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绝宠:嗜睡太子妃-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或许,还有那个神秘的紫衣服男子。
燕郡是仅次于京都的富饶之地,每年上供的财物贡品只怕折合下来怎么也有百万两白银,所以这个小王爷也是个富可敌国的主。
台下一片唏嘘,这羽衣姑娘还真敢开口,就算是皇帝老子,那也不敢轻易取了一万两黄金来买一个女人啊。
虽说她有几分姿色,但比起金钱,又有几人豁得出来?
要知道京都富人无数,能拿出出一万两黄金挥霍的却为数不多。
故此,方才还带了些抱得美人归的奢望的人们,也都纷纷低下了头,就等着看这羽衣姑娘出丑了。
但也不尽然,说不准这个玩世不恭的败家小王爷会为了美人一掷万金呢?
散尽青春任我逍遥
但也不尽然,说不准这个玩世不恭的败家小王爷会为了美人一掷万金呢?
“还以为你脱胎换骨了,没想到还是笨女人一个,万两黄金?你当自己是宝石玉雕啊?太抬举自己了,就算是,本王会花那么多钱买你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回家当摆设?”小王爷像是听了笑话,笑得前俯后仰的。
他是当真有些喜欢这女人的,这就好像是喜欢收藏的人一样,有人喜欢藏美玉,有人喜欢收藏字画,而他,喜欢收藏美人。
就好像书画迷见了旷世名作,他现在的感觉,就想着将这人收入自己的后院,否则怕是一生的遗憾。
但那么多黄金,拿出来也算是要他命了。
“王爷此言差矣,我并非抬举自己,如果为我赎身的人觉得我不如钱财,那日后定会为了钱财舍我,试问跟了这样的人,我又何必离开妖满楼呢?至少这里,可散尽青春,任我逍遥。”一席话,说的洒脱漂亮。
这就是羽衣的心里话,只可惜一个司寇彦晞,让她迷失了自己。
羽衣本不是木讷冰冷,只是巫女的态度,她该是遗世独立的,无奈被凡尘羁绊。
说到底,司寇彦晞这个男人真是可恶,若然不爱,也不该伤害啊。
北辰烨会劫走羽衣,完全是为了北辰琬,而北辰琬自杀却是为了司寇彦晞啊。
如果那个男人真是爱那清尘郡主,早早的一纸休书,断然不会有北辰烨抢人,更不会有之后的悲剧。
再说,他既然知道定北侯府的手段,却还是放任一个深爱着他的女子自生自灭,足见他不配得到羽衣的爱。
世人都道是定北侯冷血残忍,她却觉得司寇彦晞更胜一筹。
至少,北辰烨的行为是为了重要的人伤一个陌生人,犹自情有可原。
而司寇彦晞,才是真正的可怕。
她看到司寇彦晞此时脸色微微发白,突然就想上去给他几个响亮的耳光,叫他无情无义!
可是偏偏,她要让这个男人爱上她。
北辰烨听了洛青岚的话,撑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能说出这番话,怎么可能是一个横刀夺爱胡搅蛮缠的女人?
他已经不信那个她深爱司寇彦晞的传闻了。
甚至,他也不相信琬儿前些日子在信中所写,他看到的就是一个迷糊可爱又美丽聪慧的女子,而不是不知廉耻无礼艳俗的烟花女子。
这样的她,该是被人宠溺着,而这个人,只能是他。
“好一个‘散尽青春任我逍遥’,羽衣姑娘不但才貌双全,还有这般气度,在下佩服,若能得此佳人,便是倾尽所有,也是值得,”夜国的紫衣男子说话低沉,却总能叫楼上楼下听得真切,“这黄金万两,在下愿意出。”
在妖满楼,什么样的客人没有?
