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绝宠:嗜睡太子妃-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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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两头白虎中一头上前,围着两人打转,时不时的还仰头一声大吼,焦躁得很。
另一头却慵懒些,一见他们久久没有站起来,便也趴在地上打起盹来。
“北辰烨,你现在清醒了吗?”那条刚刚为他包扎的绿色纱带,已经被鲜血浸染成了墨绿色,洛青岚只能弃之,在自己裙摆处撕了一截,重新帮他包扎好。
“嗯。”他被她的行为感动,握着她的手深情的点头。
男人不会知道,洛青岚撕裂自己衣裙,只不过是因为北辰烨的长袍不料厚于她的纱裙,不易撕破。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明明是和她一起回房的,眨眼功夫就不见了人。
没有北辰烨熟悉的气息,又在陌生的厢房里,洛青岚睡得极浅,门外小碗席连何时离开,君浩然和君安何时出现,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岚儿记得今日那个紫衣男子?他叫夜天祁,是夜国的皇太子,此次来大归汗国原是定期在半个月后,现在他提前出现,本侯怕他是有所预谋,是以才追他至此,只想问个明白,不想误入这处绝境。”
北辰烨也不隐瞒,将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她了。
她将是他的妻,他的一切都应该让她知道,他要她,便是要同甘共苦同生共死,一如刚才那样。
她神奇的驯兽本领是他意料之外的,但从做好了与她共赴黄泉打算之时,他就选择了相信她,事实证明,他的岚儿,是一个值得他倾尽所有的女子。
“夜国未来的国君吗?”洛青岚水眸亮了,有点兴奋地问道,“那他是不是来和亲的?”
和亲公主和异国国君的故事,她最是喜欢听呢。
“这本侯尚且不知,不过也八九不离十,大归汗国与夜国交好,多亏了数十年前送去和亲的尚善公主,她与夜皇百年恩爱,才换得两国和平,如今夜国政权旁落,皇帝是先前夜皇的堂兄弟,如今也垂垂老矣,夜天祁是夜国现在唯一存活下来的皇子,又是嫡长子,皇位非他莫属,此次来大归汗国,如若不是求亲,那便是来宣战了。”
说到战事,北辰烨黑眸中闪过嗜血的寒光,与夜国一战,他等了十余年了。
当年父皇战死并非敌不过一个边陲蛮夷之国,而是遭奸人所害中了敌人诡计,而那奸人便是夜国左相派来的,而那次战役中,夜国也偷偷借兵给那蛮夷小国。
如若不是他少年时就带兵,又有师父从旁协助,如今大归汗国,该是成为了他国的从属。
而能争霸天下的,必定会是夜国,是以,他的杀父之仇,应当算在夜国头上。
夜国左相手握兵权,而他一直拥立的,正是皇太子夜天祁。
师父说,要得偿所愿发兵夜国,并战胜夜国,只有等命定之人出现,现在,她出现了,而夜天祁也在这时来京都,一切,都在向着师父的预言发展。
“你来这里找夜天祁,是想杀了他?”她口中的杀人,竟比他这个杀人如麻的将领,说得更要轻松几分。
“是。”他有些惊讶,但很快有镇定了。
他是打算在京都杀了夜天祁,这样,两国势必会兵戎相见,而夜国群龙无首,他亲自领兵定能将其一举歼灭。
“然后你中了他的幻术,走进了天云谷?”夜天祁的神秘幻术,洛青岚也觉得诡异,按说那男人的武力,应该在北辰烨之下,且差之甚远,只是那幻术,有点棘手。
“不,是他先来了天云谷,本侯跟随而来,没想到这股中凶险,不但机关重重,还设有八卦阵法。本侯曾与师父学过些皮毛,破阵倒不成问题,却不料阵法一破,就大意中了幻术,被引到了此处散着迷香的溪谷,遇到了那些畜生。”
“吼!”两头白虎颇有灵性,听到北辰烨这话,齐齐冲他龇牙吼叫。
“你还会八卦阵法?”洛青岚安抚了两头白虎,扶着北辰烨再次上了虎背。
天色不早了,再耽搁下去只怕会比较麻烦,君浩然中了幻术,怕是一心要杀了北辰烨带她走。
如今北辰烨重伤,她今日催动灵力耗损过度,现在已经是倦乏得很了,留在这桃花山,终是不安全的。
还有那个夜天祁,他竟然敢诱哄君浩然对北辰烨下手,那也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可能意识到自己太过在意北辰烨的安危,洛青岚望着一轮夕阳,暗暗安慰自己,她只是不想让北辰烨死在别人手里而已,他的命是她的,在她取走之前,他必须活着。
可是,今日明明是取他性命的大好时机,她放弃了,再杀他又该是何时呢?
