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问天之我意为王-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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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帮人马仿佛是两股相对而流的奔腾的洪流,在柳叶谷口轰然相遇,溅起的却是血红色的浪花。
方问天速度极快,比起傅登桥还要快上几步到达柳叶谷口,双手翻起,轻轻的拍飞了两柄迎头劈来两巨斧,再欺身而入,直接拍中那两人的胸口,那两个重甲步兵沉重的身躯立即轻飘飘的飞了出去,就好像完全没有重量一般。
而这时傅登桥和曾根旭也已赶到,傅登桥与方问天抑扬空着双手,而曾根旭则依然用他的厚背大刀。两人一到,立即有两个重甲步兵倒了下去。
身后的人群一阵呼喊,士气大振,但是却没有办法上前来帮忙。
柳叶谷口极为狭窄,仅仅可以容纳六七人并排而行,但是若要用于打斗,却只要三个人就他它堵得满满的,再要多人,就完全放不开手脚了。
方问天刚刚拍飞两人,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那两人倒下去的空缺立即又有三人填补上来,好象根本没有看到方问天刚刚极为轻松的杀了他们的两个同袍,三柄巨斧一闪,与刚刚的两人一样,向着方问天当头批了下来。
“当!”一声巨响,却是曾根旭的那柄大刀与一柄巨斧撞了正着,以曾根旭初级天空武士的身手,功力远胜于对方,只见那柄巨斧立即倒飞回去,砸到了它主人的脸上,那人还未觉得痛,曾根旭的大刀已顺势辟了过去,连头戴盔批了一半下来,大刀回手,又挡住了另一柄巨斧。
从另一个角度望过去,曾根旭的刀法极为简单,刀势也并不是很快,如果以这样的刀法来对付练武高手,应该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是就是这样的刀法,却轻轻松松的挡住了重甲步兵的攻势。
傅登桥依然空着双手,他双手配合得十分的巧妙,每一次都是一掌劈飞一柄巨斧,另一张则劈中这人的胸口,在沉闷的声响中,将对方的重加劈的深深的凹陷下去,七窍流血而亡。
他的招数没有曾根旭那样大开大合的气势,但是却显得干脆利落的多,凡是靠近他身边的敌人,不管是进攻的还是防守的,无不被他两掌解决。
方问天看着这三柄当头批来的巨斧,心里微微一惊,轻轻地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两柄巨斧,然后双手一抄,缠向了另一人的手臂,正准备卸掉他的手臂时,又有两柄巨斧劈了过来,同时先前那两柄劈空的巨斧已调过头来,由下往上,倒拖而来,外围的地方也还有几柄巨斧朝着缝隙中插了过来。霎时,前后左右均是杀机,而可以腾挪的空间却几乎没有。
身后传来了数声惊呼。
方问天不由得大吃一惊,猛地吸了一口气,正准备腾空而起,却见傅登桥身形一闪,他那有规律翻动的双掌突然加快,几乎在同一时间劈中了离方问天最近的四柄巨斧,同时大喝道:“不能躲!只能挡!”身形一闪,又回到了他原本的位置,在那处进攻的重甲步兵居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只见那四柄巨斧一荡,立即朝后飞了去,立即解除了方问天周身的威胁。
