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残妃,锦绣天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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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人世间的很多事情,都是很难说的清的,一切有因必有果,就像当初要不是你亲爹救了我们,我们和你也不会有这十五年的缘份了,所以,顺其自然吧,既然你爹把你交给我们,定是希望你不要卷进上一辈的恩怨当中去,希望你快快乐乐的成长,过你自己的人生。所以,一开始,我们就告诉了你,你不是我们所亲生,就是要你接受真相的那一天,能够以一颗平常心来对待,为免你陷入自己的心魔之中无法自拨。落雪,你明白了吗?”黎生年回答道。
“嗯,我明白,爹娘,你们放心吧,落儿会好好的生活,不会让自己难过的。以后,爹娘要好好珍重才是!落儿不能再在跟前尽孝了!”落雪释怀了。
落雪不知道,黎生年和展月容也不知道,落雪的身世远远没有这样的简单,等到多年后,落雪历尽沧桑之后,真相才一步一步的揭开,那时她能否像现在一样承受的了?
、第八章:嫁入庄王府
落雪这一段时间心情很是低落,好不容易得到亲生爹娘的消息,谁知他们却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从她记事起,就一直做一个梦,冰天雪地的悬崖上,一个男人怀中抱着一个孩子,朝着断涯方向高喊,那喊声惊天动地,又撕心裂肺,她每次想看清这个男人的脸时,就会醒过来。
这个梦魇缠绕了她好多年,至今还是没有看清楚那个男人是谁?会是她的亲爹爹吗?他在呼喊什么?是……和她娘有关吗?
落雪一直理不清这些问题,总是一个人坐着发呆,锦儿想尽办法的逗着落雪,希望小姐能有一个愉快的心情披上嫁衣。
等落雪调整好情绪,婚期也就到了。
依依不舍的向黎生年和展月容跪拜告别,泪擎在眼睫上,又被生生的逼了回去,锦儿哭得梨花带雨,紧紧握住落雪的手不愿松开……
只是她是以庶妃身份出嫁的,所以没有鼓乐声天,没有织锦满地,只有一顶红花小轿,一袭大红嫁衣。由庄王府的管家带着简简单单的迎亲队伍,从侍郎府将她接到庄王府。
正门是不许进的,所以轿子从侧门抬了进去。这一刻,落雪忽然有些后悔,妻与妾之间竟是这样的不同吗?
而此时庄亲王妃上官舞蝶正笑意盈盈的接受着各方的贺喜,对她的王爷相公更是恭敬有加,温柔似水。殊不知,这样的美人面具之下,竟隐藏着浓浓的恨意。
到了正厅,红纱盖头之下,看见她的相公庄亲王龙傲天俊逸的脸,温柔的笑,落雪心里又释然了,只要他爱她,对她好,就够了。
拜过天地,礼就算成了。落雪被两个丫头扶着送入了洞房。宾客不多,只有一些皇亲国戚,做为家人参加了这场简单朴素的婚礼。
落雪坐在大红新床之上,心里紧张的“咚咚”直跳,听着外面宾客们敬酒碰杯、欢喜热闹的声音,她竟有种陌生的感觉,她的执着是对的吗?
一直等到宾客散去,龙傲天才带着酒意推门而入。落雪因为一直要端坐着,这会儿身子都有些僵了,听着龙傲天进来的声音,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龙傲天直直地走到落雪面前,落雪更紧张了,心里像小鹿般乱撞。
龙傲天在落雪身边坐下,双手轻轻扳过落雪的身子,鲜红盖头缓缓滑下,如果说原来的落雪在龙傲天眼里是天山上的雪莲,今日的落雪在红衣红烛的映照下便是清晨的罂粟,妖娆妩媚,又是盛开的牡丹,国色天香!
龙傲天惊羡的眼神直直的落进落雪的一湖秋水,二人就这样互相望着,直到落雪娇羞的低下了头,龙傲天轻轻扣住落雪柔嫩的纤纤玉指,笃定地道:“从今夜开始,你便是我最心爱的女子!”