“岚儿不会又想学吧?这可是需要些天赋呢,再说本侯也不过略懂,可教不好徒儿。”她好学得很,他就存了心想逗逗她。
“那我便不学了。”洛青岚摸摸白虎毛茸茸的大脑袋,趴下身子昏昏欲睡。
这个男人是在开玩笑呢,只是略知些皮毛,就能破了桃花山庄引以为傲的阵法?
不过对这个她是没什么兴趣,可以说,她也是略有涉猎。
流风精通奇门遁甲九宫八卦,她做了他三百年的徒儿,耳濡目染也知道些,虽与流风比起来,差了一大截,但人间这些个小花样,她要破解还是绰绰有余的。
“岚儿应该知道,本侯是个睚眦必报的恶人,对吧?”北辰烨盯着自己缠着浅绿色纱布的手臂,忽然就笑了。
“为何突然提起这个?”洛青岚懒懒的抬了抬眼皮,在老虎皮上蹭了蹭,竟然又要睡过去了。
阁主沉香
“为何突然提起这个?”洛青岚懒懒的抬了抬眼皮,在老虎皮上蹭了蹭,竟然又要睡过去了。
北辰烨但笑不语,只是邪气的看着她。
只待她闭上眼,熟睡到发出轻微均匀的呼吸声,他才幽幽地说:“本侯是恶人,习惯了以牙还牙,胆敢伤我还觊觎我女人者,该死。”
白虎下山之时,已经是夜里了,黑暗中跑得极快的两头兽,并没有带来太多的震撼,只是进到城里时,身边不时传来惊悚的尖叫。
有其主必有其仆,定北侯府有个英明神武的主子,侍卫们也有些胆识。
乍见到白虎和受伤的主人,也只是微微吃惊,就开门见礼。
北辰烨抱着洛青岚进了侯府,尽管浑身是血,也盖不住那惊煞人的傲然气势。
众侍卫膜拜完自家主子,才突然想起个异常棘手的事,那便是门口这两头白虎,应当如何处理?
正寻思着,两头兽王已经优哉游哉的一左一右的蹲在了门边,比之那两铜狮子,不知威武霸气了几许。
面对白虎这样的猛兽,谁敢上前驱逐?何况这俩是侯爷带回来的,众侍卫只好由着它们,心惊胆战的坚守岗位,原本入夜还有些的困意,也被这俩老虎吓得烟消云散了。
“主子,你受伤了?”
沉香得到夜国皇太子来京都的消息,在侯府满宸阁门口等了近两个时辰,不想他会受伤,还抱着一个女人回来。
惊愕之余,对这个叫洛青岚的巫女,生出了几分妒意来。
“无碍,”北辰烨转身进了满宸阁,将洛青岚安置睡下,才沉声问道,“何事?”
“无事沉香就不能来找主人吗?”沉香站在门口,头一回没有正经的下跪行礼。
她是个英姿飒爽的姑娘,有着大归汗国并不多见洒脱,容貌算不上倾城,倒也清秀好看,唯有额角一道浅色疤痕,不大却很明显。
“沉香,你逾矩了。”北辰烨阴冷的一声低吼,大袖一挥,竟将沉香震出了满宸阁主殿。
他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对下属似乎从来都是冷血无情,却也只有他们自己,才会知道主子其实已经手下留情了。
“主子息怒,沉香知错了。”到底是沉鸾阁阁主,沉香捂着胸口跪下,唇角挂着鲜血,脸上已是面无表情,不带一丝儿女情意。
她心知,自己不是逾越了,而是痴心妄想。
不过那又如何,她从未想过要得到什么,只是想守着他。她的命她的心都给了这个男人,她何时要,她交出去也是无怨无悔,何况是这么点小伤?
