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倾城:独宠嚣张小王爷-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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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脸色越来越苍白,一个劲地摇头,不知是不记得还是不可置信,被司重翊身上强大的气场迫得跌最在木板床/上。
司重翊继续道,“后来你将她带进宫,不巧被父皇看中了,把她从你身边带走,抢了你的恩宠,所以你恨她,千方百计的要害死她,这些,你可还记得?”
皇后脸色难看至极,厉声道,“别说了,这些都不是真的,都是恶意诬陷,我是你母后,你怎么能相信别人的谗言?”
司重翊嘴角噙着讽刺的笑意,“诬陷?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二十七年前,钰芙和你一同诊出喜脉,并且同一时间临盆,结果你喜得贵子,而她,却诞下死胎,最终因失血过多而死,好巧,是不是?”
皇后瞬间如遭雷劈,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可事实真是那样的吗?”司重翊眼眸里的薄雾弥散,浮起深深的恨意,“当年你有孕是假,抢夺他人骨血,蓄意杀人才是真!”
“那时你入宫多年却无所出,为了保住你的地位,你便假孕企图抢了她的孩子当作你的孩子,给她栽赃个假孕的罪名,却不想她生下的竟是双生子,于是你便一不做二不休,抱走一个,将另一个——活生生掐死!贿赂稳婆令钰芙在生产时血崩,并不给医治,最终导致她失血死亡。”
“你掐死了我的妹妹,害死我生母,霸占我利用了二十六年,还想让我认你为母,妄想!”
直到此时,皇后才终于绝望,原来那些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不会有人知道的阴谋,他早就知道了,并且记得清清楚楚,恨得隐忍而深刻。
原以为还有一线希望,可现在看来却是奢望了,他不会原谅她,他想看着她死!
想到此,她心底涌上刻骨的惧意,她突地站起来,扑过去抓住司重翊,“当初是我的错,我被嫉妒冲昏了头,才做出不可以挽回的错事,是我对不起你母亲,对不起你,可这么多年来,我是真的把你当亲生儿子看待的,你想想,我这么多年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你吗?”
、329 你也尝尝那滋味
“为了我?”司重翊讥讽大笑,“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的私欲?你真的了解我的想法吗?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你不知道,你只知道为我安排好一切,好的坏的,错的对的,不管我愿不愿意,强硬的塞给我,而我除了接受,根本没有选择,不是吗?”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皇后恐慌地摇头,急道,“翊儿,我是皇后,你是我的儿子,皇位本来就是你的,我只是为了让你更稳的坐上那个位子,难道这也错了吗?你这么优秀,除了你,没有人能和你争,没有人!”
“你把那些人都杀了,当然没有人和我争了。”司重翊冷冷笑道,“但是现在,你不是皇后,我也不是太子,你所有的野心欲/望都化作了空想,这天下江山,无上权利,永远和你没关系了。”
“不!不可能……”皇后如受重创,恐惧非常,“你怎么会不是太子?是不是有人要反你,没关系,你找你外公,舅舅,他们都会帮你的,没有人可以撼动你的地位的……”
司重翊看着这个可悲又痴狂的女人,冷漠的打破了她的幻想,“这太子之位是你给我的,我还给你,如今我只是二皇子,我不稀罕你给我的一切,我想要的,我会依靠自己的能去得到。”
看到她眼底的怒气,司重翊又残忍的笑道,“还有你引以为傲的家族,昨天已经被父皇亲手铲除,连根拔起,你以为你现在活着,还能掀起什么风波?”
“不——这不可能!”她惊惧而疯狂的扑向司重翊,“翊儿,我是你母后啊,你怎么能这么做?你难道没有心吗?你这忘恩负义,不孝不义的逆子,你会遭到报应的!”
