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王爷,不太乖!-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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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三国来访(一)
南方的官道上,有一派铁骑兵护卫着的精致金顶马车,用几匹千里宝马拉着。而此时的精致马车内,一名少女脸色极其不悦,嘴角无奈的嘟着。在少女的旁边,身穿紫色官服的女子,虽已是中年而立,但是皮肤依旧细腻,眼眸紧闭,假寐着,对于少女的不满充耳不闻。
“宰相,这趟必须去吗?”即使已经走在通往东傲的官道上,端木玮雪还是不愿意去。
萧云微睁开了凤眸,温和的眼底是不容忽视的精光,她微启朱唇:“皇上,你作为南玥女王,代表着南玥子民,这是一趟赴宴,希望皇上能够明白,这是你该做的事情。”言简意赅的说完话,萧云又闭上了眼。
端木玮雪很是无奈,这个人是母皇去世后吩咐的蒲佐大臣,母皇都信任的人,她必须听她的,就是哥哥他们也得听从。
一旁的小宫女见此,拿出了一个玉杯,为皇上倒了一杯玉液,端木玮雪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便也不再言语了。
树木林立,随着马车的前行,一路往后退。相对于南玥的豪华马车,北峰只是简单的雪色马车,白色的帐帘上绣着寒梅朵朵,颇有北峰的独特美。
透进帘内,皇甫霖逸无比担忧的注视着半靠在车背上的女子,黑眸里是深情的。但是女子却偏着头,一头秀发简单的挽起用两支玉簪别着,有一只很是精致,那梅花形的玉饰很称她的肤色。
穿着一件略显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
但是女子的脸色略显苍白,眼神望着窗外若即若离,显出了几分迷茫与疏离。皇甫霖逸心很痛,她还是这样不肯注视他,不肯让他靠近。两人之间是陌生疏离,车内的气氛很是安静。
看着他们,云睿宇晔只能无奈,皇上太爱这个女子真不知道是福是祸。车子静静的在行驶在北方官道上,几名御林军守卫着。突然闯出了几名黑衣人袭击了北峰车队,一副剑拔弩张气焰,却在黑衣人出来时,便又窜出了几名面具人拦下了黑衣人。
感觉到危险的云睿宇担忧的脸色肃然严谨,“睿宇”云睿宇立马出了马车,看到的就是两群人在打斗,明显面具人占了上风,简单几回合,黑衣人全部歼灭。云睿宇眉头深锁,:“你们是什么人?”
“请不用担心,危险已经解除,请北峰国君安心前行。”冥月上前说完话,便带着几名面具人撤退了,云睿宇心里有了一丝了然。转而回到了车内,就看到皇甫霖逸已经在沉思,便不打扰的坐在了旁边。在刚踏进东傲境内边缘就出现袭击,这事必定没那么简单,究竟是那一国呢?或许这轩辕炎冥已经知道了,嘴角不由泛起冷笑。
而南玥的车队也遭受一样的袭击,凤眸凌厉的苍云眼底只有嘲讽,看来此次东傲之行不平啊。
“主子,失败了。”屋内的视线不明,黑衣人跪地向着坐着男子汇报着。
“没用”冷冽的说出话语,男子的脸现了出来,平凡的脸上戾气十分,眼底是不明深思。“下去吧”“是”黑衣人消失在了这屋子内。
“皇上,看来这次东傲有所防备啊。”男子没有回话,扣着桌子的手却是越来越急促,深深一拍,桌子四分五裂。
“轩辕炎冥,这只是小意思的。”计划失败了,司马绝很是气恼,他提前秘密来到了东傲,就是为了实行这计划,没想到居然失败了,看来的到寿宴上再说了。
在他们房间的旁边屋子,流轩静立在窗边,无论你们如何,都逃不出主上的掌心,美目里是魅笑,嘴角是讥讽。
司马绝的失败尽在轩辕炎冥的意料之中,听着暗卫的汇报,轩辕炎冥深邃的眼底是不屑,西齐一向虎视眈眈,这次司马绝怎么会放过这机会。
悠然坐在他怀里,笑的好开心,看来这自大的司马绝一定非常生气。
“哼,司马绝,我看是死马还差不多。”悠然从上次看到那帖子,对司马绝就很是反感。
“然儿,你说到时候我们该给这人怎样的惩罚呢?”轩辕炎冥好心情的问着怀里的然儿。
看着主子面对王妃的温柔,让一旁的青云很是不习惯,因为去帮主子办点事前天才回来,但是主子会温柔,这真是奇闻啊,看来只有王妃能有此待遇,说到王妃,青云不敢说话,这两人是一类的。
两人才没注视到青云的表情,悠然想了想:“一定好好招待他。”藏起眼底的狡黠,靠在轩辕炎冥的胸前。轩辕炎冥笑而不语,宠溺的吻了下她的发。
“对了,去看看云晔吧,他最近很不对劲啊。”悠然忽而抬起头说道,轩辕炎冥的脸色立刻不好,又是云晔。
“好啦,别这样,云晔是朋友,和你是不一样的。”悠然真是无语,她最近才发现这家伙什么醋都吃,霸道的很。
悠然跳出了他的怀抱,径直的往门外走去了,轩辕炎冥看着怀里空空,心里有点失落,也起身跟其后而出,青云自然不用说的跟着他的主子。
幽静的云翔院内,荻花开的很好,男子白色的衣衫纯净的令人觉得是仙人在此,轻弹起眼前的七弦琴,丝丝缕缕的琴音回绕在这,似流水蜿蜒而上,尤似瀑布直流而下,似快马奔腾的疯狂,又似女子凄厉的歌唱,悲从心起的忧伤,就是小鸟都要流泪。
听着这琴声,悠然只觉得此人的忧伤传进了心底最深处,那是痛苦的无法找到方向的迷茫,如孤雁失去伴侣而不知所措的悲伤。
从背后拥住了她,悠然问到了那淡淡的曼珠沙华的味道,便安心的靠在了他的怀里。
“云晔,你是无法理解他的,他的心结一日不解,他永远是脸笑心不笑的,把自己所有的忧虑都藏了起来,他是云城首富,但是和我们一样,金钱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他是孤独的,和我一样。”
轩辕炎冥闻着那怀里的幽兰香,怀里这个人就是他的救赎,“可我有了你,便不会孤单了。”
悠然会心的笑了,“但这只孤雁该怎么办呢。”
“不用担心他,什么事都该解决了。”轩辕炎冥心知肚明,云晔此次来都城,绝对不会是单纯的游玩,他是为那个人来的。
荻花依旧红艳,琴声依旧悠远,弹琴的人依旧,听琴的伊人你在哪里?
