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妃:凤霸天下-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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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不知真相,自然同情弱者。
一来二去的,流言多了,东方凌自然就会有压力。
只是她又错了。
那西遥自从爱上东方凌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停的在错。
就如同隐逸对慕容雪,爱是真爱,却一直寻不对方式。
东方凌怎是那般可以轻易被流言控制的人,于他来讲,不管别人说了什么,他还是他。决对不会因为流言蜚语而将自己的人生做任何的改变。
而慕容雪也绝非常人,那些三寸伎俩她只当是个笑话,甚至影响不到心情。
只是霜儿替他们不值,见两人笑对流言,她甚至问:
“为什么不干脆杀了她?那样不是一了百了么?”
这话一出口,慕容雪突地一怔。
继而转向慕容霜,很难想像这样的话会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杀人,她的霜儿什么时候能把杀人这种事如此平静地讲出口了?
东方凌也意识到霜儿这下意识说出口的话似有些不对劲,于是赶紧开口:
“霜儿莫要胡言,省得惹了你姐不开心。”
慕容雪抬手止住他的话,而后盯看着霜儿,半晌,道:
“杀人是什么好事情?你害怕么?”
霜儿苦笑,脸上又现了与年龄不符的成熟。
每每这时,慕容雪的心里就会泛上酸楚,与自责。
霜儿的敏感
“姐。”她哑声开口,嗓子有些发紧。“我都这样儿了,还怕什么杀人啊!天歌舞坊的妈妈就曾经在我的面前活活把一个丫头打死,就因为她想要从舞坊里逃走。那次是我跟她一起逃的,而之所以没有把我也打死,完全是因为我这张脸比她长的漂亮。”
三人之间现了一阵沉寂,慕容霜的话让他们明白,这个孩子所受的苦,并不是这几日的开心与关怀就能够弥补的。
那些事情已经深入她的骨髓,每时每刻不在影响着她的人生。
东方凌心疼她,轻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
“霜儿放心,天歌舞坊那边的事一定给你处理好。大顺太子大婚之后咱们就回炎赤去,从今往后不会有人再记得什么远儿姑娘。”
慕容雪也跟着点头,
“对,霜儿放心,姐姐有一座公主府,以后那里就是你的家!你不知道,公主府跟他的凌王府是连在一起的,那个家很大,家里的所有人都会对你很好很好。”
两个人争相跟她保证着,保证今后的人生,和今后的快乐。
只是这种保证在慕容霜看来是那么的不踏实,那么的容易失去。
她很想将其牢牢抓住,可是心里总是不安。
太早的历经世事,让这个女孩有着常人所没有的敏感。
为什么在这样强大的两个人共同的承诺下她的心里还是会隐隐的不安?
为什么她就觉得还会有很多事情发生,以致于她根本不可能平平安安地跟着他们回到炎赤?
为什么那个所谓的东盛,所谓的西遥郡主,还有什么隐逸太子会让她那么那么讨厌。
霜儿的价钱是一百万两黄金1
在慕容霜看来,那些人统统都是她迈向幸福之路绊脚石,不除去,不但姐姐跟姐夫不得安生,就连她也会跟着倒霉!
