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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染指帝师-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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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样啊。是了,是了,本宫听说小侯爷还是个驰骋沙场的大英雄,当年随皇上在边关还曾立下汗马功劳呢,让本宫钦佩不已呢,小侯爷将当年在沙场的英雄事迹说予本宫听听吧,本宫可是很想知晓呢。”秦惜惜继续用故作天真的口吻说道。
现在我要是再不明白这丫的意思就是个傻子了,她一直慢慢悠悠的与我说话,又不喊我起身,就是想让我吃个哑巴亏。
因为我是第一次见她,给她行的是君臣之礼,行礼时,需屈膝跪地,左手按右手,拱手于地,头也缓缓至于地,头至地须停留一段时间,手在膝前,头在手后。因着她一直未喊我起身,还在不停的与我说话,所以我只能一直跪在她面前,低着头,保持匍匐状的姿势。
tnnd的,竟然敢算计到我头上来了,活得不耐烦了,一怒之下,我索性不再作小媳妇状,抬起头,直视秦惜惜,刚巧抓到秦惜惜与那叫“漓儿”的宫女脸上那阴谋得逞、小人得志般的微笑。
正当我准备自顾自的站起身,宁可与她撕破脸也不再与她虚与委蛇时,我的眼角突然瞥到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我的眼珠转了转,重新跪了下来,垂下眼帘,用显得有些虚弱的声音说道:“贵妃娘娘,微臣近几日有些精神不济,昨夜更是彻夜未眠,今日也是应宗亲王要求,强撑着过来的,所以,现在不过才跪了两刻钟左右的时间,眼前便已有些发黑,说话也有些气喘,现在,贵妃娘娘可否容微臣起来稍事休息一会?待微臣缓过精神后,如若贵妃娘娘仍旧对微臣的事迹感兴趣的话,微臣一定将自己有记忆以来,小到小时候几岁时还在尿床,大至何时准备娶妻,预计纳几房小妾,生几个儿子之事都告之贵妃娘娘,并且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好?”
   “哦?小侯爷的意思是责备本宫太过啰嗦,连小侯爷鸡毛蒜皮之事都要过问,还是小侯爷觉得本宫擅自托大,不该受你这一拜呢?”秦惜惜冷笑着询问道。
   “你确实不该受他这一拜,朕做了他十几年的师父,也还从未受过他如此大礼,莫非你觉得你的身份比朕还要尊贵些?”这时,她的身后有个更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臣妾。。。。。。臣妾不是这个意思。。。。。。”秦惜惜可能没料到白衣人师父会突然冒出来,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够了,不用再解释了,你先回去吧。”白衣人师父微微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然后准备俯身来扶我。
回去?哼,那也得经过我同意才行。
   “不敢劳烦皇上!”我挥了一下衣袖,避开白衣人师父的手,恭敬有礼的说道,让白衣人师父的手僵在半空中。
说完,我站起身,用手捶了捶自己发酸的颈椎,大步往御书房偏殿方向走去。
而一些淡黄色的药粉已经在我挥舞衣袖那时,悄悄的附着在秦惜惜和那个宫女的身上,从明天开始,她们主仆二人将会狠狠的痒上七日,作为让我跪两刻钟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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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变  141 籍口
让我没料到的是,偏殿之中除了司马宗仁外,还有两位武将装扮的官员,我爹竟然也在其中,他们每人都拿着一卷手稿在看,而司马宗仁则在一旁奋笔疾书着。
见此,我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他们一下,而因着我爹坐着的位置距离我最近,他也最先抬头发现了我。
因着之前我未告之他我要来皇宫之事,突然看到我的出现,他倒是吓了一跳,非常诧异的开口询问道:“妩……小侯爷,您怎么过来了?”