身为尊贵身居要职的,腰缠万贯富可敌国的,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但如这般豪气散财万金不皱眉头的,这个夜国男人是头一个。
不少花娘已经在尖叫低呼了,没有恩客的三五个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嫉妒的目光时不时看向洛青岚,更多的则是望着那轻纱缥缈的雅间。
心里暗忖自己为何没有这等运气,可看到洛青岚那倾城容颜,却又静默了。
皇后之尊也不屑
心里暗忖自己为何没有这等运气,可看到洛青岚那倾城容颜,却又静默了。
如此,那连容貌都不知的男子就更加让人神秘了,只当应该是夜国的男人,想着夜国果真是个寸土寸金的宝地。
“阿烨啊,我就说小羽衣不一定就是你的,你看你看,那个男人好像很有钱哦,夜国的,说不定还是个皇亲国戚呢!”男人的脸已经阴沉的不行了,偏偏楚南唯恐天下不乱,还是一个劲儿的刺激着他。
说不心急肯定不可能,但北辰烨就想看看,他觉得她看上的小女人不是个视财如命的,这夜国男人,入不了她的眼。
而隔壁雅间里的司寇彦晞可没有这样好的心态,台上那是他的女人,这么放在妖满楼卖了,岂不是让他面上无光?
他也想着买下她,可却有些身不由己。
不光是万两黄金他怕是拿不出来,还有便是碍于定北侯的面子。
现下琬儿还在他的怀里,要是再对羽衣念念不忘,势必会让北辰烨生疑。
他不能为了一个曾经厌恶的女子失去了北辰烨的信任,在朝堂上,的到定北侯的支持等于得了半壁江山。
他对皇位无心,但要想保命,还得仰仗着他。
所以,北辰琬必须要娶,何况他是那么爱她。
“何人在此大放厥词?若是有胆露个面来,故弄玄虚是什么好汉?”燕王不悦的对楼上吼着,和他抢女人,这人是活的不耐烦了?
抬头张望的动作一滞,他竟然看到了十七皇兄!
揉了揉眼睛,那抹熟悉的白色身影还在,果真是司寇彦晞吗?
他是不认识定北侯的,只是被那男人的目光看的发怵,怯怯的又低下头来,片刻又扬起张狂的小霸王笑脸。
十七皇兄又怎么样?他现在是王爷,父皇说他的身份更高一些呢!
西戎冷着脸,恨不得将这无礼的小儿碎尸万段,但他是大归汗国的皇族,主子不会允许他鲁莽行事。
眼睁睁的看着主子被人这般无力对待,他却只能站着,这感觉还真是不快。
“我本非好汉,不过是个居无定所的流浪之人罢了,相貌也入不得王爷眼。”波澜不惊的语调徐徐飘出,过谦的话却让人更觉得此人神秘。
显然,这番话是取悦了燕王殿下,他悠闲地喝了口茶水,瞟了眼台上的洛青岚,道:“流浪之人能拿得出黄金万两买个低贱的女人?”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羽衣姑娘仙姿佚貌,失之岂不可惜?家乡富饶,在下能拿出些积蓄也不足为奇吧?”既赞了洛青岚的美貌,也夸了夜国的富饶,却是巧妙地绕开了自己的身份。
虽然十六岁已经不小了,但燕王却还是个被溺爱的大孩子,自然说不过他。
“这位公子口口声声的家乡,听来不是我汗国人士了?”洛青岚明知故问,看来像是真不知情一般。
“我们主子不是大归汗国人,难道这万两黄金你还能不要,你就不愿委身了不成?”西戎鄙夷的撇撇嘴,大归汗国的人可真是矫情,连个妓女也这么拿乔。
皇家御用紫色
“还真被你说准了,”洛青岚抿唇一笑,顾盼间风华绝代,道,“我的第二个规矩,便是只接受我汗国男儿,他国之人便是皇后之尊,我,也不屑。”
在大归汗国,谁能说这是大逆不道?
不但不会有人这么说,反而会觉得她高风亮节。
不为金钱所动的人或许有,但不为荣华权势所俘的却少之又少。
没想到一个青楼女子能有这样的气度,叫人不敢再那凡俗眼光去看她了。
也对,羽衣姑娘可是十七太子妃呢。
想到这一层,不少人抬头去看十七太子所在的雅间,各种猜测弥漫开来。
这十七太子从来不会来风月场所,今夜破例了,却不是为了太子妃而来,反而买了一个什么婉儿姑娘,而太子妃偏又是这么深明大义的奇女子。
谴责和不赞同的目光纷纷投向司寇彦晞,倒让他不自在起来了。
这些愚民,当他不愿意带她回宫吗?定北侯和琬儿都在,他如何能这么做?
