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气娘子冷夫君-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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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微笑着点点头,“我想,你是对的。我是里面那个死丫头的哥哥,亲哥哥!”哥哥还在微笑,转瞬就变狰狞了,不过尽管这样也不损坏他的帅气。
萧若尘自认见过很多人,可还是有点措手不及。
“我是来寻她的,这丫头怕我爹娘史书典籍的攻击,自己一个人偷偷溜出来,这么久也没回去,爹娘不放心便叫我来寻。不过,我两个月前就找到她了。”
、【一百二十二】产子
他看着萧若尘,意有所指的抖了抖眉毛,“你对她还不错,算这小丫头没看走眼。”
呃……他们家都是这么直接的么?不是,如果人家的家人发现自己的妹妹没经过家里的同意私自成亲,不应该是怒不可遏怒火中烧的么?为什么在这里,会有很不一样的感觉?哪里不对劲?
“你是觉得我应该气得喊打喊杀,然后真把你拖回去见我父母?”对方一句话戳中萧若尘的想法,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
萧若尘严重不能消化。
“我们是很开明的,丫头她自己喜欢就好。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乐思蜀,你可以跟她一样叫我大哥,也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于是乎,萧若尘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乐思蜀,他只能说,这个名字除了怪异之外,就是诡异了。
乐小米醒过来,看见萧若尘坐在床头,第一件事就是问他:“是不是……我哥哥来过了?”
萧若尘顿了顿,“他是来过了,也大约说了你的事情,只不过……你们家人都是这般直率的么?”
“那……哥哥他没跟你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什么话是不该说的?萧若尘看着她。
乐小米意识到自己可能失言了,就闭口不言了,然后好半晌,才摸着肚皮,摸着隆起的小腹,感受着正在她肚子里孕育的生命,轻轻的道:“哥哥找到我了,那么……我也该回家了。”
“什么意思?”什么话,都不敌这一句的重量,萧若尘急了。
乐小米看看他,最终只是笑。因为没有爹娘的允许,她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自己是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的。那是秘密,从一会说话便发誓必须守护的秘密。
如今,她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这个孩子,有人在暗中想对她下手,好在,哥哥来了……可是,哥哥来了。归期,就不远了。
萧夫人险些小产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京城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人添油加醋的描绘着,说什么的都有,不过,总有骂背后有黑手的,骂那黑手没人性,连孩子都害,那可是无尘公子的孩子血脉啊!
骂声中,过了新年,过了严冬。料峭春寒,乐小米终于安全等来了临盆的一天。
这段日子里,乐思蜀都在暗中,若不是有他,怕也不可能这么顺利吧。
这日,乐小米刚刚用过了午膳,便觉得肚子疼,没多久,她就能感觉到肚子里那个孩子往外冲的趋势了。
随即,整座府邸充满了无助的叫声。
萧若尘在房外来回踱步,早就失去了原本的冷静了。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凄惨叫声,足以乱了他的心神——
“痛,好痛……萧若尘,我不要生了,我不要生了……啊——”
“好痛,我不要生了……”
萧若尘忍啊忍,忍啊忍,终于是忍不住了——“该死的,我要进去!”
“你进去做什么?”早就在等着处理随时可能发生的危机的乐思蜀凉凉道,“你进去只能添乱。”
他不是不心急,而是太清楚,萧若尘闯进去只会让他家小丫头更没勇气。生孩子这种神情啊,他都见过多少回了。
从他爹到诸多叔伯舅公来看,哪一个老婆大人在生孩子的时候都恨不得自己去替,但事实是,替不了,所以别添乱就最好了。他自己也亲自体会过一把了,所以实在很了解萧若尘此时的感受,可也只能强行拉住他,不让他冲进去。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乐小米几乎喊得没有声音了,最后忽然一声歇斯底里的嘶吼:“痛,啊——”
那一声嘶吼之后,就听见婴儿响亮无比的啼哭,“哇哇哇……”这哭声绵长加上音量,足以彰显这孩子的健康程度。
这回,萧若尘哪里还待得住,跟牛似的就直接冲进去了。乐思蜀拉不住他,也没必要拉了,早就放了手,然后自己也跟着进去了。
乐小米刚刚生了孩子,虚弱的紧,却执意要看自己千辛万苦生出来的小鬼头,看了一眼,皱巴巴的,还带着血,撅着嘴道:“好丑啊!”
