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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寄奴-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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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手下留情,你便得寸进尺,若予你疼惜,你的回报唯是不知好歹。”

难道断了手会影响听觉的?因为太疼了,所以可能错听,所以就听到这一番莫名至极,匪夷所思的言论?

留情?疼惜?对谁留情对谁疼惜?自己麽?

难道她该感激他?要不要痛哭流涕的叩拜他?谢谢他的“留情”,谢谢他的“疼惜”,恳求他再“留情”些,再“疼惜”些,这样才好快一些尸骨无存?!

他终於松开桎梏,她的手臂软软的垂下,落在桌面,呈一种扭曲的姿态,她的表情亦是。

“你以为你是特别?啊对了,我因你冷落了别他,兴许……你确是特别。”他猛的凑近,像是好奇打量又像轻蔑审视,眸里的血腥之色浓稠,他的气息喷在她面上,一阵的热一阵的冷。

“一次次的屈於我身下,你哪一回未有快慰,哪一回未得极致?糟蹋?在糟蹋之下,你甚是快活啊……被糟蹋的滋味,你也甚觉美妙,不是麽?”

微凉发丝抚过袒露胸前,锁骨处一热一痛,受他张嘴咬下一口。一双黑眸湿润且空洞,她一动不动的躺在桌上,感觉後背湿凉,感觉疼痛遍布,感觉下身衣物松动,经外力拉扯褪离了原本位置。

是无预兆还是意料中?娇嫩的花穴受到了大力的侵犯。粗粝的手指整根戳进来,没有停顿,在干涩的穴内径直打转搅动起。

她压抑的一颤,伸直了脖子,忍下呜咽,吞下痛呼。压在锁骨处的唇这便移了过来,摩挲著脖子那里细嫩的皮肤,再一路舔上她的耳垂,最後,他紧贴在她耳边说:“天生淫物……若沦为发泄工具也是乐在其中,除了交合欢好,悦己愉人,你还有什麽用处呢?”

他的动作似是温存,手下则反之。狂猛快速的进出几个来回,他再加一指,完全不顾穴口的窄小,一味强硬的刺入。

作家的话:
先说声抱歉,这两天比较忙,无法二更字数可能也较少,但就这两天,过了这两天就好!




(10鲜币)51。挑衅(三) 限,微

身体内部被强行撑开,粗粝的手指还在不断的往里挤,两根并在一起蛮横的扩张掏弄,所带来的痛楚与骨头被生生折断的痛不同,有区别,但不亚於。

刘寄奴的第一反应是僵硬,紧接著,她缩起肩膀,缩起小腹,缩起下身,恨不得从头到脚的全部蜷缩。尤其是双腿之间。双腿之间脆弱的私密在更为剧烈的收缩。穴肉蠕动颤抖,艰难的欲将侵入之物排挤出去。

她的屁股同样在发颤,一抖一抖的。是抬高一些迎上手指,这样疼痛便能缓解些许?还是努力退开,希望以此能完全摆脱,逃离手指的肆虐……前或後,进或退,倒底该怎样才好?

可是,她没有选择的权利,他的压制令她只能承受。他撑起身体,那一张邪魅冷然的脸就定在她的正上方。眸中的一抹暗红似是凝固又似在晦涩扩散,连目光投映都沾染上了血腥。

“现下情景,再观你的样子,与‘工具’二字倒是相配相称……你说是麽?”

他唇上的弧度传达著嘲弄,轻蔑,当然,点点愉悦显而易见。

愉悦是自然的,他一定很开心。他以折磨她为乐,她的痛苦必能取悦他。她越反抗,他越高兴,她越痛,他越得意。他是个变态啊,还是个变态虐待狂。所有的抵抗抑或无力抵抗正中他的下怀,统统如了他的意。

她怎麽能忘了这一点?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得不到半点好处,除了短暂的气顺心畅,接下来呢?只是为对方施暴奏响了前奏。

侮辱打击,不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难听就当是放屁吧。再争也论不出个所以然来,颠倒黑白,极尽挖苦,这是他的拿手。一个巴掌拍不响,一人唱戏恐怕不尽兴,她不能叫他得意。那就不反驳,不理会,反正疼痛几乎令她无法分神,好,她闭眼,闭嘴,一声不吭。

