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里姻缘易线牵-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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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那你以为我什么样?”我没有被打断的不悦,只是很好奇他会怎么说我。
“我以为你是一个文静的大家闺秀,没想到你会那么的。。。能言善道。”帅哥停顿了一下才说出那个形容词,可以看出来他停顿的时间是在思考。
“你说话真委婉,我还以为你会说我聒噪呢,老头就是这么说我的,经常。”我不客气的挑眉说到。
“呵呵,你很有趣,你平时都是这么说话的吗?”
“一般来说,是的,不过读书人面前除外。”
“听你说话的语气,你好像对读书人挺有意见?”
“我不是对读书人有意见,而是对教读书人的人有意见,好好的人都教成了书呆子、老古板,在读书人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稍微大点声就会说你有辱斯文。动不动就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女子无才便是德,切,鬼扯。”说完我不雅的翻了白眼。
华半夏大笑出声:“哈哈,你真的很有趣,从来没有哪个女子会在男子面前翻白眼,你估计是第一个。还有你的想法,也很特别。”
马车外的小书童听见车里的动静,脸色白了白,不一会又恢复了正常,只不过那攥的紧紧的手还是出卖了的他的心思。当然这一切马车里的我们是不会知道的。
我耸耸肩,不甚在意地说:“哪有什么特别的,我敢肯定很多人都这么想过,只不过我敢于说出来而已。难道不对吗?如果让我来教,我绝对不会把孩子们教成那样。”
华半夏这才认真打量起眼前的姚纤云,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想当夫子,这个想法够特别了吧?就算在开卷书院,也只是有女弟子而已,女夫子,闻所未闻啊。你去凤都,不会就是抱着这个目的吧?”
我连连摆手:“才不是啊,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建立在假设的基础上,我可不想再跟学校扯上关系了,心里有阴影啊。”我撇嘴边说边摇头。
“阴影?你这样的性格会有阴影?还有,学校是什么东西?”帅哥一本正经反问的样子却让我差点笑喷了,还好忍住了。
“学校不是东西,”呼~这句话说出来心里怎么那么爽啊,“那是一种称呼,是书院的意思。哎,别老说我啊,说说你呗。”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
我来了精神,一脸八卦:“可说的多了,比如你是哪里人啊,你多大啦,结婚,不是,成亲了吗,如果没有成亲有心上人么,你心上人是什么样的等等等等。这么多话题,怎么会没什么好说的?”
帅哥好像害羞了,脸有点红,他咳嗽一声才说道:“咳咳,这些有什么好说的,我们还是说说别的吧。今天天气真不错啊,适合郊游,小七慢点,我们边赶路边看看风景,是吧纤云姑娘?”
小样,玩转移话题,也找个好点的借口啊,这么老套的招数我幼儿园就不用了。
最终在我厚脸皮的死缠烂打之下,我还是套到了帅哥的大部分资料,连他的小书童也打听了一遍,我可没忘记上车前他对我的奇怪态度,只不过当时太累了懒得计较,现在休息好了当然得好好打探。帅哥名叫华半夏,南易国人,家在都城凰都,只不过在家的日子不多。今年25,比我大6岁,他要不说我还以为他才20出头呢,也不知道怎么保养的,看起来那么嫩,羡慕嫉妒恨啊,额,扯远了说正题。帅哥虽然都26了却还没成亲,连个心上人都没有,据他说是他常年在外奔波,不想耽误好人家的姑娘。帅哥自幼父母双亡,是爷爷养大的,15岁时爷爷也去世了,他们家世代行医,到了他这一代也不例外。他10岁就开始行医了,至今也算小有名气,不过据我估计,他肯定谦虚了,什么小有名气,绝对大名鼎鼎,没准还是个神医呢,咦,才注意到他姓华,难不成是华佗的后代?(亲,你想多了,也不想想这里有华佗么?)
至于那个小书童,信息就没那么详细了,只知道他今年19,跟我一样大,三年前帅哥因缘巧合之下救了他,他就开始跟着帅哥当了个小药童,是的,小药童,书生的叫书童,大夫的当然叫药童。总之除了年龄外,什么都不知道,就连三七这个名字都是帅哥给他起的。这个小药童冷冷的不太说话,浑身是迷,我总觉得他不简单。
根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聊天时时间总是过的很快,这不,我正聊的起劲,目的地就到了,别误会,不是凤都,凤都离着十万八千里呢,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到不了的。只不过是天色晚了,赶路不安全,所以在最近的城镇歇一晚,明天继续赶路。下车时我照例受到了小药童的冷漠以待,真不知道他是个性使然,还是我哪里得罪了这丫的。
终于到了凤都,我们也该分道扬镳了。因为他不要我的钱,因此我心情很好地说:“华大哥,你忙你的事去吧,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他并没有下来,而是在马车上,掀起窗帘跟我说话:“嗯,云妹子,后会有期。”嘻嘻,我们会这么称呼当然是我强烈要求的啦,虽然他刚说完,他家的小药童就又冷冷的瞥了我一眼,不过没关系,这么多天来,我早就见怪不怪了。看着马车走远,我有预感,我们肯定还会见面的。
第十四章
更新时间2013816 14:47:15 字数:2472
我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看着周围如织的人流,心里不禁感叹,不愧是东齐都城啊,这么繁华,一点也不比凰都差,只怕再过几天就更热闹了,到时候没准连走路都费劲。不过,我好久没感受过这么拥挤的人潮了,还真怀念啊。
我逛了一会,肚子饿了,决定先去吃饭。突然听见后面传来一阵喧哗,好像发生什么事了。我转身远远地看见一个17、8的小姑娘在追一个8、9岁的小男孩,这是什么情况?我一头雾水,不过接下来的话马上解答了我的疑惑。
“站住,别跑,你这个小偷,偷东西居然偷到姑奶**上了,抓住了有你好看的。”小姑娘愤怒的声音几乎满大街都能听见。
小男孩没说话,只是跑的更快了,眼看小姑娘就要追不上了,满大街的人居然没有一个人见义勇为,这东齐的民风也太差了吧,还好遇见我了,不然小姑娘估计得哭着回家。我不动声色的站一边,等小男孩跑到我身边的时候出其不意的伸脚绊倒他,此时小姑娘也追上来了,一把抓住小男孩:“怎么样?抓住了吧。走,跟我去衙门,把你关进大牢,关十天半个月的,看你还敢不敢偷东西了。”
小男孩见挣扎不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两位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妹妹3天没有吃东西了,她在不吃东西会死的,所以我才出此下策。我把钱包还给你们,你们不要抓我去衙门,如果我坐牢了,我妹妹没人管会死的,求求你们了。”边说边把钱包递过来。
我早已被感动了,赶紧想把他扶起来,不过小姑娘比我快了一步,她扶起小男孩,哽咽着说:“你快起来,原来是这样,不过就算这样你也不能偷东西啊,不然被人抓住是要坐牢的。这些钱你拿着,够你们用一段时间了,你不要偷东西了,好好找份差事。”
小男孩不停道谢:“谢谢姐姐,谢谢姐姐。”说完一溜烟跑走了。这时小姑娘才有空正视我,谁知她一看见我就尖叫,好像见鬼了一样。
我疑惑的表情使她冷静来:“云姐姐,你不记得我了吗?”