“何事?”温柔地抚摸着臂上绿纱,北辰烨冷冷的问道。
“回主子话,沉香刚刚得到消息,夜国皇太子夜天祁已经到了京都,但出使我国的队伍却还在两国交界的凉城,属下恐其有诈,故亲自来报。”
阁主有专门的信使,她来此并非谨慎,只是想多见他一面罢了。
前些日子要她沉鸾阁查一女子底细,又听席连说起了定北侯夫人,她心里酸楚,也无可奈何。
现在整个浮沉殿,都知道女主人是洛青岚,席连说,她的容貌必须铭记于心,因为这位夫人是他们主子要护之人,他们也须得那命来尊敬保护。
沉香还记得那画像上的倾城容颜,不免有些自惭形秽,方才也不过是惊鸿一瞥,但那绿衣的姿容,也足以让她看清。
或许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她们神祗一般的主子吧。
“此事本侯已经知晓,你派人跟着他,有何异动随时向我禀报。”想起今日在天云谷中,夜天祁摘下面纱那相貌,北辰烨眸光又是一冷。
是夜国左相权倾朝野,还是夜国人没长眼睛,那夜天祁与左相足有七八分想象,最是那股子邪魅劲儿,根本就是如出一辙。
试问这皇太子与丞相长得像,该说明了何意?
也难为左相如此忠孝,为了这皇太子可是连命都赌上了,也怪不得他那般拥护夜天祁。
只是夜天祁的母亲是左相侄女,如此乱了常伦,夜天祁竟也是个出色的男子,实属奇迹了。
“主子,要不让沉鸾阁出手,让这夜天祁有来无回?”知道主子痛恨夜国,沉香思主子之悲伤,自然也恨极了那夜国左相。
“沉香,打你进浮沉殿就该知道,言多必失,你今日太多言,夜天祁的事本侯自有打算,你且按本侯意思办,再有命令我会让信使告之,你就不必来我满宸阁了。”
他可不希望陌生面孔惊了他的岚儿,她太聪明,有些事,还不能让她尽知。
沉香知道巫族族灭的事,若是失言,那他和岚儿之间还会产生诸多不必要的误会。
至于那夜天祁,也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可能要暗中观察一段时间,他既然敢公然出现并与他为敌,怕是有备而来,不能贸然下手。
“沉香领命。”以往她也常常来满宸阁求见,主子何曾这样待她?
是因为洛青岚吧,自古红颜多祸水,她是要刺杀主子的巫女,主子将其留在身边,就等于是个隐患。
要是敌对势力此时拿此女为人质,主子应该不会再如之前打算的那般无所谓了吧。
“下去吧。”北辰烨声音还是冷,却有些疲惫之意。
“主子,你的伤势……”
“下去。”一声低沉的吼声,北辰烨大掌拍在紫檀木桌之上,立刻印了一个深深的掌印。
“沉香告退。”主子是发怒,但那深厚的内力,却也间接告知了她,他并无大碍。
沉香一走,北辰烨就皱起了眉头,按着隐隐作痛的胸口,暗道:“这桃花山庄的天云谷,倒是有些来头,这小伤虽算不得什么,但也要几日不能强行运功了。”
他有多久没有受过伤了?竟让他有点怀念这刻骨铭心的滋味了。
“沉香姑娘留步。”
一门心思想着北辰烨和洛青岚的沉香,竟然在坐在定北侯府墙头走了神,忽听得一声娇呼,低头来看,微微惊讶,也没有翻身从墙上下来,只是淡淡的说:“原来是清尘郡主,唤我何事?”
阁主沉香
“为何突然提起这个?”洛青岚懒懒的抬了抬眼皮,在老虎皮上蹭了蹭,竟然又要睡过去了。
北辰烨但笑不语,只是邪气的看着她。
只待她闭上眼,熟睡到发出轻微均匀的呼吸声,他才幽幽地说:“本侯是恶人,习惯了以牙还牙,胆敢伤我还觊觎我女人者,该死。”
白虎下山之时,已经是夜里了,黑暗中跑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