红罗帐里,一夜缠绵。
早晨起来,落雪亲自为龙傲天穿上锦衣,纤巧的手却笨拙的弄了好长时间,才帮龙傲天穿戴整齐,惹得龙傲天闷笑不已。落雪顿时羞红了脸,“以前我又没弄过,当然不太熟练了。”
“那是当然,以后你也只能为本王一人穿衣。”龙傲天宣布道。
落雪轻笑不语,内心却雀跃不已。
丫环们进来侍候,见龙傲天已穿戴好,稍微楞了一下,马上便恢复正常。两人上来侍候落雪更衣梳妆,两人收拾床铺,一个丫头捧起那张带着落雪处子之血的床单,盈盈地笑着,拿下去了。
落雪想当然的再次红了脸,看那些丫头了然的表情,更为昨夜之事羞赧,龙傲天见状,大笑着推门出去了。
刚收拾停当,便有丫环来请,“侧王妃,该去给王爷和王妃敬茶了!”
落雪忙起身,跟着丫环来到正厅。
龙傲天和上官舞蝶端坐于正首之位。落雪接过丫环手里的茶,先敬龙傲天,“王爷请喝茶!”
“嗯。”龙傲天接过,饮了一口,落雪接到龙傲天鼓励的眼神,微微一笑,这一笑看在上官舞蝶的眼中,就变成了眉目传情,眼神紧了紧,笑容依旧不变,接过落雪双手递过来的茶,温文婉约道:“妹妹进了咱这庄王府,日后就是一家人了,需以尽心竭力的侍候好王爷为首任哪!”
“是,落雪记住了,谨遵王妃教诲。”落雪低头顺目道。
龙傲天用过早膳之后便进宫去了,上官舞蝶似笑非笑的给落雪讲了一大通庄王府的规矩,比如定时问安,定时用膳,下人分配等等之类的,落雪一一点头,表示接受。
分给她的贴身丫环是一个叫做玉儿的小丫头,清秀腼腆,不像锦儿那样整日聒聒噪噪的,耳边突然变得安静了,落雪倒有些不习惯了,开始想念起那丫头了。
平平淡淡的过着婚后的日子,不论做什么都小心谨慎,生怕出了差错,至少表面上,落雪和上官舞蝶处得还算融洽。龙傲天一个月里差不多是半个月在上官舞蝶处过夜,半个月回到落雪屋中。
上官舞蝶身边已育有一女,龙傲天暂无子,便当众宣布:“王妃和侧王妃谁先生下男孩,便立为世子。无论生母是谁,只立长!”
此言一出,落雪表现的很平淡,她想顺其自然就好,如果不是她的,争也争不来。
落雪的琴连同她一块嫁过来了,玉儿和她不是很贴心,诺大的王府也没有人和她能够谈得来,寂寞的时候,落雪便弹琴给自己听。
龙傲天有好几天没有回府了,听说奉命出京办差了。
落雪想起当日她随心作的那首曲,便重唱开来:
初次相见,轻折扇,发如髻,留在心间。
回头张望,人已去,空泪留,转身苍茫。
身影相至,抬头望,是柔情,醉了一世。
此生愿做红颜,愿做比翼双飞。
不忘君之诺言,怕误一生年华。
空等候,空等候,泪湿琴键,点点滴滴。
龙傲天站在门口有一会儿了,见落雪沉浸在回忆当中,不可自拔,又听得曲词似乎是说难以忘怀的一个人的,心下有些不快,轻声叫了声:“落雪?”
、第九章:误解
“落雪?”龙傲天轻拧眉,再次叫道尚在迷离中的落雪。
落雪轻转回头,见真是龙傲天,便微笑地叫道:“王爷!你回来啦!”
“怎么,你不希望本王回来吗?”龙傲天的不块感还没有散去,带些冷声的问道。
落雪怔住,幽幽的看了龙傲天一会儿,才道:“王爷怎么会这样认为?这是您的王府,您是这里的主子,谁敢不欢迎您回府呢?”
龙傲天隐忍着怒气,走近落雪,“你说对了,本王是这里的主子,任何人不论是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都得学会接受!”
落雪白了脸,心下隐隐作痛,她的骄傲也上来了,嘴角轻扯,似笑非笑,“落雪谢过王爷教诲,落雪一定谨记自己的身份!”
龙傲天是怒上加怒,竟不肯说两句温文软语吗?他黑色的瞳孔紧紧盯着落雪看似平和的脸,一字一句道:“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为何不称妾身?”