“诚如你所言,我会遭到报应,”司重翊淡然冷笑着,轻松制住发狂的皇后,“但是在这之前,是你得到报应的时候。”
话落,将一颗软骨散塞入她口中,迫她吞下,“我想你应该不知道,鲜血一点一点从身体里被抽干的感觉是怎样的吧?当初我生母是如何死的,如今你也尝尝那滋味罢。”
“不……”皇后满脸恐惧,挣扎着要逃,却突然浑身无力,瘫软在木板床/上,根本无法动弹。
司重翊如往常一样挂着浅淡的笑意,只是雾气环绕的眼里,都是冷色。
他将皇后的一只手拉出,露出手腕,于腕间摸上一种无色无味的药,那是一种可以令伤口无法愈合结痂的药。
他淡淡道,“不用担心,我只给你开个小口子,血流得不会很快,你一下子死不了,你还可以慢慢回想你这失败的一生,想想那些断送在你手里的冤魂,想想你死后,是会去往西天极乐世界,还是下到阿修罗地狱。”
在她恐慌万状的视线里,司重翊拔出她发间的一根金簪,利落的在她抹了药的手腕上划出一道血口子,鲜血顺着血口一滴一滴,慢慢滴落。
皇后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她的眼里有害怕,有恐惧,有慌乱,还有不甘和怨毒。
、330 彻夜不归
“记住最后送你一程的是谁,若见了我生母,记得告诉她,她的儿子很优秀,并且活得很好。”将金簪丢在地上,发出空洞的声响,司重翊转身,离开了昏暗压抑的天牢。
“爷……”出了天牢,季同跟在司重翊身边,看着他不豫的脸色,欲言又止。
为了脱离皇后的掌控,他牺牲的够多,被误解的也够多,但却谁也不能告诉,只能默默独自承受,季同跟了他这么多年,感叹他其实真的太不容易了。
“没事,回去吧。”拉起风帽,遮去他眼里哀伤的神色,大步离开。
第二天,皇后于天牢里自杀的消息不胫而走,令人唏嘘之外,更多的是大快人心和解恨,惟独没有同情。
皇后死了的消息不悔并不意外,她在后宫树敌那么多,想要她死的人也多如过江之鲤,她就算不自杀,也早晚被杀。
其中最想杀他的就是司重斐,可惜司重斐还没动手,她倒自己了结了,省去了折磨,真是便宜她了。
一轮风波很快于时间之中平息,不知不觉,时间又过了一个多月。
这段时间不悔也不知司重斐在忙些什么,开始还好,但是这段时间越来越忙,特别是这两天,整日不见人影。
待到天空泛起迷蒙的白色,不悔忽然醒来,撇到身边空空的位置,心底隐隐不安,司重斐竟一夜未归。
心里担心着,不悔就再也睡不着,索性穿衣起来,窗户离门较近,有什么声响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不悔便靠在窗边支着下巴等他。
直到下人们起床开始洗漱干活,不悔都没能等到司重斐回来,这是入宫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心里不由得越来越担心。
“采文,”将门外的采文唤进来,不悔吩咐道,“去打探一下,王爷昨儿回来过没,现在在哪里。”
采文领命而去,小半刻钟就回来了。
“小姐,王爷今天天亮刚回,说是怕扰了小姐休息,就在书房歇下了。”采文小心看了不悔的脸色一眼,“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吗?”
以前只有小姐和王爷闹不愉快的时候,两个人才会分开睡,难道小姐又和王爷闹别扭了吗?这据她所知,这几天都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有啊?
“没事。”不悔蹙着眉摇头,心头的担忧不但没消反而更重。
司重斐此举明显是避着她,以前无论多晚,他都会回来,就算有事也会提前和她说一声。
这次不仅没打招呼,更是彻夜不归,思来想去,不悔觉得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而他却不能让她知道。
想了一小会,不悔站起来,决定去书房找司重斐。
到了书房,只见顾青一脸倦色站在门口,眉头高高蹙起,像是在烦恼什么的样子,他这副神色更是确定了不悔心中所想。
“顾将军,王爷睡了吗?”不悔上前,装作不知情的问道。
“王妃,”顾青轻轻行了个礼,几乎是立刻收起脸上的疲惫,肃然道,“王爷刚歇下,王妃有事吗?如果不是急事的话,等王爷醒来再说不迟,王爷这两天有点累。”
、331 你是谁,妖还是怪?