嗯,她知道我的名字,难道真的认识我?我怎么没印象,我只好实话实说:“对不起,请问你是?”
很平常的一句话,谁知道小姑娘居然哭了起来,看见路人奇怪的眼神,我真的很无辜,我很想大吼,我不认识她,不管我的事,不过这显然不现实,我只好手忙脚乱地安慰她:“小姑娘,你别哭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小姑娘一抹眼泪,嘟囔道:“就是你欺负我了,你居然不记得我了,云姐姐,我是雪儿啊,几个月前,我们见过的。亏我经常跟人提起你呢,你居然不记得我,呜呜呜。。。”
汗,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几个月前那个“砸场子”的小姑娘嘛,我怎么不知道我们这么好了,瞧这伤心劲儿,我都差点以为我们关系匪浅了,天知道我们这才是第二次见面啊。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说:“雪儿,别哭了,我怎么会不记得你呢。只不过我们好久以前才见过一面,算算时间快半年多了,这么长时间,你变漂亮了不少,我没敢认。早知道这样,不管是不是,我都先认认再说。”(说到这里我顺便介绍一下,这里通用的历法是公历,而且这里没有春节,所有的传统节日里,只有一个中秋节是一样的,就连有点类似的百花节也从二月十二挪到了五月五。)
一通漂亮话说下来,小姑娘破涕为笑:“真的?我就知道云姐姐不会忘记我的,我这么可爱,好吧,原谅你了。对了,云姐姐,你怎么在这里啊?凤都离凰都十万八千里呢,谁没事跑那么远,云姐姐,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说着皱起了可爱的小眉头。我一边吐槽一边感动,吐槽的是,这小丫头,还真上杆子了,还原谅我了,说的大言不惭的;感动的是,小丫头还挺关心我的,来到这里,这是第4个关心我的人,前三个当然是老头、玲儿、金叔了。不过,小丫头也太好忽悠了吧,一点点危机意识也没有,看在她这么关心我的份上,有机会得好好说说她。亲,如果让飞星他们听见你觉得飞雪好忽悠的话,绝对吐血。
看着雪儿担忧的面庞,我好笑地宽慰她:“小丫头胡思乱想什么呢,还是你盼望我出事啊。这不是快到四月四了嘛,我来凑热闹的,反正我一个人,去哪里也无所谓。”我最后一句话声音低低的,听起来有点落寂。
雪儿也听出来了,她不知道怎么安慰我,只好故作欢快的说:“云姐姐,你才不是一个人呢,你还有我,还有我哥啊。正好我们也是为了开卷书院来的,这几天你就跟我们一起呗,正好给我做个伴,不然我天天对着那个讨厌的人,心情别提多糟糕了。”
小丫头说的痛快,我就囧了,什么叫我还有你,额,这句话还算正常,可是什么叫我还有你哥,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不了解内情的人还不定怎么想呢,这不是毁我清誉吗?我真想问一句:大姐,你是缺心眼呢,还是缺心眼呢。
我咬牙切齿的说:“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好好逛逛,然后找个小摊吃饭,我快饿死了。”
雪儿欢快的说:“好啊好啊,我们也刚来,这几天二哥他们都忙,都没人陪我,我都快闷死了,还好现在有你,走,我知道哪里有好玩的,我带你去。”
雪儿拉着我东看看西看看,不过我们都是只看不买,止到我们在一首饰摊前停下来。小丫头挑的爱不释手,还不忘招呼我:“云姐姐,你看这个珠花好漂亮,还有那个步摇也很好看,老板,这些怎么卖?云姐姐,你也买几个呗。”
我本来不感兴趣,却突然想到,我来到这里,虽然学会了几个这里的发型,却没有一件首饰,头上除了一根发绳,就没有别的了,确实不太好看。我就顺手挑了几个朴素点的珠花以及一根玉簪子,等到我打算付钱的时候才发现——我的钱包不见了。
雪儿知道了,气的牙痒痒:“太可恶了,这些小偷也太嚣张了吧,一天就看见了两个。”
我双手抱胸,冷静的说:“也许是一个人。”
“你是说。。。”
“不是没可能,我只跟他有过肢体接触。”
“啊,气死我了,他不止是个小偷,还是个骗子,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