定了定心神,司寇彦晞小小的吃惊了一把,他心里,是希望带她回宫的吗?
或许,他该这么做,毕竟羽衣还是他的太子妃啊,北辰烨应该没权利过问才对。
主子变幻莫测的脸让黛儿惊诧不已,她家太子爷一直都是云淡风轻,就是死了人也不见有什么大的表情,一直都是谨慎知礼,从来不曾失态,也只有对着郡主才会多些温情,今夜,有些不同寻常了。
另一边,北辰烨唇边笑意颇深,他就说,他的小女人不会叫他失望。
同时,他还有些疑惑,夜国皇室的男人,来大归汗国京都意欲何为,应该不会只是前来游玩这么简单吧?
今日进宫,汗皇也没有提及,这么说这男人是秘密来此的。
但公然来妖满楼,岂不是暴露行踪了,他和司寇彦晞都在此处,他是不认识,还是有意为之?
“放肆,好个大胆的女人,你可知你在与谁说话?我们主子是……”西戎怒目圆睁,到嘴的话被一只握在肩膀的手止住了,只能憋屈的咽了回去,低声唤了句:“主子,是属下鲁莽了。”
不得不说,雅间里的紫衣男人有着良好的教养,还有惊人的忍耐力。
一个地位尊贵的男人,能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看轻,只能说明他是个韬光养晦城府极深的人。
流风说,遇到这样的人,最好是敬而远之。
“姑娘当真如此想?”顿了半晌,男人才轻轻地问。
“自然,”洛青岚巧笑嫣然,话锋一转,道,“还有,不知贵国是何礼仪,在我们大归汗国,素来有个传统,就是礼尚往来。”
语罢,她一扬手,便是一声裂帛之声自二楼传来,众人循声望去,见紫衣男子面前的轻纱帘子应声而裂。
她的动作很快,那神秘的紫衣男子却是更快,雅间里竟然空无一人,他已然离去。
如此身手,叫人咂舌。
众人一时也忘记了羽衣姑娘会武功且了得的事情,纷纷被这神神秘秘的夜国男人给吸引去了。
“竟然没有看到,听说紫色是夜国皇家御用的颜色,刚刚的那位公子肯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没能见到那人容貌,小碗觉得很惋惜,轻轻地叹了一声。
逛窑子的小屁孩儿
没能见到那人容貌,小碗觉得很惋惜,轻轻地叹了一声。
“是吗?”洛青岚无所谓的笑笑,她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方才本就见过了那个男人,所以也不好奇,只是觉得他武功不错,是个能人。
“羽衣姑娘,我们很快就会再见了,记住,我叫夜天祁。”
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洛青岚张望了几下,见周围人如常,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话,想来是传闻中的传音入密了。
夜天祁,一个很明朗的名字呢,和那张邪气的脸着实不配。
洛青岚并不那么在意,浅笑着,扫过楼上司寇彦晞和北辰烨,道:“我就这么两个规矩,在座的,可有愿为羽衣赎身者,若是没有,恕羽衣不能奉陪了。”
说着,伸手让小碗托着,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并不文雅的动作,却是妩媚万分。
折腾了这么久,她又有些累了呢。
是不是一万两黄金有些太多了,所以司寇彦晞和北辰烨都出不起,还是说她不够美,他们不喜欢她,故而迟迟不肯出价?
若真是这样,那她还得夜探定北侯府了。
在那之前,真想好好在睡上一觉呢。
见她满脸倦容,北辰烨唇边浅浅的宠溺显而易见,眉间却也有些疑惑,这小东西不是刚睡醒没多久吗?怎么会又这么疲惫?
他在想,是不是马上带她回府,这样可爱的神态,不想被人分享了去。
刚要说话,就被楼下大堂内一阵嚣张的笑声打断,不悦的蹙眉看下去,见司寇家那个没见识的小毛孩子正笑得前俯后仰。
“爷,要不要属下去教教他规矩?”跟着