只不过,想变成个无知无觉的木头人不是那麽容易的。就算她想,他若不准,便总有办法扰乱。

私密处的手指凶狠的捅进捅出,穴肉被反复摩擦牵扯,狂猛的速度像要将花穴戳烂,无停顿的,像要把她的内部刺穿。

以为这一下重击已是极限,没想接著的一下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来回又一个来回,没有最重,只有更重。她的眉间纠得不能再纠,她的牙齿咬的越来越紧,呼吸急促吗?或者实际上是近乎窒息。即便穴里泛出微薄的湿意,但缓解不了什麽,并未令她有半点好过。

心跳声在无限放大。断了的手腕,受创的後背,针刺般的,密密麻麻,合著胸膛里心脏收缩一块儿在“突突”跳动。疼痛在不同的部位张牙舞牙,很快汇集到了一起,并成一股汹涌之势,分外鲜明,分外可怕,啸叫著要将她一举打倒。

“怎麽了?这一次,不求我了麽?”他的声音好像很遥远,恍惚之际,撕裂感由腿间袭上,她脑里“嗡”了一声,呻吟难以抑制,哀哀的溢出了唇齿间。

花唇穴口被凌虐得殷红肿起,两根手指将花穴充斥得满满,可这般亵玩仍觉不够,第三根手指探了过来,抠弄著入口薄薄的一层肉,硬是挑出了缝隙,之後便毫不犹豫的往里用力钻去。

冷汗一直一直的冒,求他?他会停下麽?嘴上湿湿凉凉,可能被她咬出了血,咬完了唇再咬舌尖,想故技重施,换得一份转移……但是没有办法。

清醒只让感触更为清晰,却转移不了,减轻不了,忽视不了。她快碎了裂了,涨到不行,疼到不行,那一点点的湿润早就被逼退,如果能疼到麻痹至少就不用体会这尖锐苦楚,她像一根拉绷至顶点的弦,转眼就要断了。

“不……呜!……”含糊的闷喊,如此微弱,小脸惨白,汗与血混杂,丝丝黑发贴在额头粘在颊边,半睁的黑眸失去光亮不见神彩,她是狼狈的,狼狈并且痛苦。

那两抹暗红离她好近,如一张大网罩下,仿佛无边无际。幽光一闪一闪,长睫覆下,薄唇轻抿,抿出了一种情绪,名为残忍。

施虐的手指退了出去,她这根绷紧的弦得以松下。终於能正常的呼吸,终於心脏归回了原位,她茫然的直视著上方,没有听到衣料摩动,没有察觉他抬身稍离,等他再度伏下的同时,一个火热物,取代了手指,顶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发展到最後,无非就是这一步。发泄,尽兴,这也是他的最终目的。

说来讽刺,相较之前种种,这一步的过程不算很难捱,按照他的常规步骤,尽兴完了便会放过她,她捱完便是结束。

火热物的圆头顶弄著花唇,穴口虽经了扩张但这一时正在逐渐闭合,粗长肉棒没有急著长驱直入,只有一下没一下的做著浅浅戳刺。

因为疼痛余韵,私密受著这般碰触,她一下下的发著颤。他似是耐心,棒身擦过花唇,擦过上面的小豆子,一边碾磨一边有节奏的轻顶,像在等她适应。

……耐心?适应?她不会相信他会顾忌起她的感受。这怎麽可能呢??

肉棒滑动,一寸寸的往下,然後,不怀好意的抵上了她的臀瓣後方。

那里……

那个地方,通俗叫法:肛门。它的通俗作用:排气,排泄。

一个激灵,她睁大了眼,两两对视,对方眼神中宣告出的意图令她又是一激灵。

“肛交”一词,她是知道的。据说那里比较紧,所以插进去别有一种快感。她的大哥曾想在她身上体验一番,可她宁死不从,大哥怕逼急了她便收手作罢。

别说是被迫,就算欢爱是你情我愿,她也接受不了肛交。排泄的地方插根棍子进进出出……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你……”