   “妩儿,你过来啦?”这时,原来正在埋头奋笔疾书的司马宗仁听见我爹的话,连忙抬起头,满心欢喜的和我打了一声招呼,然后,他主动向我爹以及那两位官员解释道:“是本王让凤小侯爷前来御书房,助本王一起编制《兵法及治军策略》一书的,凤小侯爷在军事上的见解独特,说出来的谋略很值得借鉴。”
   “哦,这样啊。”我爹强颜欢笑了一下,看了看我,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不过碍于司马宗仁在场不便说。而那两位官员则非常不以为然,甚至对我有些嗤之以鼻,可能是因为“凤小侯爷”之名在京城烂得够彻底,所以他们不以为我这个浪荡子弟能提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来。
对此,我也不以为意,只是微笑着对他们说道:“各位大人先忙你们的,我先来看看手稿再说。”
然后,我拿着一叠手稿,凑到我叠身旁,眼睛装模作样的看着,嘴中却用传音秘术询问我爹道:“爹,你是有什么话要告之我吗?”
我爹瞥了我一眼之后,意会过来,也学我一样,眼中盯着手稿,嘴中用传音秘术说道:“妩儿,你心情不是不好吗?怎么还突然跑到御书房来了?皇上正打算这几日也在这偏殿审阅宗仁王爷编完的初稿,今日早朝下朝后,他特意喊我以及几位位高权重的将领过来一同看一下初稿,然后给出自己的意见。他方才让我们先将初稿给看一遍,等会要过来询问我们的意见。”
虽然我爹没明说,但是我明白他肯定不希望我出现在这里,大概是怕我看见白衣人师父后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吧,如若我要告之他,我是特意过来气白衣人师父的,只怕依照他的忠君之心,更是不可能允许我出现在这里,因此,我冠冕堂皇的找理由解释道:“爹,躲避不是办法,既然我已被指婚给了宗仁哥哥,皇上便是我名义上的皇叔了,日后肯定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与其这样,反倒别遮遮掩掩的,不如大大方方的相见,这样反而坦坦荡荡一些,反正妩儿也未做何亏心事。而且,这样还能早点解开宗仁哥哥心中的疙瘩。”
我爹思索了一番道:“也是,逃避也不是什么办法,不过,你待会一定要把持住点自己,不要露出什么情绪或者破绽来,让人看出蛛丝马迹,招来闲言碎语。”
   “嗯,爹爹放心好了,不行的话,待会爹爹找个理由早点将这些将领带走好了。”我应允道。
接着,我也认真的看起手稿来,既然来了,多少也的干点正事不是。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偏殿内的所有人都看完了自己手中的手稿,白衣人师父也终于回到了偏殿。
我悄悄的窥了一眼他的脸色,虽然之前我没让他扶我之时,他的脸色不是太好看,但是现在他的脸色倒是平静了下来,仿佛方才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一般,甚至还带着温和笑意的让在场的各位将领发表自己的意见。
说实话,从这些包括我爹在内的三名武将发表的言论来说,他们确实还是有些思想和自己的独到之处的,也不算愧对他们现在所做的位置,就是有个共同的缺点:喜欢在战术上称英雄主义,不愿认输,习惯硬碰硬,不知变通,没有全局观念。
因此,听完他们的发言后,我有些不太赞同的摇了摇头,谁知,我的这个动作竟然被那个最后一个发完言、看上去颇为自负的将领看见了,他冷笑着询问道:“凤小侯爷,末将见您一直摇头,似是不太赞同末将的意见,既然如此,敢问凤小侯爷有何高见呢?”