方问天心里一松,手腕轻轻的一用劲,咔嚓一声轻响,将那人的手臂卸了下来,那人一声惨叫,向后便倒,还没有倒下,就已被方问天一脚踢飞出去,半空中献血狂喷,洒得他身后的人一身都是。
双掌连出,又劈翻了四人之后,方问天这才站稳了脚跟,同时心里吃惊的程度真是无法言语。
方问天一身的武功可是说都是来自于那个奇怪的梦,可是不管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之中,方问天都没有与军队对阵的经验,刚刚他凭着自身的武功招数加以应对,片刻之间就使自己显出了险境,若不是傅登桥即使打就,虽说不至于就此受伤丧命,但是它所受的这个位置肯定会被攻破。
这时候他才知道,战场上人挤人的打斗,与江湖武林的打斗简直是两码事,在这种随时都不知道要面临多少兵器攻击的情况下,任何巧妙的招数都无用武之地,只能看谁的力气大、反应快。
面前的重甲步兵一个个的倒下,却又一个个的填补上来,在方问天的眼中,始终是人头涌动,巨斧乱飞,就好像杀不完似的,还好方问天已掌握到方法,用傅登桥的方式,双掌轮换劈出,倒也守得稳稳当当。
不过方问天心里却知道,如果不是这柳叶谷口地势太小,无法插上更多的人手,也就使得画月的重甲步兵空有几千人,却只能有十几人直接对阵,其余的人只能在后面干着急。要不然的话,自己三人只怕已经挂彩了。
不只是画月的重甲步兵有很多人干着急,在方问天、傅登桥以及曾根旭三人身后,常伟、李花仲、韦曾玄以及一干兄弟也在干着急,柳叶谷口那狭窄的地形,使得他们也插不上手。
常伟和韦曾玄还要好一点,李花仲以及登云七寨的下属心里就更加的忐忑不安。他们对于傅登桥和曾根旭的武功十分清楚,也十分的放心,尤其是傅登桥,在他们的心目中,这时一个无敌的战神。
但是对于方问天,他们就不得不担心了。虽然他们已经听说了方问天有着不下于傅登桥的身手,可是毕竟没有亲眼看见,实在是难以相信,刚刚见方问天遇险,惊呼而出的就是他们。现在见方问天双掌翻飞,重甲步兵一个个得到在他的面前,那威势与效果,比起傅登桥也丝毫不让,不由得大声喝彩起来。
却不知方问天这时候心里正在暗暗叫苦,他现在表面上看起来很风光,轻松写意,但是他心里却知道,自己每一掌劈出去都需要极大的掌力才能对这些穿有重甲的步兵产生伤害,而这些重甲步兵源源不绝,使得自己根本没有回气的时间,体内的真气高速运转,加上五纶七脉的补充,却依然远远及不上自己的消耗。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自己就必须休息了。
就在这时,只听得曾根旭大喝道:“老五,该你了!”大刀一挥,反身后退。
这时候柳叶谷前已经躺下了近百人,这近百人的伤亡却丝毫没有削弱画月重甲步兵的攻势,依然如潮水般地涌了上来,使得方问天觉得压力越来越大。
常伟闷声不响,将手中的猎叉一抖,立即填上了曾根旭的位置,乌黑的猎叉上下翻滚,一下子就挑翻了两人。
曾根旭几步退到了韦曾玄的身边,脸色发白,口中却依然大声骂道:“他奶奶的,这些个乌龟可真是够硬,如果没有这些乌龟壳,我起码还能坚持两倍的时间。他奶奶的,要是有什么办法使这些乌龟壳不起作用,那可好极了!”
韦曾玄劝道:“大哥,你别骂了,赶紧休息才是!”
