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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特工皇妃:凤霸天下-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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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皇帝没错,唐楚是太子也没错,唐楚日后要继承皇位更没错。
但是做为一个父亲,在景贞心里摆在第一位的,还是儿子的幸福。
唐楚根本不傻,他只是大智若愚。
对于这个江山,景贞一直都觉得,如果换了唐楚来做,大顺一定会比他在位的时候要更好!
……
这一天过得算是平静,昨夜的事人们全都心照不宣地选择了不提。
就连东方凌再见慕容雪的时候,也是连问都没问。
但是被搅散的宫宴却被告知在今日继续。
当夕阳渐落,人们穿戴整齐再度前往闻乐坊的时候,慕容雪忽然就觉得这事儿实在是有些好笑。
明明就在昨天发生了一件很荒谬的事情,但是转眼间人们就好像完全将其淡忘,还是谈笑风生地去将昨天没有完成的宴会继续下去。
又见唐楚
也许大家都习惯了这样的表演,反正人生就是要经常戴着不同的面具去出席不同的场合,再说些不同的话。
一次又一次的表演而已,根本也没有什么。
走至半路,伴在她身边的碧晴忽以肘间轻撞了她一下,将她渐远的思绪成功地拉了回来。
她扭头以目光寻问,碧晴却是朝着前边一个方向呶了呶嘴。
她转目,但见得一条甬道上正有一队人也奔着闻乐坊的方向走来,两边的人正好要往一条大路上汇聚,走了个碰头。
对方至少有三十人,除去宫女和宫奴,还有十几名侍卫。
中间一人正坐在四人抬着的撵上,淡黄色的薄袍加身,尊贵之气一显而出。
她只一眼望去,便下意识地乱了脚步。
伴在身侧的东方凌微皱了眉,本想要拉着她往另一条路去,可胳膊刚动,还没等碰到她的手,就见那个本来端坐在玉撵上的人突然总着这边扬了一个极灿烂的笑脸。
那笑是对着慕容雪发出的,那么的真诚、那么的开心,也那么的……情意浓浓。
唐楚的笑容是无敌的,就连东方凌都不得不承认自己正在被其感染。
能够拥有那样笑容的人,他的内心一定也是洁净无瑕的。
他笑,慕容雪也在回应,两人就这么对笑着,而后,那唐楚就伸出手来,比在耳朵的两侧,冲着她做了一个鬼脸。
本来是淡笑着的女孩儿再忍不住,“噗嗤”一下就笑出声儿来。
东方凌火起,迅速地握住她的手,那好像他再不握住,这女子就能马上从自己身边逃脱开。
快乐与成就的区别
慕容雪的笑僵在手里突然传来的那片冰冷,而唐楚的笑容,也僵在双手相握的那一瞬间。
他的鬼脸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收起,母后今早说过的一句话就在他耳边回响起来——
“可是儿子,那个落雪公主是炎赤二皇子未来的媳妇儿,这可怎么办呢?”
是啊!这可怎么办呢?
现实就摆在了眼前,这可怎么办呢?
他将笑容隐去,换上很正式的表情,很官方,但那自然上扬的唇角让他看起来还是笑眯眯的。
冲着东方凌抱了抱拳,算是打了招呼。
东方凌亦点了点头回礼过去,手却还是没有放开。
唐楚没再向这边看来,只是扬了扬手示意下人继续前行。
当他的玉撵与慕容雪擦肩而过的时候,东方凌感觉到正被自己握住的手轻轻地颤了一下。
再扭头看去,慕容雪的表情却依然没变。
卸下了笑容,就还是那一副不带一丝情感的冰冷。
在这样的表情下,没有人能看得出她的喜怒哀乐,那就像是一尊雕像,彻底将自己的内心隐藏。
就像他们相识的最初,她就是这个样子。
他心生后悔,没有人不愿意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快乐。
只是这种快乐他东方凌给不了,他所能给她的似乎一直都是劫后余生。
就算这些年她也会在制成一样武器的时候骄傲地笑出声,也会满意地看着那一百名暗卫轻扬起唇角。
可是……他本以为那就是她的快乐。
但自打来了大顺,自从唐楚的出现,他便明白,从前在慕容雪脸上出现的表情并不叫快乐。
准确地说,那叫做成就感!
