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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元秀公主-第185章

小说: 元秀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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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淳中意的王子瑕失去尚主的机会,按着如今长安的局势以及这位贵主的性情,却不知道九驸马到底会是谁……

崔风物面上微笑,心中却飞快的思索着,却听昌阳公主道“其实早先昭贤太后不时召见王子瑕时,宫里就有这样的猜测。”

“那时候先帝还在吧?”崔风物不免惊讶道。

“正是。”昌阳点了一点头,“所以王子瑕怕还不是今上看中的,怕是先帝为了元秀看中,才授意时为惠妃的昭贤太后不时召他进宫,毕竟昭贤太后能够以惠妃之位代摄先帝后宫多年,为人自然是谨慎的,若没有先帝的暗示,再怎么思念彭王,又岂敢时常召见族侄、尤其她膝下还抚养着只比王子瑕小几岁的九妹呢?”

崔风物点了点头,若王子瑕当真是宪宗皇帝为自己九女留意之人,那么也无怪前几年皇后宠爱不多、邓国公被荣养的情况下,时才束发不久的王子瑕却总能够随侍丰淳左右、宠信日加了,原本朝中都以为这是因为丰淳欲恩威并施,毕竟比起久在宦海的王展,王子瑕年纪尚轻,既好笼络,也易控制,再加上王子瑕虽然不是独子,却是邓国夫人唯一所出的男嗣,对王展而言,重要性不言而喻。

宪宗皇帝的英明可不只是史书上一句泛泛的赞语,就算是对他当初听信杜青棠之谏议、族没郭家,导致文华太后难产而亡,并且后来宪宗皇帝又对李俨表现出超乎寻常皇子的宠爱,让丰淳备受折磨,因此对这位父皇怀着隐约不满的丰淳,对自己这位君父的眼光却是绝不怀疑的。

所以哪怕是对皇后王子节不喜,但丰淳仍旧相信宪宗皇帝亲自挑选的太子妃,必定也将是合格的皇后;宪宗皇帝亲自挑选的王子瑕,想来也会是合格的驸马。

“先帝英明却也慈仁,在君为天下计,在父则为子女计,凭心而论王子瑕此人品行高洁,也有才干,即使九妹非他心中所悦之人,想来下降之后,王子瑕也断然不会负了她,只是……”崔风物斟酌着措辞,昌阳却摇头道:“若是先帝晓得他并不恋慕九妹,是不会要他的。”

“因着二姐到六姐这中间的三位皇姐都是未长成便夭折,六姐出生时,先帝已然登基,其时先有王太清乱政,后有藩镇不服长安号令,后来又出了曲平之之事,先帝政务繁忙,待曲平之解决后,立了太子,又要花费精力教导东宫,所以我们姊妹里,论出身的尊贵当然是属九妹为最,她是元后嫡出,才落地就有了封号,足月便起了名字,且不说她封号里的元与秀相连之意,就是封邑也是极好的,可是先帝花费最多心力的却还是大姐。”昌阳这会说到平津倒没有露出太多怒色,只是提到时略皱了下眉,方继续道,“当初大姐因韦坦的缘故要同郑敛和离,先帝固然被气得在紫宸殿上摔了砚台,但最后究竟还是准了她,又封了那郑敛做开国县男以安抚补偿……”

她说到这里暂时住了口,看了眼自己面前的瓷碗,崔风物已经抬手拿起桌上茶壶替她斟上,昌阳不由抿嘴一笑,眼波流转,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才道:“虽然先帝出手,大姐是得偿所愿了,可大姐请求和离时,跟先帝哭诉的那些话儿,也让先帝动了心思,因此从六姐起,一直到我,先帝便不再似从前那样择驸马了。”

崔风物不由道:“大姐说的是什么?”

