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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寄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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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犹豫著正要迈步,他们的王满含兴味的打断:“娑罗,你去。”

青色的瞳眸,平静无波。身为冥王的近卫,王的命令就是一切。他敬畏,他服从,没有一点质疑。生生死死,他毫不犹豫。

“是。”短暂的停顿,娑罗举步走了过去。

那是一张苍白至极的脸,要说陌生,似乎不全尽然。

他跟著她走在冥宫中,暗里窥她的一举一动。她的模样,他记得甚清楚。

此时此刻,她的发丝凌乱,衣衫深深浅浅被血染了个通透。尖小的下巴,巴掌大的脸,上面有汗水有血迹,当然,还有道道的鞭痕。

他受过不少赏赐,对於赏赐他是感激,但赏赐的内容,其实他并不看重。他记得收起的一堆物件中,有一块黑色的宝石,像极了面前这双眼睛。

这双眼里的光彩,有时似像沈思,有时似在苦恼,有时疑惑,有时警惕。眼下,仿佛是宝石蒙上了尘,它正对著自己,火光下折射出几分茫然,几分灰败,几分无措,几分惊骇。

她被鞭打至昏厥,再被鞭打到醒来,她的同伴一个倒下,一个被辱。他觉得奇怪,她明明吃足了苦头,明明是怕极,为什麽即便怕极,在王面前,她的眼中却没有臣服?

难道是忠心如此,所以不屈不折?无论她怀著什麽目的,在他看来,她的办事能力不过尔尔,她究竟是哪方的手下?他真的有些好奇了。

刘寄奴看著男子越走越近,他一身黑衣从头到脚包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一双青色的眼睛,是无浑浊的浅淡。

距离缩短,他与她之间只相隔半步。

然後,她看著他动起手臂,缠著黑布的大手缓缓的,缓缓的伸向自己的胸口。

透过动作空隙,她与一双暗红眼眸视线相交。血一般的颜色,浓稠的,深重的。一点泪痣勾勒出了邪肆与诡谲,忽明忽暗,倨傲残酷。




32。水深火热(二)

破布般的外衫被拨开,染血的中衣被挑开,绽裂的伤口被牵动引发了钻心的痛楚,可刘寄奴僵硬著浑然不觉,她不断哑声重复著喃喃:“不……不要……不要……”

她只想缩起来躲起来,可是双手双脚被锁住,她哪里也不能去,动都动不了。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即便眼睛对著眼睛,她却不能确定他是否在看她,面前一个活生生的她。

退无可退,她只希望他能看见。看见她的乞求,看见她的恐惧,她希望他能放过她,眼也不敢眨她紧紧盯著那一抹青色,就像一只负伤的小兽,走投无路间希冀能得到怜悯,哪怕只有一分也好。

指下触到了柔软,贲起的浑圆就藏在肚兜之下,但娑罗并没有将它拉下,他转而由肚兜下摆探进,以一种不快不慢的速度向上攀爬。

他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即便手上有布条缠著,他似乎仍能感受到手下抚过的滑腻。一双黑宝石般的眼睛罩上了一层雾,很快水汽化成水珠,倏地流淌出来。冲刷开她脸上的血迹,有的直接滴落,有的没入她的嘴角,还有的汇聚在那尖小的下巴,随著她的颤动摇摇的欲坠……而他,倏地顿住了动作。

落在脊背,来自後方的目光令他心神一凛,一手捉住高耸绵软,另一手拉开了她裙子的系带。

大手带著粗糙,刮过她伤掉的皮肉,火燎一般的。她狠狠的抽气,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太阳穴突突的跳连著头也一并疼得厉害。

她无法反抗不能动。

胸部被侵占。

男人的手滑过她的小腹,一直往下,快到私密的腿间。

火光在跃动,那些最不堪的记忆张牙舞爪的浮现,过去与现在,扭曲著交叠。

泪水承载不住,她睁大了眼睛,里面一片迷乱:“唔!不……走开……爸爸……好疼啊……求求你们……放了我……”

恍恍惚惚,听到谁在哭喊谁在叫著“小姐”。脑子里像有个开关,“啪”的一下,她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一间房,一张床。

