,还能是什么原因?
哥?瑬纹睁大眼睛。那个女子叫男人哥?
他们是兄妹?
可对话的内容,似乎有点不对劲。
伤者也想解释什么,却突然在吸气时伤口一阵抽痛,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昨天在客栈没满足你?欠男人到连要死不活的男人也要?”黑夜里,他的面容扭曲,残忍地怒意再度侵上心头,怒声低吼,理智早已被怒气覆盖,“昨天还口口声声的说受不了,今天见了男人就腿痒?”
珑髓受不了他的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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