“没见过哪个娘亲嫌弃自己孩子丑的。”萧若尘接过孩子抱了抱,“你小时候说不定也这样。”
“不是说不定,刚刚出娘胎,哪个不是泡了十个月,皱巴巴湿答答的?”乐思蜀很顺手就接过孩子递给了奶娘,“带下去好好照顾,别吵了母亲休息。”
“哥哥……”乐小米欲言又止。
乐思蜀看看他们夫妻俩,笑笑说,“没什么,一切都等满月了再说。”
、【一百二十三】玄铁令使
无尘林的大厅里,一大早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听松看看那个坐在主位上,轻松悠闲喝茶的人,怎么看都觉得他不像记忆里的那个人。可是,偏偏他就是,他那一头白……银发,便是独一无二的见证,任谁都模仿不来的。
“听松,别来无恙啊。”悠闲轻松的人说话了。
听松连忙迎上去,“大公子,您怎么没说一声便来了?”
“尘有了儿子,我自然是要来看一眼的。”萧轻宇悠悠然放下茶盏,面向他道。
夫人昨晚才生下的小世子,大公子这么快在千里之外就知道了?听松微有疑问,却没有明问。“大公子,要不要……听松去请公子和夫人?”
萧轻宇微微一笑,道:“你说呢?”
听松犹豫再三,也没开口。
“那看来,一时半会儿的,我是见不到那个孩子了。”萧轻宇起了身,也一派适然,“若是看到尘,便跟他说我进宫去了。”
进宫!听松以为自己听错了。
萧轻宇微微一笑,已经不见了。
不到半日光景,关于无尘公子喜获麟儿一事,京城上下就传播了,君上更是一纸诏书昭告天下,这个孩子将继承他父亲所有的所有。小世子一出生便得了封赏,大家议论纷纷。
折腾完了该做的事情,萧轻宇这才又出现。
萧若尘已经在等着他了,“宇,你是何时进的京?”
“没去数日子。”萧轻宇轻描淡写。
萧若尘知他不想说,也就不问了,转移话题,“你想看看那个小家伙么?从昨晚一直睡着,刚刚一醒来便闹得人仰马翻。”
“我正有此意。我正好奇着,究竟小东西是像你多还是像娘亲多?”
“那就只有你看过才能做个论断了。”萧若尘摊手。
兄弟二人转去看那小鬼头。
把孩子抱在手上,他可是乖的不得了,大概是没见过这个满头银发的大伯父,也觉得新鲜?
“那你有没有想过给孩子起什么名字?”萧轻宇忽然看着萧若尘问。
萧若尘想了想,道:“风是最自由的,我们的孩子,都以风来命名,如何?”
“要叫他如风么?”萧轻宇对着孩子道。
谁想到,小鬼自己咧着嘴在笑。两兄弟面面相觑……
如风?那就如风吧。小鬼头自己也同意的,不是么?
作为孩子的奶奶,梅如雪并没有出现,好奇害死猫的沐七七也没有出现,只有梅如雪的一封信函到了,上面,也无非是一些关心的话。
一个月,过的很快。
只不过乐小米还是没学会怎么抱自己的孩子,动作总显得笨拙,当然,也不会有人嫌弃她,她亲生儿子都不怕娘亲把他抱摔了,别人担心什么,是吧?