床上躺著一个女子,一身血污,无知无觉。

不远处角落坐著一个男子,黑发黑衣,面无表情。

女子的衣服没有换过,显然,鞭痕伤口也并没上过药。房里点了一支蜡烛,除了昏暗只有一片诡异的静。男子轻抿著菲薄的唇,眼底血色与烛光相映幽幽。

眼珠在眼皮下不安分的滚动,床上一张狼狈小脸左右微摇,嘴里还在模糊不清的呓语。

眼皮好重,一下两下……用尽全力勉强隙了开,入目混混沌沌黑茫茫,好像有几丝淡黄色的光在晃,晃得她眼睛疼,身体疼,无处不在疼。

发生了什麽?她在哪里?她这是怎麽了?

对她来说,思考是极度艰难,一个个片段在脑海里混乱的闪,她无暇去管。

身体内部仿佛生出了无数只手,肆虐著翻搅著,狠狠捏住五脏六腑,紧紧挤压著每一根血管,血液流动得无比缓慢,她下意识的挣动著手脚,不知该怎样该如何才能顺畅的透一口气,才能好过一些。

不适,痉挛,夹杂著空虚,呼啸奔腾而来。

这样的感觉,似乎并不陌生。

嘴里咸腥,喉咙干得她恨不得伸手进去抓,焚烧起来的是血肉身心,无法忍耐,无法缓解。她发出痛苦的呻吟,翻动抑或蠕动,稍有粘合的伤处被擦碰到再度裂开,衣服上床上染到新一批温热腥红。

她不在乎传散开的痛意,因为只有疼痛如此才能略微纾解身体内部的异样。

这一幕,尽收男子眼底,他看著她挣扎,俊美脸庞,似笑非笑,眸中暗红像血一样浓。

刘寄奴趴在床上,黑色的眼睛有蓝光隐隐在闪。她的脸色苍白,嘴唇却嫣红。一开一合是急促,泪水无间断的脱眶滚落,兴许是感知到了陌生气息,她侧脸过去,似乎是欲抓取什麽,她一点一点伸出了手。

看到这里,杗肖离了椅。慢条斯理,他稳稳的往床边走去。

冷香袭来,不掺半点温度,愈来愈近,就在身边。刘寄奴的呼吸更急促了,眸里蓝光如闪电般的纵横,手伸在半空,是以无力是以难耐:“难受……呜……我难受……”

杗肖的目光掠过一只小手,转到那一张泪颜。他没有近没有退,他的眼神定定,仿佛是欲看清掩在血泪後的表情。对方眉眼间的痛苦,真实且扭曲,他的嘴角勾起,目似薄冰,有一抹残酷凝结其中。

刘寄奴的视线模糊,依稀辨出了两点暗红正居高临下的盯著她。

鼻间充斥著血的味道,腥甜的……还有……精气的味道……

她一阵冒汗,一阵哆嗦,控制不住的靠近,抵挡不了的渴望,手下胡乱一抓抓到了衣角,滑滑冰凉的触感令她的躁动暂时得到了安慰。




(10鲜币)33。惑 (限)

刘寄奴睁著迷蒙泪眼,模模糊糊见到一个高大人影正伫立在她面前。

冷冷的暗香,精气的味道催动著血液流动。她努力的摸索,放开了抓著的衣角,小手急切的往上攀爬。

顺著凉滑的衣料她似乎摸到了腰带,这时,不知哪里生出的一股怪力将她的手弹了开,她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後仰继而摔落在了床上。

刘寄奴紧紧皱著眉,眼中一片脆弱的茫然。

疼……他是谁?为什麽要推她?

蹿升的火焰炙烤著她,快要将她逼疯,好难过……谁来救她?为什麽他不救她??