顾青已经说得很清楚,虽委婉,但明确表达司重斐现在不便见她的意思,不悔也不勉强,看了看门扉,才道,“那麻烦顾将军,让王爷醒了来找我。”
顾青颔首,“好的,王妃。”
等不悔一走,顾青转身进了书房,但见司重斐掀开身上盖着的薄被,身着洁白中衣,裤腿卷止膝盖之上,露出青紫於肿的双膝,丝丝血痕覆盖其上,衬着旁边雪白的皮肤,触目惊心。
“王爷,这样瞒着王妃,日后若知道真相,该如何解释?”顾青皱眉,担忧的问。
司重斐垂着头,拿出身后的药膏,倒于掌心抹在受伤的膝盖上,“能瞒一时是一时,现在知道,只会更糟。”
他的声音里充满疲累和倦意,还有若有若无的无能为力。
不悔等到晚上司重斐都没有来找她,不悔有些气恼了,就算忙没时间,支个人传个话的时间总有吧?这样将她晾着算是什么意思?
再去找他时,又是不在,这回不悔真的怒了,负气的也不再管他了,爱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他总是不顾她的想法,自己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只给她一个最后结果。
晚上不悔正半睡半醒之间,感觉到有人靠近,是熟悉的气息,防备的心也瞬间散去,接着旁边一沉,熟悉的气息更重,慢慢向她靠近。
终于肯露面了,可是不悔心里有气,不想理他,紧闭双眼装睡。
半晌,不悔的手忽然被他握住,触手微凉,不悔不禁瑟缩了下,司重斐勾着她的手指把玩,一下接着一下,从食指到小指,周而复始,不悔被他弄得烦躁莫名,猛地抽回手,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他睁着黑玉般的眼睛看着她,轻声问到。
不悔翻了个白眼,他早就发现她装睡,故意的吧?轻哼一声,翻个身不理他。
不悔以为他还会说什么,哪怕不是解释,至少故意把她弄醒也是有话要说的吧?可是等了半天,却不见他有什么反应,安静得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似的。
不悔心里的气又升了一层,忍不住又翻回来面对他,见他还和之前一样一动未动,睁着眼睛看着她,不禁一愣。
“你中邪了?”不悔伸出手去碰他的头,他也是乖乖给她碰,不躲不避,不悔不惊更诧异了,捏捏他的脸,“喂,你是司重斐吗?很不对劲啊,你是谁,妖还是怪?”
“你认为我是谁,我就是谁。”他眨眨眼,任由不悔掐他的脸。
“喂喂喂……”不悔手上起了鸡皮疙瘩,脑袋往后一挪,“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吧,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心里好慎得慌啊……”
不悔默默哀叹,她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任她蹂躏她觉得不习惯,认为嚣张,霸道,强横的态度才比较正常,这不科学啊……
“你在生我的气?”他动了动,靠近她,“你刚才不理我。”
“我在生气什么,你心里清楚。”说到这个,不悔脸色又拉下来,别以为乖乖给她捏几下就能让她消气,她又不是三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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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 只要你睡着了别踹我就行
司重斐抿着唇,缓缓开口,“这些天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我不想你乱想,所以没有告诉你。”
不悔微惊,能被司重斐称作不好的事,那绝对不是一般的不好,应该是很不好,他不告诉她,难道是与她有关?
“为什么不想告诉我?难道是和我有关?还是和我爹有关?或者就是你出了什么事?”
司重斐眸光闪了闪,轻笑,“你看,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