他要做什麽?!她惊得吐不出完句。

他握著她的膝盖,身体力行的回答她。炙热圆头缓慢徘徊几下,他猛的一挺腰,大力撞向她的菊门。




(13鲜币)52。低不低头 (限)

虽然这一撞,结果是滑脱了去,菊门仍是完好,没有“棍子”插入,但吓得刘寄奴不止一大跳,险些就要魂飞魄散。

冷汗冒出黏著在皮肤後挥发空气里,她的身上沁凉沁凉的,刚才那麽一瞬她几乎感觉不到手上的疼,背後的疼,私密处的疼,她的神志全集中在臀间另一处隐秘。

“他要干嘛”,明知故问是多余了。有必要惊麽?有需要讶麽?还有什麽是他做不出来的??

可以不惊可以不讶但不能不怕。

她拼命的并腿往後缩著屁股,用另一条未伤的胳膊慌乱的撑起了身。脸与脸的距离一下子缩短,她的额头差点磕上了他的下巴。他在退开的同时双手勾住她的膝弯,下身恶意的一顶,她一个不稳摇晃,再度倒了下去。

!……碗碟碎片扎入皮肉,她又体验了一次。尖锐疼痛在整片後背蔓延扩散,她却顾不得了。他盯准了後方那处位置一下下的摆腰,一下下的撞击,只动著下身,反复如此,除了顶弄没有别的动作,漫不经心似的,仿佛是在逗吓,为的是激起她的恐慌,观她惊惧失色的模样。

但这已够了。没有真实进入,只是威胁逼迫,已经足够令她胆寒。

他的力气很大,撞得她腿根疼,屁股也疼。她全身僵硬,菊门紧缩,如果把後方比作一扇门,那麽她恨不得能用水泥之类把门缝门框全部封上。

可惜,她是活生生的人,不是由铜墙铁壁组成。就算防得再严,不可能万无一失。外力侵袭不受她掌控,硬挺重复著冲击竟冲出了一道微隙,圆头顺势挤开了後庭嫩肉继而嵌入了一部分。

她的呼吸猛地一窒,尾骨发麻一路麻到头顶。异物堵著塞著,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怪异,即便菊门只被撑开了一点。

“不要……不要……”她一边嗫嚅一边连连摇著头。辗转挣扎,她急急与他的压制抗争,与固在腿上的大手抗争,可看看自己,一片疮痍,力气所剩不多,哪里敌得过?

……她会怎麽样呢?

然後,她便知道了。

找到了突破点,圆头没有多做停留,它径直前行,誓要穿过那一圈箍著的嫩肉,推开困阻,达往深处。

“啊!!”她尖叫起来。不适怪异已上升到另一高度,她若一张脆弱的纸,那火热硬物便若一把锋利的刀,一点点的刺,一寸寸的割,像要在她下身活活开出一个大洞。

前进是缓慢,所以折磨更甚,前进也是艰难,後庭初受造访,嫩肉排挤夹压,她听到一声近似抽气的哼响。

难忍的,不只是她。

就算如此,他强硬的,残忍的加重著力道,坚定不移的持续前进。

分分秒秒皆是难捱痛楚,当圆头没入,他滞住动作,松了松抓在她腿上的双手,她呢,缺氧般的张大了嘴,不能动弹,不敢动弹,生怕稍稍一动就会打破了胶著,她辛苦得极,一旦胶著被打破,便会迎来覆灭。

有什麽在迅速流失,还有什麽在奔窜,酝酿著爆裂。停顿不过是暂时,一架名为苦难的机器重新开启,钻凿尚未结束,硬挺肉身紧跟著欲尽数埋入。

什麽样的感觉?“火辣辣”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浅薄的一部分,根本不足以形容。

菊门处的肉被强势撑开,随著摩擦扩张,她觉得插进的是只熨斗,滋滋烫烤著皮肉,每一层的褶皱都似被熨了平。

攀至了极限,超过了极限,她无法容纳他,真的容纳不了再多。腰杆一震一挺,她无措的挥起手臂,触到了对方衣领,试图攥住抓牢。

她忘记了手腕已断,第一下,没使上力,再使第二下,疼痛直逼脑门她才後知後觉。一条胳膊“啪”的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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