东方凌,不要放开你的手
“走吧!”他轻言,下意识地就想要放开拉住的手。
可是他的手掌刚一松,却又被反握了去。
“别放开!”有细弱的声音传来,透出了一种很强烈的恐惧。
他回望去,但见身边的女子还是直视着前方,还是与刚刚一模一样的表情,从来没有变过。
但她的双唇轻启,却是在很清晰地说着:
“东方凌,不要放开你的手。你说过,无论如何,永远都不会放的。”
这话像是在提醒东方凌,却又是在提醒着自己。
不离,不弃,这是他们曾经许给彼此的承诺!
……
今晚的宫宴比昨天还要热闹,听说远儿姑娘会在今日献艺,很多大顺的官员和听过远儿名声的来客都翘首企盼,那份热情实在是比对太子大婚的期待还要更甚去些。
景贞和皇后高坐上位,唐楚也坐在旁边,在与众寒暄之后便是频频举杯,以笑脸配合着这一片歌舞升平。
今晚的唐楚好像是变了一个人,慕容雪看过去的时候,但见得他有模有样地坐在主台上,面上除了那自然带着的淡笑之外没有其它任何表情。
对于不时走来对其敬酒的人也只是点点头,但喝酒却不含糊,有一杯就喝一杯。
渐渐地,那原本白皙的面色也带了些微红。
她从来都不认为唐楚是一个很能喝酒的人,但如今看来却并不尽然。
唐楚的酒量很好,她细数着,十几杯下去,除了脸微红,别的也没见什么分别。
就连时不时地与人对话,都还是如常的样子。
她有注意到在自己看向唐楚的同时,还有两道目光也不时地向自己这边看来。
大顺太子妃
一个是那个搞笑的皇后,另一个则很陌生,是坐在唐楚身边的女子。
那女子看起来十六七岁,着了盛大的宫装,与唐楚那一身太子官袍很是相配。
因是本国人,因而她并未罩面纱,娇好的面容明晃晃地摆在那里,着实令很多人羡慕。
慕容雪只想了一下便知道,那定是这大顺国未来的太子妃,也就是即将要与唐楚大婚之人。
那日见到的相国,就是她的父亲。
美人在侧,虽与唐楚并没有太多的交流,但见得唐楚对其并不排斥,她心中暗想,会不会是他已经妥协?
她没有避讳那两个人的注视,甚至也与之对望回去。
皇后光明正大,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很有趣地笑了笑,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儿子,再竖起大拇指,做了个称赞的动作。
那种母亲的骄傲一下子就表现出来,让人觉得很温暖。
她亦回了个笑去,对这个皇后实在是很喜欢。
再看去那相爷千金时,对方像是一下子被人窥了心事一般,慌张地低下头来,再不敢抬起。
她有些懊恼,其实那女子没有必要害怕自己。
该觉得不好意思的人,是她才对。
目光转回,不经意地往东盛那方向一撇,却见隐遥正把玩着一只茶碗,时不时地就往主台那里看上一眼。
那动作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发现一般。
她再看了一会儿,便知道,隐遥看的人是唐楚。
昨日唐楚从自己身边将人拉着就跑的情景又被想起,再看隐遥那羞涩间带着爱慕的目光,忽就明白了些什么。
慕容雪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就像是她说不清楚自己对唐楚是什么样的感情一般。
普通话题上升到政治的高度
但这可能是人类的通病,当一个人说过要娶你的话,你就会自然而然的去排斥另外一个喜欢他的人。
很没有道理!
其实……她微低下头,其实如果隐遥坐在那个太子妃的位置上也不错,她与唐楚是那么的像,如果大顺国有两个如此灿烂笑容的人,这个国度一定会更加美丽吧!