曾根旭哼了一声,没有说话,缓缓地做了下去,显然这一仗将他的斗气几乎耗光,以他的脾气,也赶紧地坐下恢复功力。
方问天这时候也觉得真气几乎耗了一半,虽然因此使得真气的恢复速度加快,可是依然远远的比不上消耗的速度,照此下去,他最终也会像曾根旭一样力竭而退。就在这时,曾根旭那骂人的话出任了他的耳中,方问天心里一动,不由得好生后悔,自己居然这么笨,没有想到隔山打牛这一招。
他想到这里,掌力立即一变,轻飘飘的拍在了一柄巨斧之上,他有了上一次武功招数在军队作战中不太灵光的经验,这一次也留有余地,一有什么不对,也来得及挽救。
“啪!”一声轻响。
这一声轻响与他刚才以刚猛掌力击中巨斧的声音截然不同,几乎被喊杀声淹没。但是方问天却觉得自己的真气毫无阻隔的沿着巨斧以及那人的手臂蔓延而去,一直透到了那人的五脏六腑。那人全身一震,七窍流血,软绵绵的原地倒下了。
方问天大喜,双掌翻飞轮换劈出,掌法与刚刚一样,当时掌力却完全变了,每一掌劈中一面巨斧,便有一个重甲步兵原地倒下,而所用的真气,却较刚才少了一半也不止,这样一来,自己几乎可以永久的战斗下去,直到被饿死。
其实这隔山打牛的功夫本来没有什么了不得,用来对付高手,只有在出其不意的时候有一些效果,一般情况之下根本就没有什么用,所以方问天一时之间竟然没有想到。但是这些重甲步兵虽然防卫能力非常好,可是毕竟是靠着那一身的装备,本身的修为只比一般人强一些,有的还根本没有斗气,这样一来,对于隔山打牛来说,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地,轻而易举。
这时候其他几人也发现了方问天的变化,不由得大奇,如果不是现在不是时候,一定要问个清楚。他们心里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这是好事。
方问天心里已经没有了刚刚的那种无力感,精神大振,哈哈一笑,双脚踢出,将面前的极具尸体踢飞,向前跨出了一步,微微的出了谷口,霎时,面对的巨斧突然多了起来,连本来攻向傅登桥的斧头也想着他劈了过来。
这时的方问天精神正觉得振奋,面对如此多的巨斧夷然不惧,一双手如闪电一般,急速的拍中的身旁的九柄巨斧,然后身子横移一步,居然已到了常伟的身边,只见掌影闪动,常伟还未反应过来,方问天已退了回去,然后方问天先前拍中的那九人以及常伟身边的那四人一起软软的倒下了。
这十三人一倒下,柳叶谷口突然间变得一空。
周围的重甲步兵一阵哗然,后退几步,圆圆的为着,没有继续攻上来。面对这方问天这种几乎可以说是无声无息的杀人的手段,这些重甲步兵的眼中终于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就连傅登桥等人也觉得心中骇然,眼神怪怪的看着方问天。瞬间便杀了十三人,这样的手段,而这十三人还是身穿重甲的重甲步兵,这在以前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却活生生的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山风依然微微的吹拂着,柳叶谷外重甲步兵的火把在山风中轻轻的摇曳着,使得周围的光芒明暗不定的闪烁不停。在这位围光芒的照射下,两百余具重甲步兵的尸体躺在柳叶谷口。虽然有山风在轻轻的拂动,但是眼前的这一切却让人觉得一片死寂,就连登云七寨的下属也忘了喝采。
谷外,还有数千余名重甲步兵,而傅登桥已隐隐觉得自己有些力竭了。其实,如果方问天后来不是使用了隔山打牛之法,他也该开始吃力起来了。
哼!一声冷哼在这静静的死寂中突然响起,均匀的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无论远近,听到的这一声愣哼都带着浓烈的杀机,每一个人都仿佛决的这一声愣哼是对自己而发的。
那围在方问天等人面前本来带着恐惧神色的那一群重甲步兵神色猛地一变,恐惧的神色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声呼喊,冲了上来,那一往无前的坚决的气势,就好像对面的三人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一般,不共戴天。
方问天等人听到那一声冷哼,立即听出那是黄大润的声音,想不到黄大润有这么大的威势,就这么轻轻一哼,马上令得这些重甲步兵悍不畏死,亡命般的冲上来。
还好方问天等人早就料到事情不可能那么轻易的解决,对于重甲步兵的在此前冲并不感到意外,一步步退的守着。
常伟填补的是曾根旭的位置,位于左边。他是顶级海洋武士,可毕竟不是天空武士,比起天空武士来,功力要差上一大截,这时候守的位置渐渐的缩小,使得位于中间的傅登桥不得不向他那边靠拢,分担他的一部分压力。
右边的方问天这时却觉得轻松之极,隔山打牛之术就好像专门为这种情况而设计的一般,不断的有重甲步兵在他的身旁软软的倒下去。尽管后面似乎有无穷无尽的人不断的冲上来,但是方问天却好像感觉不到半点压力,还使防守的范围渐渐的扩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