本来,白衣人师父没指明要我发表自己的建议,我也没打算在众人面前哗众取宠,只打算在私底下将自己的见解,呃,其实也不能算是我自己的见解告之司马宗仁,让他编入书中就算了,但是,现在既然人家都上门挑衅了,我也只能如实发言道:“凤某觉得,这种杀人一千、自损八百的浴血苦战、拼死激战的策略,即便胜了,也实乃是下下之策。”
这将领怒道:“恕下官驽钝,请小侯爷给末将指点出一个上上之策。”
   “上上之策乃胜于易胜、胜已败者,即攻打好打易打之敌,或者攻打处于失败地位之敌,以小的代价换取大的胜利才是用兵者交战而胜的至高追求。”我侃侃而谈道。
   “小侯爷,你以为战场是你的小侯爷府,敌人也是可以任由你自己选择的吗?如若小侯爷在战场上遇到的不是好打易打或者处于失败地位之敌,而是与我方旗鼓相当的强敌怎么办?难道那时小侯爷便是举白旗投降吗?哈哈……小侯爷果然是天真无邪啊……”那将领嘲讽我般的哈哈大笑起来,他身旁的那个同样看我不太顺眼的将领也大笑不已。
我也不恼,心中打着自己的小九九,继续不动声色说道:“即便遇到与我方旗鼓相当的强敌仍可使用此法,但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想必将军仍旧不认同凤某的说法,而凤某也不同意将军的说法,继续争论下去,只怕谁也服不了谁,不若这样,将军与凤某一起去‘西郊牧场’赛场马,如同运兵一样,运用各自的计策来赛,验证一下谁的计策正确,具体方案是这样,皇上、宗亲王与凤某一组,风尚书以及两位将军一组,再让福公公依据马的脚程,从宫中找出上等马两匹、中等马两匹、下等马两匹,每组上等马、中等马下等马各一匹,三局两胜便算赢,如何?”
   “与小侯爷赛上一场马倒也无妨,但是因为风尚书、齐将军以及下将都是久经沙场之人,而皇上、宗亲王以及小侯爷都年纪尚轻,如若马的优劣差不多的话,我方明显占有优势,这样胜了,末将也觉得有些胜之不武。”这位将领非常自傲的说道。
我不以为然的笑道:“现在还尚未决出胜负,将军这般说也未免太过自信了,而凤某这样安排,想达到的便是以劣胜优这个目的。”
这将领一听,再次气结道:“如此,那末将再次拒绝就未免有些却之不恭了,小侯爷,那就请吧!”
之后的结果可想而知,我采用“田忌赛马”的布局,让司马宗仁骑的下等马输给我爹骑的上等马,用白衣人师父骑的上等马赢了那位齐姓将军骑的中等马,再用我自己骑的中等马赢了那位和我打赌的邓姓将军骑的下等马,我方以三局二赢获胜。
为了使他们心服口服,我又将我们两方的马互换了一下,结果仍旧是我方赢了。
在铁铮铮的事实面前,那邓姓将军和那原本对我也有些不服的齐姓将军不得不认输,并羞红了两张老脸,只有我爹引以为豪的对我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这本是我预料之中的结果,我要来“西郊牧场”赛这场马最终目的是为了气死白衣人师父不偿命,而与这邓姓将军的赌只是我来此的一个籍口而已,因此,事情到这里并未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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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变  142 血迹
在从‘西郊牧场’往京城返的途中,我故意将自己所乘骑的马悄悄靠近与我并排行进的司马宗仁身旁,然后非常虚弱的喊了一声道:“宗仁哥哥,妩儿的腿好像受伤了,被马儿颠簸得感觉快要断了似的。”
说完,我便开始呈摇摇欲坠状。
司马宗仁大惊,立刻同时勒住我与他所骑的两匹马的缰绳,将我从马上抱下,自责道:“方才我不应当同意由你自己亲自参加赛马的,你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啊?你先别骑马了,我去和五皇叔说一声,我们一同去坐马车吧。”
   “嗯……也好。”我‘沉吟’了片刻,非常虚弱的将脑袋倚在他的肩膀上,点头应允道。
随后,司马宗仁毫不犹豫的将我抱到我们队列中的唯一一辆马车前面,这是为了避免心怀不轨之人在白衣人师父出行时刺杀他,而特意为他定制的,说道:“五皇叔,妩儿的腿受伤了,无法再骑马,宗仁带着她一起乘坐马车,可以吗?”
司马宗仁的话刚落音,马车的帘子便立刻被揭了开来,白衣人师父声音倒还算平稳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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