无尘公子的世子,满月酒自然是含糊不得了。摆的是热热闹闹,整个府邸都灯火通明。可惜,受邀参加的,真的没有几个。这只是家宴,哪怕举国同庆,也不让那些讨人厌的文武百官踏入“无尘林”半步。
今晚来的,虽然没多少人,却也都是这大周朝最举足轻重的人物。萧驭飞带着他的皇后,萧闻意也回来了,然后是萧轻宇和萧若尘兄弟俩加上乐小米他们两兄妹,外加一个小的。
这一家人坐在一起便是十分的温馨啊。
热热闹闹的吃了有一个时辰了,乐小米和孩子也都累了,正要下去休息,却被乐思蜀给叫住了,“丫头,等等,我有话要说。”
所有的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哥,我……”
“我说过等到满月再说的。如今也满月了,是时候了。”乐思蜀说着,拿出快玄铁的令牌放上桌面,“玄铁令,见此令如见太祖,萧氏子孙务不可违背祖先遗志。”
萧若尘早猜到乐小米和乐思蜀两兄妹身份不一般,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不一般,他们竟然是太祖皇帝玄铁使,负责的是,世世代代监督帝君,不让这后世子孙败落祖先基业,见玄铁令如见太祖……
他们,竟然是玄铁使……
“只有我是,丫头她并不是,所以,她也什么都不知道。”乐思蜀好像看透了在场所有人的想法,缓缓开口道,“今日我之所以会开门见山的亮出身份,只是想告诉你们,君上有决策权,我乐家子孙却负有监督之责。那位苏丞相想做什么,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是,我乐家只扶持萧家正统嫡出的帝君。”
在场四个姓萧的萧家人,都看着他,他也不紧不慢的收起玄铁令,“所以,为了决战万无一失,我必须带走这个孩子。”
、【一百二十四】为谁辛苦
乐小米早就想到了,可是没想到,哥哥会这么直接,“哥哥,非要这样么?”
“如果你不愿意让我带他走,我可以请父亲和母亲,亲自出山。”乐思蜀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乐小米再没有话说,“好,我听你的就是了。可是,我必须留下!”
“放心,我不会带你回去的。你自己干的好事,自己去跟爹娘交待吧。”乐思蜀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接过孩子,恨不得推的一干二净。
可惜,这可是他的亲妹妹,还有亲妹妹的孩子啊。
乐家人的要求,萧家人无法拒绝,萧驭飞不能例外,萧若尘也不能例外。
于是,满月酒宴之后,乐思蜀便带着孩子走了,这月圆的时候,却是一家人分别之际。没人能阻止,他们唯一能做的,便是尽快解决这件事。
“萧若尘,我想早点回家。”乐小米靠在萧若尘肩头哭。
他轻轻拥着她,哄着,“放心吧,很快的。会很快就解决的……”
大家心中有数,心知肚明。
今年春早,枝头的叶子新绿尤其的快。
“叶色新了。”容昕盯着院子里冒出新芽的树木,徐徐笑了。
对面的人,他的父亲,也就是当朝的苏丞相,忽然很凌厉的一眼扫过来,而后若无其事的吃他的饭。
容昕不会没有感觉,轻轻抒出一口气继续吃饭。
他们是在吃饭呢。已经是在傍晚了,再晚一些就该掌灯了。
苏家的成员都在,苏丞相和他的夫人,容昕及他的妹妹苏浅浅,还有一个蕊儿,就五个人。
一家四口……撑死五个人,就想不明白了,这样的一家五口有什么不好,偏偏苏丞相要喜欢那大而不实的“天下”。
苏浅浅看看自己的爹,又看看容昕,抿嘴,却是一句话不说的。
那个坐在苏丞相身边的美丽妇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多看过谁一眼,她就吃她的话,似乎任何人都入不了她的眼。她的神情,冷淡的近乎冷漠。
这顿饭,也不知道是谁会消化不良。
容昕眼角略微低垂,却没有人看见,他便这么不断地给自己夹菜,然后添饭,吃饱了就好。
窗外,夜幕缓缓降下来。明纱灯燃起,相府灯火辉煌。
容昕望着窗外,望着北方,一直遥望的,也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