“……大姐说郑敛虽然迫着先帝赐婚只能尚了主,其实却不怎么喜欢她,这样子相敬如宾,还不及娈童待她亲热,这样的日子她过得索然无味!”昌阳公主抿嘴笑了笑,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从前,皇家挑驸马,总是看中了谁家郎君,只要未娶,一道圣旨下去就是,先帝因大姐这么回事,所以在我……在六姐的时候,就打算觑中了人,也要先问过那人的意思……”

说到此处,昌阳公主白腻的面庞上流露出一抹霞色,深深望着崔风物,却是有些害羞的说不下去了——很显然,她是知道宪宗皇帝在下旨叫崔风物尚主前有过私下询问的,若是崔风物不同意,宪宗皇帝自然不愿意叫自己再一个女儿走平津的路,如今两人既然在了一起,那便是崔风物也同意了尚主……

如此,他们两人的婚姻,比起平津来,定然是两情相悦了。

迎着她面色如霞眸子却亮若星辰的注视,崔风物悠悠一笑,伸手勾过她腰带入怀中,闭着眼吻了下去……也趁机,掩住眸中的复杂……


元秀公主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鹦鹉记
'更新时间' 20120608 22:25:54 '字数' 3643

到了傍晚的时候崔风物照例去前面练剑,修联和修绢陪着昌阳公主拿着果子逗弄廊上的蓝羽鹦鹉,这鹦鹉是尚未调教好的,原本尚宫局那边是打算送已经养得会说话的过来,只是昌阳公主却偏要这只才抓到的,鹦鹉虽然自来多有养在闺阁里的,才被抓来总是野性难驯一些,不时扑腾着上下翻飞,将拴住了它的金链扯得哗啦作响。

修联觑着那鹦鹉不死心的低头去啄着链子,笑道:“都这么多天了,竟还是不听话,可不是那边弄错了,给了咱们一只养不熟得罢?”

“不要说是鹦鹉,就是西北那边草原上面能够与狼争食的鹞鹰,只要有耐心,又何怕不能够养得听话乖巧?”崔风物不在旁,昌阳公主此刻整个人的气息竟有些凌厉,修绢抿嘴笑道:“阿家说的极是,却是咱们心胸不够,这就没了耐心了。”

昌阳听了,舒眉一笑,一语双关道:“这是一辈子的事情,本宫又何必吝啬如今这些工夫?”她因为是公主,自己独自开府,近身自然都是从前在含冰殿里的人手,修联和修绢皆是跟着她多年的心腹,这会在公主府里说话比起含冰殿来还要随意些,修联拿饼子递到了鹦鹉跟前,反被它啄落,赶紧缩回了手,问昌阳道:“只是阿家连太妃的许多揣测都告诉了驸马,尤其是涉及到了元秀公主,这样当真不要紧么?若是驸马是存了心与阿家好生过日子倒也罢了,若是驸马还是惦记着那一个……”

“我今儿借着元秀过来把话已经半挑明了,他可不是郑敛,郑敛那时候,先帝觑中了他为自己长婿,问过了他没有成亲,直接一道圣旨把平津下降给了他!所以后来平津闹出了韦坦之事,闹着和他和离,先帝虽然又气又恨,但和离之后反而还寻了个借口赐他一个爵位以安抚,放在了前朝你们可见过这样的事情?”昌阳公主忽然反问道。

修绢拿袖子掩着口笑道:“先帝仁慈英明。”

“这四个字在皇祖在世时怕也有人这样说皇祖,但放在先帝身上那是当真没有半点儿假的。”昌阳轻轻叹了口气,唏嘘道,“所以想到这儿我又不觉得平津可恨了,说到底,先帝日理万机,政事、东宫、诸王、后宫……这些过去才轮到咱们这些做女儿的,再加上前朝素来都是这么做的,从来只有皇室挑人,哪有人家挑帝女的道理?因此平津下降时先帝也照着前朝的做法——宜安本就贤惠,她运气却比平津要好,尉迟朴和虽然不是世家子,却也是个厚道之人,两人过得倒也和美。若不是平津与郑敛的事情,她的性情又和元秀一样,骄傲无比——当初她下降前是见过郑敛并有几分喜欢,先帝才赐的婚,可一旦察觉郑敛不过因着自己的身份才尚主,那也是立刻与之决绝的!没有她在前面吃了这一回苦头,到了我这里,先帝也不会有当初那么一问。”

修联和修绢对望了一眼,两人都知道昌阳公主对崔风物何等喜欢,有些话便不敢多言,只是这样对望昌阳公主却已明白了她们的心思,淡淡笑着道:“你们可是觉得,崔风物当初既然与李十娘交好,在先帝面前却不敢拒婚,这样的性情未免配不上本宫?”