可惜,她只会舞蹈,不会武功。
不然,她真的不介意代替姐姐去做一个刽子手。
只要能让生活平静下来,只要能让那对兄妹不再闹腾,她什么都愿意去做。
……
东方凌与慕容雪都知道,天歌舞坊的事不能再拖。
距唐楚的大婚还有不到三日,三日之后,他们就要回炎赤了。
只是他们远道而来,银子自然是带了不少,但也不算特别多。
若是对方狮子大开口,恐怕也会有些麻烦。
当然,还有更直接的方式去对付那处所在,只不过这里到底是大顺,他们来者是客,总不好在人家的地头上闹出太大的动响。
思来想去,慕容雪决定先差人过去问问价钱。
这差事自然是交给碧晴去办最妥,但她终归一个女子,去那种地方让人着实放不下心。
到还是东方凌反映快,将两名太监指给碧晴一并带走,再带了两名暗卫。
暗卫只是以防万一而已,唱主角的,还得是那两名宫奴。
宫奴特殊的嗓音和体貌会给对方一个提醒,而这个提醒自然也就彰显出碧晴的身份。
天歌舞坊再有背景和靠山,总还不至于跟皇宫里的人为难。
碧晴此去倒也顺利,只不过带回来的消息也着实令人气愤。
天歌舞坊给了她一张霜儿卖身契的拓本,那上面言明卖身一生,如若有人相赎,需黄金一百万两。
慕容雪挠头,心里算计着这一百万两黄金合成人民币该有多少钱。
霜儿的价钱是一百万两黄金2
东方凌却直接开口道:
“我看还是烧了那舞坊比较划算。”
她耸耸肩,表示同意。
一百万两黄金,他们只是来大顺坐客,谁会将那么多金子一并带来?
炎赤的银票在这里又用不通,更何况就算通了汇,一百万两黄金也不是个小数目。
凌王府自然是拿得出,可这明摆着被讹诈的事儿,如果真的做了,怕是他们自己都会骂自己是傻子。
慕容霜此时就站在窗前,她知道碧晴是干什么去了,也猜得出她拿回来的东西是什么。
当然,也记得那份契约上所写的黄金百万两。
她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也没有可能拥有百万两黄金为自己赎身,而那些相中自己的贵权之势的热情,也全部都在这份契约面前止步。
太贵了,一百万黄金买一个人,不值。
感觉到有人在向这处望来,慕容雪转过头去,但见得霜儿正怯生生地倚在窗边,小心地看着他们的反映。
她心头一紧,赶紧快步向窗边走去,然后抓着女孩的手,轻言安慰:
“霜儿放心,一百万两黄金而已。别人拿不出,咱们还拿不出么。再说——”她笑了起来,“就算咱们一分不给,那天歌舞坊也得乖乖地把当初的契约交出来。要不然姐就端了他们的老巢,让他们不但得不到钱,连命也得丧了去!一了百了!”
霜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后竟是道:
“姐,这才像你!”
雪微怔,再想想霜儿的话,这才发现,原来这些日子,她的确太安静了些,有点不像她自己了。
她的办法
当然,她不可能真的就一把火将那天歌舞坊烧去。
别人的面子不给,总还要顾及唐楚。
他就要大婚了,她不想在这个当口染得半点血腥。
这几日的顺都应该是喜气的,应该是人人都挂着笑的。
于是,她放弃犀利,而是转以另外一种方法去逼迫天歌舞坊妥协。
这种方法其实是偶然间想起来的,因为这天晚上,她看到了正准备做太子岳父的相国大人。
两人是在宫门口看到的,相爷刚在闻乐坊赴了酒宴准备出宫回府,而慕容雪则是扮了男装刚从宫外回来。
她认得相爷的车轿,本还因自己这一身装束实在有些失礼而想悄悄溜掉,但却忽有一个念头自心中扬起。
于是止了脚步,径自走到相国的车轿前,扬声开口,道:
“可是钱相国在轿里?慕容雪给您问安!”
抬轿的宫奴只瞧见一个白面公子站在身前,一脸淡淡的笑,却又很是晃眼。
他们也不敢出言而斥,毕竟这里是皇宫,既然对方能进得宫来,又敢拦相国的轿子,那身子肯定也不一般。
于是停了脚步,在一总领太监的示意下放下轿来。
那人先走上前,施了一礼,然后尖着嗓子开了腔,问去——
“请问公子如何称呼?拦住我家相国,可是有事?”