“是,妾身知错了!请王爷恕罪!”落雪顿了两秒钟,低头盈盈一拜道。
“哼!”龙傲天一甩锦袍转身大踏步离开了。留下落雪一人怔怔忡忡的在原地立了好长时间,这是怎么了?这还是自她嫁与他之后,他们之间第一次弄得不愉快,可是任凭落雪怎么想,也没想出她错在哪里。
可是龙傲天却气大了,他以前喜欢落雪并纳了她,是因为她的美叫他难以自拔,而现在他越来越想要更多,甚至有的时候,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到底想在她身上得到什么?
一想到她心里还有别的男人,龙傲天就莫名其妙的想发火,恨恨的甩甩头,去了上官舞蝶住的“清心阁”。
“王爷,管家那会儿已经来报,说是王爷回府了,妾身便准备了燕窝粥给王爷去去乏,怎么王爷这才过来?呵呵,是不是先去看落雪妹妹了?”上官舞蝶端着粥,娇滴滴的道。
龙傲天接过燕窝粥,简单的“嗯”了一声,便去逗弄他的小郡主龙倾雅了,上官舞蝶心里不是滋味,面上带笑道:“落雪妹妹生的花容月貌,我见犹怜,谁看了都喜欢的紧呢!王爷是该多去看看的。”
“哦?王妃说的可是真心话吗?”龙傲天不动声色的回道。
“当然啊!妾身哪敢戏弄王爷呢?”
这一句叫龙傲天又想起了刚刚的落雪,她是在戏弄本王吗?烦躁开来,将龙倾雅交由奶妈,独自到书房去了。
上官舞蝶看着龙傲天离去的背影,嘴巴高高的厥起,使劲揉搓着手里的帕子。
落雪住在花园左侧的“荷月斋”。
手里的书看了好久,还在之前打开的那一页翻着,眼神空洞而迷茫。玉儿打来水,侍候落雪净了脸,更了中衣,才唯唯诺诺地道:“侧王妃,王爷派人来传话了,说是今晚在“清心阁”歇了,请您自个儿就寝吧。”
落雪“呵呵”笑了,“嗯,我知道了,你也下去休息吧,今晚不用起来侍候了。”她早已料到会是这样,以他的性子,怎会轻易恢复如初呢?
“是,侧王妃。”玉儿被落雪的平心静气弄得不知所措,她还以为侧王妃肯定会哭一场呢。
落雪哭在心里,和衣躺下,一夜无梦。
早上起来,按例去给上官舞蝶请安,发现龙傲天竟在也那里,他没有去上朝吗?落雪虽狐疑着,仍按礼数给坐在上座的两人依次问了安。
“妹妹今儿不如就在姐姐这里用早膳吧?人多也热闹一些。”上官舞蝶热情招呼着。
“谢王妃抬爱,落雪……”龙傲天茗着茶,头也不抬的打断道:“你回“荷月斋”用膳吧。”
落雪脸色依旧,眼底迅速滑过一抹受伤,又很快嫣然浅笑,“是,妾身这就告退!”
“王爷,落雪妹妹……”上官舞蝶看着袅袅婷婷离去的落雪,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故意打劝着,被龙傲天再次截住,“开膳吧!”
龙傲天食不知味的简单吃了一点儿,便搁下了筷子,本来他回京后向皇上告了假,今日是打算带落雪出去骑马的,现在弄成这样,他也没了兴致,叫来贴身侍卫,换了装,便出府去了。
落雪回到“荷月斋”,玉儿已将膳食摆好,落雪轻啜了几口,推说没胃口,便命玉儿拿下去了。
“玉儿,你会下棋吗?”落雪无聊的很,问道。
“啊?对不起,侧王妃,玉儿不会下。”
“那我来教你,可好?”
“侧王妃,玉儿是个下人,您教玉儿,会不会坏了规矩?”玉儿担心的问道。
“怎么会呢?别怕,有我呢。”落雪安慰道,事情再坏还能坏到哪儿去?
整个一天,落雪都在教玉儿下棋,玉儿开始没找到感觉,几盘下来,已经下得有点门路了,主仆二人下得热火朝天,站在远处朝“荷月斋”这边望着的龙傲天,瞪了好一会儿,终是没踏进来。他心神不宁了一天,她却兴致如此高,玩得不亦乐乎,怎叫他心里能平?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