“阿家饶恕,只是奴等以为驸马风仪冠绝长安,这为人却……”修联和修绢都是昌阳身边老人,许多话旁人连提也不敢提,她们虽然也没有直接说出来,但被昌阳看破了心思倒也不害怕,索性直接把话说了出来。

却见昌阳笑了一笑,淡然道:“风仪绝佳的人,就一定会有相应的品行么?据说商时纣王何尝不是俊秀挺拔、风采慑人?时国人能及者寥寥无几,然他所做之事却恰与其外表相去甚远呢!你们也是自小入宫伺候我了,如何连这也不晓得?”

修联抿着嘴笑道:“阿家聪慧,奴等却是愚笨之人。”

“有道是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昌阳公主趁着鹦鹉不注意,伸指在它脑袋上狠狠一点,鹦鹉顿时不满的大叫起来,竭力振作翅膀,欲扑打昌阳,只奈何被足上金链所限,在距离昌阳一步处不得不止住,它越发的愤怒,挣扎之间好几根蓝羽都掉了下去。

昌阳拿团扇将这些尾羽扑开,笑吟吟的说道:“何况当初他既然允了,可见那李十娘在他心里也不过是那么一回事,今儿我再借着平津与元秀这样一点,你们以为,他还会有勇气,再与那李十娘有什么不成?”

“阿家请恕奴直言之罪。”修联正色道,“李十娘好歹也是赵郡李氏之女,其父李瑰当初在长安也是极有名望的,不论她和驸马有什么,如今驸马已经尚了阿家,那李十娘但凡有几分廉耻总不至于再行纠缠,只是奴听说驸马之妹崔家女郎与这位十娘子关系极好,从来最盼着……最盼着她做自己嫂子的,大婚次日崔家人来觐见阿家时,那女郎虽然恭敬,但离了阿家面前,奴听人禀告说她面有不豫之色,她……”

昌阳已经摆了摆手让她打住,微哂道:“一个娇生惯养的女郎罢了,若是连她也能够威胁到我,真当咱们这些帝女是白在宫里长大的么?”她眼波流转,轻声笑道,“我不是平津和元秀,这两位一个得先帝钟爱,一个是今上胞妹,一般的金枝玉叶,她们两个却总要比我与东平、云州这几位尊贵些,许多时候我们要在先帝面前百般讨好才能够得到的东西,她们不过多看一眼,就会有人殷勤捧到面前,因此也养就了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情!”

“可我却不一样。”昌阳公主淡淡的笑着,面上看不出喜怒,“太妃和齐王在先帝面前都算不上特别得脸,我这个七女也差不多,先帝政事繁忙又子嗣众多,后宫也不乏人,我这个本非特别得他重视的女儿,若是学着那两位长女、嫡女的做派,恐怕就算不被先帝所厌,在今上那儿定然是讨不了好的!你们看云州将来就知道……从小到大,那两位想要什么,未想到前已经有人先奉上,她们自然有资格挑三拣四,可我,公主份例之外除了母妃与三哥又有谁会想到我?驸马他如今心不在我身上,这不要紧,从前先帝与今上对本宫难道不也是时常疏忽么?可本宫的下降之仪,岂不是压过了宜安,足以与平津当初相比?”

修绢听她提起了宫中生涯之中不足为外人知的一幕,抿了抿嘴:“奴看从阿家下降以来,驸马待阿家倒也不能说不好,只是总觉得仿佛隔着一层,全然不似当初宜安公主回长安时,其驸马尉迟朴和与之的亲密随意。旁的不说,就拿今儿来讲,今日元秀公主前来那是事出有因,可驸马居然还邀了柳家郎君,如今可还是阿家与驸马的新婚时候,就是与那李十娘据说关系极好的崔家女郎都未曾登过门,驸马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原本是要提醒昌阳还是要仔细崔风物,然而这么一说昌阳却蓦然一震,捏着团扇沉吟不语,半晌才用力一拍手:“我知道了!”

修联和修绢异口同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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