还没等到答话,就听见身后轿子里有了动向。
再一回头,却是钱相国自已掀帘走了出来。
他不能不出来,刚才那一听慕容雪已经让他头上渐汗了。
慕容雪是谁他当然知道,炎赤的落雪公主,这几日被谈论最多的人。
找钱家帮忙
不但是炎赤二皇子认定的媳妇儿,就连大顺的太子都只对她钟情。
自个儿的女儿曾说过,能让唐楚下决心娶了自己,其实是慕容雪的功劳。
人家不跟咱抢,要不然,她这一辈子都别想嫁入唐家。
“钱相国!”见人出了轿子,慕容雪又扬起声,抱了抱拳头:“相国别介意,我这一身就是为了出宫方便。”
她一开口,相国才发现她这一身打扮。
可同时心里也不得不叹,这个落雪公主,就算是扮了男装,也俊俏得天下无人能敌。
“原来是落雪公主。”到底是一国丞相,不管心中做何想,一开了口来,还是不卑不亢。“不知落雪公主拦下老夫,可是有事?”
慕容雪点点头,然后以目光看了看周围下人。
相国明白,于是赶紧退下众人。
待周围再无人打扰,她这才又开了腔:
“我今天是有事想求相爷帮忙了,冒昧拦轿,还忘相爷不要见怪。”
“哎!有什么可见怪的!”相国乐呵呵地摆摆手。
这种态度是大顺人特有的,从皇上到大臣几乎都没什么太大的架子。
特别是对着慕容雪这种客人,更是和蔼得很。
“落雪公主有事直言就好,只要老夫帮得上忙,一定尽力而为!”
……
很少有人知道远儿姑娘为什么就摇身一变成了炎赤落雪公主的妹妹。
也有很多人都在猜测那一向眼高于底的天歌舞坊怎么就肯在这件事上低下头来。
要知道,没了远儿,天歌舞坊马上就掉了一个档次,甚至很有可能从此以后一蹶不振。
这个道理天歌舞坊自然明白,但是这个哑巴亏他们是不想吃也得吃。
甚至慕容霜的卖身契约一分钱没花就被要了回来,因为那一天亲自去舞坊取回契约的,是大顺国未来的太子妃——钱灿儿!
快要崩溃的西遥
钱灿儿是摆了鸾驾而去,不但代表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国,还摆明了太子妃的身份。
天歌舞坊明白,这一次撞上的是皇家。
没有人胆敢跟皇家做对,因此,那一纸契约被迅速交到钱灿儿手里,还赔着天歌舞坊老板那一脸谄媚的笑。
……
霜儿最大的一桩心事终于了去,拿了那契约在手的时候,女孩儿疯了一样将其撕去,看得慕容雪好生心疼。
……
她们这边一团喜气,可是有些人的日子过的却如地狱一般。
比如说,西遥。
太子大婚就在后天了,然后她们就要回到东盛去,然后就不知道再等何年何月才能见得到东方凌。
突然开始有些后悔当初的决定,如果就留在炎赤,那至少可以经常得见。
东盛比她所想的还要弱,皇帝多病,太子懦弱无能,只心甘情愿地臣服于炎赤之下。
如果不是这样,她大可以凭着那一晚落水的事情请求皇上跟炎赤逼婚。
毕竟两国通婚也是好事。
可就像东方凌说的,她有什么资格?隐逸有什么资格?东盛又有什么资格?
属附小国而已,凭什么去威胁主人?
这样想着,她的脚步未停,就一直出了自己的宫院往外走着。
早就习惯了她这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隐遥见了,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而后又别过头去不再理她。
西遥就这么一直往前走着,没有目地,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要去哪里。
但却没有办法停下来,好像要崩溃了,机关算尽也没有办法与那个人在一起,她真的是要崩溃了。
我只做妾还不行吗
但还是有停下来的时候,比如说现在。
就在正对着西遥前方的不远处,正有一个女子静静地坐在湖边。
直到那一片碧水泛了波纹时她才发现,原来又到了那片湖,又到了她赔上自尊去企图栓住东方凌的湖。
前面那个女子的背景很眼熟,纯白的衣裙,随意地散在脑后的长发,清傲的身影……
“雪姑娘……”下意识地开了口,她认得,那是慕容雪。
可对方只是在她叫出声的时候身子微颤了一下,之后便又如常,连话都没有说。
她自嘲地笑了开,只道不亏是慕容雪,这么些年还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