泪水纷纷的滚落,嘴唇一开一合,除了艰难的呼吸发不出别的声音。

杗肖端的是面无表情,眼角一颗泪痣在微弱烛光下若隐若现。床上的女子背对他趴著,脊背拱出一抹纤瘦的弧度。她在重重的喘息,然後,她略带不稳的转脸过来。

血与泪水交织,脏兮兮的一张小脸。她的唇色嫣红,一双乌黑的眸暗得深不见底,却又矛盾的泛著剔透的光泽。道道蓝光如同掩在乌云下的闪电,流窜划过,平添上几分诡秘。

她在哭,同时也仿佛在笑,她在看他,目光却似乎穿透过他,幽幽落往一个莫名的地方。痛苦的,渴望的,惧怕的,乞求与抗拒交织,妖异的狂热掺杂著奇异的怜悯,她迟缓的动起手脚,下一刻竟猛的朝他扑来。

她撞进他的怀里,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急不可耐的送上娇豔的双唇。

他并未提防,险些被撞得後退一步。牙齿与牙齿磕到,有血腥味在嘴里弥漫,没来得及分辨是谁在流血,谁的唇磕破,她已经伸出舌头,就著他嘴角的缝隙,灵活的钻入。

凹凸的曲线,紧密的贴合住他。眼下她一身狼藉,传到他鼻间的味道并不算好闻。可在脏污之下,在血腥之下,依然能觉出一股淡淡的馨香。与她嘴里的一致,不似任何一种香料或熏香,温温的不很浓郁,稍稍一品,便能品出丝丝点点的甜。

软滑的小舌这边一移那边一卷,拼命般的纠缠。一双细胳膊环得他牢牢,一具柔软身体不安的蠕动,恨不得整个儿嵌进他怀里。

眼帘半阖,他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动。暗红色的眼珠盯著近在咫尺的黑眸,半晌,他伸手握上她的後脑,抓住了她的发,两两粘著的唇终於分开。

“唔……”刘寄奴被迫仰起了脸,嘴上湿湿亮亮,嘴角还挂著血丝。暗色蓝光在躁动,她舔了舔唇,扬起一抹魅惑且恍惚的笑。眉头一躇,这亲密交缠进行未久就被打断,她的表情是疑惑,是不满。

执在後脑上的大手,缓缓移到那细腻的脖颈。五指分开,加了力气,一把将其掐住。

刘寄奴显然一惊,她不适的眨著眼睛,惊惶与无措随之嫋嫋升上。

杗肖不顾她依依呀呀含糊的咕哝,掐著的力道一分一分的加重,红色瞳眸里延伸出一大片深浓的黯。

听闻,上古喜族,性淫。他倒是第一次就近观赏,喜族之裔露出如此本相。

她是急了麽?不,确切的说,她是饿急了吧?

他还听闻喜族一脉出的皆是绝色,可她……著实叫他意外。

倾世之姿她远远达不上,蠢笨,她确是极其。

在他的领地在他的王宫,她以为悄悄混进简单?暗里动些小脑筋能不被他发现?

无需他费神,她乖乖走入他手里。在他面前,她战战兢兢不敢抬头半分,在牢内她是能忍,死硬著不开口供出半句原委。如今种种,是天性使然还是意图勾引?有意抑或是无意?

刘寄奴……

不得不说,她勾起了他的兴趣。千百年来,能令他生出兴味的少之又少,而她……看来,能算其中之一。

反手狠狠一甩,她随著他的动作跌落。许是伤处被碰擦到,她的脸上满是痛楚之色。不等她缓过抽气,他就倾身压下。

“嗯!”她的痛楚之色似乎更甚,双手软绵绵的挥舞著,他按住,她挣开,他捉住,她再不依不挠的脱溜去。好,他不施力且看她如何,一只小手触上他的下巴,滑过他的胸前,路经他的小腹,隔著衣衫抓上他的腿间。

“呵……”她眯著眼笑了。

他的呼吸短暂一滞。

有趣,果然有趣。

她迫不及待,他该合她的心意,不是麽?

小手勾画著昂扬的形状,抓捏似不满足,它还试图钻入裤腰之下,与肉棒无阻无隔的接触。

送上门的,为何要推拒?与他来说,无损无伤,与她来说,事关性命。更何况,经过方才一吻,她的滋味好像不错,除了这一身血污……啧,有些煞了风景。

他跟著她翘起嘴角,嗜血瞳眸映著烛光跳跃,邪肆凉薄。

下身衣物离了她身,分开两条匀称的长腿,他直接将肉身埋入。

“嗯啊……”她哀哀的叫。他衣衫未褪,更不在乎有没有弄疼她。花穴里湿润不足,紧致非常,因为突然受了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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