、番外之云烟缭绕,伊人何方
今年的荻花依旧开的很好,鸟语花香的云城很是热闹,一年一度的百花会开始了。
从清早起,就是满山的人山人海,看着那荻花飘落下,一个个少男少女聚在一起聊着天,巧笑盈盈的声音回绕在这狄罗山间。
“主子,你今天心情很好啊。”小亦迈着快步跟着前方的人。
云晔没有说话,静静的走在这山涧,感受山间吹来了微风,任凭那荻花飘落在他的发间。身着一身月白色长衫,玄色腰带别在腰际,眼眸深远的望着前方的山涧,如有仙人伫立。
“小亦,把我的琴摆在望远亭内。”略带清冽的话语响起,小亦连忙赶紧的背着琴,走到了不远处的亭子内。
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把七弦琴,琴身光亮,赫然是一把焦尾琴。
云晔身子悠然的踱步过去,缓缓而坐,修长的手轻轻抚摸着眼前的焦尾琴,就像是在抚摸自己的孩子一样,眼里是疼爱的神色。
轻拨动琴弦,悠然深远的琴声回绕在了望远亭。
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滩。
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
步非烟缓步走在这狄罗山间,却听见一阵美妙的琴声传来,不由自主的向琴声方向寻去,当见到那个弹琴的人时,一向冷傲的自己竟然开口赞叹道。
她的眼眸直直望着那人,无法回神。乍眼看去的瞬间,他沉静优雅端坐的姿态,仿佛以一种天荒地老的姿势,暗示他所不能言明的一切情绪。鸟声、水声都化作无物。然而一切似乎都变的不再重要,不再吵闹,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人而已……
步非烟只知道自己在这一刻心里跳得有多快,她静静的伫立在一棵荻树旁,荻花落在她的身上,浑然不知。就是风吹起了她绯色的衣衫,也无法令她移开目光。
“姑娘,既然来了,不如上前来如何。”琴声已经停了,云晔抬起了头,就见到一位女子站立在那荻花树下,令他有些觉得不真实。
着一袭绯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
步非烟有些羞涩,可还是随心走到了男子的面前,此时男子已经站起,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肤色晶莹如玉,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泛着幽幽光。身材挺秀高颀,站在那里,说不出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
“姑娘,似乎看了很久了。”云晔嘴角勾起笑意,淡淡的弧度,却让步非烟脸颊有些红晕,清冷的眼底有了些羞怯。
云晔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安,那搅着的手指,令他有些失笑。他缓缓的伸出手牵过她坐下。
“谢谢,你,你的琴声很美,但是未免有些孤寂的感觉呢,是不是打扰你了。”看着他牵起自己的手,步非烟躲开,自己做到一旁的位子上,看着她的躲开,云晔有些失落。
“不会,难得在这山谷间遇到位能听懂我琴声之人,不知姑娘可否告知芳名?”云晔有些惊讶,既然被她听出来,不由对眼前的女子好感顿生。
“步非烟。”非烟不知为何一想冷傲淡定的她,面对这个男子心里忍不住有些羞涩。
“步非烟,好名字,在下云晔。”望着她,云晔的眼里就不由温和,有些柔情的意味,看着她的羞涩自己会想把她拥怀里,但是他知道不能唐突佳人。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望着对方,有种命中注定的熟悉感。
从那次后,两人经常见面,云晔的体贴,温柔一步步的赢得了佳人的芳心,原本都以为这对有情人一定会终成眷属。可是世事难料啊……
“烟儿,你不要这样。”云晔心痛的望着眼前的女子,往日温情的眸子竟是冰冷的。
“云晔,我已经不爱你,你忘了我吧。”步非烟说完话,就转身往马车而去,马车里一名男子接过了她的手。
“烟儿……”撕心裂肺的喊声,传进了马车内非烟的耳里,非烟捂着自己心口,忍不住的咳起来,淡淡的血丝蔓延在嘴边。晔,对不起,原谅我不能与你长生厮守,一阵晕眩,昏倒在了男子的怀里,眼角流下了泪滴。
看着女子的眼泪,听着马车外那凄厉的喊叫声,抱住非烟的男子眼底也是无奈与心痛,两个相爱的人就被迫要如此,而自己深爱着烟儿有如何,她的心不会属于他。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云晔心碎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不相信,不相信烟儿会这样对待他,一定有苦衷的,一定是,云晔不住的在心里安慰着。
从那天后,云晔再也没真心笑过。轩辕炎冥与无忧来云城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他,他会笑,却不会没入眼底,那忧伤全部藏了起来。
谁也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小亦天天看着主子的消沉,就不由的恨着那步非烟,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家主子。
云晔只从那天起,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弹琴,要不就把自己埋进了工作里,拼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