“哎!”忽就兴起,以肘碰了碰身边的东方凌。
对方扭过头来,低声寻问:
“怎么了?”
她指了指隐遥,再指了指唐楚,轻道:
“你看看!遥儿跟唐楚是不是很相衬?他们如果能在一起倒是蛮合适的。”
东方凌没想到她会有些一问,先是一怔,而后马上摇了摇头,想都没想便道:
“不合适!”
“为什么?”
“怎么可以让大顺的太子娶东盛的公主?”
慕容雪不解,
“可是大顺的皇帝不是也娶了一个东盛的公主吗?”
“那不一样!隐淑妃只是个妃子而已,不同于太子妃。皇妃只是后宫佳丽中的一员,但太子妃却是未来的皇后。大顺皇帝不可能不去考虑这样的联姻将带来什么样的政治局面,而且对于炎赤来说,那样也太不利了。”
东方凌的话又将气氛沉重了去,她不得不低叹,随随便便一个话题就可以引申到政治的高度上去。炎赤的人相对于大顺的人来说,实在是活得悲哀。
“雪雪!”忽有声音扬起,那么熟悉。
她抬起头来,竟是唐楚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侧,正扬着一脸阳光的笑向她看来。
“哎!唐楚!”这一声兴奋的回应完全是发自内心,也是不受控制的被发出来。
大难不死
东方凌也转过头来,正好看到慕容雪拍着身边的椅子对他说:
“唐楚你快坐下,坐在这里!”
他没忍心打断两人的对话,索性就将头再扭了回来,举起酒杯与侧座的大臣对饮。
他知道,有些时候是要给她自由的。特别是她向往的事,如果横加阴阻拦,往往会事得其反。
唐楚就依言而坐,然后自衣袖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到她的面前,道:
“雪雪,我是来还你东西的!呶!这个给你!”
他像个孩子一样与她说话,那种感觉就好像人一下子就回到了很多年前,一切都是那么的纯粹。
慕容雪低头看去,见是自己曾经扔下山崖的那一枚红宝石发簪。
她犹豫了片刻,却还是接了过来。
本想说这个是给你的,你就留着做个纪念。
可东方凌就在身边,她总不好当着他的面就把他送的东西再转手让人。
于是急转了话题,道:
“唐楚,你快跟我说说,你怎么还活着!那么高那么高的山崖,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一听这问,唐楚夸张拍拍胸口,而后道:
“雪雪!我这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老天爷在我下坠的过程赐给了我一个树杈,然后又在那树杈的边上赐给我一个山洞。你不知道当时的状况有多危险,我就小心地爬啊爬的,那山风刮的可大了,树杈上全都是雪,有好几次我都差一点又掉下去。后来终于爬进了那个树洞,这才不但保住了性命,而且连伤都没受呢!”
他说得随意,可是慕容雪能想像得到当时是有多危险,也能体会到他说的“有好几次都差一点又掉下去”是什么样的情形。
不知道是哪个白痴没事儿扔簪子玩儿
“你看!”唐楚的声音又起,然后一把撸起袖子,明晃晃的一道伤疤就现在了她的眼前。“这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四年了,还是没有褪去。母后说这疤肯定是掉不了了,就是为了留着提醒我以后不可以出去乱跑!”
“刚才不是还说没受伤么!”她皱起眉,望向那道疤,再看看唐楚,“你说话怎么还是这样儿颠三倒四的?”
“我是说掉下来的时候没受伤啊!”唐楚吸了吸鼻子,“唉!可是不知道是哪个白痴就扔了个发簪下来!我心好啊!合计着那么漂亮的东西可别摔坏了,于是冒着危险就去捡。手臂刚好在那时候擦在山洞口的一个尖尖的石头上,划成了这样!”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带轻松,甚至还暗指她也是个白痴。
可是慕容雪也不知怎么着,听着听着,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那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止也止不住。
这种哭法曾经也发生过,就是在大通山间,西遥的家里。
那时候东方凌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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